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據説杜MM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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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來的很快,天不怎麼亮的時候,周小渝糊糊的伸個懶,舒展開的手似乎觸摸到一團的什麼東西,他於黑暗中睜開一隻眼睛,瞧瞧。
“呀!”他嚇得猛的坐了起來,原來是不知不覺的就摸到了老闆的上了。
他很是臉紅的思索了一番,也不怎麼想得明白,自己是怎麼跑到老闆牀上來的。
穿着睡裙的杜冰坐了起來打開燈,瞅着他道:“你那麼動幹什麼,我都沒怪你,你還委屈了?昨晚你喝醉了我才發現,其他房間沒有鋪蓋。”周小渝研究了一下老闆的表情,看似她也是剛睡醒,應該不知道被偷襲的情況。因此周小渝覺得,這麼尷尬的事,恐怕也沒必要讓老闆知道,以免她又暴走就麻煩了。
“嗯嗯,嗯嗯。我起牀了。”周小渝就不在多説什麼了,合衣跳下牀來。
但是小菜鳥所不知道的是,説了杜冰老闆的確會暴走,但是不説的話她更要暴走。
杜冰就那麼好好的坐在牀上看着他眨了眨眼,沒見動靜,她不可理喻的拿起一個枕頭扔了出去:“滾蛋。你什麼也不干你在我房間裏搞什麼!”周小渝被罵跑掉了,也不明白老闆發什麼神經病。這些人都很莫名其妙,為什麼不可以像劉豔那般的好好説話呢?
好在相處長了,周小渝已經認可了老闆是個莫名其妙的人,也就不過多糾結了。
他來到樓下衞生間用冷水洗過一個澡,然後在老闆的健身房裏搗鼓了一陣子,活動一番筋骨。直到天微微透亮的時候,他將客廳的簾子拉開,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形成了一個可以看出的窗口。
周小渝煮好了兩碗清湯麪的時候大叫:“老闆,吃早飯了。”已經在樓上整理完畢的杜冰這才由樓梯上走下來,她的表情十分詭異,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她今天穿的是米套裝,看起來這傢伙今天不會到處亂跑了,會去公司。
周小渝的早餐不算可口,也不算難吃,杜冰對食物不是太挑剔,吃的很高興。有個男人在清早喊她吃早餐,這是她記憶中從沒有過的覺。
周小渝一邊吃一邊道:“對了老闆,你能不能不要老莫名其妙的罵我。剛剛我又沒有得罪你。”杜冰放下筷子道:“給你講個故事。有對不太的男女同處一室,睡覺的時候那個女生在牀上畫條線説,晚上你要是越過線就是禽獸。後來天亮了,那個男生真的始終縮在線的那邊。結果女生就一巴掌把男生打跑了。理由是:你禽獸都不如。”周小渝直接昏倒…
老闆今天的確要一早去公司,下樓來坐到凌志車裏,周小渝啓動馬達,把車緩緩開出。
杜冰看了看不傻眼,這隻菜鳥拿美金不當鈔票,五打綠的票子就這麼的隨意放在儀表台上。
她可是被氣壞了,挪過身子狠狠給他一推手:“你小子想把美元葬送,也別拿老子的玻璃陪葬好不好?”周小渝不是太明白。
杜冰又氣的道:“如果你不想要,可以還給天娜,還可以主動放在垃圾桶裏。你這樣的話,遇到想偷的人,一錘子把;老子的玻璃砸壞了你賠得起嗎?”一會兒,杜冰又想想道:“算了。或許你的想法是對的,還是把錢還給天娜好了。”她又不壞好意的瞅着他:“哼哼,可問題是不夠了,聽説被你用掉四百,我可以借給你,這下你多欠我2800。”周小渝很頭疼,考慮了下卻還是道:“要還天娜的話,老闆你恐怕得借我五百。”杜冰愕然道:“為什麼?”周小渝道:“那晚劉豔跑我房間裏來睡覺了,她走的時候還帶走了一百美金。”
“沒門!”杜冰一個拳頭扔了過去,啤——周小渝已經是在開車的時候被她半真半假的打了第三次了。他就覺得杯具了,老闆全然是個不可理喻的人。
杜冰斜眼瞅着他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周小渝鬱悶的道:“老闆你下次在沒有道理的偷襲我,我就真的生氣了。”杜冰微微一愣,哼了一聲道:“別人想我這麼做,還等不到呢。”周小渝不服氣的道:“哪個神經病喜歡被你打呢?”杜冰一點脾氣沒有了,喃喃低聲道:“不知好歹的死魚…”周小渝道:“喂,老闆你嘀咕些什麼?”杜冰甩甩頭,勉強笑着道:“嗯,我説個故事給你聽。”她道:“前世我倆很有緣。那時你在風中追着我跑了好久,最終咬了我一口,在我身上留下了牙印,一直到現在。”周小渝不大明白的道:“我咬你幹什麼哇,老闆你是不是記錯了?”杜冰道:“哼,別不承認,那時我叫呂賓。”
“?”周小渝發誓不理老闆了。
此後杜冰也不再和他説話了,靜靜的坐着,扭頭看着窗外的早晨車出神。她在思索,要是現在下雨就好了,灰濛濛的天空配合着雨,會讓喜歡想的人多想。
和這條小魚待久了,使得杜冰對目前的生活方式有些陌生。回想起來,許多年都沒有這麼的心裏不設防的和人開玩笑的情況了。
下車的時候,杜冰再次看了看那一堆放在儀表台上的美金,猶豫片刻問:“這些錢原本我已經認可,並且答應給你了。再問你一次,你不想留下嗎?”周小渝沉着道:“可你得告訴我它們有什麼用呢?”杜冰不會心的一笑道:“算了,還是給我,我還給天娜去。”又道:“要我給你墊付五百美金,不要你還也可以,除非你告訴我,你沒有亂搞女人?”周小渝腦袋暈暈的道:“你才亂搞呢。”杜冰神古怪的遲疑着:“如果我告訴你,沒有男人碰過我,你相信嗎?”周小渝不是太明白的道:“我信啊,我都還沒正式的拉過女人的手呢。”
“?”杜冰甩了甩頭,顯得很尷尬,趕緊下車。
和小菜鳥一直到電梯裏,沒人的時候,杜冰又遲疑着道:“用你來比喻別人不行。你這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周小渝道:“錯了,老闆你説錯了。是小人心度君子腹。”
“滾!”杜冰狠狠給他一推手,將小菜鳥推得東倒西歪的。她道:“周老師你很讓我抓狂啊。”周小渝就鬱悶了,乾脆又不理會她了。
杜冰照樣如同孔雀一樣的自吹自擂:“我告訴你…那個,的確從來沒男人碰過我。”
“嗯嗯。”周小渝點點頭,就是不表達點什麼。
杜冰又道:“是真的。這其中有很多原因。我的格是一個。上學時候的陰影是一個。最主要我所處的位置,註定我只能以這麼一個形象出現。而我正在做的事,又註定我從來不能敞開心去信任別人。所以…”她在這方面似乎比較的保守一點,還沒有説完就有些臉紅了。
周小渝照樣不理會她。
杜冰繼續道:“嗯,當然了,你以你來衡量我是合理的。但是別人就不行了。就連我小妹的股後面,都隨時跟隨着小帥哥呢。她們本就不足以信任。你千萬別輕易相信女人的話。”周小渝忍不住開口了:“老闆你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