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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死亡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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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我沒有貿然想要追上去,因為,實際上我覺,幾百年是追上去,我也不一定追得到那個傢伙,而秦天展也伸手擋在我面前。

秦天展一動不動,護着我,似乎和那個無臉的傢伙對峙了一會兒,接着,又看了看四周,説了聲“糟了”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沒多問,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於是轉身想要從旁邊的一道側門出去,然而,我卻被秦天展死死拉住。

轉過身,看着秦天展,問道:“怎麼了?”

“咱們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秦天展冷冷説。

“什麼?”我皺眉。

秦天展的語氣裏帶着憤怒,説:“有人利用這裏的特殊地形改了整棟樓的風水局,從哪裏出去都是死門----入死門者不可回頭,可這裏出去偏偏是一條環形的小道,無論怎麼走都必然走回頭路。”

“你的意思是咱們被困死了?”我握緊了兜裏的小瓶子。

秦天展點了點頭,説:“不止是我們,這棟樓的人恐怕…”他説道這裏,忽然眼睛一瞪,低聲説“我知道這棟樓裏頭最大的不合理在哪兒了。”

“哪裏?”

“這是一座廢樓。”秦天展説“這棟樓里本就沒有人住。”

“沒人住,那剛才?”我心頭一陣。

秦天展卻已經轉身往樓道上跑去,我三步並作兩步緊緊跟隨,不一會兒,秦天展又回到了張雅的房門前,這回他門都懶得敲了,一腳踹開了房門,房間裏一片漆黑,只有一邊的窗户開着,落下一點光亮來,照的地方十分有限。

“我早該猜到的。”秦天展憤怒地説了一句,幾步跨到窗户邊。

我跟着他走進房間,發現,這裏完全不像是有人住過的樣子,牀單已經破舊不堪全是污跡,窗台、地面和桌上落滿灰塵,房間裏腐爛的氣息與黴味混雜,彷彿帶着一種壓抑侵蝕人心的味道,牀頭櫃上哪裏有什麼枱燈,那是一已經燒到底的蠟燭,蠟燭旁邊擺着一面古舊的鏡子,整個房間,只有這兩樣東西沒有落灰。

“剛才我們看到的到底是什麼?”我驚呼。

“紅燭、銅鏡,”秦天展説“那是張雅給我們擺下的幻術…不過光是她還不至於有那麼高的道行。”

“張雅?她…是鬼?她知道我們要來?”我越來越糊塗了。

“她不是鬼,不過現在比鬼更有能耐。”秦天展伸手在窗台上一抹“而且,關鍵問題是,現在咱們出不去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有些六神無主,説實話,對於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我真是沒啥用。

秦天展沒説話,伸手在房間裏翻了翻,似乎又鼻翼,忽然伸手推開了虛掩着的廁所門。

一瞬間,廁所裏,一陣惡臭撲面而來,我還聽見一陣蒼蠅的“歡呼”聲,雖然我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但是我幾乎能猜到我會看見什麼東西了。

這時候,秦天展淡淡説了一句:“行了,咱們有法子出去了。”我猜的沒錯,廁所裏有一句腐屍,高度腐爛,我在房間裏呆了一會兒就忍不住跑出去吐了好幾回。而秦天展所説的法子很簡單。入死門的人不能回頭,我們被困在裏頭了,但是這個局,卻可以讓別人從外頭衝破,有了這具腐屍,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報警了,警察一來,周圍的人一多起來,大家陸陸續續的進入這棟廢樓,這個局自然就破了。

至於這具死屍,秦天展面無表情的説:“我早猜到會有這麼個東西,坐下這麼大陣仗的幻術,肯定是要人血做引子的。”

“如果剛才我就注意廁所…”我有些懊喪“是不是就可以破掉她的術。”

“説不準。”秦天展説“不過現在説什麼都白搭。接下來,你記好了,每一句話,都要按我説的做。”我只能點頭。

秦天展説:“我來應付那些警察,你身之後,儘快去找梁醫生,如果他還活着,那就把他帶到賓館去…搜他的身,不要讓他身上帶有任何危險的東西。”

“我去哪裏找他?”

“他家裏,如果還找不到,就去整形醫院蹲他,他肯定會去。”秦天展説“如果不去,就説明他已經死了,那你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張雅,這傢伙身上很可能帶有十分危險的物件,那物件到底有多強,連我也説不清楚,所以你要格外小心。”

“那你呢?”

“你傻麼?我們平白無故的跑到這廢樓裏來,你覺得誰會相信咱們和腐屍一點關係都沒有?”秦天展説“不過,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最多扣我24個小時,而你,必須在這24小時內,完成我説的話,你明白麼?”

