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作弊有理九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開封城外的官道上,二十一匹駿馬如星般閃過,掀起滾滾塵土。
前方不遠處,有白馬攔路。
騎馬者一身蒼青長袍,際掛着白玉長簫,彷彿文人雅士,但眉宇之間又別有一股運籌帷幄般的內斂沉穩。
二十一匹快馬急停。
為首者白衣如雪,姿容如玉,見到攔路者,訝異道:“你怎麼會來?”
“自然是為了追隨侯爺。”馮古道笑眯眯道。
薛靈璧心頭一喜,臉上卻聲不。
“哦?不再拒本侯與千里之外?”一想起昨晚他像撞鬼似的逃走,他心頭就一陣冒火。
馮古道顯然也想起昨晚的烏龍,掩嘴乾咳一聲道:“我向來視侯爺為榜樣。”
“馬匹少拍。”薛靈璧道“此行事關重大,你還是莫要捲入的好。”馮古道嘆氣道:“可惜人在朝廷,身不由己。”他説着,從懷裏摸出一封信,遞過去。
薛靈璧疑惑地接過一看,原本還隱藏欣喜的眼神就立刻變得波瀾不驚“哦。原來是密旨。”馮古道剛要口解釋,轉念一想,這種事情越描越黑,還是緘默為上,遂微笑不語。
他的微笑落在薛靈璧眼中就成了默認。心頭的欣喜從十分,變成七分,又減成三分。好在無論如何,總是能結伴上路。
“既然如此,就委屈明尊跟隨本侯一道上路。”馮古道抱拳道:“侯爺言重,這是我的榮幸。”薛靈璧頷首,一夾馬腹,繼續朝前奔去。
他身後的二十個侍衞不敢怠慢,紛紛跟上。
馮古道落在最後。
來來回回折騰了這麼久,他的傷還在有點癒合又裂開,休養之後又有點癒合的階段。如今又是這樣的快馬,這樣馬不停蹄地趕路,傷口不可避免地又進入新一輪的循環。
至傍晚,他們在鎮上投宿。
薛靈璧下馬之後就將繮繩丟給侍衞徑自上房。
馮古道則拒絕侍衞伸過來的手,親自將馬拉到馬房安頓好之後,又向掌櫃要了些吃的之後端回房。
到房間,卻看到本該在自己房中的薛靈璧正坐在他的房裏的桌旁。
“侯爺中意這間?”馮古道兩隻腳在門檻兩邊,彷彿在考慮着前進還是撤退。
“過來。”薛靈璧拿出傷藥,在桌上一放。
馮古道抿着走進房間,順腳踢上門,將食物放在桌上。
薛靈璧隨眼一看,兩雙筷子整整齊齊地並肩放在碗上,嘴角不由勾起淺笑“將衣服了。”馮古道故意捂着帶,語驚慌道:“侯爺,我是良家的。”
“知道我是侯爺就好。”薛靈璧眼睛朝他帶一瞄“。”馮古道嘆了口氣,慢慢悠悠地解開帶,將間傷口了出來。
果然不出薛靈璧所料,繃帶上滲出血漬。
他眉頭輕輕皺起,蹲到馮古道面前,輕手輕腳地將繃帶解開,重新上藥。
傷口在處,薛靈璧換藥時,臉不免衝着馮古道的脯,那兩點粉紅時不時闖進他的眼角餘光,讓他的氣息漸漸不穩起來。
他不是沒有看過馮古道的身體,只是第一次看的時候馮古道昏不醒,生死未卜。第二次馮古道雖然沒有昏,但是周圍卻有很多人。在這樣兩人單獨清醒地相處下看到的,還屬首次。
想着想着,腦海終不免浮現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