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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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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章節(12點)107、村婦這個世界有時候很小,小到你願意不願意見到的人,偶爾一抬頭就能看到,彷彿約好了一樣。可有時候這世界很大,大到兩人擦肩,便再無相見之期。

青玉和任舒嘯就是如此。

自他一走,已經兩月有餘,還是沒有一點音信。

這天青玉從私塾回來,剛進門,做飯看家的婆子就上來道:“沈大姑娘,家裏來客了。”青玉臉上漾起笑,問:“是誰啊?”她滿心歡喜的往屋裏走,還以為是任舒嘯回來了。誰想一進門,正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大丫頭對上。

青玉就是一怔。

眼前的丫頭身上的衣料極為考究,顏也鮮亮,青玉再無見識,也知道這應該是大户人家的丫頭。況且並未梳****頭,應該還是個姑娘。

一怔之下,臉上的笑意漸隱,狐疑的問:“敢問姑娘是?”那丫頭見了青玉,眼中閃過一抹極為輕淡的不屑,客套而生疏的道:“敢問可是沈小姐?”青玉笑道:“什麼小姐,我就是鄉下丫頭,你叫我青玉便好。”那丫頭口中客氣,其實態度極為輕慢,疏離的一笑道:“沈姑娘,我家夫人要見你。”

“你家夫人?不知道是哪位夫人,見青玉何事?”青玉不可能稀裏糊塗的就跟她走,而且這丫頭的態度也太傲慢了,青玉不想計較,可她表現的太過了。

這丫頭便捺下子道:“我家老爺姓任。”竟然多做一句解釋都不願。青玉卻心下微微有些忐忑,任夫人,是任舒嘯的孃親嗎?她什麼時候到的京城?又為什麼要見自己?是任舒嘯和他娘説了什麼?

任舒嘯有時候寧的,他拿定了的主意,別人説什麼也改不過來。青玉一想到他或許會百無忌的跟任夫人亂説一通,就覺得有些氣苦,可同時,又隱隱的帶了點甜。一個男人要是為了自己主動去爭取,説不開心是假的。

因着這些顧忌,青玉就有點羞澀,一時許多疑問都問不出口,只得略作收拾,隨同這丫頭去了任府。

任夫人年紀不大,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膚,面容姣好,看上去很是親和。青玉行了禮,道:“任夫人,青玉在此給您問安了。”任夫人凝神往下一瞧,見是個面容出眾的姑娘,一身布衣,倒也還算落落大方,沒有小家子氣,便點點頭道:“你就是青玉?”問的太直接了,青玉有些臉紅,只得點頭道:“是。”

“我常聽阿嘯提起你。”任夫人盯住了青玉,道:“聽説你們是昔的同窗,都是陳先生的弟子?”聽這話倒像單純是來敍敍的。青玉也就落落大方的陪着任夫人談了幾句。

任夫人不緊不慢的撥着茶碗裏的茶葉沫,問起當年任舒嘯在學堂裏的情況。青玉聲音清脆,再簡單乏味的小事,由她講述出來也栩栩如生,十分動聽。

任夫人角噙笑,放下茶碗,道:“你倒是好口才,説的真動聽。”青玉頓了下,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和任夫人畢竟不,不過誰讓她跟誰都自來呢。

任夫人微微笑笑,道:“你和阿嘯,走的近的。”

“嗯,他幫了我不少忙。”青玉並不刻意隱瞞。但任夫人也並沒有要打聽的意思,鄭重其事的道:“我們任家,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户,從小我就告誡阿嘯,友要慎重。現如今世風下,什麼人都有,我不想讓人帶壞了阿嘯。”青玉閉住了嘴,就像被人扇了一個耳光一樣。她似乎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富裕尊貴奢華優雅的夫人,對她壓就不像從前家裏的那些大娘那樣慈愛,而是,早就帶了一點敵意。

青玉也有自尊,她平時沒心沒肺,不代表她真的什麼都不懂。任夫人這種撇清般的嫌惡很讓青玉難堪和侮辱。

她微微仰起了頭,站的筆直,倨傲的着任夫人的目光,臉上的笑意隱去,神情也變的有點冷硬。

任夫人對這個女孩子實在沒什麼好。要是個本本分分的農家姑娘,她寧願給她點錢打發了。她要是個**樓女子,妖妖媚媚的,自己也有本事叫她打了退堂鼓,要是差不多門當户對的小家碧玉,説不定也能給阿嘯納了。可這個姑娘…

實在是,處處都配不上阿嘯。

青玉執拗的站着,她很想離開這,她甚至已經預見到了任夫人接下來還會有更難聽的話,可她就是想知道一點,到底任夫人要見自己,是不是任舒嘯的授意。他憑什麼?他憑什麼?有許多話,想説可以當着她的面説,為什麼要人代傳?而且還是他親孃?況且,她到底做了什麼,讓他誤會曲解,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折辱自己?

