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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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亮聲快要中師畢業了。當小學教師的父親死得早,母親木蘭一心一意想把兒子留在身邊,三番五次地去找市教委陳主任。陳主任是她孃家的遠房表弟,一向對人和善也很認親,問清曾亮聲的情況,覺得條件也是擺得上桌面,就滿口答應幫忙。
誰知不巧的是,今年在畢業實習安排上出現了難題。60名應屆畢業生按5人一組分赴12所鄉村小學實習。其中之一的香楓村小學離市區最遠最偏,也是最窮最苦的山區,畢業生們都不願意去。教務部王部長彙報到了市教委。
市教委陳主任説“畢業班學生中有黨員嗎?”王部長説“有三個是預備的,是按照市委組織部在畢業班中發展黨員的指示新近發展的。”陳主任一聽,説就那三個預備黨員去。
王部長撓着頭説“也有難度,這三個預備黨員,一個是市委組織部長的外甥女,一個是市人事局長的姨侄女,又是女生委培生,不好硬派。”
“還有一個呢?”王部長瞪大眼睛看着陳主任“另一個叫曾亮聲,他母親到學校找過我,説跟你是親戚。”陳主任大手一揮“親戚歸親戚,實習歸實習,就派那個曾亮聲去。”王部長一頭霧水,覺得眼前的陳主任一下子高大了起來,畢竟是領導,講原則,覺悟高。
這一個消息對於木蘭來説不啻于晴天霹靂。放下電話就獨自坐在沙發上哭了起來,心想孤兒寡母的少人牽掛,這一哭心窩裏就一陣的疼。
“彭彭彭”的一陣敲門聲,她知道不是兒子,他有鑰匙的。打開門,原來是陳主任,正笑嘻嘻地站在面前,手裏大袋小袋的。
“也不請我進去?”邊説着就擠進門來,把那些東西放在桌子上,雙手拍了拍,就徑自坐了下來。
木蘭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在飲水機上擰了杯水放在陳主任面前,自己坐在餐椅上不言不語。陳主任笑了笑“表姐可能是誤會了,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呀。”木蘭斜乜着他,恨聲説道:“你官老爺一個,有什麼苦衷?説話不算話的傢伙!”雖近中年,早寡的木蘭仍是清秀可人,白皙的臉龐上有着些許愠,紅暈染頰另有一番動人之處。
陳主任心下大嘆,畢竟是家鄉的水土養人,不用搽什麼香呀油的,雪白的肌膚也勝過城裏的那些庸脂俗粉。他笑嘻嘻地坐到了木蘭旁邊的椅子上“表姐不用生氣嘛,你是不瞭解我的用意呀,錯怪我了。”木蘭睜大眼睛“你有什麼用意?小雞子肚腸的。”突然見陳主任眼睛裏放着怪異的光芒,赤的灼熱,臉上不一紅,稍稍低下了頭。
陳主任嘆息了一聲“唉,這世道,就是好人難做呀…”木蘭“呸”了一聲,説:“倒是你對了,我錯了不是,明明説好了的,你還變卦?”陳主任突然抓緊了她的小手“其實我早就考慮好了,我就是要讓表侄到別人都不願意去的地方,實習完畢研究工作分配時我就好説話,以表現好能吃苦為理由把亮聲留在市區,這不是很好嘛,也免得人家閒話不是。”木蘭一聽,頓時心花怒放“也虧得你了,敢情這樣好。”她想要回自己的手,卻發現他握得緊,心想也難為他了,自己這樣錯怪他,就不再掙了。
“表姐,你想要怎麼謝我呢?”陳主任用手指撓搔着她的手心,只是盯着木蘭那高的部“要知道這一次可是有很多人來找我要留在市區,可是名額有限…”木蘭避開他火辣辣的雙眼“我知道,也難為你的,這次要你幫這樣大的忙。可你也清楚家裏的情況,我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陳主任突然站起來抱住她,低下頭要吻她的嘴,木蘭把頭一閃,卻吻在她的臉頰上。
“好表姐,你真是長得太美了,你就成全我吧。你也知道我家裏的那隻母老虎管我管得緊…”
“啊,不,別這樣…阿聲過一會兒就要回來了…啊,不…”木蘭被他按在餐桌上,用力扭擺着身軀,只是她嬌軀無力,覺到那隻糙的手正自上而下的磨勵着自己細膩的肌膚,而褻褲也被扒拉了下來。
