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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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兄弟也不知如何安人家,只好再嘆,時不宜拖,立即趕往顰笑峯喜悦。
經過一天趕路,三人已抵地頭。
郝寶來不及通報,立即將花姑娘背入喜悦中。
郝大先是吃驚,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也未敢耽擱,立即為花姑娘救治。
寶貝兄弟和梁小福則在一旁緊張看護着。
郝大把過脈,眉頭為之深鎖,再翻開限睛,但見白部份競有綠斑,而且不在少數,思考一陣,捏開牙關,凸牙內齶和舌都是綠斑,他臉更吃重,再驗血,已非常人殷紅,而帶着綠紅。
郝大甚為諒訝地説:“是千心之毒…”復往花姑娘瞧去,嘆聲不已:“她能活到現在已是非常不容易了。”郝寶急道:“有救嗎?”梁小福切聲道:“大爺爺你一定要救治她,她好可伶。”郝貝急問:“什麼叫千心之毒?她怎會中毒?”郝大示意三人暫時靜下來,然後才解釋:“千心之毒並非真正毒藥,而是以一種物藥養在動物體內,然後直接傳給下一代,所以世上本沒有解藥。”
“那怎麼辦?”粱小福又想哭,郝寶一隻手掩去他大嘴,冷道:“聽完了再哭也不遲。”粱小福只好將哭聲悶下來。
郝大道:“也就是説,她母親在懷她之後,可能自己服下此毒,或者是被人迫股下,不管如何,照理來説,只要母親服下引藥,胎兒就該死於腹中,然而這位姑娘不但生出來,而且活了十六七歲,可説是一項奇蹟。”郝寶突然問向梁小福:“她是你親姊姊?你爹孃呢?”粱小福悲切道:“我沒有父母,我們都是孤兒,是花姊姊把我扶養長大的,可是她卻時常生病,我好難過。”寶貝兄弟不對兩人又多了一份同情。
郝大道:“通常服了千心之毒,不是母親活不成,就是胎兒夭折,她母親很可能生下她就過世了,倒是她...”長長一嘆“活着也要受此折磨。”郝寶道:“中了千心之毒,會那麼痛苦?”郝大道:“若胎兒生下來沒死,表示他本身有了抵抗力,可能永遠不會發作,一旦發作,就如千斤重壓心肺,萬蟻啃食、亂針刺扎,又悶重又疼痛,非一般人所能忍受,而且每發作一次,病情就更為加重。”瞧向花姑娘消瘦容貌,郝大嘆道:“看她模樣,連眼珠都長綠斑,發作時間最少有三年,也就是苦了三年,也許死亡是她最好的解。”梁小福聞言,再也忍不住欺向花姑娘,抱着她痛哭:“不能死啊!花姊姊,你千萬不能死啊”哭聲悽人,有若猿啼。
郝貝急道:“爺爺你想個法子救她嘛!看他們這個樣子,誰都會不忍心。”郝大長嘆,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郝寶道:“爺爺最喜歡研究一些古怪的事,一定研究過千心之毒,你該再研究,就算一時解不了,終究會有成功的一天嘛!”郝大見兩位孫子如此緊張,也嘆聲説道:“爺爺不是沒法子替她延續生命,但是她若不想活,我們救了她,反而害了她,再説這種病發作時可比死還難過,救她不是比讓她平安死去還殘忍?”梁小福聞及郝大有辦法讓花姑娘活命,登時喜上眉梢,懇求道:“大爺爺你一定要救她,花姊姊最堅強了,她會忍受得了一切,您快救她!”説着,眼淚都急出來了。
郝寶正言道:“爺爺,不管如何,我們不能見死不救,這對我的傷害很大,如果花姑娘自己不想活,等救醒她,她自己會處理。”郝貝也正道:“對,要是她死了,我和阿寶會終生內疚,爺爺你不能讓我們痛苦一輩子。”郝大瞄向寶貝孫子,老滑頭地説:“爺爺早就決定要救她,否則只説一聲:救不活,就行了,何必解釋一大堆,若不救她,爺爺遲早會死在你們手中,爺爺是在想,要用何種方法使她發作時間更久遠,發作時痛苦更少。”寶貝兄弟一時也怔愕,然後困窘笑着。郝寶道:“我錯怪爺爺了,您趕快醫她,我們不打擾您了。”他和阿貝、梁小福馬上閉口,立於一旁,站得像木頭人。
郝大老成而長者訓教眼光瞄了三人數眼,才慢慢沉思,口中唸唸有詞。
“千心之毒,無人能治…其毒不陰不陽…屬植物…又含動物…該怎麼治啊?
