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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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個尤物。”他遞過來一支煙“煙嗎?”
“我不煙。”她看着他點燃香煙。
“來杯酒?”
“我不喝。”他咧嘴一笑“你既不煙也不喝酒。那隻剩下一件有意思的活動,是不是?”她嚴歷地對他説:“丹尼斯,如果你不…”
“只是開個玩笑。”他走到吧枱那兒,倒了點葡萄酒。
“喝一丁點兒葡萄酒。那傷不到你。”他將杯子遞給她。
她抿了一口葡萄酒。
“跟我説説那位小姐。”丹尼斯·蒂伯爾在艾什蕾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她這樣的人。她跟你一樣,而且…”
“別瞎扯。要不然我走了。”
“嘿,那其實是想恭維你。不管怎麼説,她上了我,可是她母親和父親都屬於上社會,他們不喜歡我。”艾什蕾沒有作任何評論。
“所以,如果我堅持,她會嫁給我,可是她會疏遠她的家庭。她跟家人實在很親近,但是如果我娶了她,他們肯定會跟她離關係,然後將來某一天,她很可能會責怪我。你明白總是所在了吧?”艾什蕾又抿了一口葡萄酒。
“是的,我…”之後,時間好像消失在霧之中。
她慢慢甦醒過來,同時知道有什麼事情糟糕透了。她覺好像自己被人麻醉了。僅僅是睜開雙眼她都費了好大的勁。艾什蕾看了看房間四周,開始驚慌失措。她正赤身體躺在廉價旅店客房的一張牀上。她沒法坐起身來,她的頭開始突突作痛。她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以及如何來的這裏。牀頭櫃上有一份客房服務單,她夠過去把它拿了來。
“芝加哥大環旅店”她又看了一遍,目蹬口呆。我在芝加哥幹什麼?我來這兒多久了?去丹尼斯·蒂伯爾的公寓是星期五。今天是星期幾?她越想越擔心,就拿起了電話。
“能為您效勞嗎?”艾什蕾説話都很困難“今…今天是什麼子?”
“今人是十七號。”
“不。我是問今天星期幾?”
“哦。今天是星期一。我能…”艾什蕾茫然地將聽筒放回去。星期一。她已經失了兩個白天和兩個晚。她在牀邊坐直身子,試圖回憶起來。她去了丹尼斯·蒂伯爾的公寓。…她喝了一杯灑…之後,一切都成了一片空白。
他在她的那杯葡萄酒裏放了什麼東西讓她暫時失去了記憶。她讀過幾篇暴力事件,裏面就有人這麼用麻醉藥的。它被稱做“約會強姦藥”那就是他給她用的藥。徵求她意見的説法只不過是個詭計。而我像個傻瓜似的竟信以為真了。她一點都不記得怎麼跟蒂伯爾一起去的機場、飛到芝加哥以及住進這個骯髒的旅店房間。而更糟糕的是,一點都不記得在這間房間裏所發生的事。
我得離開這裏,艾什蕾不顧一切地想。她到髒兮兮的,好像她身體的每一寸都受到了玷污。他對她幹了些什麼?為了不再去想這一點,她下了牀,走進狹小的衞生間,踏入淋浴池。她讓熱水衝擊自己的身體,試圖洗刷掉髮生在她身上的任何可怕的、骯髒的東西?要是他讓她懷孕了怎麼辦?想到懷上他的孩子真令人噁心。,艾什蕾跨出淋浴池,擦乾身子,走到衣櫃跟前。她的衣服不見了。衣櫃裏僅有的東西是一條黑皮質你裙,一個看上去廉價的筒狀緊身圍,和一雙細高跟鞋。她一想到要穿上這樣的衣服就渾身不自在,可是她沒有選擇餘地。她迅速穿好,在鏡子裏瞥了一眼?她看上去像個女。
艾什蕾查看了她的錢包。只有四十美元:她的支票簿和信用卡還在。謝天謝地!
她出了房間,走入過道。過道里空無一人。她乘電梯下到看上去髒兮兮的大廳,走到結賬台,在那兒她將她的信用卡遞給那位年長的出納。
“這就走了?”他斜睨了她一眼“呃,你玩得很開心,是吧?”艾什蕾瞪着他,猜想他説的是什麼意思,又害怕知道答案。她極想問他丹尼斯·蒂伯爾是什麼時候退房的,不過她最後覺得不提這件事更好些。
出納正把她的信用卡入一台機器裏。他皺起了眉頭,又將它了一次。最後,他説:“很抱歉,這張卡不能用。你已經超支了限額。”艾什蕾張口結舌。
“那是不可能的!出了什麼差錯?”那位職員聳了聳肩。
“你有別的信用卡嗎?”
“沒有。我…我沒有。你接受個人支票嗎?”他很不以為然地打量她的打扮。
“我想是的,假如你有身份證的話。”
“我需要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