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按照大概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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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子偶爾也會回回孃家。吃過晚飯,這幾天的夜晚平靜地讓我有些不適應,自從發現子和兒子的行為後,只要兒子在家,我就沒覺得夜晚會這麼平靜過。
但事實確實如此,又或者説週三週四兩天他們做得實在是太多了,在新年的第二天,天氣一下子轉涼,我在襯衫和大衣之間便加了一件薄羊絨衫。
兒子顯得很神,針織外套、厚t恤,牛仔褲板鞋,顯得年輕人的火氣十分旺盛。回孃家了,子也打扮了番,發現最近沒有注意到子好像做了個新發型,和原來改變不大,比原來稍微短了些,顏從原來的深棕變得淡了些,整體的改變並不大。
因為農村裏的路不是四平八穩的,所以子穿了一雙平底的牛皮中靴,深黑的緊身褲顯得特別温暖,咖啡的低領衣和買來時就搭在一起的深棕的無扣大衣,整體的深系讓子看起來十分成有韻味。
帶了盒冬蟲夏草和一箱西洋參,我們便出門了,開着車,上高速不半小時左右後便下了高速,公路上又開了半個多小時以後,差不多就到了丈人家的那片村子,又開了十來分鐘,到了村子口,緩速行駛了兩三百米,到丈人家了。
這時丈人早在門口等着了,車子停在了大門外,剛下車,兒子就熱情地喊:“外公,天晴可想你了。”老丈人樂呵呵地拉着兒子的手往院子裏走,老丈人家的房子是前幾年剛翻新的,二層小別墅一樣。
院子也很大,院子裏還有幾平米的小土地種種花生豆什麼的。剛到院子裏,丈母孃就了出來。
子還有兩個哥哥,也就是我的舅子。做為小女兒,聽子説起來從小丈人丈母孃就特別疼子,所以兒子出生後兩位老人也特別疼這個外孫。
看着兩位老人樂呵地拉着兒子的手誇着兒子又長高了,變好看了,他們如果知道前幾天他們的小外孫還用雞巴“啪啪啪”地着他們的女兒,不知會是如何想。
午飯很豐盛,一起來吃的還有子的堂姐,堂姐夫,還有他們的女兒,我的這個外侄女今天剛剛上大一,也是元旦剛剛放假回來的。
這孩子從小就孝順,所以我也比較疼這娃,上大學的時候子送人1800人情錢,我這個做姨夫的還買了個夏普的手機給她,因為子和這堂姐從小親,所以也沒覺得什麼。
對這娃我可沒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因為她小時候過年聚一起時她總粘着我喊着:“姨爹、姨爹,荌荌要吃果凍,橘子味的要。”所以我總喊她小橘子。現在長大了,也不好這麼喊了,但還是十分親我這個姨夫,問着荌荌大學裏的狀況,開着玩笑説有沒有找男朋友什麼的,這丫頭到時臉紅了。
有説有笑地吃完午飯,堂姐夫先走了,他是承包廠的,哪怕是元旦還是比較忙的,堂姐他們家原來條件不好,在我發達了之後也忙了很多忙,子也就在這幾年好過起來了。
堂姐和子、丈母孃在一個屋裏聊起家常來。兒子則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可能因為開車累了,也就在二樓的往常都給我和子準備的卧室裏休息了,醒來時是吃晚飯時間了,還是兒子來叫我的,兒子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吃過晚飯堂姐和荌荌也回去了,一般來丈人家都是睡一個晚上,然後第二天吃過午飯走的,因為明天下午回到家後兒子還要回學校上六點半的晚自習,所以讓他早點睡,免得明天坐一下午的車會累。
晚上的農村因為靠山,所以顯得比較冷,怕兒子凍着,子又問丈母孃那了條毯送到兒子房間。覺子進了兒子房間有兩三分鐘了還沒出來。
我便來到了兒子卧室門口,門是虛掩着的,留着條縫,視線穿過,房裏的子在幫兒子鋪牀,兒子則動手動腳地站在兒子身後,下體緊緊地貼着子的部,手卻已經從子的部處伸進衣裏面。
“別鬧,害的媽連牀都鋪了這麼久。”
“媽,我想要。”兒子略帶撒嬌地説。
“那天不是説讓你盡情地做兩天,後面三天要安分的嗎?這裏是外婆家,別亂來。”
“媽…明天回家後又要去學校,六點半的晚自習,去那個賓館的時間也沒有。你想讓我憋死啊?”
“不行,別想在這裏做。”子説得很堅決。兒子見子態度很強硬,便轉口説到“媽,今天我出去發現一個很好的地方。”
“什麼地方?”
