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入城則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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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兒…烈兒…”她含着嗓子略有嬌嗔的喊道,可能還是心念着彼此十多年的歲差,情慾之下的親暱愛稱卻還是隻能叫出烈兒二字。
“我在…”白風烈匆匆移開舌,敷衍的回了一句,便敢忙又低頭咬住,他已不滿足於只尖,而是將整個暈都含進了嘴裏拉扯。
“啊…烈兒…不可…不可…負我…”隨着白風烈放開了雙手,雙雙拖住她的瓣上下拉扯,她便再也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只能高仰着雪白的脖頸,緊緊將白風烈的腦袋按向自己的,整個身體緊緊貼合,臉更是千嬌百媚,讓人慾罷不能。
兩人合的速率越發猛烈,中的軟彷佛活了過來,極力包裹纏繞着龍,每次部落下砸於間之時,他都能清晰的受到自己的陽具突破了一切包夾頂住了那枚柔的花蕊。
一時間,愛迸而出,沿着彼此的股溝肆意淌。可如此動作終究滿足不了一位少年征戰四方的野心,他鬆開手,再次懷抱住沐妘荷的身體,將其放倒在牀榻上。連出,隨後重重的到最深處。
“啊…烈兒…不許如此…欺負我…”沐妘荷很快便意識到了對方接下來如火如荼的可怕攻勢,她並不是承受不住,她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喊叫出聲來。
於是她拉扯着白風烈的耳朵,將這個仍在自己前孜孜不倦耕耘的小傢伙提到自己臉前,隨後捧着他的臉重重的吻了上去。
白風烈的腦袋被沐妘荷死死固定住了,只好暫時放棄那對他本罷不能的玉峯,再次投入彼此間忘我的舌之愛。
而下身在限制得以全部釋放後,已徹底陷入了癲狂。每一次出入都如戰場之上取人心窩一般大開大合。
每每連出都會帶動着口的兩片貝花容失,隨後又被緊隨其後的衝擊帶入中,花房中愛噴濺而出,星星點點落的滿身。他將沐妘荷緊緊抱在懷中,任憑對方撕咬着自己的下。
下身則一次又一次不顧一切的衝擊着她的花蕊,彷佛永遠也不知疲憊。沐妘荷的身子越發紅潤,原本堅實的臂膀身在如排山倒海般的衝擊之下逐漸恢復了女子該有的柔美。
此時此刻,理智已蕩然無存,她們將戰場搬上了牀榻,彼此相殺,殺的血成河。不知了多久,沐妘荷終於又一次繃緊了身子,一股暖再次從花蕊中噴湧而出,澆灌在白風烈的龍之上。她已不知道自己身了幾次。
但這一次卻是最為猛烈,覺整個心神都隨着花徑的熱一同噴灑了出去。白風烈縱使再捨不得,也已經到了極限。他放開沐妘荷的舌,終於給了彼此大口息的機會,隨後抬起身,按住沐妘荷的兩團已被他膛壓的泛紅的雙峯,用盡最後的力氣,全力了幾次。
隨後低哼了一聲。全數進了沐妘荷的花房深處…雲淡風輕了許久,白風烈才滑下沐妘荷的體玉躺在她的身旁,頭頂着她的鎖骨。
沐妘荷一身香汗淋漓,本想起來擦一擦。可白風烈的雙臂卻依舊固執的把她摟在懷裏。她掙扎了兩下便微嘆口氣,轉而側過身,將下巴架在白風烈的頭頂上,抬手輕柔的摩擦着他的後背。
白風烈便進一步貼上去,任憑沐妘荷將其抱在了懷中,於是男子又成了孩子。當他在自己的身子上征戰時,她能受到一種對她近似瘋狂的愛戀,可此時當他安靜的卧在自己的懷中時,她又能受到一種不可理喻的依戀。
這兩種情疊在一起,讓她的身心獲得了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欣。從豆蔻之年到如今這半老徐娘,她幾乎完整錯過了一個女子最為珍貴的時光。可只因為這個“膽大妄為”卻又一往情深的孩子,她突然覺得上天待自己不薄。
而懷中的白風烈卻是完全另一種心情,他每每下定的決心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那麼不值一提。
今夜原先本就不在他的計劃之中,他只是想來見她最後一面,只是想默默的告個別。可他又一次高估了自己。他明明就知道,自己面對沐妘荷本毫無抵抗之力。
只要看見她,他就只想再近一些,再近一些,近到彼此窮途末路…和自己的老師一樣,她才是真正心繫天下,有着宏圖大志之人,她才是應該垂名青史之人,她和自己不同,她有信念,有抱負。
這樣的女子不應該被傷害,被阻攔,被失望,而自己,只是為了殺一人罷了,渺小的本不值一提。他是被命運遺棄的孩子,在屍堆中熬了三,為了活命,喝過人血,咬過人。他與狼同居,荒野相伴,從小到大滿眼中只有荒漠和風雪,還有自己垂垂老去的恩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着,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他不愛任何一個國家,不關心任何一場勝敗。他的善良只源於對自己身世的共情,他不希望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變得和自己一樣,僅此而已。約束他的從來都不是自身的信念,而是恩師賜予的枷鎖。
而這枷鎖卻帶刺入骨,讓他無法違抗。這是老師的智慧,他用十多年的光陰雕琢了他的心,剝離了情,卻留下了宿命…
而眼前這個女人是他此生第一次愛上的東西,也是第一次發自內心想要不顧一切去守護的人。
無關於禮教道德,人倫約束,就只是單純的,我想守護你…於是一個更加瘋狂的計劃在白風烈的心頭萌芽。
“睡了?”
