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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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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後,姜羽沒再跟我聯絡,算算,姜羽已經離開了有一段時間,好像很久了,其實也只是幾天而已。我的生活應該是又回到了軌道上。

崔言儀的朋友來檢查的那天我剛結束了一個手術,吩咐助手縫合,我扔掉血跡斑斑的手套,解掉手術衣。剛走出手術室,就看到太極坐在長椅上。

他是陪着那個女生來的,她去婦產科檢查了,太極就過來找我。太極沒有什麼改變,還是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他的五官輪廓很深,很像洋鬼子,不過他是純粹的中國人。

回到辦公室,我倒了杯水給他,他盯着我,問:“您怎麼了?臉很難看。”太極低啞的聲音,總是讓我很安心。我側頭,靠在他的肩上。他摟住我的肩,沒有再説話。

“太極,假如當初我跟你在一起的話,是不是比較輕鬆?”我問,將頭埋進他的頸窩。

“少主,您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論怎麼改變,我們都只會是現在這種關係。”他微笑地看着我“您是我的少主,而我也只是您的…”

“好了,別説了,我明白。”我放開他“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放下防備,要是發展成戀人,我也會覺得麻煩。”太極笑笑,摸摸我的頭髮。他是老頭的助手,以前是幫派裏的手下,我算是他一手帶大的,他比我大十歲,認識都有二十多年了,這種羈絆沒有人能切斷,可惜這也限制了我們的關係。就算我們上牀了,彼此的覺還是不會變。他看我媽的眼神,跟我爸看着我媽的眼神是一樣的,就算他隱藏得多深,我還是能看出來。

二十多年前,一個頭小子加入幫派,卻對老大的老婆一見鍾情,默默守侯着,愛情什麼的我是不懂,不過光是為他的毅力都要稱讚一下。

心不在焉地跟太極談了些話,那個女生檢查完了,太極過去陪她。跟李醫師通過電話,她説那女生沒有懷孕,還拐彎抹角地套我的口風,以為我是誘姦犯。女人八卦起來還真可怕。

草草應付了那女人,我掛了個電話給崔言儀,聽到這個消息,他鬆了好大一口氣,並向我保證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我呆坐了一會兒,肚子在叫,才記起還沒吃飯。跑到食堂,有幾個面目模糊的人莫名其妙地端着餐盤給我。我肚子實在餓,坐下嚐了一口菜,難吃得要命,不過費糧食會遭天譴,我嚼着蠟燭一樣的塊,心裏想着要是姜羽那小子在就好了。雖然我也有廚師牌照,可是懶得煮,再説那種麻煩的藥膳料理,也只有他那麼閒才會做…

胡思亂想了一陣,我猛然發覺了。媽的,我怎麼老想他?

晚上去酒吧釣人,看誰都不順眼,隨便拉了個人在酒吧後巷上,記得好像是個瘦削的少年,前戲做足,最後關頭卻硬不起來,那小子破口大罵,被我揍了一拳就逃了,孬種一個。要是那個混帳姜羽,肯定會跟我對打,打得頭破血為止。真是見鬼了,這幾天怎麼總是想着姜羽那個混帳的臉?難道是中了?

我一個人跑回家,倒在牀上就睡過去了,還好沒有夢到什麼。

第19章第二天也過得很沉悶,醫院生意很好,客似雲來。這年頭的病毒都在迅猛發展。做了幾個手術,晚上回到公寓,我直接進了浴室,躺在浴缸裏累得睡着了,還好浴缸不是很大,不然肯定淹死。朦朧中好像有人摸我,指腹沿着皮膚紋路慢慢動着,從臉摸到脖子,很情的摸法。

“混小子,別鬧…”我無意識地説,伸手去捉那隻手,卻什麼也捉不到。睜開眼,面前除了龍頭,什麼也沒有。姜羽的電話是多少?我想了想,關於他,我好像什麼都不清楚。皺着眉頭,沖掉泡沫,我一邊抹頭髮一邊走去客廳,卻聞到一陣香味,從廚房傳出來的。

“闖空門嗎?”我自言自語,隨手拿了走過去,推門,舉起球剛要砸下去,就看到一個悉的鳥窩頭正在理台上忙着。

“姜羽。”我幾乎是咬着牙説的,球被我撐在身側。

“自從離別那後,十二時。”姜羽回頭一笑,抱着旁邊的柱子,一條腿抬起來磨蹭,嘴裏唱着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的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暈。

“你怎麼進來的?”我冷冷地説,聲音卻有些發抖,我抓緊球,努力保持聲音的平穩。

“這個嘛,我是開鎖高手啊,你忘了?”他摸出一個巧克力螺旋形的保險套,得意地在我面前晃了晃:“這可是限量版的,前天一個吝嗇鬼買的那個一捅就破,便宜沒好貨。”我沒理他,抿着直直往客廳裏走去。

“喂!”他大聲叫“我回來找你,你也有點表示嘛!”我冷冷地説:“門在那邊,好走不送。”客廳裏還有一位不速之客,姜旌。他坐在沙發上,沒有化妝,沒戴假髮,穿一套黑西服,嘴裏一邊嚼着蘋果,一邊哼着歌,光着的腳合着節奏打拍子。

我冷冷地掃他一眼,他朝我笑,説:“你小子帶種,難怪那小混帳被你得亂七八糟…”

“哥!”姜羽跟在我身後大叫,臉紅紅的,打斷了姜旌的話“你識相點,難道你想玩3p?”姜旌拽過一旁的煙灰缸扔過去,姜羽險險避過。

姜旌叉着手,抬高下巴看他:“賤,你他媽的跟誰説話?皮癢了哈?欠的東西!也不想想是誰在相識一個月的紀念裏被人趕出來,哭喪着臉跑來打擾我!”什麼紀念?還有,這動作神情怎麼這麼?我冷冷地看了看,打開電腦專心整理着網頁上的病歷。

“我先走了,你自生自滅吧。”姜旌説,掐了他弟弟的下巴,低下頭就是一頓啃咬。

放開時,兩人都氣,姜羽笑嘻嘻地説:“本沒有進步嘛,那狗的華威沒再碰你嗎?小心變回‮男處‬。”姜旌抓他頭髮:“嗯哼?小心説話,你好像也很久沒做了,雙重‮男處‬!”鬧了一陣,姜旌拿起角落的行李,離開了。

又過了一會兒,一隻手放在我的下體上面,輕輕地摸着。

我目不斜視,依然專心敲着字,被姜羽纏得煩了,問:“你想幹嘛?”他嬉皮笑臉:“借子用用。”我冷冷地説:“要借子不如去拿牙刷,把牙刷那邊進去,更。”他眯眼笑:“試過,太細了,還是你這一點。”我用膝蓋頂他:“你不是説後會無期嗎?”他抱住我的大腿:“沒辦法,看多了你這張臉,外面的全都變得不入了。”説着用手指在我下體劃圈圈“一個禮拜沒摸了,這裏還是這麼漂亮…”我拍他頭:“你怎麼成這樣。”他當我是在誇獎他,笑得妖孽:“過獎。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嘛。”我拎着他的髮:“你算什麼男人,小孩子一個。先讓我起再説。”他嘿嘿笑,加大力度。我承認這小子技術很好,很快就讓我起了。

我嘆口氣,關了網頁,把眼鏡摘下。他笑得眼睛都變彎了,整個人趴在我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