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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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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眼睛看着我的下身,驚喜的喊道:“呀!這麼快就起來了!的快恢復的也快!別告訴我你是‮男處‬哦!”我剛想説我不是,桃子已一把把我推倒,‮腿雙‬一分跨到我的身上“不管那麼多了!既然起來了也該讓老孃舒服舒服了!”

“滋”的一聲,陰莖象衝入一道灌滿熱水的暖袋裏面,汩汩泉水混合着的黏從我的上傾瀉下來,還沒等我覺到位,桃子已坐在我身上快速的起伏起來。

看着身上的女人在瘋狂的動作,白的大子隨着身體的晃動如跳躍的兔子般上下亂竄,看得我一陣眼暈。我覺陰莖快被她坐斷了,抓着她的大聲喊道:“你慢點啊!不要這麼急啊!”桃子飛舞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我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只能聽到她嘴裏大聲的嘶喊。我沒有見過這種叫牀的,外人聽到了還以為她被打了呢。

我!石頭你好!用力頂!”桃子已經語無倫次了,可是小小的嘴巴里卻還是不斷髮出糝人的叫喊。

很奇怪,我享受這種叫喊,我覺得陰莖在她的喊叫中變的更為堅硬與脹,越來越密集的快讓我有種肆的衝動,我一下子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陰莖從她的下身剝離出來,那裏已經變的狼籍不堪。我肯本不給她息的機會,提起她的腿往旁邊一甩,讓她趴下,拉着她的讓她的股高高翹起來,然後沒有任何前兆的使勁一下身,把陰莖重重的貫入她的體內!

你不説老子沒用嗎?現在讓你看看到底誰沒用!

九十男人重的息和女人興奮的吶喊充斥着整個房間。我機械般的聳動着下身,把依舊暴的陰莖不斷的入到下面這個女人的身體最深處,不知道她這是第幾次高了,叫過一聲之後又在我的撞擊下變的癱軟如泥。

“石頭,真——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桃子眼光已經渙散,臉上佈滿高時候的紅暈,連前的那一對大房都被我抓的青腫不堪。我沒有理她,繼續着自己的陰莖。桃子陰道里已經沒水了,乾乾的刮的我下身澀痛,我把陰莖出來,吐了點口水抹在上面,然後把她拉到牀沿,自己站在地上,讓她趴在牀邊,我從後面一貫而入!

不知道是怎麼會事,我覺得好象有無窮的力,一連幹了三四個小時都沒有要的慾望,我都已經有些厭倦了,偏偏又不能停下,惟有拼命的聳動着下身,毫不憐惜的蹂躪着身下的女子。

終於,在兩人的大喊聲中,我一瀉如柱。桃子癱軟在我的身邊,高聳的脯劇烈的起伏着,人已經疲憊的説不出話了。我也是累的不行,蜷縮在被單裏面沉沉睡去。

過了好久,我覺丫頭回來了,可我很累不想睜眼。桃子在客廳和丫頭説着話:“你姐姐怎麼樣了?”

“唉!還是那樣!我把石頭給我的錢都了醫藥費了,她還是醒不過來!”

“小柔,別難過,姐姐會醒過來的!”

“——桃子,你上次説要把石頭帶去我們那,真的行的通嗎?”

“我——我現在又捨不得他去了——”

“啊!桃子,你不會跟石頭——”

“他好厲害啊!——”

“桃子,你怎麼能這樣!”

“小柔,你怎麼了?你生什麼氣啊?他是你仇人啊?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我——唉!隨便你們了!讓他去,晚上就去!”想不到丫頭上班的地方竟然這麼氣派。看着霓虹燈照耀下的“豪天帝國”四個大字招牌,我羨慕的直吐舌頭。可是,為什麼我會覺有點悉呢?難道我來過這裏?我沒有故意去想,一想就腦子疼,我才不做那傻事。

丫頭和桃子把我帶到一個喧鬧的大廳裏面。我坐在一個沙發上,震耳聾的音樂聲把我吵的心煩。我用力的堵住耳朵,把帽子壓的低低的。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出門前丫頭非要我戴帽子了,原來是遮光用的,丫頭真聰明。

