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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被老闆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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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當如周小渝。當比天地乾坤,當自強不息,當厚德載物。

——《江湖志?玄兵列傳?豔無缺註解天行健》周小渝跑回自己的房間來洗碗,收拾屋子。

他一邊思考着,奇怪的是,孔漁這傢伙雖然是個超級恐怖分子,但是每次和她談話,總會或多或少的有些悟思考。

周小渝認為,把那傢伙的部分思想反着看就差不多了。他覺得領悟好的東西,並不一定要從好人身上。

“嗯嗯。”想通達了,周小渝的家務事也做好了。

他看看時間不早,下樓來到小河邊開始練拳。

拳路依舊和上次一樣,是發乎自然的跟着覺走,甚至比上次更甚,已經更多的顛覆了他十六年來,從爺爺和蒽姑哪裏學到的東西,時快時慢,急緩有至,他原本那種至剛至陽的純外家軌跡逐漸的淡化了些,但是依舊保留,非常清晰。

他此時的拳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圓潤的韻味,初步有了二分“剛於骨髓”的味道。

周小渝練的很認真仔細,他急於取得短時間內再突破。

隨時都有可能和邱天偉武鬥。從早先的過手分析,邱天偉的意拳比任毅華略強,更剛猛,更實用,也更霸道,十分難打。

上次平任毅華,其中藴含了太多的取巧和運氣成分,若是以那種狀態對陣冰龍邱天偉,估計會很慘。即便是考慮前不久偶然取得的突破,綜合來看,真實實力依舊處於不利局面。是可以一戰了,但輸面居多。

周小渝現在一心要打贏這一場,他急於突破。

許久之後,彷彿一場驚風細雨後遺症,周小渝拳路已收,四周的寂靜空間裏卻還依稀徘徊着由他拳路而起的風聲,久久不絕。

這是從未有過的!

啪啪——黑暗中響起兩聲單調的掌聲。

穿着一身深紫長裙的劉豔緩步走來,她道:“你的拳越打越好看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周小渝見到她就十分的高興,上去,也不知道該説點什麼,抓抓頭才道:“怎麼你也懂拳嗎?”劉豔微微一笑:“懂點。”周小渝道:“懂多少呢?”劉豔道:“比你懂的多點。”周小渝不服氣的道:“我很厲害的。”劉豔翻翻白眼,不想多做解釋,只是道:“坐井觀天。”周小渝想了想,覺得她説的好玩,哈哈笑了起來。

劉豔注視着他片刻,柔聲道:“看樣子,見到我你好像很高興。”周小渝有點臉紅,支支吾吾了一番,卻是也沒膽子答應或者否認。

劉豔勾着他手臂往一邊走:“你喜歡見我,那好,請我喝杯啤酒。”周小渝十分榮幸的跟着走,卻還是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二樓亮着燈的那間孔漁的房間,好奇的問:“怎麼你幾次來,都不去看看你的老師呢?”劉豔想想道:“她不乖,我怕我忍不住想把她關起來。”

“#…”周小渝十分的理解不能,尋思着這對怪異的師徒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有一點小菜鳥是比較贊同劉豔mm的,那個孔漁的確不乖的樣子,整天呱呱呱的胡説八道。

忘不記你是一間十分有人情味的酒吧。興許是生意不算興隆,那個老闆娘可以記得這對再次來的年輕人。

這次老闆娘給他們開了兩支淡味啤酒,還特意説喝完之後再贈送一支。

周小渝好奇的道:“為什麼呢?”那個老闆娘道:“回頭的客人我都會送。”一邊喝着酒,周小渝其實十分好奇,一直想問劉豔這次來幹什麼,只是一直忍着,他不是太有膽量。他害怕説錯話,把劉豔mm氣跑了。他喜歡和劉豔對坐着的覺。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聊了許多話題,小菜鳥毫不設防的幾乎把這趟遠州之行的細節,全都説給劉豔聽了。劉豔也聽的很認真,始終也沒有打斷他。

