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伊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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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靜的,偶爾一絲夜風撫過,起片片樹葉,發出陣陣“沙沙”的聲音。然而,此時一個黑糊糊的身影在屋頂上鬼魅般地飛躍,隱隱能看出那是個人,幾十米的距離對於他鬼魅般的速度來説簡直可以用“近在咫尺”來形容,如果現在有人看到這一幕的話一定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忽然一陣破空聲響起,一塊石頭向正在飛奔中的黑影追去,黑影閃電般地接住那枚石子,左手一抖比原先更快的速度向飛來的路線去。
“給我站住!”一陣尖鋭的聲音劃破天空。黑影停住身形,好像在等待這陣聲音的主人出現。
“把手上的東西放下!”離屋頂十幾米高的距離對眼前的女孩來説似乎只是輕輕一躍的距離。‘啪!’的一聲,那塊飛來的石子一眨眼便被打落在地,左手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條黑長鞭,冷冷地看着眼前只
出一雙眼睛的人影。
“如果我不放呢?”那黑影戲謔地説道。眼前的女孩一身運動服,長長的頭髮紮在後腦勺,細眉大眼,顯然是難得一見的標準的美女。
“哼!那就由不得你了!”一甩手中的黑長鞭就向黑影招呼過去。然而女孩引以為豪的鞭法對於眼前的黑影來説似乎
本沒有任何威脅,黑影鬼魅般的身法在鞭影中行動自如地飄忽着,卻沒還手,像只黑
幽靈。
黑影突然趔趄,差點從屋頂上掉下去時,女孩暗歎:機會來了!比往常更快的速度甩過黑長鞭,目標是黑影手中的黑
包袱。
在黑長鞭就要碰到那個包袱時,那黑影突然消失不見了,再一次出現卻是在女孩的左側,輕輕聞着她的體香,十足的戲謔口吻説道:“你的體香很讓我沉醉,但是我想你還不適合當保安。再見,希望下次能以另外一種方式見到你!”女孩想動,但卻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以為對方是將自己
位封住,可是她試了好幾種方式還是衝不開
道,隱隱覺得體內有股非常
純的能量將自己的內力緊緊地封在丹田內,無奈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黑影似慢實快地在自己視線中失去蹤影。耳邊傳來一陣聲音:“女孩子不應該晚上亂跑出來當保安哦!特別是漂亮女孩子,罰你站在這裏兩小時,兩小時後你就可以動了!呵呵…”這是要內功修行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才能使出來的千里傳音,沒想到那個這個盜賊圈內響噹噹的‘無影’竟然這麼厲害,恐怕就連老爸都不是他對手!但他的聲音好像不出二十歲,竟然有這種修為,他到底是什麼人?
那個身影飛奔了一會兒,停了停,環顧了一下四周,下一刻便鑽進一座普通房子,消失在夜籠罩的夜晚。
回到房間,謝莫言走到大廳中央供奉着的一個無名靈位,下面擺放着一個非常普通的木盒,左手在靈台旁邊取出兩隻香燭,也不見他拿了打火機什麼的,雙手輕輕一擺,香燭上便燃起一層火光。
“師父!我回來了!”默默地念了幾句後,謝莫言回到房間,將手中提着的一個小包袱小心地打開,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尊白玉佛像,晶瑩剔透,在昏暗的房間中隱隱發出陣陣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尊白佛像價值不菲。
謝莫言嘴角微微一撇,一股帶着神秘的微笑展在謝莫言臉上。小心地收起白玉佛像,謝莫言走到房間內唯一值錢的傢俱面前——一台手提電腦,
練地進入一個非常普通的網站,這是他自己創建的網站,表面上是音樂網站,但真正的用處卻是來接他的‘生意’。
在盜賊圈子裏,如果委託人想找某種東西的時候都會以一種很隱晦的方式來引一些職業盜賊。謝莫言就是靠這個普普通通的音樂網站來接生意的,但他從來都不會輕易接單子,對於沒把握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貿然去做,這是他的原則。所以三年以來他很少有接過大的單子,就以剛才從市區戒備森嚴的博物館內盜取的這尊清朝出土的白玉佛像來説,算是謝莫言這三年中很少有過的‘大單子’。
將自己得手後的成果拆成特殊的編碼做成音樂文件的樣子,以特定方式發到網上,只有有密碼的人才能看到,否則文件在兩次輸錯密碼的情況下便會自動刪除。而這個密碼在謝莫言接單子時已經給顧主了!他向來都對自己很有信心,這是作為一個盜賊最基本的準則。
