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女人如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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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順,把玉璽給瑞王取來。”安崎南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那種泰然讓趙青鳶驚詫不已。他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
“安崎南?”趙青鳶不叫了他一聲名字。
一隻大手把趙青鳶按住。
“繼續吃飯,沒你的事。”轉而他又衝向那三兄弟。
“走吧,德安殿。”
“我和你一起去!”趙青鳶站了起來,拉住了安崎南。此去兇險,她怕他一下子就有去無回了。他安溪南連自己在做人質並且有着身孕的子的命都可以不在乎,更何況是仇人的命了。
“男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婦道人家不要參合。”安崎南推開趙青鳶的手。
“如果你不讓我去,我立刻就血濺當場!”趙青鳶從頭上拔下珠釵抵在了自己的喉嚨處,尖細的頭已經刺得那處肌膚有些發紅。
“好,好,你跟來,把東西拿下來。”安崎南緊張地勸她把珠釵拿下來。趙青鳶的子他還是知道的,能做得出來的。
一旁的安溪南已經有些怒不可遏,瞪着那雙熠熠生輝的黑眸,轉身離開。
偌大的德安殿內,只剩下安家五兄弟和趙青鳶六人。
所有人都在盤算,整個德安殿寂靜了許久,安崎南終於先開口了。
“玉璽在那,禪位旨意我已經擬好了。剩下的,你隨意處理。生死隨你!”一聲冷笑。聽得趙青鳶心裏有些發,安溪南何時變得這麼陰冷?
“安崎南,沒想到你這麼識相。好,我留你一個全屍。”安溪南扔過來一個瓶子到安崎南手中。
安崎南打開聞了聞。
“見血封喉,謝了。”
“不要。”站在一旁的趙青鳶一把奪過了毒藥,扔了出去。
“我沒讓你死你不準死!”
“鳶兒!”安溪南呵斥住趙青鳶。她竟然這個時候説出這種話!她可別忘記了,她是誰的子!
“安溪南,現在我鄭重告訴你,我休夫!”趙青鳶把頭上的鳳釵一一拔掉。
“現在起,我不是什麼瑞王妃。我只是我,廉薇薇!他,安崎南,我今天就要他活!”
“鳶兒,你別鬧了。安崎南必須死。”安溪南剋制着自己的怒火。
趙青鳶伸手拔掉了自己無名指上的指環。
“安溪南,從此我們一刀兩斷!安崎南活,我就活。安崎南死,我就死!”
“啪!”指環摔在地上,滾到了安溪南的腳下。
低頭瞅了瞅那指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個。
“鳶兒,他有什麼值得你為他這麼付出?”
“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我最好的朋友。”説這話的時候,趙青鳶瞧了一眼安崎南。
“安崎南,為朋友兩肋刀,你還記得吧?”
“記得。”安崎南伸出一隻手。清脆的掌聲刺得安溪南心痛不已。
“夠了。鳶兒,你該知道他和他那個娘對我做過什麼,你如果還想幫他,那你就別怪我翻臉!”緻的雍容華顏佈滿了憤怒,他都恨不得一下一刀刀剮了安崎南,來解自己這麼多年所受之苦。
“我不怕你翻臉。安溪南,你記得我和你説過的楊浩嗎?安崎南對我來説就是當初的楊浩,一個把我當作自己親妹妹一樣呵護的兄長。我不會讓你傷害我的親人。”如果他真的是楊浩該多好。可即使不是,也差不多。
安竹南只有長的像褚雲濤,可子完全不同。而安崎南不一樣,他除了相貌和楊浩一樣,就是對自己的關愛和楊浩絲毫不差。雖然相處的時間短,而且安崎南也時不時佔點自己便宜,可相處時候的那種覺和在那一個世間一模一樣,讓她很安心,有一種莫名的悉。
“你是真想和我作對了?”緊皺的眉頭讓整張臉猙獰無比,一種很恐怖的覺慢慢向趙青鳶襲來。
“我不想和你作對,但我不希望安崎南死。你已經把皇位還給你了,我只要你放他一條生路,讓他過普通人的生活就行。”趙青鳶拿手拄着自己的,忍着肚子的痛。
“放他生路?他以前有想過放我生路嗎?你可別忘記你那個同父同母的大哥是怎麼死的?你娘是怎麼死的?”安溪南衝着趙青鳶冷冷地笑着,心底有些涼意泛起。
“我知道。可你想過那個時候安崎南才多大?那一切不過是林太后她的主意,和安崎南沒有任何關係!”
“四弟。”泰王世子安燁南終於開口了。
“大哥,有話要説?”安溪南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
“放了他吧。留他一條命也沒什麼。當初他們心狠手辣,可我們也要和他們一樣嗎?把林家處理掉就是了。”一向沉悶不説話的安燁南開口,安溪南不掂量了一下。
“三哥,你説呢?”安溪南看向了自己的同父異母的三哥。
安錦南面温和,如玉的面容讓人到温暖。果然不愧是個謙謙君子,就看這相貌就讓人心安。
安錦南看了一會安崎南,面依舊温和如玉。他在弘城受的苦也不少,都是拜林家所賜,拜安崎南這個皇帝所賜。
“按大哥説的辦吧。手足相殘,父皇未必喜歡看到。”安溪南有些不甘心,看着趙青鳶那個有些喜極而泣的樣子更是心堵。
“好,讓你離開。不過只允許你一個人離開,其他的林家人必須死!”
“隨便!”趙青鳶乾脆地回了一句。
“你讓人找來兩身衣服,我和安崎南換好衣服立刻離開。”安溪南沒有出聲,背過身去往寶座那走去。
看着那玉璽和詔書,安溪南只覺得真是沒有任何趣味。為什麼?贏得了天下就沒了分享之人?才短短不足一月,那安崎南在她的心裏就如此的重要?楊浩?難道那一世的人還要影響她這一世的生活?先是安竹南,現在又是安崎南,為什麼走了褚雲濤又來了楊浩?自己在她那裏究竟算什麼?
女人如衣裳,換!
咬了咬,下定了決心。她既然願意和安崎南受苦受罪,那就隨她好了。
寢殿裏,趙青鳶服侍着安崎南更衣。
“你真的要和我走?”安崎南的聲音帶着些哽咽。
“是。真的。”趙青鳶輕輕捶了一下他的口。
“可你別多想,我和你只是朋友,永遠都是朋友,外面只以兄妹相稱。”
“好!”即使這樣他安崎南也願意。
“我以後就叫楊浩,你的那個朋友,如何?”
“好!我叫廉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