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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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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你永遠都是我的鳶兒。”涼薄的輕鎖着那惶恐的額間。如果今真出了事,他會怎樣?會棄她而去嗎?安溪南心裏問自己,可他卻給不出答案。

這話真與假趙青鳶心裏不確定,可至少她聽到了。不過現在她有些想家了,想回到那個世界,想回到自己父母的身邊。

“安溪南,你相信神明的存在嗎?”

“鬼神之説都是世人以訛傳訛。”安溪南垂眸看着自己懷裏的人,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多愁善起來?

真的是以訛傳訛嗎?可自己的魂魄來到這個世界,來到趙青鳶的身上,這又怎麼解釋?

“我相信。”凝重無比的三個字讓安溪南隱隱到不好,一種説不出來的不好。

“鳶兒,如果有什麼心事你可以告訴我,有什麼麻煩我可以幫你解決。”那個人微微搖搖頭。他如何能解決得了。自己的事情誰也解決不了。褚雲濤,你的魂魄現在在哪裏?這個安溪南會是你嗎?

摟着的雙臂又緊了緊,讓懷裏的人受到了更多的安穩。剛剛他從她的氣息中受到了這個人惶恐的心,受到這個人逃避的心。他不想她因此事離自己越來越遠,可他卻又無能為力。

“雲濤,救我!”趙青鳶掙扎坐了起來,看着四周的景象。夢嗎?到底哪裏是現實,哪裏是夢境?她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股涼意順着脊柱滲向五臟六腑。自己來到這個時空只是做了一場夢嗎?

趙青鳶突然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有一絲血腥味在口中化開。

“你幹什麼?”安溪南早就被那一聲呼喚驚醒了。當時他的意識雖然不太清醒,可隱約覺到趙青鳶在喊一個人的名字,而那個名字絕對不是自己。他一直在那裏看着驚魂甫定的人,卻不成想她突然咬了自己一口。

紅紅的牙印刻在白皙的玉臂上,如同猙獰的血口要噬這個人一般。

“鳶兒,你這是做什麼?疼嗎?”

“不疼,沒事。”趙青鳶撤回了自己的手臂,繼續偎依在安溪南的懷裏,雙眼睜得大大。

“以後別做這種傷害自己的事了。”涼薄的薄又停留在額間。

“如果有什麼難受的事情就説給我聽。”

“我想我的父母了。”來到這個時空已經幾個月了,她從來沒有離開自己的父母有這麼久過。

“你母親能把你從大將軍府趕出來,你還想着她做什麼?”一想到楊秋霜如此對趙青鳶,安溪南的心難免憤憤不平。即使這個女兒再不得她的喜歡,可那也是趙家的女兒,她身為母親怎麼能將趙家女兒趕出來呢!

“不,她不是我母親。”自己的母親可沒她那麼狠毒。

安溪南愣住了。

“你知道你的身世了?”身世?趙青婷突然才覺得自己剛才差點説漏了嘴。

“知道了。楊秋霜本不是我母親,我母親叫張笑顏。”

“好了,等大將軍回來我會去見大將軍把情況説清楚的,你放心好了。”看來她還是沒有完全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她知道了豈能會像今天這樣平靜。可安溪南殊不知現在的趙青鳶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人了。他也曾經猜疑過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趙青鳶,可她卻能説出張笑顏這個名字,卻又有些讓他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我不想見他。安溪南,在這個世界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説到這裏,那雙攬住安溪南身的雙臂又收緊了一些。

“鳶兒!”安溪南從來沒想到過她會這麼認為,沒想到過她會把自己放到那麼重的位置。完美的薄重重鎖住那櫻桃小口,貪婪地取着芬芳。

氣息開始漸漸重起來,可完美的薄卻輕輕移開,但那人卻伸手又把他拉了回來,主動送上更加炙熱的吻。

“安溪南,我想成為你的女人,哪怕一次也好。”那纖纖細手探下去解開了那華麗的帶,解開了錦繡華服,可眼裏卻噙着淚。這個世界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可那個世界有太多的親人,有更多的不捨。

“鳶兒!”安溪南心中有些隱隱的不好,他伸手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手。

“安溪南,答應我好嗎?”炙熱的吻,趙青鳶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吻她是送給安溪南的,還是褚雲濤的。

安溪南迴手扯下了牀幔,斑駁的影子夾雜着歡愛的氣息盪漾在牀幔裏。

“鳶兒,我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王妃之位我定會給你的。”完美的薄又鎖住了那芳香小口,貪戀着取着歡愛後的芬芳。

“不需要,你有這份心意我就足夠了。你的王妃之位還是留給對你有幫助的人吧。”她本不屬於這個時空的人,她又何必貪戀這個時空的榮華富貴呢!

安溪南心中的那種隱隱的不安更加強烈。

“鳶兒,不要離開我,好嗎?我會對你好的,一輩子。”

“傻瓜,我為什麼要離開?離開了我能去哪裏?你會守着你,也是一輩子。”紅輕咬了一下那人的膛。

但願如此!安溪南還是不放心。剛剛這個人的瘋狂讓他震驚不已,就彷彿是生離死別一般不顧及一切。

“我想洗個澡了。”趙青鳶扭着臉,一副不自在的表情。

“我該改改我這個潔癖的病了。”看到這個人還能這麼淡然地説笑,安溪南那懸着的心又放下了一些。

“我讓人去準備熱水。”起身前他還不忘又強吻了一下懷裏的人,又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不一會,趙青鳶就被安溪南橫着抱起去了淨房。

“你不會要和我一起洗吧?”趙青鳶紅着臉坐在了浴桶裏。

“我不習慣這樣,你先出去啦!”確定了又確定之後,安溪南這才放心地退出了淨房。她真不習慣還是假不習慣都無所謂,安溪南只盼着她別做任何傻事。

“鳶兒,我給你送衣服來了。”安溪南找個藉口進了淨房,看着那個人還在那裏泡着澡。

“放到一邊就好了,你別妄想和我一起洗澡,我沒那個癖好。”這個人又恢復了往昔的口無遮攔。

但只有她這樣,他才放心,他才覺得這才是她。

見安溪南笑呵呵地退出了房間,浴桶裏的人無聲地苦笑一下,從髮間拔下簪子狠狠地刺向了口。

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