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七爺一怒殺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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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大娘姦情偶暴七爺一怒殺姦夫詩曰:自古沒有避風牆,大娘一期姦情。
惹的七爺發了火,一刀揮去人頭落。
話説五年之間,田家風平靜,吳付在陳亮教授之下,習文練字。喚兒同陳亮苟合來往,大娘的快活子也是每兩一次,仍是柳樹之下。但這平靜許久的田家馬上即將大事不斷,只是田七爺等人尚未發現而已。容後慢表。
話説一,又值大娘偷情之時,大娘推病辭了,不同二孃、三娘、四娘去看燈會。那晚七爺也去另一富家玩樂去了,正是偷情良機。大娘對鏡打扮一番,合衣躺下,只等那四更天來,好同那男子云雨歡。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不一會兒,窗外颳起了狂風,大娘想今夜如繼續在那柳樹下尋歡,定是寒涼難耐。反正今夜家中無人,不如便在這房中行樂罷。
想到這裏,便命那丫鬟去把一張紙條於那男子,那男子拆開一看,但見約定今晚在那大娘房中相會,甚是高興。也收拾一下,便打算於四更去赴那約會。
且説大娘把紙條傳給男子之後,便自顧地在房中收拾起來,鋪了錦繡的鴦鴛紅被,掛上了青絲紗帳,在那房中點了兩紅香燭。自顧兒又在那銅鏡中對鏡妝扮,細抹胭脂,待那男子前來。
話説四更時辰已到,那男子順牆來到大娘房門,輕叫門道:“大娘,我來矣!”想那大娘等候已久,聽男子叫門,便開了房門,男子閃身進了門,順手閉門户,便把大娘摟在懷中道:“大娘我好生想你。”
“我的好哥哥,我又何曾不想你!”兩人情話綿綿,且説且摟抱一團,兩嘴相對,四相接,香舌互吐,開來。
那男子邊親邊用手解了大娘衣裙,撫摸她那羊脂般光滑白肌膚,只覺温婉柔滑,不由心大起,玉莖更是堅如槍。男子從前面把那大娘抱住,這玉莖一頂之下,便頂在了大娘的下身,讓大娘好生心酥,心裏本已萌動,經這一頂,更是芳心大展,不由嬌聲道:“好哥哥,你頂得人家癢酥酥的。”那男子也道:“我真想放你心裏,夜夜不出來才好!”大娘媚笑道:“讓我給你調一番罷!”那男子道:“那就任憑娘子施為罷。”但見大娘忙半跪在男子兩腿間,用手一拉男子褲繩,松去褲子,用手一扯,便了男子襯褲,但見那玉莖已然堅,巨大無比,大娘握在手裏,心喜若狂,想如此恁大玉莖還是頭回握在手中看在眼裏。便用那手把玉莖來回動,那男子被這一動,好生心酥,心中更是火旺盛,那玉莖被大娘得紅脹不堪難以忍受,灼熱得要炸裂似的。
且説大娘見那男子玉莖輕釋白,知其動情,又張開粉嘴,把那玉莖含在口中,來回,玉莖更是熱燙得讓人難以忍受,只見它閃閃跳跳,宛若急跳水的光腚小兒。
大娘心中慾火陡地高漲,不由立起身子,主動去了衣裙解了衣襯褲,那男子見大娘如此這般,知其亦是情竇大開。便將大娘摟於懷中,在大娘玉峯之上親開來,並不時用舌尖舐那頭,令大娘心中酥麻癢騷,心中似有蟲蟻輕咬一般,那下面玉更是灼熱漲痛,又焦又渴,似那久旱末旱之田壟,但得狂雨澆,旱蓮亦逢河。
男子終經不住慾火熬煎,猛地把大娘按倒在牀,雙手分開大娘兩腿,把頭湊在大娘玉之上,用手拔開愛草,伸出舌頭,在那玉之中攪和拭起來,那舌一伸上卷,讓大娘舒坦銷魂,但見:玉肢亂顫,呻不斷,更是肢狂擺,好生高興,水如決堤之水噴湧而出,直將那褥子亦浸得濕透。
大娘只覺口乾舌燥,心中似火,不住地呻道:“好哥哥,快,快,別再折磨奴家了。”那男子聽了那般嬌聲鶯語,知是時機己到,便立了身子,站在大娘牀邊,用手扶起大娘腿雙,將玉莖對了玉,撲滋一,那巨大如意兒便直進大娘玉之中,猛猛,好不快活。
