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私授中文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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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嗎?”何貴大聲説道。
“大人…?”王亭之愣了,接着去教中文?還要多教?
“還不明白?這還很難理解嗎?
…
我的意思。以後,你就是本官派在澳門地探子!而且還是明打明的探子!”何貴説道。
“可是,大人,朝廷是不許教洋人中文的呀!”王亭之還是沒明白過來。
“我管你教什麼?反正,該幹嘛你還給我幹嘛去,只是不用擔心別人再把你給抓了有,本官以後會派人去找你的。你只要把在澳門見傳過來,就算成了!明白了?”何貴又説道。
“大人。學生還是不明白!”王亭之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暈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額頭血過多造成的。還是被何貴這幾句話給繞地。
“還不明白?你怎麼考地功名?怎麼那麼笨?
…
王棧陵!”何貴突然叫道。
“標下在!”王棧陵大聲應道。
“既然他不明白,那就算了!直接送按察使衙門去吧…”
“大人,學生明白了,明白了!”王亭之大急,腦子雖然是暈地,但他還是知道自己如果被帶去按察使衙門,這小命算是完了。哪還顧不顧得上什麼令?只得趕緊大聲叫道。
“媽的,不趕不上架,就是一數鴨子的!”何貴罵罵咧咧的,也不再理會這傢伙,轉身向後衙走去。
“大人?”王亭之跪在地上,看着何貴的身影,茫然不知所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太陽,腦子還是暈的。難道是在做夢?
“喂。地上很舒服,打算留這兒過夜是不是?”王棧陵看着王亭之呆呆的模樣,也是忍不住一陣膩歪。抬腳踢了兩下。
“啊?”
“啊什麼啊?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地話老子直接就送你去按察使衙門了!”王棧陵怒道。
“是是是,學生這就走,這就走…”王亭之嚇了一跳,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外跑。而這時候,一個女聲卻突然從他後面響了起來:“站住!”
“嗯?”王亭之停下步子,轉過頭來,正看到一個小婦人打扮的女孩子從後面跑了出來,還沒走近,那一雙大眼睛就已經開始讓他不可抑制的把目光遞了過去,而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就見到王棧陵已經躬身打了個千兒“標下見過三太太!”
“王大人不用客氣!”來者正是何貴的小妾,家小媳婦兒依姣!走過來朝王棧陵揮了一下手,又上下打量起了王亭之“你就是那個犯法的傢伙?”
“我…”
“王亭之,還不見過三太太?”王棧陵在旁喝道。
“噢,學生…”
“好啦好啦,你這人也沒什麼好看的,還以為跟我們寨子裏説的那些敢跟土司大人爭鬥的漢子一樣呢!呶…”見王亭之要拜自己,依姣連連揮了揮手,接着又拿出一個牌子“這是我們老爺給你地令牌,以後有事兒就憑這個來找他!”説完,把令牌向王亭之懷裏一扔,轉身又跑了回去。只留下王亭之站在那裏再次陷入茫然地境地…他就只是一個屢試不中的秀才而已,貪圖那迪亞克斯給的豐厚薪金才冒險去教中文,可今天短短地一天之內,就由一名家庭教師成為違的犯人,再由犯人成為什麼探子,還拿到了布政使衙門的令牌…唱大戲呢?他就是一個秀才,除了四書五經,什麼都不懂呀!
…
“正因為這小子什麼都不懂,所以才是個當明探的料兒。我又沒讓他去打探什麼機密,只是瞭解一下澳門那些洋商之間的勢力劃分罷了。朝廷不許洋人僱傭中國勞役,現在那些洋商的住處連中國都找不到,我除了這個家庭教師,還能找誰?”何貴後對和琳跟孫士毅兩人這麼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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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説王亭之帶着自己的那血水跟霧水纏的腦袋離開了布政使衙門,回家苦思多之後又繼續去澳門教他的中文去了。何貴這邊也對和琳指揮的水師突然有了很大的興趣。
華利亞沒有失約,那個傳説中以二敵五十,最後得海盜頭子跳海自殺的葡萄牙海軍少校巴雷託在何貴回到廣州兩天之後,果然率領一艘戰艦到達了廣州港。或許是不服,廣東水師的一批將士對和琳這種尋求洋夷“幫助”的做法提出了異議,結果,在何貴的提議,或者應該稱為是鼓動之下,巴雷託先是以一敵二,接着又以一敵五,乾淨漂亮的嬴了跟廣東水師的幾場“對抗演習”!於是,水師眾人不得不極沒有面子地將巴雷託奉到了“上座”而在此之後,和琳以巴雷託為“海戰顧問”對廣東水師進行了長達兩個多月的嚴格訓練,並且,訓練的海域不住由廣州開遠,由零丁洋到珠江口,最後,乾脆就直接地壓在了大嶼山紅旗幫海盜的門口!
…
“這一次,我一定要來個開門紅!”廣東水師的一百多艘大小船隻就停泊在後世的香港維多利亞灣,現在被何進喜標為“九龍灣”的海灣內,澳門那邊,也有英國東印度公司跟葡萄牙人的總共五艘戰艦以及三艘武裝商船,雖然法國人的戰艦並沒有如何貴所希望的那樣出現。不過,以目前的實力來看,對付紅旗幫的兩百多艘船應當是足夠了。所以,和琳顯得信心十足。
“別把事情想得太輕鬆。大海的水可從來都沒平靜過…很難説會往哪個方向啊!而且,他們‘七大旗’既然約誓共同進退,另外六支海盜恐怕也不會坐視紅旗幫遭難。”何貴閉着眼睛躺在椅子上説道。他們現在還在香港島上面,現在這個小島上面不僅有水師的大批戰船,還駐紮了一千五百名綠營兵!理論上應當是比較安全的。
“你説錯了!”和琳微微一笑“別忘了,鄭唐的紫旗幫已經暗地裏歸順了!”
“這才是我最擔心的…萬一那傢伙是跟你耍詐呢?”何貴問道。
“耍詐?哼,你要是半張臉被我開炮給轟沒了,也會恨不得宰了我的!
…
海盜就是海盜,哪有什麼信義可言?”和琳咬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