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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調情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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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情調‬聖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張開‮腿雙‬,承着他的進攻。

淵──淵──”見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寧頗有幾分可憐的急喚起他名字。

嬌嬌的軟音兒,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裏,順着那腔調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給擊得煙消雲散了去:“你這饞嘴的小貓兒…勾魂的小貓兒…”言語間,巨大男物一點點進在她的花間,沿着那緊窒的幽温柔深入着。就像是在探路,一點點撐開那嬌的皮,撐開那水潤潤滑溜溜的甬道,順着最靡的引誘,用蛇身攻佔,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裏端的暖暖花壺被發現,他便像是終尋到敵軍堡壘的勇士,一改方才温柔輕淺,瘋狂的開啓了新一輪的攻佔。

直到這時,安寧才覺着強烈的快紛沓而至。

剛還有一瞬間,她誤以為淵是走温情掛。現在才明白,他竟是與於家那羣蠻子一般,行的是先禮後兵招數。

真是不錯!

安寧在心頭讚歎,這種能兼具温柔與勇猛兩種特的男人,實在能稱得上“尤物”二字。

“小貓兒笑什麼?”不知她想法的淵,緩下送的力道,與她閃着笑意的眸子相對。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這兩樣情緒,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現過的。可遇上她,能夠再度有這樣的情緒,卻又像是那般理所應當。

唯一擔憂的,怕就是這小家夥嫌他太老:“是不是笑我這老男人本沒法讓你滿足?”瞪大眼,本不曉得這位爺為何會生出這種心思,安寧想了想,才明白這是他在不自信。因為不自信,所以才反覆強調自己是老男人。想想先前並未認真查看的那些影集,張口詢問:“淵總是嘆老,到底是有多大年歲?”

“三十八。”這個數字似乎有着千斤重量,輾轉了許久才從他口中出。

“也還好嘛…”安寧嘀咕了下,發現體內消停着的男物又恢復了律動。而且,像是與它主人一般,展出了愉悦的神。那種包含喜悦的直率衝擊,比先前各種技巧堆砌的歡愛,這種直接反應心靈深處情的舉動反而更能讓她得到快樂。

就像烹飪美食一般,相同的食材,相同的烹飪手法,只不過是多用些心思,做出的味道就會大不相同。

被徹底“用心烹煮”過的安寧,很快便暢快淋漓的顫抖着到達高

“小家夥這種反應,應該不會只是‘還好’吧?”戲謔的刮她臉頰,淵愛憐的從她身子裏退出來,温柔的逗她。單從他小心得宛如對待珍奇古玩的姿態,便可瞧出,他待她有多麼上心。

“我是説你年齡。”歪在他身上,安寧覺着,既然都這麼親密了,有什麼也該攤開來説。

“比你大了多少?”雖是忐忑不安,但他卻仍是忍不住發問了。

過去的那些男女,從未有過這般情形,只因,他們都不是她,不曾讓他如此上心。

“我今年二十。”聽着他的男中音非常悦耳,不自覺的就會跟着他思路走,下意識的回答他的話。

“真年輕。”輕輕的嘆息,帶着幾分苦悶,聽起來,讓人心頭一揪。

“你遇見我母親時,不也很年輕?”想不出什麼安的法子,安寧便打算用一貫的招數,力求通過話題轉換而轉移他的注意力。

“這個問題,是在吃醋?”果然,淵本還有些微斂着的眉頭,全部舒展開了來。

微笑回到他臉上,雖説眼角有些細紋,但這麼近的看過去,安寧仍覺着他不過長自己幾歲,十足的成魅力男人,並未有半點老相。

“不可以麼?”刻意撅嘴撒嬌,突的覺着他有些像她父親,而且,比親生的更加疼她。

雖然,沒有父女會像他們這樣親密,但她卻覺得心頭被甜意漲得滿滿的。只可惜,他還惦記着旁的女人。

“豈止是年輕…簡直是弱小至極。”大氣的講話,讓安寧抱以怒瞪後,這才咧開嘴來,不再逗她“我初見你母親時,剛剛入行,不過九歲掛頭的年齡。”

“她美麼?”見他眼中有着懷念,她便未打斷,由着他回憶過去。

“美,美極了,待人也極好,我還曾認她當義姐。當初我去做事,失敗了險些喪命,也是她去幫我求的饒…”摟着她的胳膊更緊了些,像是憶起了某些不堪的歲月,又像是想到了某些甜過往。

“你的疤就是那時留下的嗎?”安寧恍然大悟,明白他為何對她另眼相看。

救命之恩,對於一個初入社會的小男孩來説,是多麼難得且彌足珍貴。何況,她的母親當年應是對他不求回報的。

“是。而且,你的模樣與你母親一般無二,有些小動作也像得緊。”淵眼中閃過的戀,不知是對她,還是她母親。

安寧心頭有些奇異的低落,也隱隱的有些不甘。

在她二十年的歲月中,從不曾遇到個想他一樣把她當作異的真正長輩。可是,他偏生又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而那個人還是她一直想念的母親:“可我比不上我母親,不是麼?”

