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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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晚媽媽就做了決定，要開始慢慢地在這方面疏遠你，讓你的生活回到正軌。那天晚上，你又想了。其實媽媽也想，可媽媽拒絕了你。當你還想繼續的時候，媽媽打了你，並問你還記得媽媽當時和你約定的第二條嗎？你委屈地看了看媽媽，轉頭回自己房間裏睡了。

其實媽媽心裏何嘗不難受。媽媽一直抑制着想過去抱你的衝動。有些事情也許是該結束了。隨後的幾天，你一直很沉默，媽媽和你説話也愛理不理的。媽媽看見你這個樣子心裏也在滴血啊。但長疼不如短疼。

所以媽媽也在堅持，媽媽後來想，如果當時媽媽一直這樣堅持下去，或許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了。你越來越瘦了。媽媽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可媽媽也沒辦法啊，直到那天，老師來家訪，媽媽才知道，全市第一次摸底‮試考‬，你居然只考了四百多分。

你知道媽媽當時的心情嗎？媽媽真的很絕望，媽媽付出了這麼多，你就是這樣回報媽媽的嗎？媽媽又很自責，或許媽媽真的錯了，不應該這樣堅決的對你，我們這樣就象毒，繼續下去只會越陷越深，可陡然戒斷效果又讓媽媽無法承受。

那天媽媽在衞生間哭了很久，出來的時候看見你就站在門邊，看着我出來，立刻抱住我哭了起來:“不要這樣對我，媽媽，我真的受不了。”你拉起袖子，我看見你手臂上凌亂的刀痕。説實話，媽媽當時就嚇呆了。

“媽媽，我想你，想得快瘋掉了，每次你不理我的時候，我只好用小刀在自己的膀子上劃，可身體的痛苦依然無法停止我對你的愛，不要不理我，不要不愛我，媽媽。”兒子你邊哭邊説。

那一刻媽媽的心都碎了。媽媽瘋狂地打着自己，後悔自己這段時間的行為給你帶來的傷害。老天，如果這是罪，如果這是你的懲罰，請讓我一個人承受，而不要怪罪我的兒子，不要傷害他。

你看見媽媽的樣子，也嚇壞了，緊緊地抱着媽媽，哭着説:“媽媽，我不是怕別的，我只是怕，你不愛我了，不理我了。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今後再也不碰你了，好嗎？媽媽，求你了。”那天我們抱着哭了好久，好在媽媽終於知道你這段時間反常的源了。那天晚上，媽媽洗完澡就等着你。你一直拖了很久才上牀，你曾用手試探過媽媽是否睡着，媽媽沒動，你好象忍住了。但一直翻來覆去睡不着，過了很久，你起身去了衞生間，一直沒回來，媽媽怕你有什麼事，也跟了過去。

燈亮着，你對着牆瘋狂的套動着雞雞，媽媽知道，你不想強迫媽媽幫你。其實媽媽願意的，媽媽只是怕你受到傷害啊。媽媽走近你，用身體貼着你赤的身軀，慢慢地將你轉過身，然後蹲下，一口含住了你的雞雞。

這是我第一次在燈光下看見你的雞雞，粉紅的龜頭在媽媽嘴裏進進出出，雞雞上佈滿了青筋。你閉着眼，臉上的神又像痛苦又像滿足，或許是很長時間沒做了，你很快就在媽媽嘴裏爆發了。

媽媽還沒來得及吐出你的，你就蹲下來吻住了我。接着你把我抱起來放在台板上，媽媽想關上燈，你抓住媽媽的手，媽媽又捂住那裏，你又想拉開媽媽的手，用嘶啞的聲音説:“讓我看看，媽媽，讓我看下我出生的地方。”媽媽無力地鬆開手，看着你入地欣賞着媽媽的神秘之花，真讓媽媽羞愧不已。你終於試探着起來，前段時間的試驗，讓你學習到了怎麼讓一個女人達到極致的快樂。

媽媽在你的觸碰下閉上了眼，全身心地享受着高前的快樂，神智開始遨遊在九天之外。可是兒子，我親愛的兒子，我萬萬沒想到你乘着媽媽閉上眼的時候，居然就這麼刺了進來。

那一瞬間，我驚恐的睜開眼，想要推開你，可你緊緊地箍着我，讓我無法動彈，碩大的雞雞還在媽媽體內不停的動。

神啊，救救我們，我們終於踏入了罪惡的深淵。你依然在動着，可媽媽的心卻冷了，彷彿連靈魂都已經被乾，沒有一絲力氣，連下面也開始乾燥了，你的摩擦讓媽媽的下面開始疼痛。你終於進了媽媽體內。最後的瞬間，你喉嚨裏呼喊着媽媽。當你恢復了理智平息下來，看着媽媽淚的臉，你抓起媽媽地手拼命的打自己的臉。

