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萬象歸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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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法門早已認為勾禍已死,連勾禍的屍體都為眾人所見,而且是被攔斬殺,就是神仙也救之不活!靈使之所以要讓南許許、顧
子説出勾禍的所在,是為了讓他們對晏聰不起疑心。
在靈使看來,自己假裝以晏聰的命為要挾,為了得到的卻是一個早已死去多年的人的下落,雖然顧
子、南許許也不可能説出一個死者的下落,但為了保住晏聰的
命,他們必然會捏造一個虛造的地點。
靈使當然不會在乎這一點,但他卻可以藉口要查派南許許、顧子有沒有説謊而將晏聰與南許許押在一處共處一段時間,要這段時間內,晏聰將憑藉自己的第三結界的修為,偽裝成氣息紊亂之極的狀況,迫使南許許不得不以“萬象歸宗”的陰訣作用於晏聰身上。
為了使計謀得逞,靈使甚至不親自出手,而只是設法讓南許許、顧子自己墜落囚室。如此一來“藥瘋子”南許許隨身攜帶的藥以及銀針等物才可以留在其身上,否則若是以其他方式擒住南許許,卻不搜去他身上的這些物品,未免有些反常。
當南許許説出勾禍的下落時,靈使並不在意,他相信這只是南許許為了保住晏聰而捏造的地點,勾禍怎可能仍活着?
但之後顧子與南許許在地下囚室中的爭執,地讓靈使大吃一驚,驚愕之餘,更是喜出望外!
在靈使看來,雖然這也許只是南許許、顧子的疑兵之計,想盡可能讓靈使相信他們所説的是真的,但同時靈使也
到勾禍還活着的可能並非沒有!正如南許許、顧
子所估計的那樣,靈使的確在地下囚室佈下了機括,可以竊聽他們的對話,可是南許許與顧
子早早地陷入了該不該説出勾禍下落的矛盾中,而忽視了靈使是否真的知道勾禍還活着這一點,以至於他們雖然早已料到自己的言語會落到靈使的耳中,但因為自認為既然已説出勾禍所在,一切都已無可挽回,那麼關於勾禍的爭執也不必再回避什麼。
靈使暗自驚喜!
他立即派出人手前去南許許所説的地方查看,若真能有所收穫,堪稱是意外收穫!即使這只是顧子、南許許的詐兵之計,對大局也沒有什麼影響。
眼下,他只需靜候南許許使出絕世神功“萬象歸宗”的陰訣加諸於晏聰身上,那麼即是大功告成之時了。
興奮之情沖淡了靈使失子之痛,為了使晏聰成為他無往不利的“刀劍”他甚至可以暫且將追殺戰傳説的事擱至一旁。
或者説,他對追殺戰傳説一事,早已成竹在。一旦晏聰鑄成三劫戰體,定可為他擊敗戰傳説,取其
命。
而由晏聰擊殺戰傳説,在靈使看來,這比自己親自出手更有趣得多!他要讓戰傳説親眼看到他視為朋友的晏聰非但向外人透了“無言渡”相約一事,甚至還要取他的
命。
靈使已到戰傳説是年輕一輩中最出類拔萃者,而擁有三劫戰體的晏聰卻將是最強的年輕人。
靈使堅信兩人之間的那一戰,必然十分的采!
禪都司祿府。
戰傳説與昆吾相見後,都驚喜異常,大有恍如夢中之,在司祿府中相見,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戰傳説一問昆吾,才知昆吾比他還要遲些時辰到這兒,戰傳説三人進入司祿府時天還亮着,而昆吾進入司祿府時卻已天黑。
戰傳説慨地道:“在下會進司祿府,自己已
到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竟還會在此遇到昆統領。”
“司祿府?”昆吾惑然不解。
戰傳説微怔,道:“不錯,此乃司祿府的府地——難道你還不知麼?”昆吾大驚,尤其是見戰傳説從容隨便,似乎對置身於司祿府絲毫未到不妥,更是既驚且疑。
戰傳説道:“沒想到你還不知情。”
“進入此地——甚至在進入禪都時,我已是處於暈狀態了。”昆吾有些慚愧地道:“等我醒來,發現自己處於深宅大院中,有幾個人照應着我,對我十分客氣,卻不讓我隨意走動,既然人家對我有恩,我也不能讓人家為難,所以也就無從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聽昆吾這麼説,戰傳説不由看了姒伊一眼,心道:“難道這也是她所為?”無需戰傳説發問,姒伊已先道:“昆統領的確是我讓人救回的,可惜他們還是去遲了。”
“去遲了?”戰傳説心頭一沉,默默地將這三個字在心中重複了一遍。
昆吾聲音低沉地道:“隨我同行的五十名弟兄皆已被殺…惟有我一人活了下來…”痛苦之情溢於言表。
他的雙手用力握緊,以至於指關節泛白。
對於昆吾這樣的情,一人獨自倖存下來非但不會讓他慶幸,反而會讓他更為痛苦。
戰傳説雖覺當着姒伊的面問昆吾經歷的情形多少有些不便,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是遭遇什麼人的攻擊?”昆吾痛苦地搖了搖頭,沉默了半晌,方道:“他們蒙着臉,從衣飾上也看不出什麼,雖然他們也有人被殺,但直到我暈過去為止,一直是沒有任何機會查看他們的身分。”戰傳説與昆吾雖然接觸不多,但深知昆吾常不顯山
水,卻極為謹慎果敢,很為殞驚天倚重。以他的眼光與
察力尚未能看出襲擊者的一點破綻,看來對方行事十分縝密。
姒伊道:“襲擊者是極具戰力的無妄戰士。”
“無妄戰士?”戰傳説、昆吾同時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