“你在傷心。”抬起她的下顎,輕輕印上一吻,淵臉上的笑意加深。

他喜歡她這樣的反應,也心疼她眼中的失落。低下頭,與她舌想貼,眉眼裏出的珍惜與寵愛,比之前更甚:“你與她,是不同的,我知道,我對她不是你想的這般。起碼不會有想要壓倒她,狠狠進入她身子的念頭,徹底疼愛一番的念頭。”

“是嗎?”抬眼,與他四目相對,見到他眼波中轉的炙熱與肯定,心頭的冰冷漸褪。

‮情調‬聖手也不過如是吧?

伸出手指,靠近他那誘人的眸子,見他微微閉了閉,便全然信任的張開了來,由着她用指腹勾勒他眼眶:“是嗎?”這一次的詢問,應是勿需用問好加註腳了。任誰也不可能把自己眼睛放到旁人觸手可及,隨意便能傷着的位置麼?

“是…因為你已是我的心肝兒。”説出這番話來,淵竟覺得宛如呼般自然。

不過是相識半的女子,不過是合過一次,不過是故人之子…但是,她偏生能佔着他的心,就像是厲害的將軍,一出手,便攻佔了他最薄弱的位置。又或許,是因為他這高處不勝寒的地位?淵自己也説不出,究竟是為了什麼,會對她這般入:“若你願意,留下來,我會疼你,愛你,讓你享那尋常女子從不曾想到的美妙。”

“我最易對單一事物生厭,怕不能如疤爺所願。”留下來的提議,對於旁人或許美好,對於母親便是因困而逝世的安寧來説,卻是句傷人魔咒。

甲之糖,乙之砒霜,古人誠不欺我。

“若是嫌我這老男人無法滿足…我的屬下門人諸皆有,你會樂不思蜀。”嘆了口氣,知她換了稱呼便是有些置氣的意思,淵便更是放低了姿態,語帶哀求。

這世間幾乎沒有女子能敵得了這般誘惑吧?情人幫襯着招攬更多小,求着她留下,盡享齊人之福。這般低姿態,自是讓安寧這鐵石心腸也軟了幾分:“淵,我…心中且還有人,不想這麼早就定下來…”身子僵了僵,苦苦嘆了口氣,淵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常來看我?”

“哈哈,這腔調,怎似閨中怨婦?”忍不住撲哧一笑,安寧捧住他臉,湊上前貼着他一陣吻“疤爺在這裏諸美環繞,怎會寂寞?別擔心,我會定時來為你換藥的,不過…我找不到路的問題可得由你解決。”見她語帶酸味,淵心情不由大好,先前湧上的幾分自卑也淡去了。心頭暗下決定要譴去那些女子後,便又從指間取下枚巧的尾戒套在她無名指上:“小貓兒還怕路?乖,爺給你戴個鈴鐺。”

“爺,這東西有何機巧?”豎着手指看了又看,安寧並未拒絕他偷偷宣告主權的意思,只是關心那戒指的用途。

“你按那上頭的珠子試試。”見她容許了他標註所有權,淵心頭甜得緊,言語中的温柔更是濃了幾分“你只需對準裏頭出的小孔招呼一下,我的人便會去接你。”

“真神奇!”輕按下珠子,發現挪開的空檔處果真有一方設計巧的收音小孔,眼中滿是驚訝。想了想,又按了按,讓珠子合上後,方才挑眉問“那豈不是,也有了隨時可追蹤我的物什?”

“你這小家夥防人心這般重,我不也一直戴在手上麼?”嘆了口氣,阻住她想要取下的動作,俯身討好的吻了吻那纖指,這才解釋到“你也知世事無常,總得以防萬一。這東西我只有兩枚,若是我哪一去了,你便能持着它調動我的舊部。饒是世間最厲害的角,也會看在我幾分薄面上,放你一馬。你戴着,我才安心。”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疤爺,也會有百年後的擔憂。

安寧嘆了口氣,點點頭,明白他同她一般介懷她母親的莫名逝世,便也不再推遲,收了這戒指。

“乖貓,你那寵物的事我會盡快辦好,收養的權證一併幫你處理妥當。既是今個兒不想留下,這山高路遠的,也當啓程了。我去遣人尋了於家小子,你便同他一道回去。”代完後,捧着她小臉親了又親,疤爺這才戀戀不捨的喚人來伺候她着衣。

“疤爺,那我能提個要求不?”語畢,見他怒瞪她,以為是有些過分了,只好閉嘴。卻不想,他反倒不顧眾人驚詫的貼過來,咬她鼻尖輕斥:“怎得不叫我名字?”

“人好多。”安寧搖搖頭,示意他看看四周下人如雲。

“你已是他們半個主子,喚我一下名字,也不算過分。”舉起她的小手晃了晃,示意那珍貴戒指已在她手中了。

淵…”不經意瞄到一旁下人在擦拭長榻,更換髒的坐墊,厚臉皮的她也難得有些羞紅了臉“對了,你還沒説,你姓什麼?”轉移話題的招數,再度施展,可這偏偏還真就好用。

但見,本還笑語盈然的疤爺臉上,猛的一僵,似是被問到了什麼極痛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