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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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或許就是因為格懦弱，媽媽和你才發展到這一步，只好苦笑着搖搖頭:“好了，讓你知道媽媽厲害就行了，你就把你自己剛才那幾個動作做好，就好了…”一看時間已經五點了還不出去菜攤要收了，便馬上出去買魚，走在路上就有點想了，心想反正快回家就一直憋着。回到家聽見你喊我，也懶得理你，把菜籃子放進廚房，就急急忙忙地進了廁所。

真的憋壞了，推了下門，馬上蹲了下去，一蹲下去就嘩啦啦衝了出來，人一下子就輕鬆了，覺渾身舒泰。

當年和你老爸做愛的時候，好多次都做得我憋不住想。正想着廁所門一下開了，真嚇了媽媽一跳，驚叫道:“幹什麼？”門外卻沒看到你，難道是風？我心裏正在犯“嘀咕”就聽見你在外面喊:“媽媽，什麼事？”接着就聽見你腳步聲。

“沒事。”媽媽有點慌了，就挪着想關門。還沒來得及關門的時候，你已經站在了門口，媽媽正好站起來想關門，內褲還在膝蓋下面，媽媽頓時尷尬起來:不拉吧，褲子掉在裙子外面；拉吧，裙子裏面曝光了。

媽媽有些又羞又急了，連忙罵道:“小混蛋，看什麼呢，該幹嘛幹嘛去。”説完一下子關上了門，卻聽見你個小混蛋在外面輕笑，看着鏡子臉卻一下子羞紅了。

雖然一直幫你手，但都是在黑暗中一直沒讓你看過，這下，哎…拉下巾用涼水洗了把臉，看看臉上紅褪了才走了出來。

出來就看見你還在看書，只是不知道真看還是假看，便閃到廚房開始做晚飯了。心想今天晚上無論如何要和你把這件事談清楚了，本來早上想談卻被你打岔混過去了。

吃飯的時候你到老實也不提剛才的事，默默地吃完，搶着洗了碗就做作業去了，看你這樣，我也就洗了澡換了衣服去裏屋看電視了。

看着看着瞌睡到來了，看下錶，已經九點多了，想想後天還要出門，還沒告訴你就叫你早點洗了過來休息。

一上牀你就想抱我，我就推開你坐了起來，臉也有些嚴肅了。看到我嚴肅的樣子，你也坐了起來靠在牀上。

“寶寶，媽媽想了一天，是該和你談下了，上午你問媽媽，我們這樣是亂倫嗎，媽媽想了，我們這樣不算，媽媽只是關心你幫你解決下苦悶，説到底媽媽幫你的時候只是相當於一個工具。”還沒説完你就笑起來。我拍了一下你並板起臉:“嚴肅點，聽媽媽説完。”你卻吐起舌頭做了個鬼臉。搞的媽媽又好氣又好笑。

“真的，你現階段的主要任務是學習，爭取考上名牌大學，以你父親在天之靈。”提到你父親，我不由有些傷。你也一下子沉默了，順勢躺了下來，頭就枕在我的腿上。

我撫摸着你的頭繼續説道:“前面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無法改變，但今後真的不能這樣下去了，我是你媽媽啊。”説完媽媽有點傷，淚水就出來了。你沒做聲，抱着媽媽的腿。

可媽媽覺到你也哭了，你的淚水順着媽媽的褲子一直下去。過了很久，你才説道:“媽媽，爸爸走了以後，我很長時間沒辦法從陰影裏走出來，是你幫助我使我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其實真的，我對媽媽，慾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愛着你啊，媽媽，沒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説完兒子嚎啕大哭起來。

“寶寶別哭，媽媽知道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安你，拍着你的背，想讓你平息下來。但我知道有些話一定要説清楚。

“好了，別哭了，聽媽媽説，離高考還有一年了，別的不説，學習上你一定要努力，爭取考好，生活上，媽媽和你約法三章。第一，一個星期只能一次，不能揹着媽媽手。”還沒説完，你就跳起來:“那一次是媽媽幫我還是我自己…”真是個小混蛋，就惦記着這種事，我了下你的頭，讓你老實的躺在媽媽腿上。

“聽媽媽説完，第二，不能強迫媽媽，媽媽喊停的時候一定要停；第三，無論如何不能越過底限，能做到嗎。”

“媽媽，什麼是底限。”你的問題讓媽媽有些無語。哎，你真是個小壞蛋。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調戲媽媽。

“好了，就這幾點，能做到嗎？”

“媽媽萬歲。”你邊喊邊把我一拉就順勢壓在我身上，還抓住了我的房，真是個小混蛋啊。

“怎麼剛説的就忘記了，這星期已經超標了，已經兩次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回自己被子裏睡覺吧。”雖然你不情願，但還是老實的回到了自己的被子，説實話，兒子有時候還是蠻乖巧的。我側着身看着你:“對了還有件事情，下星期，媽媽單位組織去大連旅遊，想和媽媽一起去嗎？”

