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那廂良人快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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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稚子書聲伴聲那廂良人快活行詩曰:十米方堂讀書地,琅琅書聲伴語話。
母親先生偷情處,也可學得真學問。
話説陳亮自從同喚兒偷歡之後,便覺無比快活,怎奈田七爺半月後歸府,陳亮便又是孤家寡人,時時思不得,卻也無可奈何。
且説一那陳亮與吳付講到興致處,陳亮又思及喚兒妙處,突聞一聲鶯語:“先生,過來一下。”陳亮抬頭,但見喚兒站於門口,只見:頭戴着金絲八寶攢珠髻,綰着朝陽五鳳掛珠釵,項上帶着赤金盤璃瓔絡圈,裙邊繫着豆綠宮絛,雙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縷金白蝶大紅洋鍛窄棉襖,外罩五彩石青銀混封,下着翡翠撤花洋縐裙。一雙杏仁眼,兩道柳葉眉,更是粉面含不,丹未啓香先聞。
這身打扮直令陳亮心動盪。但陳亮不知此番喚兒到此何意,正啓口相問,那吳付卻笑道:“母親,你這身打扮好生俏美,不知到此何事,我正與先生讀書哩。”喚兒忙道:“付兒,真是油滑,快快讀書,我是尋先生來的。”喚兒道完,立抬粉頭,兩眼直望陳亮,眼放秋波,媚態橫生,陳亮心道:今番又逛得水簾矣!
陳亮便回頭,對吳付道:“你姑且將我今所授背了罷,我同你母親有事相談。”吳付甚是聽話,依言抓了書本,讀了起來,書聲琅琅,童聲動人。
且説來到門口,道:“夫人,不知找小生何事?”喚兒滿目含情,道:“先生,能否借步到卧房一敍?”想那陳亮自從田七爺回府之後,便再未同喚兒雲雨歡,今兒乍聽此言,忙推了書堂左邊偏門,兩人進了陳亮的卧房。
且説陳亮待喚兒進門後,便一把摟過喚兒,道:“娘子我好生想你,自從上次一別,幾未見你矣。”喚兒雖急,自甚謹慎,四處覷一覷,慌道:“別,別急,還沒有關房門。”陳亮暗罵自己好生莽撞,竟忘了如此大事,若讓外人眼見,如何是好!快去把門關上。
且説喚兒為何今到這書堂中來,原來緣由如是。他同田七爺雲雨歡後,甚是不滿,因田七爺己是年近半百之老朽,早年擱於酒牀第歡,以致現在體力衰退,因而難以滿足喚兒如飢似渴念。
喚兒終被他逗得難以忍捺,便乘田七爺出門之際,來這書房之中尋陳亮,以求魚水歡,解其飢渴。因而,當陳亮關定門扉之後,喚兒騷滴滴道:“好哥哥,想煞我也!”説完,便嬌氣十足撲在陳亮懷中,撒嬌道:“親哥哥,今你可得百般用功才行。”掄了粉拳在陳亮上輕捶疾擂。
陳亮見喚兒如此嬌態,甚是喜歡,便摟住道:“娘子,小生今傾巢而出,抵死纏綿。”説完,便以手捧住喚兒粉頭,一張朱印在喚兒粉之上,兩人便立即親吻開來。但見,四相,玉舌互吐,丁香纏綿。
陳亮解喚兒衣裙,喚兒忙道:“哥哥勿慌,讓奴家自己來,以免折皺,引起外人懷疑。”喚兒道完便自顧兒一件件解了衣裙,並將那件件裙衫疊齊放好,以防折皺或沾了污物。
陳亮見喚兒寬衣解帶,也自顧兒把自己一襲長衫下,扯了襯褲。