酒喝完了,老闆娘多送來了一瓶。劉豔抬起第三瓶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周小渝道:“這瓶我們一起喝?”周小渝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接過了,喝一口又遞還給她。

時間已經不早,劉豔手上明明帶着腕錶,卻問他:“幾點了?”周小渝摸摸手腕,愣了愣,這才拿手機看看道:“十一點半,你要走了嗎?”劉豔不答反問:“你的手錶呢?”周小渝道:“哦,那個東東我送給老闆了,她送了我一塊玉石。”劉豔眨了眨眼,注視着他的眼神中有着些説不清意味的古怪神情。她始終也沒有開口。

周小渝覺得隱隱有些不妙,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

片刻,劉豔喝下最後一口酒,岔開道:“我這次來找你,可不是我追着男人不放。我來提醒你,我收到些消息,有人通過某個環節,從越南找了只老鼠來關州殺人。”追問兩句,周小渝才明白,她指的是有人找了個殺手。

往前的幾年大多老鼠都來自於北疆,但是隨着時間推移,那些西域殺手特徵太明顯,有爛大街的味道。因此為了不找麻煩,許多人開始從越南找了。劉豔是這麼解釋的。

最後周小渝好奇的問:“誰找個殺手來殺人呢?”劉豔搖頭道:“這個問題,就是殺手本人和牽線的人也不會知道。不過據事件和時間判斷,這不是很明顯嗎?”周小渝有點明白了,猛的起身道:“好你個邱天偉,你敢!”劉豔拉他一下,讓他坐了下來:“他不是你,他有什麼不敢的。我只想提醒你,不要着眼於和他定下的武鬥。或許那不過是個煙霧。”周小渝十分氣的道:“他們這羣人,整天錯綜複雜的到底在搗鼓什麼呢,他們在想些什麼?”劉豔淡淡的道:“一羣上下勾結的噬者,國賊也。”周小渝聽得十分動,一拳打在桌子上,憤憤的道:“還是你老師説的有道理,這羣混蛋,我在他們幹壞事之前打死他們。”劉豔似乎有着和孔漁完全不同的看法,靜靜的看了他片刻後才柔聲道:“要那樣的話,你和他們有什麼區別?”這不是第一次受到她的正派,只是這次更清晰而已,周小渝愣了愣,十分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道:“我不知道啊。”劉豔道:“他們想做什麼,就可以毫無顧忌和底線的去做。我有敬畏之心。這是噬者和守護者最本質的區別。”周小渝弱弱的點頭:“你説的很有道理嘛。”劉豔起身,頭也不回的出了酒吧,她柔和的聲音也傳來:“我離開一段時間,去查一段最高機密檔案。不能陪在你周圍了。照顧好我的老師,她是個神恐怖份子沒錯,但她也很可愛,還會保佑你平安。”周小渝好不容易對她有了個好印象,這傢伙卻總是説來就來,説走就走,他有些捨不得的道:“給人覺你老是風風火火的,連覺也睡不好,你要照顧好自己啊。”

“等風調雨順的時候,你帶我去周家堡種田看出,好嗎?”她的聲音漂浮着,曲線優美的背影已經消失在夜下。

周小渝聽着她最後一句覺很好,有點臉紅的仰頭思考了好久,分析着她這有點曖昧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呢?

