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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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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摁滅了煙,把煙蒂扔下地,手順着他的腳慢慢往上摸,他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呼。摸到腿彎,我將他往上彎折到口,股抬起來,出底下的口,濕潤糜地閃着光。

我在他部墊上個枕頭,捅進一手指,他渾身一震,估計清醒了,又開始罵:“你媽的,你這樣跟那狗的申一平有什麼區別?老子要告你強姦!送你進去吃牢飯!”我咬他耳垂:“閉嘴。你纏上我,不就是想要這樣麼?現在才裝出三貞九烈的樣子?少噁心了!”手繼續動作,熾熱的腸壁緊緊着我的手指,我再加了手指,旋着直捅進去,尋找前列腺的位置。

“嗚!——”他伸長脖子,頭往後仰去,高高翹起的陰莖被細小的皮帶箍得變了形,已經變成紫黑,龜頭紅得像要滴血,壓擠出來。壓在前的腿顫抖着,引發一陣陣痙攣。

“死老頭、嗚…我、我要廢了、我要死了!我…”他開始口齒不清地罵着,把頭扭向一邊,用後腦勺對我,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只剩下氣聲,肩膀微微顫抖。

我扯他的頭髮,他把臉轉過來,然後我愣住了,抓着他頭髮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鬆開。

他眼圈泛紅,眼裏有着濃濃的恐懼和絕望,卻倔強地咬緊牙關。

我解開了陰莖的桎梏,他尖叫着一連了幾次,牀單上都是完以後他躺在牀上,兩眼失了焦距,愣愣地看着我,表情很奇怪。我靠近牀頭,解開了他手上綁的領帶,扔在牀上。

我坐在牀沿盯着他,想説點什麼,喉嚨卻枯澀得發不出聲音。

姜羽沙啞着聲音説:“,明明是你他媽的在強迫我,你他媽的幹嘛一副要哭的表情?要哭的也應該是老子我吧!”我冷哼一聲:“説什麼廢話。”點了一sobranie,低頭着。

姜羽很快就恢復了體力,一躍而起,動作迅猛,用膝蓋頂我的肚子,我沒有閃躲。等我抱着肚子平緩了嘔吐後,姜羽抬腳往外走。

我想跟他説點什麼,可是開口卻是冷冷的聲音:“站住。”姜羽哼了聲:“有就放!”聲音還在發抖。

我走到更衣室,拿了一套衣服出來,扔給他:“要走也穿上衣服再走,你這樣出去影響市容。”

“我靠!”他套上褲子,把上衣摜在我的腳下“後會無期!”聽到門被狠狠地拍上的聲音,我了口煙,微微苦澀的煙味,很像早晨時他吻我的味道。

廚房的案板上還放了一堆藥材,什麼蓯蓉、五味子、菟絲子、蛇牀子等,混合在一起,就成了壯陽的藥了,這小子花樣還真多。有一點我不懂,既然我都肯上他了,他為什麼還要生氣?這個遊戲的玩法,真的越來越難了。

音箱還開着,冰冷的旋律慢慢刺入我的心裏,我慢慢滑坐在地板上,抬起頭,抵着牆壁。粉藍的天花板,像天空的顏;那盞圓形的燈,就是太陽。天邊又有一絲粉白的顏,從邊沿慢慢往中央侵襲,沖淡了天空的調,不緊不慢地,卻非常搶眼。

我把手伸向下體,握住起的器,上下‮套‬,機械地重複着,閉上眼,眼前一片朦朧。這樣就行了,又能一個人逍遙地生活,可我的心怎麼會這麼難受?這種覺,就像我眼睜睜地看着佟安逸從頂樓往下跳的時候的心情,卻又有些微的不同。

第18章門被大聲敲着,驚醒了我,原來天已經黑了,滿地都是煙灰,手上的乾透了,硬邦邦地粘着手。我從地板上站起來,一陣目眩,坐得太久了。外面的人還在用力敲,應該説是在踹門。