“真的？”你興奮的又坐了起來。

“嗯，但有一點，旅遊的時候千萬不能對媽媽手腳的，如果做不到就不去了。”

“嗯，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你説完也躺了下來，不一會又蹦了起來:“那媽媽回來一定要補償我。”這孩子，哎，媽媽真拿你沒辦法。去大連旅遊的期間，你一直很乖，象個小大人一樣，幫大家拿東西啊等等。

媽媽的同事都誇獎媽媽好福氣，有這麼一個聽話的孩子。雖然有時你還是很想媽媽，直直地看着媽媽，可只要媽媽朝你一瞪眼，你馬上就吐下舌頭跑開了，其實和你一起出去玩，媽媽真的很開心。

旅遊回來，媽媽非常的累，洗完澡就先睡了，半夜醒來上廁所，看見你也睡的很香甜。而且家裏還收拾了一下，包包裏的衣服啊該放洗衣機的放了。心裏就非常欣，到底兒子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疼媽媽了。

輕輕地親了下你的額頭又睡了。後來就做了個夢，好像又和你爸爸在一起，他用嘴慢慢親吻着我的全身，從耳垂邊劃過，從頭上掠過，在叢林中路過，最後停留在小溪邊温柔的刷過。

媽媽興奮的不能自已，緊緊地抓住你爸爸的頭，身體不停的扭動。這時候夢醒了，卻發現媽媽真的抓着一個頭，不是爸爸，而是你。媽媽一下子驚呆了，或許是無意識的一踢，將你踢倒了牀下。你就這樣委屈地靠着牆，哭了起來。

看着你傷心的樣子，媽媽手足無措，只好拉起你又躺在牀上。你將頭埋在媽媽前，哽咽地説:“媽媽小時候，一直告訴我，讓別人快樂自己才能更快樂，媽媽，每次都是你幫我，我也想幫幫媽媽，讓媽媽快樂。”聽着這話，媽媽一下子哭了，其實媽媽也需要人來疼，需要人來關懷，這麼多年為了你，媽媽一直偽裝堅強。

可媽媽也是女人，今天終於有人來疼媽媽了，可媽媽萬萬想不到這個人卻是你啊。兒子，我最親愛的兒子。你沉默着，輕輕地用嘴吻幹我的淚水，堅定地向下而去，越過高山，跨過盆地，穿過草原，準確地噙住了媽媽的溪谷，輕輕地掃動，時而又調皮地向口推進。

那一刻媽媽的腦海一片空白沉浸在狂喜之中。

“嗯，讓別人快樂，自己才能更快樂。”這是媽媽教你的話，你又反過來告訴媽媽。媽媽輕輕地轉動着方向，將頭向你的雞雞移去。你意識到媽媽的意圖，馬上將身子旋了過來，股頂起，雞雞準確地貼在媽媽臉上。

我張開嘴，吐出舌頭在你的陰囊上一掃。你下意識地縮緊了股朝前起，我又向下一挪，準確地含住你的龜頭。那一瞬間，我聽見了你快樂的呻。你的股開始有規律地在媽媽嘴裏動了起來。

媽媽緊緊地包含住你，有幾次你頂得太深，簡直就要到媽媽喉嚨裏去，讓媽媽一陣噁心。但你快樂，所以我快樂。媽媽一直忍着，直到你幸福的噴發，你死死地壓着媽媽，順着媽媽的喉嚨了進去。

這是媽媽第一次下男人的，這是就連你老爸也沒做到過的事情。事後你摟着我，我們都沒出聲，有些話不説也能明白，兒子，我愛你，愛得超過一切。

天漸漸地冷了，你躁動的心也漸漸地平復。自從旅遊回來那次以後，我們每週一次地相互探索對方身體的奧秘，幾乎每次我們都是用六九式同時達到高。

間或媽媽也會自問，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可體的慾望和心理的依賴總是讓媽媽一次又一次地投入到和你的遊戲中去。

會考結束了，你以六百八十七分的高分排在全市第二名。媽媽真的很欣，起碼媽媽這樣對你，在學習上沒有影響到你。

轉眼就過年了，‮夜午‬時分，媽媽和你站在陽台上，你從身後環抱着媽媽，告訴媽媽，今生一定會讓媽媽永遠快樂。可媽媽哭了。你一直問媽媽，為什麼哭，媽媽一直沒告訴你。兒子，現在媽媽告訴你吧。

媽媽的人生已經過了一大半，而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美好的未來在前面等着你，你終究要開始新的生活，不能因為媽媽而影響你今後的生活，媽媽的身影在你的生命中終究會慢慢地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