想那大娘心大起,這等狂定是銷魂。玉經那玉莖這一番,亦是水四溢,處麻酥酥散,那大娘體玉翻騰,自顧兒躺在牀上,任那男子,鼻中哼卿,款擺楊柳,配合男子,灼熱玉莖在那玉中來回動,每一動,都使其仙死,口中不斷呻:“好哥哥,快,快,快深一點,快用力。”嬌氣十足,聲語。
且説男子這番數百下之後,又從後面扶那大娘起得身來,自己則盤坐於牀,讓那大娘坐在自己身上,用力分開兩腿,那堅玉莖又送入那滿是水玉之中,動起來。想那男子與大娘偷情這幾年來,在牀上歡還是頭過,像這等動作更是前所未有,兩人好生興致,雖都大汗淋漓,卻只知其樂,不知其疲。
大娘在那男子身子之上使勁顛聳,那男子則也在下面用力拉頂,雖口中氣吁吁,頭上大汗如雨,仍傾力上頂,每一頂聳,都把那玉莖盡刺入玉之中,讓大娘魂兒飄飛,每頂一次,都直入那花蕊深處。兩人便如此這般雲雨歡。人間快樂,莫過於此。
且説田七爺在另一富家吃酒至兩更天時,方才罷宴,叫人抬來轎子,送了回去。由於醉酒,便於書房中坐下,叫丫頭去煮了濃茶,飲了之後,已是四更天,不覺起了心,心中慾火難捺便出了書房,去那喚兒房中,沒有尋着,又去那三娘房中,仍沒有人影,便呼了一丫鬟問道:“這班婦人到何處去了?”
“稟老爺,四位夫人去看燈會了,還未回府。”
“不是,不是,大娘沒有去,恐在屋中歇息。”另一丫鬟口道。
那田七爺便自去尋大娘,斥了丫鬟,自顧兒順了牆腳,朝大娘卧房走去,話説這田七爺順那牆腳去那大娘卧房,剛走到那牆角,便聽見那房中有男歡女笑之聲,氣吁吁,鶯鶯細語。想那七爺對這聲音甚是悉,這乃是男女歡之聲,不由輕了手腳,心中暗忖;誰在這大娘房中雲雨,難道大娘有了姦情?
田七爺來到後窗,從那窗之中往裏瞧,甚是漆黑,什也看不見,但聽一男子道:“好娘子,這般可否!否?”口中大氣直,想必己是歡多時。一女子更是嬌氣道:“好哥哥,就是這般,快,快些,抉,快深一點。”那聲音蕩,讓人心酥。想那田七爺也是好之人,聽了此言,不由心蕩起,心中狂熱,那玉莖更是然而起。
且説那男子正同大娘幹得歡暢,焉知這窗外有耳,仍是傾情雲雨,愛意濃濃,一個郎情,一個妾意,兩人你歡我愛,雲雨巫山。忽然,那男子猛一陣,玉莖便噴出熱乎乎陽,灼熱陽便直在大娘玉之中,令大娘渾身大顫,渾身舒泰,口中更是“我要死了,好哥哥,真舒服。”的直叫不停。
那男子稍作休憩之後,便道:“大娘,我該走了。”説者無意,聽者有心。想那田七爺正在窗外,聽了此言,不由大怒,急步跑到前門,一腳踹開門道:“兩個姦夫婦,給我滾出來。”並且拿出火摺子,點了燈燭。
且説那男子和那大娘雲雨完畢之後,那男子一聲“大娘,我該走了”便下得牀下,剛摸到衣褲,那門一下給踢開了,剛發楞,又見燈燭一亮,滿屋通明,男子和那大娘不由大聲驚叫,繼而滿臉驚慌,適才那暢快覺一下便沒了蹤影。
話説田七爺點燃燈燭之後,但見:那大娘全身赤,臉帶桃紅,粉妝已亂,雲鬢披散,那兩上滿是口水,印有齒印,那下面玉更是熱氣濕,水濕了大片被褥,而那男子則手執衣衫,立於牀側,一臉死。兩人一副難堪之象。
想田七爺心中何等氣惱,便大罵道:“你這婦,竟給我做出這等事來。”聲音甚大。
想那已是五更天時,眾家丁及丫鬟都被驚醒,慌亂之中穿了衣衫,來到大娘房中,見大娘那般模樣,眾人均知是何等事。心想,大娘偷情被老爺撞見,這還得了!眾人更是深知,這田家的規矩,如有偷情者,自會死得難堪,亦不知老爺當怎處之,若依家規最輕者亦是男子亂成殘。女子送與下人為。想大娘這等婦人,竟遭那種下場,好生讓人惋惜。
且説田七爺見眾人都已來到,便一揮手道:“把這姦夫婦給我捆起來。”三四個家丁便上得前去把那大娘和那男子捆了,給綁在院中的大榕樹下,並派兩個家丁看守。一夜氣惱,便不再細表。