嘟嘟,嘟嘟——新手機在懷裏又叫又跳,彷彿發電報似乎。

如此打停了小菜鳥對“種田生活的重新審視”他很掃興的拿出手機看了看,是老闆來電話了。

周小渝並不立即接聽,又仰着腦袋想:老闆那傢伙肯定又要自己加班了,而且是沒有實質內容的加班。

甩了甩頭,周小渝還是接起了:“喂,老闆,我都要睡覺了。”

“睡你個頭,過來見我。”杜冰顯得十分霸道,沒頭沒腦的説了那麼一句,周小渝的電話裏就啥子聲音也沒有了。

他很氣的付過酒吧老闆二十塊錢,匆匆回到小旅館,開着凌志車往老闆家裏去。

已經很晚了,但是大都市街道中的熱鬧,依舊不衰退。

周小渝路過一條熱鬧的街道,見到地攤的時候,又特意下來花10塊錢,給孔漁買了三本書。為此他很高興,今天又做完了一件記掛在心的事。

去到杜冰老闆家裏才一推開門,裏面就旋轉着飛出了三四個杯具之類的東西,得周小渝手忙腳亂的樣子,好在,都一一讓他接住了,一個也沒有摔破。

進去關上門,挽着頭髮,穿着純白的垂睡裙的杜冰叫道:“你好大的膽子!整天瞎衝亂闖!你到底想幹什麼!”周小渝道:“老闆你先別動…”

“閉嘴!”杜冰大叫着打斷他“我罵人的時候你不準打斷,等我罵了再説。”周小渝:“…”杜冰很氣惱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道:“我説你這條死魚一天不給我闖禍,你就不舒服是不?你一天不打人就手癢了?邱天偉你打,邱天覺你打,連路過的狗你也要打一拳。你到底想幹什麼?”周小渝仰頭看着天花板,不予回答,等着她繼續發牢騷。

杜冰又叫道:“你要闖禍,沒問題。你要你老闆我給你背黑鍋,也沒問題。我榮幸的説,我願意。他邱天偉要開戰,我可以奉陪。但是好歹你小子讓老子知道情況好不,給我個扎馬步的時間可以不?”周小渝這次不看天花板了,覺不壞。老闆雖然整天亂髮脾氣,胡亂罵人,但還是很照顧自己的。他還是不説話。

杜冰瞅着他半響:“你你,你這什麼態度?”她拍拍她身邊的沙發:“坐過來,你離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人。”周小渝老老實實的走過去坐下,就是不説話。

“你…”杜冰聲音不大了,有點氣:“一個小時前,李菲打電話給我,説要辭職,語氣非常堅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留她。她人不錯,細心,不懂就問,只對我負責。要是她也走了,我會很有挫敗的。”周小渝知道李菲要走的原因,對此他心裏很不好過,低聲道:“她要走是怪我。老闆你想辦法把她留下吧?”杜冰不懷好意的瞅着他:“周老師你很不錯嘛,説其他你死不開口,説美女你就要留下,沒門,要這樣的話她就是不走,我也鐵定解僱了她。”

“#…”周小渝暗暗發誓,再也不要隨便接老闆的話了。

杜冰老闆還是很有趣的,發和開玩笑適可而止,坐了片刻,她起身,拿了兩個明亮的杯子,走過酒櫃邊,每個杯子裏倒了三分之一的透明酒,拿了過來,遞給周小渝一杯道:“陪我喝點酒。”周小渝拿過來就不在意的喝了一口,當即嗆得臉紅脖子:“咳咳咳…”他算是被打敗了,老闆這次倒來的是白酒。在他印象中,老闆這類人是不喝這種酒的。

杜冰也不被他逗得笑了笑:“這是我去七良拿來的純酒,送給光頭的就是這種,近70度。怎麼樣,過癮吧?”周小渝道:“難喝死了。”杜冰小小的喝了一口道:“誰叫你聽到美女就那麼動,我又沒着你喝那麼快。”周小渝才不理會她説什麼,將被子放在桌子上:“我不會喝這種,我不喝了。”杜冰看着他的杯子發呆片刻道:“這陣子我比較難,就像酒難喝,我卻要試着喝點。路艱難我不怕,我只想有個人陪我走。”周小渝愣了愣,想想,只得又重新把白酒拿在了手裏。

