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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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別問那麼多,我不想説。”
“那你想怎麼處置他?我看的出,他一直把你當成另外一個女孩,你總不能瞞着他一輩子吧?”
“下午我想帶他去醫院看看。也許,他的病好了,就知道我是誰了。”
“如果好不了呢?你就一輩子這樣養着他?你還有一個姐姐,現在是個植物人,夠你頭疼的了,現在又跑出來一個傻子,你才17啊,你吃的消嗎?”
“這是我的命!姐姐我不會放棄!他,我還沒有報仇呢,怎麼會輕易讓他離開?”
“那你想怎麼報仇?你有打算嗎?”
“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亂的很。”
“哎,小柔,你別看他痴痴傻傻的,模樣卻是個上品啊!那眉,那鼻子,嘖嘖,不如——”
“不如什麼?”
“不如讓他去我們上班的地方,可以掙錢養活自己,又達到了你的目的——”
“這樣也行?”
“為什麼不行?這模樣天天在家待着豈不是費嗎?這叫廢物利用,一舉兩得!”她們是在説我嗎?丫頭不是知道我沒有病了嗎?什麼仇人愛人的?我腦子裏一片惘,乾脆不去想了,我只要記得丫頭是我的妹妹就行了,她現在需要錢,我給她的肯定不夠用,那她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其他一概不管了。
下午糊糊的就被丫頭給拉起來了。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把我帶到了一家醫院。做在專家診室,面前的白大褂翻了翻我的眼睛,又讓我張嘴,然後是做腦電波,還問七問八的羅嗦了半天,搞得我不勝其煩,幾次想離座而走,看到丫頭嚴厲的眼神又不敢造次,只好難受的坐在那裏。
終於,白大褂對着丫頭點點頭,丫頭衝我説:“石頭,你去外面等我,不許亂跑!”我如獲大赫,拼命點着頭一溜煙跑了出去,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面等着。
丫頭坐在我剛才的位置上,對白大褂問道:“醫生,您看他的病——?”醫生放下手中的筆,對丫頭説道:“初步診斷是強迫失憶症,並帶有輕微神分裂症狀。可能是受了某種刺所致。”
“那應該怎麼治?治的好嗎?”丫頭又問。
醫生想了一會,才説:“這種病很難有物藥能徹底治癒,因為藉助物藥治療對他來説只是治標不治本。他有自動痊癒的機會,但是要在特定的條件下,比如——”
“比如什麼?”丫頭趕緊追問。
“比如再讓他遭受一次同等效果的刺!但是,治癒做的危險也不小,他很有可能往兩個方面發展,一是神徹底崩潰,變成一個白痴,另外就是痊癒。他現在屬於自我封鎖,腦子裏自動封存一些對自己不好的信息,如果你強行把它打開,就象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後果是什麼,我也無法預料!”
“那就治癒任他天天痴呆?”丫頭低着頭説。醫生嘆了口氣,道:“儘量別去刺他。等時間久了,或許他能恢復過來。”從醫院裏出來,我拉着丫頭的衣服跟在她的後面。丫頭叫了一輛車,把我推進去,説:“石頭,你自己回家。我要去看姐姐。”我説我也去,丫頭瞪起眼睛不讓我去,我只好鬱悶的自己回來了。
打開房門,我徑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剛躺下一會,門就被推開了。桃子穿着一件粉紅的睡衣站在門口,衝我喊道:“石頭,小柔——丫頭呢?”我懊惱的説:“她要去看姐姐,不帶我去!”桃子眼睛一亮,笑嘻嘻的把門關上,爬上我的牀。我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靠了靠,説:“你—你要幹什麼?”桃子眼睛要滴出水來了,潔白的小手從我的衣服內伸了進去,摩撫着我的膛説:“石頭,我問你啊,給你一份工作,做起來很舒服,錢掙的又多,你幹不幹?”我被她摸的渾身哆嗦,舒服的連舌頭都打結了“當然幹了。這麼好的事情不做才是傻子呢!”桃子的手越來越往下,都快碰到我的兄弟了。
我很多年沒有做過愛了。我都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做過了。陰莖已經被桃子的小手撥的劍拔弩張,大有衝鋒陷陣的勢頭。桃子的嘴貼在我的耳邊,息着説:“那姐姐就要驗證一下,看你夠不夠格做那份工作。”我呼哧呼哧的着氣,顫抖着問她:“怎麼——怎麼驗證?”桃子的小嘴若近若離的親吻着我的雙,然後翻身壓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衣服慢慢解開,並且一把按住我要掙扎的雙手,媚媚的笑道:“你不要動!不然就不給你做那份工作了,讓你天天在家吃白食,丫頭很快就討厭你了,把你趕走!”我嚇得連忙擺正身體,緊緊閉上眼睛,帶着哭腔嚷道:“那我不動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千萬別讓丫頭趕我走啊!”全身已被她撥的一絲不掛。桃子的小嘴從我的膛上一直親了取。來到陰莖旁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用手握着我堅鋼槍叫道:“哇,看不出你傢伙這麼大!”我不知道她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只好閉着眼睛不説話。覺桃子的手在我的陰莖上套了兩下,然後龜頭一温,已經進入到一個温暖的空間。
我睜開眼,發現桃子正把我的陰莖含進嘴裏,上上下下的套着。不時還吐出來,用舌頭一下龜頭上的馬眼。那種覺太舒服了!我只覺的頭皮發麻“哎吆”一聲大叫,濃濃的噴出來,桃子還沒來得及躲閃,被我噴的一臉都是!
“他媽的,中看不中用的傢伙!”桃子在拿起我的衣服,在臉上胡亂的抹着,嘴裏悻悻的罵道。我覺做錯了事,嚇的縮在牀頭,不敢看她。
“過來!”桃子瞪着眼睛叫我。我以為她要打我,嚇得趕緊搖頭。桃子一把拉過我,起自己的睡衣,把我使勁按在她的脯上:“這麼快就完了,害得老孃不上不下的!給我好好!”我被一團軟緊緊包圍了,桃子豐滿的房把我的鼻子捂了個嚴嚴實實,我都不上氣來了!又不敢得罪她,把她推開,只好按她説的,含住那兩顆褐的頭,奮力。
不一會,桃子的呼就急促了起來。嘴裏也哼哼唧唧的。身體也開始發軟,向後一倒,躺了下去,把我也拉到她的身上。
我開始以為她是被我咬疼了,偷眼望她卻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於是放下心來,一心一意的着她的頭。
桃子的呻聲越來越大,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一隻手伸到自己的一面,把睡褲下來,撥開內褲的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撥着那看來還算是嬌的陰。隨着我的,桃子的手指也越來越大力,後來我聽到呱唧呱唧的聲音傳來,看來她已經把手指進去了。
就在我覺嘴巴有些發酸的時候,桃子不讓我親她的頭了。我大輕鬆,剛想趴起來,卻又被她死死按住,然後用力的把我的頭向下推。她想幹什麼?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我的嘴巴已經停留在一個散發着熱氣和點點臊氣的地方,這了是她的陰部。頭上的推的力道消失了,變成了往下按的力量。我可不幹了!那裏怎麼能用嘴啊,多髒啊!我想抬頭,她就用力壓,就在兩個人較勁的時候,我的陰莖碰到了她的腿上。
“石頭,什麼東西碰我?”桃子鬆開手,一下子坐了起來。我大口大口的着氣,臉卻脹的通紅。剛才在親她頭的時候,我剛剛發過的陰莖又不老實的站起來了!真是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