丫頭和桃子叫我不要亂走,她們自己卻走了。我捂着耳朵,縮着身子趴在茶几上,一動也不敢動。有人拍我的肩,我抬起頭來一看,丫頭回來了。身後站着一個40多歲的男人,着煙斜眼看着我。丫頭衝我光張嘴,不出音,樣子很好笑,我就看着她嘿嘿的樂了。丫頭臉一變,一把拉掉我捂着耳朵的雙手,對我喊道:“小寶,叫老闆!”我半天沒反應過來,只是看着她笑。

老男人皺眉看看我,又看看丫頭,叫道:“就給我領這麼一個傻不垃圾的玩意?”丫頭哀求道:“老闆,他雖然腦子不太好,可模樣還過的去吧?身體也壯啊!而且老闆放心,他不會對您耍心眼啊!老闆您先試他幾天嘛!”老男人似乎動了心,笑着對丫頭説:“看你的面子,我先看他兩天。不過今晚下班你——”丫頭眼睛一瞪,一拉我的手説:“小寶,我們走!”我恩了一聲,跟着丫頭往外走。

“站住!”老男人在身後叫道。丫頭停了下來,老男人走過來對她説:“小柔啊,你老是這個臭脾氣。好吧,就看你的意思,把她留下,你去上班吧!”丫頭笑了,對老男人鞠了一躬,道:“謝謝老闆!”我也趕緊鞠躬,丫頭對我喊道:“老闆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然後爬到我的耳邊説道:“以後在這裏,你就叫小寶,聽見了嗎?”我點點頭,我不知道丫頭為什麼要我叫這個名字,但是既然是她給我的起的,叫我狗剩子我也答應。

老男人看着丫頭擠到後台“呸”一聲吐了口口水“臭‮子婊‬!又不是沒被老子玩過,裝什麼聖潔!”轉頭看我還對丫頭的背影發笑,狠狠罵道:“傻比!你這幾天要是做不到生意,老子連你皮都拔下來!”他的樣子很兇,我嚇的渾身哆嗦了一下,趕緊把帽子放低,不敢看他。

來之前丫頭給我買了一盒煙,卻不讓我,按照桃子的指示,我把煙盒放在茶几上,然後把打火機墊在煙盒的下面,有幾次還放不穩,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終於放上了。我不知道丫頭和桃子為什麼要我這麼做,她們説會有大姐姐來找我的,而且人家要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一定要讓人家高興,這樣才能掙錢。真的會有姐姐來找我嗎?

隔壁桌有個女人在説話,狂吼爛叫的音樂讓我聽不清楚她們在説什麼,反正坐在這也是無聊,我就把身子往後一靠,偷聽她們講話。

“然然,聽我説,沒錯的!女人不就是這個年紀值得懷念嗎?有的玩就玩,幹嗎非要委屈自己?那個死b峯這麼對不起你,活該他現在得病,不能出去鬼混了,你幹嗎還傻傻的給我立牌坊!你有追求幸福快樂的權利!你——”

“芳姐,別説了!我真的做不來!”

“沒有什麼做的來做不來,男人能嫖,我們女人也能!放心吧,這個場我來過的,姐姐給你找個英俊的,是騎是打隨你便!——”

“芳姐你別説了!丟人!”

“這有什麼丟人的?我花錢我開心,天經地義!男人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可以,我們女人就得在家裏洗衣做飯,出來玩都説不守婦道嗎?去他媽的吧!沒有天理啊!”

“芳姐,我——”

“別我啊你的了!這次聽姐的!我馬上幫你找一個!這裏面多的是,看到前面這個了嗎?他就是!”

“你怎麼知道?”