“沒有。”
“在想什麼?”
“想夫人…”白風烈説完,又再次收攏手臂,將沐妘荷抱的更緊了一些。
“已然入懷了還要想?”
“想着時辰尚早,等我休息片刻,再與夫人較量。”
“三句便沒個正經。”
“夫人…”
“嗯?”
“記住我今晚説過的話…”
“…好…若是平不許叫我夫人!”
“…喏”----此一夜兩人如同乾柴烈火,稍稍一擦便是忍不住的天雷地火,白風烈幾乎將沐妘荷全身都欺負了個遍,而沐妘荷更是的滿塌,直到二更天后,沐妘荷才疲力盡的沉沉睡去。
白風烈安靜的躺在沐妘荷身邊,撫摸着她的睡顏,從額間到嘴角,每一處他都想要銘記在心頭。
離開大帳時,他不知道回頭看了多少眼,原來一夜並不夠,可能此一生對他來説都不夠。回了自己帳後,簡單收拾了東西,隨後趁着夜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沐妘大營。他不敢回頭去看,只能一個勁的往前衝。
等到四更時分,他就已經到了石波鎮,守鎮的軍士並不認識他,又費了陣工夫才進了拓跋野的大帳。此時的拓跋野正光着上身卧於榻上,兩位花容月貌的女子全身赤的睡在他身旁。
“皇弟為何深夜前來?”拓跋野一腳將面前的女子踹翻在地,隨後踩着她柔弱的身子走下了榻台。
“玩夠了,便回來了。”白風烈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拓跋野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隨後半側着身子,笑道“玩夠了好,只不過那沐妘荷,皇弟打算如何處置?”
“寒雲關下一決勝負。”
“寒雲關?哈哈哈哈…”拓跋野笑的張狂至極,惹得白風烈默默的握緊了拳頭。
“皇弟不是開玩笑吧,如今此女唾手可得,你竟要放虎歸山?難不成,皇弟當真動了情?”白風烈沉默片刻,儘可能冷靜的回道“沐妘荷乃世之良帥,若如此勝她,勝之不武。我要與她正面鋒,光明正大的勝了她,已服天下!”拓跋野又倒了杯酒,一步步走了過來遞到白風烈手上“皇弟,這可不像武聖弟子會説的話,戰陣之間,不厭詐偽,何來光明正大一説。”拓跋野説完,又是話風一轉“皇弟年紀尚輕,沾則也是情理之中,但你需明白,無論何種女子,終究只是取樂的工具罷了,大丈夫立於天地,豈能為美所?”説完,拓跋野突然起了一旁的砍骨刀,轉身便甩了出去。
正砍在牀榻之上,那趴在地上的女子頓時花容失,大聲尖叫起來,可隨着拓跋野轉身一瞥,趕忙用手捂住了嘴,抖篩般縮在榻角。
“記住了皇弟,女子,只會影響你拔劍的速度!”説完,他轉身走到女子身旁蹲了下來,掐住女子的下巴“別怕,我不會殺你,我還沒玩夠呢。去榻上等着…”白風烈實在看不下去了。
轉身便出了帳,沒一會,拓跋野披着紫紅錦緞大氅便跟了出來“皇弟若是實在下不了手,那便由我來吧。”
“皇兄何意?”拓跋野屏退了左右,壓低了聲線“皇弟可知沐妘荷下一步將要去哪?”
“兗州已定,自然是去崇州。”
“呵呵,皇弟果然還是年輕啊,這女人心可比天大,永遠都是出其不意。
我告訴你,她打算借道熠國,由渭水北上,穿盲鷹谷入我大壢,而後直定南國都。崇州六城,她怕是本看不上。”白風烈呆住了,這確實是沐妘荷會想出的策略。
比起沐妘荷,他的格局終究是小了,這個女人遠比他想象中強悍的多。他在腦中快速演算着,眼下熠國已被沐妘荷打的人心渙散,即便借道想來也是暢通無蹤。
而如今西北乃是牧期,大批軍士都於西北深處遷徙放牧,只有他手握五萬輕騎遊弋於崇州,定南空虛已是定局,若沐妘荷真的天降定南,那大壢王都必是蕩然無存。老師説的可真是太對了,入城則亡,若是沒有這座城。又哪裏會有如此明確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