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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護送美人三招敗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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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傷以傳音秘術問道“怎麼,這女人有什麼古怪不看人家長的漂亮,生了覬覦之心?不過也是,這女人太完美了,有點不像人!”曾進隨手將自己封一縷綰綰體內的力量而形成的珠子扔給了宇文傷,他接過去一看,頓時瞭然於“原來是天魔氣!莫非此女就是本次與慈航靜齋鬥法的陰癸派傳人?”曾進笑了笑“正是。”曾進話語故意分成了兩縷,一縷傳給了宇文傷,另一縷則給了綰綰。

“這小妖女武功之詭異,令我一時也有些不明白。不過現在還不急,很快,我們就可以知道了。”綰乃是以魔門秘法斷了自己經脈之內的真氣動,將所有的真氣都潛藏於各個竅之間,形成了如今這種狀態。不過她的應卻更強了,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她都看在眼裏。

曾進體內的劍氣乃是以天地元氣凝練而成,十分純粹,而且屬十分之全。她本想借肌膚相接之際,以魔門秘法暗暗取一部分,助長自己的修為,故而才讓曾進撫摸臉頰等一系列親密動作完成,否則她若是運用天魔問道的神通,大部分人都會形成一種自慚形穢的心理,絕不敢動手動腳的。當然,這只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

但是任她如何努力,卻未曾得到多少好處,反而被曾進佔去了頗多便宜,權衡利弊之後,覺得有些得不償失,就停了下來。剛才聽到曾進所説之話,心中本來給曾進很高的評價立時又更進了一步。

一路奔行之中,曾進時不時的撫摸綰綰那如瀑的青絲。以及那緻完美的臉龐。宇文傷也就罷了,還以為曾進是在探查玩玩體內的天魔氣呢?不滿地是綰綰和身邊主意情況的一些騎兵。尤其是那些騎兵,早就將視為自己的主母了,心中卻有些不悦,完全忽略了曾進剛才幫他們的情況。

當他們通過一道密林之時,曾進忽然和宇文傷詭秘的一笑。曾進朗聲道。

“兄弟們可要小心了!”眾騎兵都見識過曾進那出神入化的武功,故而對此倒是比較信服。放緩了速度,刀劍出鞘,弓箭上弦,隨時準備應付周遭發生地變故。

這準備動作做的嫺之極。讓曾進不住暗暗點頭,心裏讚歎竟陵騎兵的訓練有素。對竟陵的覬之心也就更加強烈了。要知道,真正的強兵可不是一年半載能夠訓練出來地。

那人十分懂得選擇時機。就在大部分人馬都穿過了密林,到了平坦的道路之上,僅剩下曾進等一小部分人馬時,忽然一道人影從一棵大樹上飄落,藉着自上而下的勢,手中兵器迅速下劈,目標正是曾進。不過他那行動看似兇狠,但是曾進何等樣人,卻可以看出他仍留有餘地。怕誤傷了綰綰。

他對綰綰地來歷自然是瞭如指掌。倒是不怕綰綰受傷,但是對此等美人。卻是怕給她完美無暇的嬌軀上帶來一絲瑕疵。《詩經》雲:“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來人自然也不例外。

曾進大喝一聲:“散開!”眾騎兵向四面八方奔走了數丈,給曾進騰開空間,好讓他們盡情施展。這些騎兵都明白,像這等高手之爭自己憑藉這點功夫是參合不進去的,但是若是拉開了距離,以弓弩應對,對高手的威脅就大多了,故而都聽從了曾進的命令。

