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和父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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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乾脆做到起來吃午飯得了。”

“好…媽最好了…”

“那也得你能做那麼長時間啊…”

“媽，你小看我。”伴隨着一陣牀的震動，我知道那邊又開始了。

“媽，你就不幫幫我？”

“幫什麼啊？啊…又要雞巴啊…”

“媽，我們互相，我們還沒試過69式呢。”

“不要，啊…”

“媽，兒子的嘴厲害吧？媽的小好香…”

“唔…別咬…”

“媽，快…快幫我。哦…好舒服…媽好厲害…”接着那邊只能聽到牀輕輕晃動的聲音。

“媽，我可以了…”

“嗯！”

“來，帶上套。”

“不要，我要直接。”

“乖聽話…”

“不要，除非，除非媽你用嘴幫我套上去。”

“嘴？嘴怎麼套？”

“媽你試試就會了，來，含在嘴裏，對…對準我的龜頭…舌頭，舌頭，用舌頭幫忙…媽，好厲害。”

“咳咳…咳…行了吧，真不知道哪學來的。”

“嘿嘿，媽，看看兒子的老漢推車…”

“啊…別累倒自己。”

“嗯…知道，我要慢慢地媽媽呢。

一大雞吧喲…用力我媽呦…我從後面喲…死我的媽喲…”

“死孩子，都唱些什麼呢，哦…你倒是試試媽不得死。”聽着兒子用陳小的《算你狠》的調子哼着，子也挑釁起來“好啊，您的寶貝兒子一定把你死…嘿…”

“哦…倒是用力啊…”這就要母子倆邊説着，我也開車到了單位，但沒有起身離開，而是在車裏繼續坐着，聽着。

第二次差不多有十五分鐘了吧，只聽呻和搖牀聲驟然一停。

“嗯…呃？怎麼了？不動了嗎？剛才誰説要把自己親媽死的啊？”

“誰説不動了，換個姿勢，還是傳統姿勢省力有效。”

“切…還不是沒力氣了啊…天晴你幹嘛，別把套子摘掉啊，帶回去…怎麼…怎麼老是這樣…”

“媽…不光要死你，還要死你…”

“媽懷孕了怎麼辦？”

“媽你不是上過環了嘛，如果懷孕了，説明我很厲害啊…而且爸不是也不戴套嘛？”

“嗯…現在不戴套了，你用力啊…老孃就不相信你的那些子能穿過我的鐵環…”

“嗯…今天10次，每天10次，看我不得進去！”

“哦…10次…要是每天能10次，你都成幹了都。”

“沒事…和自己親媽做是大補，死不了，媽…你的好像在啊…”

“那是媽快來了…”

“媽你來了也把我給走了…”

“嗯…對…就這麼用力…再深點…”

“媽，要了！好緊！”

“嗯…去了！去了！啊…”搖牀聲又戛然而止，車裏的空氣覺有些悶。摘下耳機，籲出一口長氣。

像是盯着一朵花，等着它開花的全過程。等看到後又覺得這朵花的盛開與自己的關注毫無關係。剩下的，似乎只是更期待花凋謝時的那份悽美…＊＊＊藍牙耳機裏兒子和子到達高的呼喊異常動，但我還是要上班的。從車裏離開，往樓上的單位辦公室裏走，還沒走到，電話那邊的母子倆又開始了。

因為見到同事要打招呼什麼的，所以那邊具體的言語也沒怎麼聽，只是明顯覺到因為我不在家，母子倆顯得特別放得開，做愛做得特別起興。

回到辦公室後，一邊處理着文件，一邊聽着母子倆做愛的聲音，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快到吃午飯時間了，手機依舊在充着電。

而那母子倆也彷彿是做得累了，但是一上午他們做了四次，兒子內了三次，可以想像現在的兒子一定是滿臉滿足的表情。下午比較忙，所以按下結束通話後便開始認真工作了。

不一會就有朋友打電話進來説一個上午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都打不通，寒磣幾句後便是託我幫忙了，事不算大，也就應下來了，反正也只是打幾個招呼的事。

晚上回到家，子已經做好了飯等我，兒子則是在房間裏，洗洗手吃完飯，嘮了幾句家常，我便進書房裏上網了，白天母子倆都滿足夠了，這一夜也就顯得特別平淡，當然，我內心的莫名情緒卻有些騷動。找了個機會把兒子牀下的板磚神機拿回來後，也就對電話偷聽這事覺無趣了。

明天還是要上班，因為元旦假期後農曆新年也就不遠了，所以事情也就漸漸多了起來，雖然想到明天一天這對母子依舊會在家裏亂媾合，但如果想阻止的話我早就阻止了。

只是現在撕破臉的話遠遠達不到我想要的目的，説實話，身為父親，丈夫，在遇到兒亂倫這麼無奈的問題時，一方面想要隱忍到兒子高考結束後進行痛快的報復，一方面在報復行動之前，希望兒子和子不能為所為地媾合。

因為看到他們做愛的場景讓我的內心到一種侮辱，失敗，雖然還會有一種不可理喻都刺，可是又覺得不親眼看到他們做愛的話又有一種被矇在鼓裏的覺，所以我都可以説現在的我是一個矛盾體，糾結體的結合了…

新的一天，説實話，已經很久沒有覺得新的一天的開始是美好的充滿幹勁的一天了，今天也是。吃過早飯驅車上班，忙碌中度過一天，下班回家，看着又福了一天的兒，努力擠出笑容，唯一可以安的就是明天開始就是我的元旦假期了吧，不必讓這母子倆單獨在家了。

所以這一覺也睡得還算安。到了這個年紀，什麼跨年晚會什麼的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引力了，所以一覺醒來才新的一年。清晨，被窩裏的子故作撒嬌地喊道:“親愛的，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我也回了一句便起牀了，可能是這幾天的確有點忙，所以短假的第一天很想愜意地在家休息一天，子和兒子可能是前兩天也做得累了。

今天也十分安份地待在家裏，而且沒有表現出什麼歪膩的行為，但是我不相信在回學校去兒子會不跟子云雨一番來為五天的學校生活做準備。晚飯時，子一邊吃着菜，一邊説道:“天晴，明天我們一起去外婆家好不好。”

“外婆家啊，好啊…”然後子目光看向我表示徵詢，我還以肯定的眼神。因為我的父母家是在省另一邊的縣城裏，雖然不算偏僻，但是路途比較遠，爸媽也比較適應海邊城市的環境，所以讓他們搬過來也不答應。

不過好在那邊親戚還算多，所以每年過年都是先去我的父母家住，至於老丈人家，是在這座城市邊上的小農村，山水很好。

雖然通不太發達，但是一些基礎設施都還不錯。可能老人家都不喜歡遷居吧，和我的父母一樣，雖然兒女在大城市裏過得很好，但也不願搬來一塊住，除了兒子出生時過來帶過孩子，但也就住了大半年覺得沒老家好。因為丈人家還算近，所以每年都是元旦或者初六初七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