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眼裏看到了他對另一個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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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苡薇卻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有些事裴祁佑比誰都清楚,他喉結動了動,當鬱苡薇的小手準備亂來時,一陣天旋地轉,裴祁佑已經雙手撐着牀,把她困在他跟病牀之間。
———————外間的動靜清晰地傳進光線昏暗的衣櫃裏。
白筱貼着櫃子,一動不敢動,鬱紹庭正摟着她,他緊緊貼住她的後背,火熱的氣息纏繞在她的脖頸間。密閉的空間,她甚至清晰地聽到鬱紹庭的心跳聲,咕咚咕咚,慵懶而沉穩。
他突然俯下頭在她耳邊輕喃:“他們在外面做什麼?”她閉上眼,不去看,但卻捂不住耳朵,外間的動靜斷斷續續傳入她的耳裏。
鬱紹庭忽然伸手去推衣櫃門,當一縷光線透進來,白筱驚慌地想去阻止他,而他已經先一步收回了手,沉重的身體覆在了她的後背上,她想掙扎卻不得。
她轉過去的視線,正好清晰地看到外面正在發生的一幕——裴祁佑正俯首親鬱苡薇的,哪怕只是一條縫,白筱依然受到他對另一個女人的珍視。
“祁佑,我愛你,我好愛你~”鬱苡薇雙手圈着他的脖子,仰着小臉,甜又幸福。
裴祁佑的手拂開她上的髮絲:“是不是冒了?聲音怎麼不對勁。”鬱苡薇了鼻子,哼哼:“好像是有點難受…”
“帶你去醫生那裏看看。”説完,他起身。
鬱苡薇沒起來,而是敞開雙臂:“你抱我,我腿痠。”幾乎是門關上的同時,衣櫃的門哐噹一聲開了,白筱衣衫不整地站在那。
鬱紹庭甩開她的手,沒再管她,徑直進了洗手間。
————白筱站在醫院門口,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剛才在病房裏發生的一切。
閉上眼睛,平復着自己的情緒,良久,深了口氣,睜開眼,看着前面來往的車輛,只覺得眼圈有些痠疼,拖着疲憊的身子骨往公站牌走去,卻在半途停了下來。
前方不遠處,裴祁佑推開一家藥店的門出來,拿了一盒藥和一杯冒着熱氣的開水。
路邊停着一輛雷克薩斯,他沒有瞧見她,打開車門上了車熹。
路燈光落在車頭,也讓人看清了車內的一幕。
副駕駛座上鬱苡薇昏昏睡,身上蓋着男士大衣,裴祁佑把水杯擱在一旁,摸了摸她的額頭,説了句什麼,鬱苡薇才着眼醒過來,靠進他的懷裏,就着他的手吃藥,然後又拽下他的領子親吻他。
行人寥寥的路邊,車內兩人耳鬢磨腮,沒多久,車子就啓動開走了靴。
白筱望着轎車遠去時豔紅的尾燈,良久,才走向藥店,她也需要買藥。
——————寂靜寒冷的冬夜,很容易觸發人心底的負面情緒,然後不可自拔地傷和緬懷。
當白筱抱着一桶方便麪坐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窗邊,身後的熱鬧跟她心裏的孤寂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其實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失落着什麼,就是説不上來的難受。
“小姐,你還好嗎?”營業員過來收拾顧客留下來的垃圾,看到白筱呆呆地坐在那。
白筱回神,扯了扯嘴角,“沒什麼,就是被熱氣燻得有些睜不開眼。”營業員望着她紅紅的眼圈,又低頭看看那桶差不多冷卻的滷面,沒多説什麼就走開了。
從便利店出來,白筱收到了一條短信,“小白,你知道我在幹什麼嗎?”極具鬱景希特的口吻,白筱難受的心情好了點,坐上公時回過去:“幹什麼?”過了會兒短信進來,只有兩個字:“想你。”——————鬱紹庭在洗手間裏待了老半天,越洗越心煩,索扯了條浴巾圍在上就出來了。
右手上的夾板被他卸掉,就連繃帶也扯了丟進垃圾桶。
病房沙發上,鬱景希蹬了小皮靴,一邊拿着小手機一邊捂着嘴,眯開眼笑,別提有多討人嫌。鬱紹庭不動聲地環顧了一圈,除了鬱景希房間裏再也沒有第二人。
“爸爸”鬱景希已經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討好地笑:“洗好澡了呀?”鬱紹庭看着他那雙跟某個沒良心女人一模一樣的眼睛,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煩躁又湧上來,鬱景希小心翼翼地觀察着鬱紹庭的臉,見他莫名其妙地黑了臉,關心地問:“爸爸,你不高興啊?”鬱紹庭走到牀邊,拿了煙點上,也不,抬頭看向鬱景希:“拿着手機在幹嘛?”
“跟吳遼明聊天呢,他約我過年一塊兒去看《爸爸去哪兒》。”
“手機拿過來。”鬱景希立刻支支吾吾了,不肯過來,“爸爸你自己不是有手機嗎?”鬱紹庭望着他,什麼也沒説,那眼神讓鬱景希有些頂不住,連垂死掙扎都沒做就送上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