曾進左手一緊,將綰綰摟在懷裏,右手五指握成拳劍,一拳搗出,凌厲之極的先天劍氣沖天而起,對上了來人的古怪兵器——盾牌。

“轟”的一聲炸響,來人被震飛數丈,借勢飄飛到了一棵樹的枝杈上,而曾進則純粹以雙腳控馬,向右側奔行了數十步,卸去了勁力。否則,人自然是沒事,馬卻是承受不住。

“高明,高明!中原地大物博,果然人傑輩出!”來人在樹上拊掌讚道。

眾人都注目望去。之間一個白衣勝雪,漂亮修長,年約三十地男子,雙手揹負,傲然無比地站立在枝杈之上,一副睥睨當世的氣概。

他地眼睛微微發藍,嘴角似乎永恆地掛着一絲温柔的笑意,直地鼻樑和堅毅的嘴角,形成了鮮明的對照,寬闊,更給人到他就如同山嶽一般絕對不會被人擊倒。

“鄙人長叔謀,見過曾大將軍,想必我的來意,大將軍已經知道了吧!”長叔謀對四周圍着的竟陵軍對着他的弓弩視而不見,似乎本不在乎似的。

曾進笑道“這個我哪裏知道,只覺你來次似乎是送死的!莫非這就是你的來意?”長叔謀心中暗怒,不過他已經見過了自己師弟庚哥忽兒的慘狀。庚哥忽兒和花翎子二人聯手,自己若不費一番手腳也難以戰勝,可聽聞曾進勝的卻甚是輕鬆。故而卻是在沒有把握之時,不想隨便出手,免得自己在草原之上積攢的多年名望,在中原一朝淪喪。

不過長叔謀既然來了,曾進又豈能讓他如此輕鬆的回去?曾進笑着對旁邊的宇文傷道“老哥,你不是説對手難求嗎?此人武功雖然談不上決定,但亦有了鐵勒‘大盜’曲傲八成的真傳,也算過得去了。不如就由老哥給他個教訓,也省的這些人老以為我中原無人,過來攪風攪雨!”宇文傷哈哈大笑“老弟,你不是想讓他受教訓,你不過是想看看我出手罷了,何必如此?也罷,我就陪這位鐵勒小子過兩招!”長叔謀見曾進與宇文傷一唱一和,不僅未曾將他放在眼裏,甚至連他的師傅曲傲也不是很在意,心中雖然惱怒,但是卻飛快的運轉了起來“莫非此次真是碰到了鐵板,他們都是中土隱逸的高人?”他念頭一轉,立時有了主意,朗聲道“在下手中從來不斬無名之將,還是請這位老先生通報個姓名吧!”説話時故意在老先生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事實上,宇文傷雖然鬚髮皆白,但是紅光滿面,神矍鑠,若單看氣,只怕説他只有三十多歲也有人相信。

宇文傷不以為杵,哈哈笑道“到了中原,可就由不得你了。你若是能接下老夫十招,告訴你來歷又有何妨?”宇文傷端坐於馬上不動,隔着三四丈一拳向長叔謀搗出,但卻未見絲毫動靜,一點聲勢也沒有。

竟陵騎兵都在小聲議論着宇文傷是否是騙子,但長叔謀可不這樣想,在宇文傷出拳時,他好像連自己的心神都陷在了他那動作之上,要不是自己心志堅定,只怕還未出手,就已經一敗塗地了。

長叔謀心中大駭“這到底是中土那位宗師,看起來也不像是寧道奇,隨手一擊,竟然藴藏着憾人心魂的力量,就是自己的師傅也比不上啊!”況且這一拳也不僅如此,儘管無聲無息,但是那實質上的拳勁罡氣卻更加凝練,在到達長叔謀跟前時,一分為三,分別攻向他的後腦,心臟和腎臟,不論那道,捱上了也難活命。

長叔謀明白,此次自己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了,心中暗悔,自己為什麼不聽師弟妹們的勸,非要仗着自己的這點功力前來試探。不過此時説什麼也都晚了,想法子保住命是真。

他清楚,自己不可能同時接的下三道勁氣,不過他也有招,他此時可是在一棵樹上,當下腳下用勁兒,震斷了樹枝,向地面落去。孰料那三道拳勁竟然又合為一股,如星破曉,從天而降,直轟向長叔謀。

長叔謀可沒有曾進那自在御風的本事,難以在空中隨便轉向,雖然他還有餘力,但若是不留些後備力量,如何應付接下來的戰鬥,故而心中發狠,用力一擲,將右手金盾砸向了拳勁。

拳勁與金盾相,一聲轟然炸響,金盾四分五裂。這一雙金盾可是他使出了渾身解數,方才湊齊了材料打造的。如今甫入中原,就損失了一隻,讓長叔謀心疼的如滴血一般。

望着冰玄勁這種能夠自在縱勁氣的神通,曾進也不暗贊“姜畢竟是老的辣!”當初他和宇文傷論武,宇文傷並未和他説冰玄勁的奧秘,那是因為天道漫漫,人的力卻是有限的,不可能將所有武學都學成,曾進的十劍氣亦是一絕,只需明瞭天道路途,自然能夠擁有自己的成就。曾進心中也明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