我到浴室洗手,順便抹了一把臉,直接開門。樓道的燈光很充足,站在我面前的是個很漂亮的人。

我很少用漂亮來形容一個人,通常在路上看到的人不是面目模糊就是自動忽略,不過眼前這個人真的很漂亮,眉稀疏,囂張的鳳眼,左眼角下方有一顆淚痣。看起來有些面

這人耐寒如同北極熊,十二月的天只穿了件白立領襯衫,上面兩粒釦子沒有扣好,左處繡着一朵大紅的牡丹,脖子掛着兩串銀的鏈子,下身是黑緊身長裙,一邊開叉很高,出整條大腿。臂彎勾着件銀披肩,抬起一隻穿着紅高跟鞋的腳,作勢要踢過來,看到我開門,愣了一下,放下腳。

“你好,我叫姜旌。”她開口,聲音低沉得像男人“姜羽那賤在嗎?我找他。”我剛要説話,她已經把頭湊近我。她很高,大概跟我一樣。貼近看,她更漂亮,化着濃妝的臉頰上,淤青了一塊。

“你就是那個形狀漂亮的醫生啊,怎麼狼狽得跟條狗似的。哦對了,雖然是廢話,還是應該説一句,我家的賤弟弟給你添麻煩了。”她説,伸手進去衣襟,從溝裏掏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請指教。”

“你就是姜羽的姐姐?”我問,接過名片,上面用體字印着“雅典娜”還有下面的地址,我記得是紅燈區那邊的。

她用塗着黑指甲油的手指扯一下頭髮,明明很魯的動作,她做起來卻很優雅。她問:“姜羽説我是他姐姐?”我説:“你是男人吧。”雖然是問話,但是我很肯定。眼前這個“女人”總給我一些不協調的覺,畢竟男人跟女人的骨架有所不同,我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她摳摳頭,説:“厲害哦,不愧是大醫生。那小子既然認為我是他的姐姐就算是吧,孃的我自己都快搞不清楚我的別了。”我盯着她,她朝我一笑,出跟姜羽一樣的虎牙:“本來我是姜羽的哥哥,後來做了隆手術,成了人妖。”我“哦”了聲,説:“姜羽不在這裏,他剛才回去了。”姜旌拳頭握得咯咯響:“!那賤怎麼不跟我説一聲!害我為了來找他還捱了一拳!”我冷冷地問:“你沒事吧?”他朝我微笑:“沒事,習慣了。”他點了一煙,説:“看你的樣子,跟那小混蛋吵架了吧,別看他好像沒心沒肺,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那傢伙神經纖細得像我的鞋。”他的鞋確實纖細,不過我想像不出姜羽纖細的樣子,光是跟他上一次牀就烈成那樣,哪裏纖細了?

他吐出煙圈,説:“循例説一聲,謝謝你的多管閒事,把輪暴姜羽的混蛋送進去,不過你最好別讓他知道,不然會死得很慘。”我冷笑:“關我什麼事。”

“真不可愛。我走了,有時間來找我喝酒吧,拜!”姜旌瞄了我一眼,揮揮手,咯咯地掂着高跟鞋,扭着走了。

我關上門,踢了一腳那扇門,悶氣難消。拉開屋後的窗簾,剛要開窗子,看到下面停放了一輛車,橄欖綠的馬自達跑車,灰的活動篷頂敞開着,駕駛坐上靠了個人,只看得見背影。

姜旌慢慢走過去,彎,兩手撐着車門,上半身前傾,朝那人湊過去。那個人伸出手來,摩挲着他的脊背。姜旌慢慢往車內倒去,直到整個人懸空,上身趴在那個人的腿上,兩條腿在外面。那人扯着他的裙襬把他的腿也拉進去,車子發動了,引擎聲的轟鳴響徹夜空。

我面無表情地把窗撐開,空氣還是很悶,像我的心情。我躺到牀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