話説次,喚兒,三娘,二孃三人看罷燈會,於清晨回到田家府上,見大娘及一男子給綁在大榕樹下,滿臉死灰,衣着單薄,渾身發抖,便知定有大事發生,好生害怕,便一起去了書房,把田七爺叫醒,問清原委,甚覺驚恐。只是從田七爺言辭之間知其不捨舊情,定會輕處大娘。
想那喚兒更是害怕,大娘姦情已是敗,自己同陳亮的姦情也不會長久,不由心中十分害怕,不住抖動,但礙於眾人在場,也不便表,只自顧兒擔心着。
且説田七爺起得牀來,帶領眾人,便來到榕樹之下,見那男子和大娘給綁在樹上,由於衣着單薄,已是不住發抖,好生悲慘。那田七爺見後,並不憐憫,反而謂管家道:“管家,取家法。”喚兒自從嫁於田七爺,還從未見識過這田家家法,不由更是驚奇,只瞪大眼睛,靜觀其變,不多時兒,田管家便手捧一個盒子而來,田七爺淨了手後,打開那盒子,但見那盒裏端放兩樣東西:一件是一柏樹木板;另一件則是一柄短刀。
但見那田七爺拿起木板,在手中拈量。眾人心想,大娘這條命可能是保住了,只是須些受皮苦頭,不由替大娘高興。
正當眾人替大娘高興之際,田七爺臉一沉,把那木板放下,又拿起那柄短刀。眾人不由心中暗道不好。猜想田七爺或許是想用刀刺殺大娘,眾人雖替那大娘惋惜,但怎奈田七爺乃是一家之主,這家法更是由老僕主持,不受左右。
且説大娘從被田七爺捉姦在牀之後,便對自己的前程不作設想。想田七爺喜怒不定,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通姦養漢,自己這遭是沒有機會活下去了,又想田七爺既便留得自己一條小命,也是把自己下嫁一下人,想自己一身富貴,哪能受得住那下人的生活,遲早會死去,只想求老爺賜自己一個全屍,也算心滿意足了。
那男子更是失悔,沒想到自己一時疏狂,便釀成這等大禍,自己甘願為大娘受殘之罰,但不忍看大娘受到懲罰。見田七爺從盒子中取出短刀,更是後悔,自己賤命一條,願為那大娘去死,但那大娘原本貴婦,卻不應如此薄命,不由暗自滴淚。
話説田七爺此時已無昨晚火氣,拿了短刀,只是想嚇一嚇大娘,如大娘向他求饒,他一定饒過她,並且仍為大娘,只要以後別再跟這男子勾搭,自己方可原諒一切,但見大娘一臉堅定,毫無害怕之心,不由走到前面,厲聲道:“婦,你乘我不在家中之際,與這男子勾搭,辱我家門,我定要給你一點顏瞧瞧。”且説大娘焉知這田七爺心思,不由正道:“七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是我的錯,任你處懲。”想這等言辭好生傷那田七爺的心,不由怒道:“你這蕩婦。”順手兩耳光,直打得大娘粉臉通紅,嘴角血。
且説那男子見大娘受這等好打,不由大聲道:“老爺,這事不能怨了大娘,只與我有關,是我放誘姦大娘,不要打大娘。”那田七爺一聽,怒火更甚,便走到他面前道:“關你的事,要我打你。”
“老爺,我只一個心願,請你別罰大娘,就罰我罷,把我打殺我也無悔。”
“你以為我不敢!”田七爺好生氣惱,自從掌管田府以來,還無人敢這樣對他無禮,不由出刀,一刀揮去,自那男子脖子劃過,刀過血,那男子笑臉一扭,側過一邊,即刻動也不動,必是咽喉斷裂而死。
且説田七爺這一刀出得快疾無比,眾人還未回過神,那男子已是死了,眾人驚訝,無奈田七爺乃是一家之主,何況又是偷情這等齷齪事,皆不敢聲張。
喚兒更是害怕至極,不由想到自己與陳亮事,一身冷汗直冒。那大娘見田七爺把那男子一刀殺死,心中一慌,不由昏過去。
待那男子死後,田七爺才知事做得過火,不由慌忙,但畢竟是大家之主,忙叫人把那男子屍體收了,夜間,給偷偷扔到大山中去,又着人把大娘松下,由丫鬟扶了回到房中。這正是。
自古沒有避風牆,大娘偷漢被發現。
七爺一怒動刀子,姦夫魂斷榕樹旁。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