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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割喉案血肉融合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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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但當時我並沒有完全睡着,當那個黑影從窗口閃過的時候,我本能的坐了起來。

那黑影行動十分迅捷。就像一隻跳躍的貓。

我第一眼看到那影子的時候,只覺得他有點像之前我遇到過那個像貓一樣的小女孩。

賊字脈郭靜遠身邊的那個小女孩。

只是這人看起來比那小女孩高不少。

我小心翼翼的出了門,山村的夜晚格外冷寂,讓我不由得打寒戰。

我跑過幾條村裏的小路,那個貓一樣矯捷的身影,就完全消失在了視線裏,我四下張望,整個村子到了晚上就像是個大黑窟窿,什麼都只能看見若隱若現的輪廓,我打開手機手電一路照過去,竟發現地面上滴着一路的血跡。

我沿着血跡往前走了幾步,黑暗中,看見一段老舊土牆下頭赫然現出一雙人腿來。

我愣了。

那血跡就是朝那人腿延伸過去的,無疑,又出了命案了。

我的手當時有些打顫,但還是一步步的湊了上去。

手機燈光下。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具被歌喉的屍體,脖子上的傷口觸目驚心,似乎行兇者的力量十分巨大,一刀下去,誓要把整條頸骨都切成兩段。

但這還並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地方是,我發現。死去的那個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請百度一下謝謝!

那是一個老太婆,仰躺在地,僵直的老太婆。

她雙眼微微睜着,燈光打上去,我總覺得那眼瞼之下,眼珠子還在不停地轉動。

這人分明就是昨天地窖口跟盧選蘭發生衝突的那人的母親。

這老太婆分明早都已經死了!

可眼前這具屍體,鮮血依然在淌,我大着膽子伸手觸了觸她的皮膚,她皮也依然柔軟。雖然動作僵直,但顯然死去並沒有多久。

這是怎麼回事,死去的人又死了一次,和盧選蘭丈夫的情況一模一樣。

我正在驚愕之間,忽然,草叢裏傳來一陣稀碎的響動,我猛然一驚,抬起頭,只見一個黑影從草叢一側飛快的向我撲過來,我身子往旁邊一側,那黑影從我上放跳了過去,頭也沒回,貓着衝進來矮牆另一面的草叢裏,我急忙掣出匕首,快步跟了上去。緊隨着那傢伙進入草叢。

那東西的動作和行動速度絕對不像是人類,更像是野獸。

這傢伙應該也是圈子裏的人,我直覺上這麼認為。

一路追逃,那東西沒有回身反擊我的意思,但是很快就再次逃得沒影兒了。

我停下腳步,四下張望,才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到了村子邊緣。九宮嶺那座最高峯的下方。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個更加奇怪的現象。我發現那座山峯的半山上,這個時候居然有着星星點點的光亮。光亮呈暗黃,在那隻修了一半的公路上一點點的移動。仔細看去,像是有人提着燈在公路上走着。

我心裏咯噔一下。

難道這就是那所謂的公路鬼魂嗎?

是那些被攪碎了鋪在路面上的無辜工人,還是失蹤了幾十年的紅衞兵?

我在原地呆愣的看了好久,後來卻被一聲呼喚個拉回現實裏來。回頭之間,我才發現蕭玉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跟了上來,她迅速上前來,冷冷的説:“這種時候,你的防禦能力居然那麼低下,誰要是想殺你,看來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沒空理會她的奚落,説道:“你看那邊公路上。”

“我知道,剛才就看見了。”蕭玉兒説道“你為什麼出來的。”

“追一個影子。”我説道“像貓一樣…”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説道“對了,死人了…”

“我看見了。”蕭玉兒説道“我檢查過屍體。”她這話説罷,我才看見她好像正在用濕紙巾擦手,濕紙巾上一片深,應該是血跡無疑,調查屍體的時候,這姑娘倒是不怕髒了。

“死的是上午我們看見的那個老太婆。”我説道。

“嗯。”蕭玉兒點了點頭“我們追的那個黑影應該就是兇手。”

“是嗎?”我瞪大眼睛,問道“你也是追着那個黑影出來的?”

“嗯。”蕭玉兒説道“我和他了手,那個傢伙行動速度很快,力氣很大,而且不像是用符咒強化自身的結果,應該是,本生就是這樣的體質。”

“是圈子裏的人嗎?”我問道。

“是。”蕭玉兒説道“你還記得賊字脈那個女孩子麼,叫郭靜遠。”我點了點頭,説:“我也想到了那個人。”

“我之前一直在調查那個女孩子身邊的小姑娘,到底是什麼人。”蕭玉兒説道“後來我查到,圈子裏,很早的確有那麼一批人以動物的方式來修煉自身,也算是萬千大道中的一條,只是我不知道這方式到底算是正道還是路。”

“那是什麼門派的?”我問道。

蕭玉兒搖了搖頭,説道:“無門無派,只是有一部分人熱衷於這樣修煉而已,而且很可能是世家,換句話説,有那麼幾個圈子內的家族發現了這種修煉方法也可證道,所以就採取了這種有些變態的修煉方式。”

“那有剋制他們的辦法嗎?”我説道“我本就追不上那個傢伙,上次和郭靜遠手底下那小姑娘動手的時候,好像我們也很是頭疼,一般的符紙打不中她…這回這個傢伙比那小貓女可更兇殘,既然他敢這麼殺人,應該就是個亡命之徒。”

“嗯…”蕭玉兒點了點頭,但過了一會兒又説道“可我們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

“你是説死人復活。”我問道。

“不是復活,是死去的人,就像是被克隆複製了一樣,又出現一個身。”蕭玉兒説道“我聽説過這類事情,但我現在奇怪的是,如果這是有人刻意為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到底又是一種什麼樣的術法。”她沉默了一會兒,又説道:“我們再去查查那屍體。”我當然只能聽蕭玉兒的。

我們回到那屍體旁邊的時候,居然發現有一個傢伙已經蹲在屍體邊上了,扶着離屍體不遠的一處牆壁,在那嘔吐。

我用膝蓋想都知道那是誰,上去拍了他一下,問他怎麼跑出來了。

林一好不容易止住了嘔吐,轉過臉來,委屈的説:“我看着你們都不在屋裏了,想出來找找你們,誰知道看見這個東西,哎呀…”説到這裏,他又開始吐了起來。

我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傢伙好像比我還更菜。

接着我回頭看了看那屍體,才發現,有幾隻不知道哪兒來的老鼠,這個時候居然在啃食屍體的創口,有一隻直接鑽井了屍體的脖頸之內。

我不由得胃裏一陣翻滾,雖然沒有嘔吐,但也到十分不適。

我不由得又拍了拍林一的後背表示理解,這才隨着蕭玉兒來到那屍體旁。

可我剛剛靠近屍體,蕭玉兒卻一把拉住我,指着那幾只老鼠,説:“你看!”我仔細看過去,發現,那幾只老鼠,在啃食過屍體之後,行動變得緩慢起來,像是中了毒似的,竟變得沒有了力氣,甚至看見了我和蕭玉兒,也沒力氣逃跑。

按説,老鼠這種捷的動物,不至於這樣的。

緊接着,一件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那幾只老鼠,忽然開始向同一個地方聚集,接着,他們開始互相撕咬,我趕緊用手機電筒打過去觀察。

卻發現,那幾只扭打撕咬的老鼠,竟在這一刻,血融在了一起,漸漸的融為一體,變成了一隻血模糊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