謝莫言是個盜賊,確切地説他只是個兼職盜賊,他的正職是雲霞大學一名非常普通的大一學生,而且還是剛剛考上的那種。然而,他這所謂的兼職盜賊卻在盜賊圈子裏有一個響噹噹的稱號‘無影’——‘盜賊無影’單單知道這個稱號的人第一直覺就是他的輕身功夫十分了不得,最突出的是,他每次接手的單子多能百分百的成功。所以雖然只是做了三年兼職盜賊,但他的名號在圈子裏卻是有一定的分量。
做完了這次單子,謝莫言至少可以得到五百萬的酬勞,這是他這三年來得到最高的一次酬勞,五百萬可以非常舒服地讓他過上好幾年。雖然三年來他的賬户內的數值不下於八位。
習慣地回到牀上盤起腿,呼在幾秒鐘後變得緩慢下來,謝莫言全身散發出一股股熱氣,將他的身體層層包在裏面,英俊的臉龐在這層熱氣中顯得非常莊嚴。空氣中的靈力隨着謝莫言進入冥想狀態後,緩緩進入謝莫言的體內,順着特定的運功路線運轉着,在到了三十六週圈之後轉化成謝莫言自身的靈力沉入謝莫言的百匯
消失不見。
説起謝莫言一身怪異靈力的由來還是要從他在孤兒院的那段時間開始説起。謝莫言從小就很活潑,確切地説是‘活潑’得令人開始討厭,因為他經常會把別人的東西偷偷盜走,然後在對方緊張得要命時再把東西拿出來。
這個舉動時常讓孤兒院裏的好幾個孩子被他哭,當然謝莫言被那些孩子羣毆的次數也不少,但是他每次都很聰明地護住全身要害,所以每次他都受傷得不重。而每次那些孩子沒打幾下,就在那些嬤嬤們的呵斥下一鬨而散,並且還會被嬤嬤懲罰,雖然謝莫言也逃不過這種結局,但是能整到那些孩子並且拖他們下水已經令自己很滿意。
嬤嬤也知道謝莫言搗蛋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對他的懲罰往往都只到中途便宣佈作廢,這是無奈之舉,總不能體罰他們,畢竟他當時還是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一個無親無故的孩子。
直到有一天,在一個奇怪老頭的和藹微笑中,嬤嬤們和那些被謝莫言欺負過的孩子對謝莫言揮淚而別,嘴中喃喃地念道:小煞星終於走了,謝上蒼給了我們安寧的
子。謝莫言當時也很
動,自開始有意識以來,自己就是在孤兒院長大。對於那些嬤嬤和裏面的孩子而言,謝莫言在這裏度過了非常快樂的童年,這是他這輩子永遠不會忘記的事情之一。
從孤兒院出來後,謝莫言便跟隨着這個怪老頭來到市郊一座不大的別墅內,然後開始了令謝莫言刻骨銘心的殘酷訓練。
一開始從最基本的站馬步開始,雙手平伸,上面端着兩個大碗,裏面還裝着水,就這樣保持姿勢從早上站到中午,之後還要走梅花樁什麼的,最苦的就是跑步,跑到謝莫言筋疲力盡時追在後面的老頭就是一鞭在謝莫言身上,經過疼痛的洗禮,人的潛力往往都會被
發出來。
不過謝莫言是什麼格,桀驁不馴的他哪裏會這麼服從老頭説的。不過每次他偷懶或者裝死之類的都會被揍得很慘,不管自己怎麼躲避怎麼護着自己的要害,那老頭拿着那條細竹竿還是很用力地往身上
,每次都
得謝莫言全身都是血紅的一條一條疤痕,觸目驚心。
不過每次打完之後,老頭就會笑眯眯地看着謝莫言,然後不由分説地把他到一個裝滿不知名藥水的巨型馬桶裏,泡上幾個小時,之後全身冒着一股怪異藥味地撈上來,身上的傷非常神奇地好了許多,有些已經消去疤痕了。
接下來的子裏,謝莫言很少反抗了,他清楚這老頭很厲害,不是自己能夠抵抗得了的,所以他必須要有能力,在經過一年的殘酷訓練中謝莫言已經十歲了,看起來平平無奇,可身體卻強悍了不少,老頭的細竹竿在他身上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
此時的謝莫言已經不怎麼會反抗老頭了,因為他發現老頭迫自己做的這些一定有他的原因,就算不是,也並非對自己不利。所以他很反常地沒有和老頭頂過一次嘴,並且每次都儘量達到老頭所要的要求。
在他十一歲的時候,老頭教了謝莫言一種非常奇怪的呼方法。謝莫言每天都能
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雖然外表沒多大變化,還是和同齡人差不多,可內在可就大大不同了。於是他對老頭更加沒有敵意,只是偶爾會做些小動作,比如把他的東西偷偷拿來,可是每次拿到手時都會在第一時間被老頭拿回去。
本以為會被懲罰,但老頭卻還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沒有任何舉動,之後謝莫言就很少偷拿老頭的東西,自己的小動作在老頭面前簡直如同兒戲,哪裏還敢去做,這不是自取其辱嘛!
自從修習了那種奇怪的呼方法之後,謝莫言的五官
覺比以往靈
了許多,站在房子內,都能
覺到整個房子的構造和擺設,剛開始謝莫言還以為是幻覺,但他發現在自己閉上眼睛在整個房子裏行動自如時,就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身體裏一直都有股氣在翻滾着,暖洋洋的很舒服,跑步的時候都能
覺到自己速度飛快的提升,一眨眼就跑了數百米,像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