看他這個動作,不知是酒的原因還是什麼,杜冰心裏肚子裏暖和了好些,很舒服。

喝了口烈酒,杜冰又道:“邱天覺被打傷,他的狗被打死,這對他們邱家是很大侮辱。邱天偉已經惡人先告狀,捅到了我老爺子那裏,説我的人沒大沒小,上門勒索五萬美金,還欺負人。”周小渝道:“老闆,這中間是有原因的。”杜冰點頭:“原因我知道,你不必多説。他們什麼人我也比誰都清楚。現在的問題是,有些東西不能擺開説。而你不但打了狗,還打了主人。我老爺子要是不按規矩來,那就難以代了。”周小渝道:“那要怎麼辦嘛?”杜冰想了想道:“你和邱天偉定下武鬥之約,本來只是一種形式,但現在是動真格的了,不論打死打活,別人都不能再手,我老爺子也不能。”周小渝心裏一動,想到了些東西,説道:“老闆我聽到個消息,有人從越南找了一隻老鼠,八層是邱天偉。人家警告我,彆着眼於武鬥的事,難説是個煙霧。”杜冰然變,猛的起身道:“你從哪聽來的,這種話不能亂説。”周小渝將從劉豔口裏聽來的話有選擇的説了下。

杜冰又坐了下來,許久之後才道:“這實在有點捕風捉影。我想邱天偉雖然混蛋,卻不會不知道後果,還不至於。”周小渝道:“老闆你不信任我嗎?”杜冰伸手在他那個的小光頭上待了好一番,才道:“我信任你,但我不信任那個劉豔。如果你的消息只是來源於她一張嘴,沒有其他旁證,我什麼也不能做。”周小渝道:“可我信任她啊。”杜冰微微一笑:“那是你天和品質如此。但這不是一件小事,小魚,你不能強迫我去信任一個我本不認識的人。”周小渝愣了愣,有點氣,卻也不好勉強老闆。他卻多了句嘴:“老闆,如果我説的是真的,那會怎麼樣啊?”杜冰冷聲道:“假如消息講出來,能説服我老爺子和吳志宇任毅華在內的多數人,那就沒好説的了,我殺他姓邱的全家,合不合法我不管,但是要合情合理。”周小渝趕忙閉口,這下就算是有鐵板證據,他也不會給老闆的。他寧願撐到武鬥,堂堂正正的在拳台上幹掉邱天偉,也不要亂造孽。

杜冰看着他許久,包括表情的變化也收入眼睛裏,似乎知道他想什麼。

她微微一笑,輕輕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以後不論什麼話,在我面前你都可以講,但是當着別人儘量不要説沒有把握的話。此外,既然聽到消息,小心點錯不了,你搬過來我和住。實話説,他邱天偉敢把尾巴翹到天上,無非是某些人在挑撥我們內部,給他撐。他們想幹什麼我不管,但是給他們個膽子也不敢鬧到我家裏來。”周小渝道:“老闆你的意思是,住過來,你保護我嗎?”杜冰一口喝光烈酒笑道:“如果大男子主義能讓你倘然一點,那就理解為你來保護我好了。”周小渝覺得老闆越來越人化了,被忽悠得熱血沸騰的樣子,他很豪氣的一口喝光了烈酒。快了,結果沒兩三下就腦袋暈暈的。

撲通,周小渝一下就倒在了老闆柔軟的懷裏。

杜冰一下被他的腦袋力度不輕的靠在軟軟的脯上,她當即又似呻又似驚詫的低哼了一聲,不有點臉紅。

她又靜靜的坐了一下,胡亂思索了一番,這才將這條小醉魚扛在肩膀上。

周小渝的筋骨即便是在喝醉了的情況下,也依舊是很靈活的,杜冰老闆將他甩肩膀上的時候,周小渝靈活的手一甩“啪”的一下,從後面打在杜冰股上。

“奧。”杜冰小小的又驚詫了一聲,十分臉紅的狠狠在他間掐一下,加快腳步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