“嗯…”木蘭竭力想躲開他那來襲的嘴,只是頭髮被他扯拉着,動彈不得,很快他的闊大的嘴已經覆蓋在她嬌軟的嘴上,長舌奔突,想要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木蘭左閃右避,漸漸到渾身無力,她一個弱小女子畢竟當不住陳主任虎狼之軀,只覺得陰牝沁涼,陳主任的手磨着她肥突的陰,原本整齊柔順的陰被他得狼藉不堪。
“親親表姐,你真是好滑喲,嘖嘖嘖…”陳主任掏出了他那黝黑碩大的陽物,抖了數下,就要往木蘭的陰牝內湊,只是她一直掙扎,數度得其門而不入。
“不,別這樣…陳主任,求求你了,我不能…”木蘭原本挽成鵝髻的長髮在拉扯中散落下來,如瀑般瀉出誘人的光輝。
“親親,只要一次,只要一次,今後我一定好好地提拔阿聲,真的!”陳主任慾火難耐,強行扯開她雙股,就勢一衝,突破了關隘,猛地入了她的要津。
木蘭嬌呼一聲“啊,不要啊,我…我疼…”她似拒還的陰壁早已沒了陳主任的巨大,幽深的河谷豈能容納不了一顆孤零零的蒼松?自己也就只剩下這個還算有些誘惑的工具可供人利用了,為了兒子的將來,什麼都可以付出,何況這區區天然一個牝器。
堅實的紅檀木餐桌發出吱吱的亂響,又有瓷盤子墜毀所發出的清脆的響聲,間雜着陳主任魯的息和木蘭時斷時續的呻。
“好表姐,你這寶貝咪咪肯定很久沒接觸到男人了,這般的緊密,實在難得呀。”陳主任在穿中得到了久未獲得的快,如獲至寶的覺油然而生,不又加快了送的速度。
而這時,木蘭的呻聲也在逐漸加大,鼻息加重,陳主任忍不住噙住了她的櫻,所謂吹氣如蘭,就是如此。慢慢地,陳主任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現象,就是自己的陽物好似被裹挾進了一個無底深中,呼咂着,緊緊地箍住了他陽莖的壁。
陳主任大叫一聲,身子顫抖着好像打擺子似的,然後又長長的了數下,面孔痙攣地癱倒在木蘭的身上。
“你快點把衣服穿起來,阿聲就要回來了。”木蘭有些驚恐地推了一下陳主任,她能夠清楚覺到兒子回家的腳步。説着三下兩下已是把自己的衣服套了起來。
陳主任嗯哼一聲,把褪下的褲子套上,吹着口哨,得意地坐在沙發上。其實在他心中,這般出力的幫木蘭除了想得到她的體外,還有一層原因。當今社會風氣極壞,市裏一些權貴人物利用權力瓜分了市師的委培名額,把自家的親戚子女進市師作為安排就業的黃金通道。畢業分配又瓜分名額有限的市區指標,然後過不了幾年就又以各種藉口調離教學崗位進黨政機關去當幹部。
陳主任雖然好,於這種現象卻也看不慣,便想在畢業分配的問題上做點文章。他要讓市裏的那些權貴人物看一看,他教委主任把自己的親戚派到最遠最苦的地方去實習。如果表侄曾亮聲能在實習中表現好,他就能理直氣壯地講原則,把曾亮聲留在市區,做點模樣給人家看,他市教委也不是軟柿子那麼好捏的。
當然,這些話陳主任不會對別人説,等曾亮聲回來後,就只是説要他到最艱苦的地方去鍛鍊,勉勵他要好好表現,這樣他就能在畢業後分配在市區最好的小學。
曾亮聲心裏有了底,便也痛痛快快獨自一人去了香楓村。由市裏到香楓村需要乘八十華里客車到鄉政府所在地,然後徒步攀登三十里山路才能抵達目的地。
那天,曾亮聲在鄉里下車走出車站,見站前空地上擺一處地攤,堆放着一摞摞大小不等的深紅砧板,砧板下壓着一方紙片,紙片上寫着兩行字:楓香地,楓木鄉;楓香砧板楓木香。
守攤的是位50歲左右的山民,皮膚黝黑,長相憨厚。曾亮聲見攤主賣的是楓香地砧板,就上前問路。攤主得知曾亮聲是市師派來的實習教師,連忙握住他的雙手,嘴裏直説歡歡,我這就收傢伙陪你進山去。攤主將曾亮聲按到一棵樹蔭裏坐下,便搶着把地攤上的砧板歸攏好搬進車站,跟站長打了招呼,奪過曾亮聲的行李往肩上一扛。曾亮聲連句謝的話也沒來得及説就被他拉着往山口走去。
在蛇行而上的山路上兩人説説講講。曾亮聲這才知道,這位擺攤的攤主竟是香楓村小學的民辦教師方守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