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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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一會朕那個好弟弟就要來了。”今的安崎南有點詭異,説話慢條斯理的,話裏話外的詭異氣息讓趙青鳶有些不舒服。
低低地冷笑。
“如果他有臉來就來。”自己這是什麼?生氣?吃醋?自己一直也沒有多麼愛安溪南啊,可為什麼會吃這麼大的醋?會這麼大的憤恨?伸手摸摸自己的口,還是有那麼一絲凌亂,在不經意間還是能觸碰到自己心裏的那份喜歡和愛戀。可是,在可是什麼?趙青鳶有些不清楚,心裏就是有一絲不安,惴惴的不安,不清晰,在自己心裏若隱若現,怎麼也抓不住。
“又想什麼呢?”安崎南瞄了一眼外面。
趙青鳶躺在那裏搖着扇子。
“想着你如何讓你逃了安溪南的算計。”
“那謝了。不過嘛…”那隻賤手又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角。這似乎成了他的新習慣。
“算了,你休息吧。朕先回去了,明再來看你。”安崎南大聲咳嗽了一聲。
門開了,李順麻溜進來了。
“皇上?回德安殿?”安崎南沒説話,從書案後面出來,回頭看了看那些奏摺。
“留這吧。明天再來批閲。”
“丟了不管。”趙青鳶躺在那裏幽幽地回了一句。
俊朗的容顏總是掛着那麼一股痞氣,絲毫不在意趙青鳶的話,背手邁着方步離開。
錦祥宮門口,四目對視了一會。
一旁的李順只覺火藥味太重,生怕會傷及無辜。可這兩位爺他哪裏敢去惹,像只小貓乖乖地躲在了安崎南的身影裏,最好被無視。
“李順。”安崎南又慢悠悠地叫了一聲自己的狗腿子。
“奴才在。”李順微微抬頭瞧了一眼自己家的主子,立刻又低下了頭。
“瑞王來接瑞王妃回府,你幫忙打點一下吧。啊!”後面那聲抻得有點長,誰都聽出了不懷好意。
李順一彎。
“奴才遵旨。”自己家皇帝想做什麼,李順不用撥拉自己那個小算盤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只可惜啊,那瑞王妃的心思有些猜不透了。像有自己家皇帝,又像不把自己家皇帝當盤菜。女人心,永遠撈不起來的海底針。好在自己這輩子…孃的,也夠遺憾的!
安溪南站在門口,溜着門縫往裏看了一眼正在躺着休息的趙青鳶。
“王爺,先容奴才讓人把奏摺搬回德安殿去。”李順拿眼溜了一眼那盛怒之下的雍容華顏。今天這天氣不適合久留錦祥宮。
“不用了,本王看看瑞王妃就回去。”奏摺都在這批閲了,兩個人到哪步驟了?
事到如今,安溪南也是慢悠悠的子,輕步移到榻前,看了幾眼睡中的趙青鳶。腦子裏突然又浮現趙青鳶之前主動去抱安崎南的場景。她心裏究竟要做什麼?剛剛把安竹南處理掉,怎麼又要牽扯上安崎南?
趙青鳶似乎覺到有人坐在自己身邊了,眼也沒睜,側了個身子過去。
“有多遠就滾多遠!”她以為是安崎南坐那,特意用安崎南曾經説過的一句話攆人。
可安溪南卻是認為這個人在厭惡自己,在攆自己沉悶地哼了一聲,甩袖而去。
一旁裝作正在整理奏摺的李順瞧了一眼那陰翳的臉,不搖了搖頭,有些大事不妙的覺。
氣走了安溪南那個瘟神,安崎南的心裏舒暢了點。可這舒暢是某一方面而已。表面看來自己還是這一國之君,可現在自己已經四面楚歌,已經孤立無援。就靠林家那點支持,他已經無法和安溪南身後的勢力抗衡。他想奪回皇位嗎?那好,給你,可我就要奪回自己的女人!這一切就當是易吧!反正這個皇位自己已經做夠了。
“吃東西慢點,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安崎南伸手拍了拍被嗆得不停咳嗽的趙青鳶。
咳嗽了半天,壓了口水,終於消停了。
“我是被你嚇到了,好不好?”
“我有那麼嚇人嗎?”詭異的紅瞳不自然落出一點寵溺。
“不嚇人,可能嚇死人。”一臉笑。
旁邊的服侍的宮人忍住了笑聲,緊緊地繃着。在這宮裏,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皇上説話的。能教訓皇上的人也就只有太后,可太后可不會説出這種話。
“不開玩笑了。你真的想幫我出那口氣?”趙青鳶正了正,努力不去看安崎南那張臉,不然她也會忍不住笑的。她的笑點很低的。
只聽一聲長嘆,最不像皇帝的人又耍起了痞氣。
“為朋友兩肋刀嘛!”
“好!為朋友兩肋刀!”趙青鳶伸出手,大手小手又一次相擊。
突然間,外面有巨大的響動聲。
趙青鳶立刻放下了筷子,站起身仔細聽了聽。
“怎麼回事?”詭異的紅瞳繼續盯着碗裏的菜,很泰然地繼續吃飯。可臉上卻多了許多凝重。安溪南,你可比我預估的來晚了好久啊!因為什麼?是不是怕我拿青鳶的命來威脅你?我可不是你,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去捨得讓她成為自己利用的工具呢。
“坐下吃飯,什麼事一會就知道了。”聲音都些蒼老。
趙青鳶似乎聽到了廝殺聲。宮!她的第一個反映就是宮。安溪南,你這是來宮?你反了?突然,趙青鳶有些惱怒。所有的不滿都湧了上來。眉梢挑了挑,靜靜坐下來,夾了一口菜放到安崎南的碗裏。
“吃吃看。”
“好!”安崎南絲毫不管外面的動靜。
可週圍服侍的宮人卻有點穩不住了,驚慌地眼神在整個屋子裏亂竄,真希望立馬找出個密道能逃生。
“二哥吃得安心啊。”是安溪南的聲音。
突然間,整個房間裏湧進來大批的軍,只不過身上都脖子上都繫着紅的綢帶。在這些人的保護下,安溪南還有安竹南從外面進來,身後還跟着了一個人。王袍加身卻掩蓋不了這人温和的氣質。他就是弘王安錦南?趙青鳶趙青鳶瞧了一眼一身戎裝的安竹南,眉頭稍微皺了皺。這個人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還是自己一開始就沒懂這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