…
沒人治過…俺得想個法子。”沉思中,已抓出一大堆物藥,以及療傷器具,一樣一樣地把藥分出需要用者。
“…先護住心脈…加點少林大還丹,使她心脈壓力減輕,然後用些雪山冰泉水,讓她消除扎心之痛…加點六脈七陽散,使她血氣活絡…
林林總總説了不下十數種方法,隨後出銀針扎向花姑娘身上要。
“以渡方式看能不能退出毒…就是少了靈之物。可以取毒.....”郝寶突然想及自己那把靈寶刃,立時抓出來,晃向郝大,欣喜道:“爺爺你看,你説的奇蹟就是這麼回事,靈已經變成晶白,而且削鐵如泥。”郝大立即接過來,愛不釋手地撫摸着,就像欣賞自己最得意心愛的古董般,瞧得既仔細又心疼。
“靈、靈,真能通靈?”郝大輕輕彈指,靈立即發出悦耳脆響,充滿祥和之氣,郝大不開心大笑:“靈果真通靈,能從凡鐵變成寶刃,一定際遇非凡吧?”寶貝兄弟聞言已窘笑歪嘴摸鼻。
郝寶已説道:“我們把砌香坳的靈芝全砍光了,所以靈才會變成如此。”郝大聞言更是大笑:“好孫子,有一套,爺爺就是欣賞你們這些,豪氣干雲、所向無敵,我要你們比我強!”呀呀呀地,他也揮刃想砍它幾株才過癮。
這舉止,可把梁小福嚇了一跳,他有點懂了,大英雄寶貝兄弟為何會如此,原是一家人都差不多。
郝寶怕郝大殺得忘了醫病,淡聲道:“爺爺,別忘了花姑娘等着你治療。”郝大舞耍寶刃,動作停頓空中,尷尬一笑:“説的也是,爺爺是得意忘形了,不過沒關係,靈既然砍遍千萬株靈芝,自有靈存在,成功希望並不小,你來!”他要郝寶向前,他則將靈直頭頂百會,然後説:“你拿着它,輕輕劃出血痕,待爺爺替她毒。”郝寶照指示劃出細血痕,刀尖頂着百會,用不了多大力量就可置人於死地。
郝大則從腳底湧泉貫人真力,不多時,花姑娘開始呻、晃動身軀,似要掙扎。
郝大即忙向郝貝道:“阿貝快將藥讓她服下,然後按着她肩膀,別讓她晃動。”郝貝正急着沒事可幫忙,馬上點頭應諾,抓起藥丸藥粉,灌入花姑娘嘴中,並催服入腹;然後按向她雙肩,使她無法晃動。
郝大見一切妥善,才加足功力替她運行血脈,霎時雙掌已隱隱泛出白氣。
此時花姑娘臉從灰白轉成淡青,身軀開始動,呻聲更為尖鋭,表情十分痛苦:“不要…不要再醫我…”粱小福急忙抓住她雙手,安道:“花姊姊你就快好起來,有神醫在替你治病,你忍着點。”郝大空瞄向梁小福:“我不是神醫,是神經醫,你要分清楚。”梁小福一楞,此時此刻大爺爺還有心情分心,然而他可沒心情體會,急道:“只要大爺爺能醫好花姊姊,什麼醫我都相信。”郝大這才滿意回過神來醫治花姑娘,真氣再送,花姑娘又故態復發,痛苦砷,連帶嘔吐,郝大可沒讓她吐出來,一指點向她咽喉天突,硬是將物藥給退回腹中。花姑娘被點咽喉,有若窒息般難受、痛苦,受不了地大力掙扎,郝貝哪敢鬆懈,運足全力地抓着她,硬讓她無法動彈。
花姑娘痛出淚水:“不要救我…讓我死去…”郝大心知熬不過這關,將功敗垂成,遂提起十成功力,自己都紅了臉,雙掌白氣冒得更盛。
花姑娘薄薄肌膚更可看出血像奔般動,從綠青漸漸轉為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