如果他早説,她絕對不會往跟前湊半步,她沈青玉還不至於上趕着去誰的腳,不管他有多富貴。

任夫人瞥了一眼青玉:“如果青玉姑娘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説出來,我但凡能幫得上,一定不會吝嗇。”看青玉一臉的傲然,她又補了一句:“阿嘯不會回來了,也免得你到時候想找人幫忙的人都沒有。”青玉再聽不出來,便真是白活了這麼大,她勉強刻制着,不讓自己哭出來,道:“多謝任夫人的好意,不必了,我雖是鄉下窮苦出身,卻也知道不食嗟來之食的道理。”滿心苦澀,真是懶的解釋,還是要解釋,青玉艱難的乾咳了一聲,道:“任公子,是個熱心人,承蒙他顧念貧賤之,對我多加援手,我不盡。在此,我向任夫人表達謝意。任夫人忙,青玉不敢多打擾,告辭。”任夫人臉鐵青,見青玉如此強硬無理,很是不悦,見她要走,卻又叫住她道:“沈大姑娘請稍待…”青玉站住,問:“不知道任夫人還有什麼要吩咐的?”任夫人的視線下移,落到青玉的上,道:“姑娘身上這塊玉珮——”青玉低頭看一眼,隨手解下來,道:“是任公子託我保管,想來任夫人…”青玉苦笑一下,道:“我早就想還了,只是一直沒機會,正好,請任夫人代為轉,也算物歸原主了。”任夫人示意,早有丫頭接過來,還要毫不掩飾嫌惡,用最乾淨最奢侈的帕子再三抹拭。青玉只覺得腦門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任夫人輕笑道:“阿嘯年輕,管不住自己,愛胡鬧,平時在京裏的花樓裏也沒少這樣,今送個釵,明兒送塊玉,我也不當什麼,只不過,他是個男人,名聲上無礙,但姑娘是個沒出閣的姑娘,留着這塊玉珮,實在不合適。”青玉氣的臉都白了。拿她當什麼了?花樓裏的姐兒啊?他任舒嘯又算什麼?路邊街柳,隨意攀折的嗎?也太小瞧她沈青玉了,她還沒那麼下濺。

青玉淡淡的道:“多謝任夫人提醒,是青玉不懂事,要早知道這樣,哪怕任公子再懇切,我也不會收的。兒子是您的兒子,請您多加管教,別等到出了什麼事就怪到別的女子身上。”你自己的兒子自己管教,管不住就別怪他總往外邊跑,什麼孝不孝的,拿外面的女人説事,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把你自家兒子當條兒狗一樣鎖的家裏,叫他一輩子別出來見人。

青玉一向説話直接慣了,可任夫人哪裏受得這個,當即臉鐵青的道:“你,你説什麼?我自己的兒子,自然會管教,不勞姑娘費心。”青玉嘲的道:“夫人這話説的極對,想我青玉沒什麼見識,卻也知道自己家的雞狗之,不打不成器的,必須得見天的鎖起來,它才老老實實安安份份,要不然被黃鼠狼掏了禍禍了,我也只念一聲晦氣,自認倒黴了。家裏老人常説一句俗話,被狗咬了,大不了打回去,難不成也要回咬一口不成?”把他兒子比喻成…比喻成…

任夫人撫着口,撂下臉面,道:“真是鄉野村婦,説話全無顧忌,好沒廉恥。你爹孃平時就是這麼教養你的?哪像個姑娘家。”青玉只是出了一個很天真的笑,朝着任夫人道:“夫人這話好生奇怪,我説的話難道不對嗎?難道沒有道理嗎?我雖然沒有做過爹孃,可卻很能體會爹孃的心意,誰不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好呢?只是,你的兒子是寶,別人的女兒也不是草,您當着我的面跟我説這麼多話,可有一點顧忌?還是説您覺得您權大勢重,我人微言輕,不值得您給我一點臉面?我就是個鄉下丫頭,沒讀過多少書,見識風度,自然都不及夫人,還請夫人體諒。”

“村婦,無知女子,虧得阿嘯他整在我面前説你怎麼怎麼好,簡直沒有體統,他是絕對不會娶你的。我本還想着,你若識趣,我便讓阿嘯完婚後納你為妾,可現在看來,是我錯了,大大的錯了,你這蠢無禮的丫頭,怎麼配得上我的阿嘯…”青玉臉變了兩變,終是平靜如水,冷冷的道:“任夫人您錯了吧?任公子愛娶誰娶誰,愛納誰納誰,我沈青玉何曾對他有過一星半點不該有的心思?”

……

好吧,我承認我最近狀態非常不好,實在碼不出來了,要是哪天沒能及時更新,請大家見諒。(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閲,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