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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血脈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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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血脈沸騰不是沒聽到四周一片氣聲。

可相較於破壞人家的道上名頭來説,安寧反而覺着,眼睜睜瞧着他的血這麼一直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麼?”

“自然是。”似乎沒料到會得到這個答案,愣了愣,疤爺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丟棄到了一邊,下人們都退了出去,安寧有些手抖的發現,這個男人就連線都漂亮得可惡。他卻自稱是個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股又又緊的,讓人忍不住想摸…事實上,在她盯着看人家翹沒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顧的捏起來了。等到回過神,這才在對方戲謔的輕笑聲中尷尬鬆手:“我…這藥抹上去不會太疼吧?”

“與你摸我股相比,自然覺是要差一些。”他們是在説一個話題麼?

安寧有些黑線的從小瓶中抖出些粉末來,伸手輕輕的托起來,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塊疤痕上。那是血最厲害的位置,先前聽説他每年都會自己把傷口再度剝開。現在看來,應該是胳膊剛好能夠到的最遠距離,所以力道沒法完全控制住,層疊的疤痕,明顯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麼?”見他微微收緊的背部肌,安寧不敢再,又倒出些藥粉輕輕的灑到另一處傷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會兒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麼,安寧本不敢問。

剛剛她已經“不小心”瞄到,男人間的物什已立了起來,那個尺寸驚人程度,與於家少爺們相比,也是隻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爺背心幾處傷口都抹了藥粉,鬆了口氣。安寧剛剛上瓶蓋,對方就轉過身來,一手把她還過去的動作給止住:“不用還我,你留着,定期來給我上藥。”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視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這是把她當專業看護的意思麼?可他不是手下僕人什麼的一大堆麼?怎麼還用得着她這個外行呢?!

“小家夥這次來,定不會只是陪我這個老男人親熱的吧?”笑着抱了人落座,疤爺一副瞭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寧,今天的正題了!

“咳咳…那個,我是有個小寵物,深得我喜歡。盼着疤爺能高抬貴手,放他條生路。”隨手把藥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寧正了下,也不急着調整自己與他這種曖昧坐姿,只是輕描淡寫的説出來意。

“像你這般可愛的丫頭,總是喜歡養那些兇猛的大家夥。”笑着用手輕輕拉開她背部拉鍊,解開她衣背扣。見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裏頭,順着柔滑的線條略帶情的撫摸了一番。

不期然的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貼上了他一方尖,也學他模樣的來回‮撫‬,毫無顧忌的膽識,讓他極為欣賞:“幫你給寵物辦個準養證,可是有謝禮的?”

“啊?”沒想到大人物也會腆着臉來要回禮,安寧愣了愣,一時還真不知該如何應答。

“定期來上藥都不肯?這麼小氣?”見她呆呆的模樣,與先前進門時破陣的聰慧大相庭徑,疤爺朗聲大笑,撕拉一聲扯掉了她的連衣裙。翹的尖被空氣得明顯一顫,粉澤顯然是平心護理所致。

頗深的俯身下去,張口銜住其中一枚紅果,温柔得

待到她呼發急後,突的用上牙齒淺淺啃噬,硬是把她給啃得渾身發軟,‮腿雙‬間再度湧出陣陣汐。若是再不點頭,她指不定會破紀錄的最快達到高,而且,還是隻被人吻吻房就投降的那種:“嗯──我肯…我肯了疤爺…”

“這才乖。”鬆開她被得有些紅腫的小尖兒,舌頭愛憐的那小紅果,抬起頭來,用略帶的眸子與她相對“還想要麼?”要被啃尖,還是要更多?

安寧着氣,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兒,怎麼會不貪?”笑着抵着她額頭與其舌糾纏,雙手用不知什麼招數飛快卸去了她那半濕的棉質小褲。貼在她腿間的男物,因再無阻隔,便毫不客氣的到了她潤澤的花瓣外頭,順着兩人呼的起伏一下下輕叩着。

“疤…唔──”想説什麼,卻被他猛的堵住。

安寧只覺着天旋地轉,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這個深吻給引了。待到被放開息時,才赫然發現,自己竟已被再度壓在了他身下,‮腿雙‬也不知何時環上了他雄健的身。

“我許你喚我淵…”雙還含着她的,言語中所噴出的氣息,徑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過喉嚨向她下腹。不過是一個吻,便能讓安寧骨頭髮軟,可見他是多麼擅長風月之事。

這樣的極品男人,縱是年齡大了一些,也沒人會在意的。

淵…”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開些後,安寧張開喚了他的名諱。

“真乖。”一笑傾城什麼的,過去不過是在書本上見着,今天,安寧總算是長了眼了!

