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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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箱子極為狹長,兩人平躺在內,也不嫌如何擁擠,只是寬度不夠,青夏等於趴在楚離的身上,剛才凝神聽着外面的動靜還沒覺怎樣,可是現在靜了下來,彼此對視,氣氛登時就尷尬了起來。
氣温越來越高,箱子裏越氣悶,青夏額頭微微滲出汗珠,順着她潔白的脖頸緩緩的滑了下去。她眼若星子,漆黑閃爍,鼻子嬌俏,嘴櫻紅,小小的耳朵瑩白剔透,好像是透明的瓷器一般,汗水津津,幾絲黏在臉頰和脖頸上,配合着她一身黑勁裝,凹凸畢現的玲瓏身材,別有一番嬌媚誘人的神態。
青夏雙手撐在楚離的膛上,微微半仰着頭,側着耳朵仔細聽着外面的聲音,眼神凌厲,警惕的像是一隻小豹子。
楚離的氣息漸漸炙熱了起來,彷彿有兩團火從青夏的那雙白的小手不斷的傳到他的膛之中,引體內的清火,一同積壓噴薄出一場難以抑制的衝動。
耳畔的呼越沉重,青夏又怎能不知,只能假裝不在意的傾聽着外面的動靜,呼淺淺,強自忍耐這難言的尷尬。楚離的身軀漸漸火熱了起來,就連自已的衣衫也已經被汗水打濕,衣衫粘在身上,更加顯得身體浮凸畢現,妖嬈惹火。軟軟的脯貼在楚離健碩的膛上,兩人的心跳都幾乎同時跳動,死寂一片下,竟然能聽到心臟擂鼓一般的急跳動。青夏的絲垂在楚離的臉上,絲絲縷縷勾畫着楚離的肌膚,像是調皮的孩子。
青夏的手死死的撐住身子,可是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手臂又酸又麻,汗水漸漸劃下,滑過臉頰,過鼻尖,滴在楚離的面孔上,顯然就要堅持不住了。
楚離皺着眉,堅韌的手掌突然上移,緊緊的扣住了青夏的纖,修長的五手指緊緊的在青夏彈十足沒有半分贅的上。青夏眉頭緊鎖,想要掙扎,卻又害怕被外面的人現,只能彆扭的扭過頭去,不願面對這令她尷尬的局面。
沙漏裏的沙緩緩灑下,可是那譚小姐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大殿內死寂無聲,就連身為犯人的林暮白都似乎已經睡去了。只是黑漆漆的箱子裏,燥熱一片中兩具火熱的身軀疊在一起,尷尬曖昧的氣氛緩緩升騰。
楚離注視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再也按捺不住,突然緩緩的抬起頭來,一個温熱的吻就落在青夏瑩白剔透的耳珠上。
好似一陣電登時湧過全身,青夏全身上下一陣戰慄,猛地轉過頭來,眼珠漆黑,就向楚離看來。然而剛剛轉過頭來,櫻桃小口就被楚離猛地含住,狂野猛烈的氣息瞬間湧進青夏的身體,霸道的舌頭探進青夏的櫻之中,被阻擋在她編貝的貝齒之外,霸烈的汲取着她口中妁芬芳,就像是一場暴風雨一般,肆天地,帶着毀滅一切的黑暗之氣。青夏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整個人僵硬猶如石像。
楚離大手上移,滑過她線條柔美的背脊,糕她整個人緊緊的壓向自己,覺到她的僵硬,那個清俊男子的身影陡然晃過楚離的腦海之中,王者的心底怒意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轉而更加碰烈的索取着她,探索着她的一切美好,手掌一揮,就棵向她前的柔和温軟。
前的堅瞬間被人掌握,青夏像是貓咪一般,險些輕哼出聲。然而就在這時,秦之炎的身影陡然出現在眼前,芙蓉帳下,秦之炎那如水一般的温柔霎時間幾乎將她的膛撕碎,她怎麼可以這樣?在她在這裏意亂情的時候,那個蒼白的屢次為她險些送命的男子,又在哪裏承受着思念擔憂她的痛苦?魂飛天外的神智瞬間回籠,青夏一把按住楚離的大手,掙扎着就要從他的束縛中離開。
然而青夏的掙扎,更加刺了楚離的怒火。席捲天地的痛苦登時衝進心房,箱子裏空間狹小,青夏的身手完全施展不出,哪裏掙得開楚離的力量。身體的摩擦更加燃起了男人的**,蠢蠢動的火熱猛地抵在青夏的小腹下,像是一個驚雷一般的頓時爆裂在青夏腦海之中。
小嘴頓時驚愕的張開,楚離的舌頭趁機滑入,靈蛇一般的瀝取着青夏的甜,貪婪的就像是一個行走在沙漠上的旅人。
青夏,你可知道,這個吻,我等了有多久?兩年的歲月之中,每一個思念你的夢魘裏,我都在試圖去幻想着你在我懷中的充實。可是你何其殘忍,就算在夢中,也從不曾為我温存。是你的心終於屬於別人了嗎?是我終於讓自己的盲目自大將你丟失了嗎?還是,你自始自終本就從來都沒有屬於過我,而我,也從來都沒進駐過你的心?