且説兩人衣之際,那隔壁的吳付道:“先生,母親,你們那兒怎有索索之聲?”想那兩人正在興致高漲之時,被吳付這一攪和,頓時鋭減。
陳亮忙道:“吳付,恐老師房中有鼠,我合你母親尋一下。”喚兒更是正道:“付兒,專心讀書,別管大人閒事。”
“哦!”那吳付又拿了書本,讀了起來。
這邊陳亮,喚兒兩人均已一絲不掛,二人楞楞看了對方片刻,霎剎,慾念又甚,便又緊摟在一起。
陳亮用手擰摸喚兒兩,喚兒被這一擰,覺那雙漸脹,渾身酥麻,不由呻起來。陳亮忙掩他嘴道:“娘子,萬萬不可出聲,吳付還在隔壁讀書。”喚兒聽了玉郎言辭,不由一驚,便道:“哥哥,我儘量低聲便是。”陳亮頜首,雙手不停擠玉,令喚兒芳心閃閃,忍不住騷癢,正歌之之,只想及付兒,遂以手卡了咽喉,低低地哼,細細地唱。陳亮只覺那細細悠悠聲兒綿長優美,動聽無比,心漣為之動盪不已,猛地咬住那紫晶圓亮頭,往上一提,喚兒只覺芳心似被拽了出來,口中氣吁吁,不住低喚“哥哥,哥哥”話説陳亮將喚兒按倒在地,用手分開兩條白腿兒,便將頭湊在喚兒私處親吻啄開來。
且説喚兒早已心大起,這玉被陳亮這般舐,更是按捺不住,玉張張合合,口雙直抖,似要咬住其舌一般,又急又渴,那水更是噴湧而出,直澆到陳亮口中,陳亮嘖嘖飲。
正當兩人將赴牀台連體大戰,隔壁的吳付又出聲道:“母親,怎麼會有嘖嘖水聲?”你道為何每次這吳付都要上一句。原來這般,這兩間房屋原是一間,做成書房之後,那中間便用木板隔斷,故兩邊聲響俱是十分入耳。吳付年幼,雖不懂男女人事,但其好奇心盛,每逢異常聲起,便發聲相問,好生讓人掃興。
且説陳亮正得興致十分,喚兒也正閉目享受,吳付一語既出,兩人頓即打住,陳亮道:“吳付,恐老師這裏有老鼠撒,故有漬漬之響。”喚兒亦道:“付兒,恐是哪家狗兒咂食罷,不要理它!”吳付聽完先生同母親一番話後,又拿了書本,把那四書五經放聲誦讀。
話説陳亮、喚兒聽那吳付聲聲宏響,方才繼續行事,陳亮繼續用力舐那喚兒玉。喚兒則玉肢亂抖,低低呻,語聲聲。
且説陳亮又一陣,喚兒起得身來,半跪於地,把那陳亮早已堅的玉莖握在手中,想陳亮玉莖大巨長,與那田七爺相比,不知要大多少,喚兒得享大物好生高興,遂用手擰,手指拔玉莖前端,令陳亮慾火更旺更盛。
且説喚兒擰一會之後,便張大那張粉嘴,如餓狼撲食般,將那玉莖入小嘴之中使勁親開來,玉莖甚是巨大,把那玉嘴得飽滿十分,不留一絲縫隙,喚兒只顧將那物於口中一一吐,這更令陳亮心中如火燒一般,難以忍捺,一陣,玉莖更是堅灼熱,前端已是鼓如蛋卵。
且説吳付這次正讀得高興,但聞隔壁有“啊、呵”的聲音,中間雜有那水吐氣之聲,如同急食什香甜食物之聲,不由暗忖:“母親和先生難道正在吃什好東西,竟不給我。”不由又大聲道:“母親,先生,你倆在吃什麼?為何不分我一份?”想他兩人正得快之時,吳付聲音傳來,兩人興趣不由又是大減,那陳亮心頭一急道:“吳付,先生與母親正在做事,沒有食物可食。”那喚兒也道:“付兒,母親與先生正做大人之事,你不可打擾,待會完了,我自會尋些好吃的與你,你只管好生誦書。”吳付聽到此言,便道:“好,一言為定,我就再誦書,不再擾二位了。”便又誦讀起來。
那喚兒,陳亮聽到書聲之後,兩人又動,喚兒急不可待,以粉嘴含住玉莖使勁親。