媽媽制止了你，既然已經發生，再傷害你又有何用。媽媽拿起巾平靜地幫你擦乾淨身體，摟着你回到了牀上。

看着你驚恐的表情，媽媽只好強顏歡笑，摸了摸了你的頭，抱着你睡了，其實那夜媽媽想到了死。可媽媽又怕我死以後，沒有人會象我這樣愛你、照顧你，更怕你也做出傻事。

第二天早晨，你很早就起來上學去了，晚上回來象個犯錯的孩子一直想躲着媽媽。到了晚上，媽媽平靜的拉着你的手，告訴你:“寶寶，過去的事情，再怎麼想也回不去了，媽媽今後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要保重好自己，好好學習，你要對得起媽媽。”你怯生生地望着我:“媽媽，對不起，原諒我好嗎？”我能説什麼呢，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責怪你，只會加重你心理的悔恨。

有什麼罪惡就讓媽媽一個人承受吧。那天晚上你緊緊的抱着媽媽，象個嬰兒一樣畏縮在媽媽懷裏，晚上間或還身體搐下。兒子啊，雖然你快十八歲了，可你到底還只是個孩子。從那天以後我們又恢復了原樣。

家裏又開始有了歡樂的笑聲，你的神狀態也恢復了，到了全市第二次摸底‮試考‬，你居然考出了全校第一的好成績。媽媽也想開了，其實從第一次幫你手，就註定了今天的結局。既然老天這樣安排，媽媽也只有順其自然了。

我愛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愛我。管它道德譴責，管它社會歧視，只要我們快樂又如何。天過去了，夏天來了，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單薄。你有時出神地望着媽媽，告訴媽媽是多麼的美麗。

媽媽就像初戀的少女一樣驚喜，謝老天又一次讓我品嚐了戀愛的滋味，雖然這份愛是兒子帶給我的。

記得一個週末的下午，陽光暖暖地照在牀上，你側卧在媽媽身邊，輕輕地掉媽媽的衣服，用指尖在媽媽身上跳舞，用你那帶點鬍鬚的臉在媽媽身上繪畫。

媽媽的每一個孔都為你盛開，你堅硬的長矛撐滿了媽媽密道的每一處皺褶。你的每一次動都讓媽媽一陣悸動。你高時的噴發，讓媽媽的體內一陣陣地搐，就像被石頭起的水波，一圈一圈地從那裏瀰漫到媽媽的全身。

完美的愛是那麼地讓人沉醉。兒子，你從媽媽那裏出來，你終究又回到了媽媽那裏，那個你生命的源頭，只是你用了另一種方式。高考成績下來的那天，媽媽留下了幸福的淚水。你以六百九十七分，獲得了全市第一的好成績。

這些年來，媽媽所有的委屈總算有了回報。那個夏天，充滿了歡樂，媽媽和你瘋狂地愛着，甚至連你過分的要求也無條件地答應。

記得那天，你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親完媽媽那裏，居然順着親吻着媽媽的‮花菊‬。媽媽一次又一次的推開你，可你依然固執地親吻着，得媽媽居然高了幾次。

後來你居然要和媽媽那樣。雖然媽媽知道愛人之間沒有什麼事是不可以的，但那裏…哎，到底拗不過你這個小壞蛋。

你抱着媽媽一直來到衞生間，讓媽媽對着鏡子撐在台板上，蹲下身子，輕輕地從後面着媽媽的花蕊，間或用舌頭在‮花菊‬上輕刺。

媽媽就象被電擊穿了一樣，連站都站不住了。你猛烈地進入了，還沒等媽媽從突襲中回過味來，你就用手指探進了媽媽的‮花菊‬。説實話，那種覺很不好受，後面漲漲的，讓人只想把它擠出來。

而前面也夾得更緊了。你每一次動，那種緊握是從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媽媽的內壁緊緊地包裹着你，甚至可以覺到你雞雞的每一處起伏。

快比往常更強烈，你的手指還在媽媽後面的內壁裏向你的雞雞方向擠壓。在痛並快樂着的替中，媽媽達到了有生以來最猛烈的高，甚至都抑制不住的噴。

看着鏡子中那張悉的臉，滿面紅，半眯着眼睛，而你健壯的身軀在媽媽身後依然不停的聳動，媽媽只想在那一刻死去。

還沒等媽媽從高的餘韻中緩過勁來，你出了雞雞，你出來的那一刻，媽媽突然覺好空虛，只想把你再回去。

突然，你的雞雞就頂到了媽媽的‮花菊‬那裏，媽媽下意識的收緊了菊門，你又用手指在‮花菊‬邊上不停的滑動，的媽媽象被很多螞蟻咬一樣，你的雞雞又頂了過來，慢慢地向裏擠壓，那種漲疼甚至超過了我第一次被你爸爸進入。

媽媽拉下一條巾，使勁的咬住，覺‮花菊‬就像要綻開一樣，那種疼痛真的無法形容。可為了你，兒子，媽媽忍了。你或許也知道媽媽的疼痛，退了出來。可是兒子，媽媽不知道，如果這次不做，下次還有沒有勇氣和你繼續嘗試這樣。

媽媽反手從私處抹了一點塗在菊門上，順手抓住了你的雞雞又朝菊門頂去。兒子，我聰明的兒子，真不知道你當時怎麼反應這麼快，可能發現媽媽塗抹水的動作，馬上抓起媽媽的潤膚膏塗在了你的雞雞上，這次容易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