“沒見他煙盒的打火機是怎麼放的嗎?這是暗語。先看看他模樣怎麼樣?”有人拍我的肩,我扭頭一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的很高大,模樣中等,一看就有一股剽悍的氣勢。那女人也不客氣,從煙盒裏出一煙,用打火機點燃,深了一口,向我緩緩吐來。我的臉立即被煙霧包圍了,不咳嗽了幾下。

女人笑了,問我:“弟弟,你是新來的吧?”我有點不知所措,點頭説道:“我——丫頭剛才帶我來的,現在我找不到她了。”女人眼睛亮了一下,轉頭對我身後的朋友説道:“然然,你賺到了,這是個雛!”我不明白她在講什麼,不過她一個勁的對我吹煙,嗆的我很難受,我乾脆把帽檐壓下來,不再講話。

女人翹起二郎腿,坐在我的面前,超短腿下面光滑的大腿和時隱時現的白內褲讓我看得一陣心跳,趕緊閉上了眼睛。

“弟弟,把帽子摘了吧,讓姐姐看看。”女人趴到我身邊問道。我看見她碩大的房從衣服裏出一大截,帶着煙臭的口氣噴在我的耳邊,心裏更是緊張,連忙往後縮了一下身子,把帽檐往後一撥,對她説:“丫頭不讓我摘帽子!這樣就可以了!”女人打量了我一眼,對朋友説道:“行!這個可以!雖然不是特英俊,但是很有男人味!比那些油小生強多了!然然,姐幫你訂了,就這個了!”身後一個女人一步跨到我身邊,抓着高個女人的胳膊央求道:“芳姐,不要——我真的不行——”坐着的女人哈哈一笑,道:“有什麼行不行?不就是一個坎,邁過去路就順了!房間我已經開好了,1503,鑰匙給你!這個小弟有意思,要不是今天為你忙活,我自己都想要了!小弟,你跟這個姐姐走吧,我會跟你們老闆説的。”我恩了一聲。丫頭説,如果有姐姐要帶我走,一定不能反抗,不管去哪裏,伺候完了人家都要回來這裏找她。丫頭還給了我一個盒子,囑咐我:“如果姐姐要你上牀,就戴上這個,別染上病!”不知道盒子裏是什麼東西,只要是丫頭吩咐的,我都照做。

我想我不用挨老男人撥皮了,因為我已經有生意了。我高興的對那個女人説:“姐姐,走吧!我跟你去,你帶我去哪我就去哪,不過我還要回來找丫頭,所以得趕緊。”

“哈哈!”高個女人放肆的大笑起來,我不知道自己説錯了什麼,有點緊張的看着她。那女人站起來,拉着旁邊朋友的手説:“就憑他這個憨憨的傻勁,我就喜歡!然然,你再不決定,我可不給你了啵!”旁邊的女人淬口罵道:“你愛要你要!我才不要哩!”高個女人哈哈笑着,説:“你可別後悔!看着小弟的樣子,應該很厲害的!老姐可真要了啊!”旁邊的女人打了她一拳,道:“你好騷啊!趕緊去吧!你自己慢慢享用吧,我走了!”説着掃了我一眼,轉身想走。可又停住了身子不動,慢慢轉了回來。

“怎麼,捨不得走了?回心轉意了?”高個女人媚笑着看着她。她也不答話,只是緊緊盯着我。高個女人撇嘴説道:“剛才正眼也不看人家,現在就盯着人家不放,你啊,就是一個小悶騷!”那女人還是不理她,慢慢的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摸摸我的臉,在我的眼角上找到那道蜿蜒的傷疤,突然縮回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你,你是石頭?”九十一我搖搖頭。丫頭説,在這裏我叫小寶。於是我就很認真的對她説:“我叫小寶。”高個女人詫異的望着我們兩個,問道:“你們認識嗎?然然,別告訴我你以前來過這裏啊!”那女人還是沒理她,手卻拉住了我的胳膊“石頭,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怎麼會來這裏?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安然啊!”安然?這個名字有點悉。我低着頭用力的在腦海中搜尋着,一段段記憶的片段如井噴般一起湧上心頭,我啊的一聲大叫,雙手抱住了頭!好痛!不要想!不去想!我放鬆着自己,努力使自己平息下來。

“小寶,你怎麼了?!”丫頭的聲音傳來。我一把抱住丫頭的身體,把腦袋靠在她的前,哭泣着説道:“丫頭,我頭好痛啊!我不要在這裏,我想回家!”丫頭‮摩撫‬着我的頭髮,讓我安靜下來,然後抬頭對面前的兩個女人説道:“不好意思,他受過刺,不能太動。我再為兩位推薦幾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