若説這男人相貌不過是稍有幾分俊朗的,但添了這般風化雨的笑顏,便硬生生的憑添了一倍的魅力。過去瞧着王周兩家的大少爺都面龐帶笑,便已覺着是男人中的俊美極致,今個兒安寧才是明白,何謂孤陋寡聞。

原來,真正的帥氣,並不單是五官端正氣度非凡而已。

面前這位,才是貨真價實的妖孽。而且,他還半點不帶陰氣,是純陽剛,真爺們兒的那種魅惑勁兒。

淵,我要。”毫不客氣的在人肩背來回撫摸,上下其手,安寧是已下了決心今天要飽腹一頓了。管他是不是長輩,管他什麼身份呢!反正他從頭至尾都在誘惑她,何況這事也算你情我願的,對他也沒虧着。

想到這兒,安寧便瓣,抬了抬,用私處去輕撞他的。

受到他炙熱的陽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還沒試過大叔級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個兒權當是開葷一次…當然,若是有兩次三次無數次,她也是樂意的。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卻只是搖搖頭。親了親她後,便輕輕拿開她緊環着他的腿,撐坐起身來不再繼續:“不急,我今天有傷。”

“我又不會壓着你。”撅起嘴,慾求不滿的安寧,再度忘記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着能吃上點兒“唐僧

“小妖,不是想看我背上沒疤?”見她像只討主人憐愛的貓兒,復又俯身壓下去,輕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濕了,真這麼想啊…看來不餵飽你,是我不對。”説罷,一指按住她發硬的珍珠,兩指順着深入裏端,仿着那男女合的方式緩緩。待指尖尋到一方凸起後,裏外夾擊,三兩下就得安寧渾身發顫,花不斷收縮痙攣,到達了情慾頂峯。

“小家夥真…”見到如此漂亮的人兒在自己逗下達到高,是男人都無法自已的會有幾分得意。更何況,安寧仰着頭息的模樣,特別嬌俏可人。粉豔澤暈染過的嬌軀,因快樂而變得閃亮人。縱是過盡千帆的疤爺淵,也忍不住心跳加快“還要麼?爺再給你些…”

“只是這個麼?”貪得無厭的小美人兒,竟讓人半點也討厭不起來。

比起那些可以偽裝清純的,以及那些豪邁得有些過頭的,疤爺着實覺着面前這位不錯。啄了啄她嘟起的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認真疼愛她的念頭。一路親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臍處停了停,印下幾枚紅痕後,又繼續往南。

撥開柔密芳草蔭,尋到一方小珠,齒與其糾纏一番後,用鼻尖抵着。雙緩緩遊移到仍在發顫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懶懶擱在他肩側的‮腿雙‬,便不由自主的夾住了他的腦袋。

“嗯…淵…”見男人埋首自個兒腿間,開始認真親吻起她的私密嬌花,那種心理和身理的雙重刺,瞬間讓安寧血脈沸騰。

雙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腦後,卻不知該推還是該攬。

嘖──男人也不理她的掙扎,繼續吻,雙手捧着她的軟,把她託舉高些,方便那甜滋淌入他喉間。而伴隨着她呻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齒,輕輕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瓣。不過十數下過後,便覺着口中一熱,又一股濃濃從花中洶湧而出。

“小家夥,可是飽了?”,男人又壓回到她身上,用腫脹的男物淺淺的磨她。

本就的花瓣,經受過兩度情慾洗禮,哪裏還憋得住。

淵…求你…”幾乎是帶着哭腔,安寧捉着他胳膊一陣搖晃。

“小饞貓…”嘆了口氣,也不再管自個兒背上的傷,疤爺俯下身去,把間早已腫脹的物什往她微腫的花瓣間頂了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