烈的長吻帶着毀天滅地的温度,炙熱的就像是火山噴的岩漿,青夏徹底失在一片黑暗的夢魘之中,秦之炎的臉温柔的望着她,不帶一絲責怪和憤怒,只是那麼温和的,暖暖的,淡笑着望着她,可是卻瞬間好似千萬只利箭一般入她的心中。
承認吧,你就是一個水楊花的女人!
不然為何在心裏還沒有忘記楚離的時候就沉在秦之炎的温暖之中,無恥的享用着他的温柔,他的寵溺,他對你的千依百順、細心呵護?為何在又在他為你出生入死、險些喪命、擔驚受怕的時候,自私的和楚離呆在一處,對他屢番救護,情不自的對他照顧,誓死相隨?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為何不可以決絕的粉碎他的全部遐想,反而牽牽絆絆,拉拉扯扯,不肯快刀斬亂麻的斷送這一段情?
承認吧,你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女人,恬然享受着兩個男人的照顧、兩個男人的温柔、兩個男人的痴心。以為像一隻駝鳥一樣藏起頭來不去面對外面的一切就可以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生,愚蠢的戲着別人的真心,別人的情,別人的傾心以對。你的愚蠢和自私,終將將三個人全部葬送,連同你自己,一起趺入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一滴眼淚突然自青夏的眼內滑落,滴在楚離的臉龐上,冰冷的體瞬間驚回了楚離的全部神智,他緩緩的剛開了青夏,微微的撐起她的身子,看着她衣衫凌亂,淚眼滂沱的樣子,好似一堅冰一樣狠狠的紮在心裏。
為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因為常年習武而略顯糙的手掌抹過她帶淚的臉頰,終於還是無聲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個略顯低沉卻稍微有點悉的聲音陡然響起:“素凝,我回來了。”
“啊!”坐在椅子上的譚小姐突然跳了起來,左右轉了一圈,緊張的扯着自已的衣服,連忙叫道:“你等一下,我換件衣服。”説着就向青夏和楚離的方向跑來!
兩人同時大驚,之前的尷尬暖昧在生死關頭瞬間不翼而飛。不會吧,這位千金大小姐聽到心上人的聲音,興奮的想要重整妝容,而現在,她就要來這個箱子裏來拿她的美麗衣裳?
短短的一瞬間,幾乎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箱子的蓋子被唰的一聲打開,刺眼的光芒登時灑在狼狽疊在一起的兩人身上,面容秀麗一身潔白的蓬萊仙谷大小姐檀口微張,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衣櫃中兩個面紅耳赤的人兒,好像馬上就要尖叫出聲。
“噓!”門外的腳步聲已經響起,敵我懸殊,姿勢不對,時間短暫的條件下,劫持人質已經不是最完美的選擇,青夏情急之下,只能豎起手指來對着女子懇求的噓了一聲。
“素凝?在幹什麼?”大門咯吱一聲被打開,素衣女子擋在兩人面前,緊張的連忙回過頭去,磕磕巴巴地説道:我想換件衣服。”
“不用換了,”男子温潤一笑,輕聲温柔地説道:“你穿什麼,我都喜歡。”站在他的角度,看不到箱子裏的兩人。可是隔着譚小姐的飄飄白衣,青夏和楚離卻瞬間睜大了眼睛,對面的男子白衣飄飄,眉目清朗,劍眉入鬢,帶着一絲桀驁不馴的華之氣,和楚離的面容竟有七八分相似。
驚愕瞬間而至,箱子嘭的一聲猛地被蓋上,譚家小姐不自然了笑了一聲説道:“那就不換了。”白衣男子笑着上前兩步,拉起白衣女子的手就向前走去。
青夏和楚離強壓雄心底的震撼,對視一眼,心底頓時升起巨大的疑惑。
那個白衣男子,竟然赫然是當初青夏在楚宮梅林中遇見的青衫男子,楚離的同胞兄弟,被齊人在天牢中劫走的南楚準南郡王——楚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