大約半炷香後,陳亮實在按忍不住,便扶了喚兒起來,來到牀上,用手分開喚兒兩腿,正入,喚兒忙推開他道:“好哥哥,我倆今天不用這式,你姑且這樣。”
“你這小騷貨,哥哥依了你便是。”陳亮便按喚兒吩咐動作起來。
但見陳亮背靠牀沿,用手扶住喚兒肢,喚兒則腿雙置於牀上,用手勾陳亮的脖子,陳亮用手握住玉莖,對準喚兒玉,便直了進去。一時間有力,勇猛有聲,撲滋滋響個不斷,喚兒更是柳款擺,壓收腹,使那玉莖便於全送。
陳亮何曾體會過這等招式,如此這般調,令他大開眼界,玉莖堅似鐵,灼熱無比,喚兒玉灼熱,既被動,只覺快,中水更是順了那陳亮兩腿直往下,喚兒則被巨大玉莖得花心大展,玉肢亂抖,口中香,鼻哼魚龍,整個人兒心魂似飛。
且説吳付自上一次叫喊之後,雖也聽到嘖嘖水聲,撲滋聲響,雜有兩相觸之啪啪聲,想是母親同那先生正在幹事,兩個人恐幹得勞累,便有那氣之聲。吳付乃五六歲孩童,對這等事,也不甚懂得,既聽了大人之言,便也好生讀書,任其隔壁兩人香呻。這次倒讓陳亮、喚兒放手做了一回。吳付未來打擾。兩人情意綿綿,幹得暢快,享得快活。
且説陳亮風車般數百餘下,亦覺勞累,滿身大汗。
喚兒也是香汗淋漓,但兩人情意正濃,焉能罷休。但見陳亮一轉身,將喚兒置於牀上,分開兩腿,又將那玉莖送入,使勁起來,忙碌一陣,陳亮已是滿頭大汗,動作明顯慢了下來。喚兒便嬌聲道:“哥哥,用力,用力,深一點,好哥哥,深一點。”幸好這話是附在陳亮耳邊説的,未被隔壁正在酣讀兒郎聽見,否則,又會有一番言辭。
且説陳亮聞了此言,只覺興致高昂,體力倍增,疾風驟雨起來。喚兒好生高興,不住呻,叫道:“用力,用力,用力。”陳亮又是一陣猛,那喚兒更是大叫:“好哥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哥哥,我要昇天了,不要停,不要停。”且説這喚兒嬌聲剛落,吳付又道:“母親,你怎麼了,怎麼一會死了,一會兒成仙了。”原來,他正讀得起勁,隔壁卻傳來那喚兒叫聲,小孩焉知這乃魚水歡的最高境界,不由關心其母親起來,故有一問。
想他兩人幹得暢快,被吳付這等話一擾。喚兒怕失樂趣,急道:“母親沒事,你繼續讀書。”陳亮更是氣惱道:“吳付,你快把那篇《山海經》給我背下,待會兒我要考你。”但聽隔壁馬上便傳來吳付誦書聲,知陳亮的話已經起了作用,便道:“姑且這般了事,我聽大娘説,這男人陽補人,哥哥你將其盡於我口中如何?”陳亮也不搭話,便把那玉莖伸入喚兒口中,起來,約十來下,背脊猛然一麻,一股濃便從玉莖噴湧而出,直於喚兒口中,喚兒忙一下將其下道:“灼熱滾燙,好似才熬的豆漿,好生舒服。”陳亮又摟住喚兒親吻起來,兩人一番雲雨便告結束。兩人股稍憩片刻,喚兒、陳亮便起得身來,各自穿好衣褲裙襪,喚兒對鏡一番妝扮。之後,兩人方才開門出去。來到窗前,但見吳付正在潛心背誦《山海經》。
兩人相視一笑,到了後院門口,喚兒便去了上房,陳亮則來到書房之中,繼續授那吳付。
從此之後,喚兒便經常來到陳亮房中,乘吳付讀書之聲,行房作樂,也甚是高興。
不知不覺,五年已過,陳亮一直在田家教那吳付,同喚兒勾搭快活,便不再細表。這正是:勤學苦讀書聲朗,隔壁母親先生樂。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