“我…我明白了…”其實我心裏一點兒底都沒有,但是我沒時間推辭了,因為秦天展剛代完一切,樓下就響起了警笛聲。

秦天展站起身來,淡淡的説了句:“呵呵,死局破了。”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都跟秦天展計劃的差不多,我們被警察帶走了,詢問、筆錄,走了一系列的程序,接着,秦天展成功讓警察先放了我走,而他留了下來幾乎和警察周旋。我離開之後,連家我都沒有回,就又到了那位主刀醫生梁醫生的小區裏有。

小區裏頭的人説梁醫生依然早出晚歸,今天還是不在家,我回想着之前瞭解到的情況----這個梁醫生不僅僅早出晚歸,而且變得十分膽小,鄰居大半夜的喊他一聲,都能把他嚇得差點摔倒在地上,這本生就很不正常。

他到底去了幹什麼,為什麼秦天展會篤信他一定會去醫院?

我打車來到醫院附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醫院已經被市民傳乎了,大家聽説這醫院就跟聽説瘟疫似的,那出租車司機直接把我扔在離醫院幾十米開外的一家小超市前頭,就掉頭離開了,我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朝醫院的方向走。

事情過了這麼多天,醫院的警戒線完全撤了,四周行人卻特別少。

然而,我遠遠的又看見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天剛剛段黑,就有人在這裏燒紙,我記得上次來看好像是三堆,這回又多了兩堆,一共五堆黑黑的紙錢,路邊還有五支長短不一的香。

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醫院四周還是空無一人,我謹記着秦天展代我的事情,蹲在路邊的巷子口,準備守着看看梁醫生會不會出現,我反覆的看手機上下載的梁醫生的照片,生怕他出現了我卻本不認得。另外,蹲在原本李凡蹲守的位置,不知道怎麼的,我心裏總是覺得有些的,尤其是時間越長,天越暗,我就越覺得不自在。

就在那地方溜達到晚上八點多,我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差點嚇了我個半死。

電話是小安打來的,問我們這麼晚沒回去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我心裏想,就算遇到了大麻煩,告訴你你也幫不了忙啊,於是我説道:“沒什麼大事,就是又惹上條子了,秦天展給頂過去了,我還在調查,晚一些時候回來。”而小安卻在那邊説:“你們沒什麼大事,我這裏卻看到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姓梁的死了。”小安説道。

“什麼?!”我差點背過氣去,我在這裏蹲了大半天,大夏天蹲得渾身發冷,結果小安直接來一句姓梁的死了,我趕緊問:“怎麼回事,怎麼死的,你怎麼知道?”

“今晚上的本地新聞上説的,國道上發生了一起車禍,姓梁的死了,被一輛側翻的客車碾成了泥巴。不過可惜的是,和他一起死的還有半客車的人。”小安説“身份都確認了,新聞上説的。姓梁的騎摩托上國道,車速太快,最後就發生了這事兒…”

“怎麼會這樣…”我一時間有些發矇。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這件事難道也是…”小安在電話那頭猜測。

我趕緊説:“別説了,別猜那麼多,我很快就回來了,回來再和你説。”我很快就掛斷了電話,準備趕緊回賓館,姓梁的也死了,這家整形醫院的主刀醫生是不是已經死絕了?那麼接下來又會是誰?是其他失蹤的幾個人嗎?還是哪個我們不認識的傢伙?又或者----就是我們?我越想越擔憂。

張雅現在去了哪裏,秦天展讓我一定要找到她,可是現在我上哪兒去找她?

我一面想着,擔心着,一面快步離開了醫院那條街道,準備到大道上去打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寂靜的街道上走着,卻總覺得有人在跟着我,在暗處窺視我,可是我四下張望,卻什麼都看不見。

我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神經過,遠遠的就看見路邊停着一輛出租車,我趕緊上前去敲了敲車窗,司機探出頭來,淡淡的詢問了一句去哪兒。

我仔細打量了那個司機,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似乎沒有什麼異狀,車的副駕駛、後座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我想了想,就坐到了車上,但卻沒坐副駕駛。那是還好像嗔怪了一句,這才發動汽車向我住的賓館開去。

一路上我心裏都在打鼓,那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説話,我腦子特別混亂,本沒有認真聽他的。

可是,忽然,他説的一句話卻讓我渾身一個靈:“你怎麼還敢在那條路附近溜達啊,那醫院的人都死絕啦,那裏可門了。”我猛地抬頭看着後視鏡裏的司機。

司機神情淡定,繼續自顧自的説:“那破醫院,幾十年前開始就老死人,本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的,後來這批人住進去的時候,大家都説這些人膽子真大…喏,你看,這才幾年啊,又出事了不是,要我説,這醫院就是…”

“什麼?”我眉頭一擰,説“這醫院以前還死過人?”

“外地人吧。”那司機好像笑了笑,説“這醫院死了有…至少死過三批人了,最早的還是破四舊那會兒的事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