“明天早上帶你去…嘻嘻…”這時候子也鋪好了牀,把兒子的手從衣里拉了出來。
“小鬼頭!早點睡吧,彆着涼了。”看子和兒子歪膩完了,我也就轉身離開了,晚上和子在卧室裏,丈母孃還來問會不會冷,在得到我們的否定答案後,也就去睡了,晚上的農村總會是不是地有狗叫,雖然丈人家沒有養狗,附近的狗叫還是吵得心神不寧。
在這種不安中我也漸漸睡去了,沒睡好,醒來時聽到兒子在樓下説着:“外公,我們先出去了哦。”發現子也已經起牀,我便匆匆起身刷牙洗漱,看到老丈人:“爸,小霞和天晴呢?”
“哦,他們啊,他們一早起來吃了早飯就走親戚去了。”扒了幾口飯,和老丈人打聲招呼我便也出去了。
丈母孃好像去市集買土雞什麼的給我們做午飯吃了,出了大門,一陣涼風襲來,還好我穿的暖,可是早上這裏還是很冷的。環顧四周,一棟棟自家建的房子,不遠處是條小河,入冬時分,河旁的橘子林都枯萎了,枯萎的樹幹顯得那麼蕭瑟。偶爾還會有幾隻野貓竄來竄去,像是鍛鍊身體一樣。
最近的山並不高,估計山頂也就一百五十米不到,山連山,剛和子來這邊見家長的時候,還蹭在山裏走了好幾趟,山裏沒什麼特別,樹多,還有一個很小的不知改稱為湖還是水塘的東西,反正不大,也沒有什麼野果野獸,最多是幾棵金桔樹,一些昆蟲老鼠。
想想當年和子還是那麼青澀,而現在…不惆悵傷起來,但一想着子,還是想把他們找到,附近沒有賓館旅店,也不可能真的去親戚家做,那麼也只有野戰了,想想自己的子和兒子大清早地跑出去打野戰,心裏真是不好受。
想了想,也只能往山上走了,那裏最有可能,也不知道兒子昨天跑出去找到了什麼地方,山這麼大,真不知往哪裏找。
想着想着,就來到了山腳處,這個村子要上山的話一般都走這條路。山上有好幾條被人多年踩出來的山路,在冷靜了一會之後,我停下了腳步,山上風一陣接一陣地吹着,吹得樹葉、灌木沙沙的直響,冬季的肅殺之由心而生。
放眼望去,一些非四季常青的樹木已經枯萎,顯示出生命的頹廢,山的北坡多是如此,而南坡卻還是一片深綠,只是那邊的植被都是些堅硬的,四季常青的植物,開墾費力,所以人們大都不願在那種些什麼,久而久之,植被越來越茂盛,雖然確定了應該是那邊。
但是範圍還是大的可以,面對這大片枝葉雜的樹林,我不知改從哪邊起步。走走看看又過了十來分鐘,突然眼前一亮,發現了幾株被踩倒的車前草,看樣子被踩倒不久,下意識地從這條沒有路的地方進去,沒走幾步便被一羣松針樹擋住,這些松針樹很高達,也有些年頭了。
低點的枝幹都垂到了地面,壓在了地上。撥開前行,沿着地上時不時出現的不完整的腳印或被踩踏過的灌木,這邊的風似乎更大,吹得十幾二十米的大樹的不住地搖晃,樹葉針草摩擦的聲音讓我本聽不清自己踏在地上或者身子與樹葉錯摩擦的聲音。
又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我差點摔了一跤,因為有個落差差不多半米的高低地,但是到了這片低地後,松針樹明顯少了很多,反而一些冬青和野茶花樹佔據較多。
風是着面的方向吹來的,我彷彿聽到了男女的談話聲,我以為是錯覺,雖然聽不清內容,但接二連三地傳來讓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在附近。古人云:風而呼,非聲加疾也,而聞者彰。據聲音傳來的方向,我放慢腳步,緩緩靠近,去覺到聲音去還在慢慢遠去。
在終於覺到聲音源聽在一個地方後,我又小心翼翼地靠近。
“好了好了,就在這裏了,媽,這個地方不錯吧?”是兒子着氣喊道的聲音,拌雜着樹葉搖曳的聲音。
遠遠看到了母子倆的身影,然被茂密的樹木擋住太多,我鑽進旁邊一片十分茂密的茶樹叢裏,按照大概的定位,繞到了他們旁邊十多米處。
但此時卻完全看不到他們了,因為野茶樹實在是太過枝葉茂盛,但也因此,我可以靠的更近而不會被察覺,近了,更近了。
聲音也漸漸清楚起來了,濃密的二三十釐米高的草從配合着野茶樹從,我都懷疑這種地方要是藏個逃犯的話誰能找到。輕輕撥開茶樹的三兩樹枝,定睛一看,才發現我和母子倆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
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讓我心跳不止,隨風而起的“沙沙沙”的聲音彷彿配合着我的心跳一同起落。
這時他們在一顆很高的冬青樹下,可能是冬青樹的系太過發達了,樹下的野草相比我身旁的就矮小太多,子從隨身攜帶的手包裏掏出了一塊布,仔細一看是一塊很舊的牀單,應該是老丈人家的,幾年前我還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