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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你還會娶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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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房間,安溪南掃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死人和被撕碎的衣服,那雙黑眸更加憤怒。再看看牀上顫抖的人,安溪南又是滿心的不忍和悔恨。

“鳶兒。”安溪南伸手觸摸了一下那顫抖的被子。

可他剛一觸碰到那被子,被子裏躲着的人就開始驚呼起來:“我求求你不要碰我!不要!”這一聲聲的驚悚呼喊深深刺痛了安溪南的心。

“鳶兒,是我,安溪南。”這一句話噙着多少心痛,只有安溪南自己知道。

聽到是安溪南,顫抖的趙青鳶這才扒開一個小縫看着外面,直到她看到夾雜着無比心痛的傾世華顏。

“安溪南!”趙青鳶彷彿抓到了救命的繩索一樣,撇開被子*着身體撲在了安溪南的懷裏。

“不怕,有我在呢。”安溪南把驚恐的人摟在懷裏,輕輕地安撫着。温潤的貼在那佈滿汗水的額頭,一股踏實傳遍趙青鳶的身體。

過了許久,那驚恐萬分的人才被安溪南哄睡着。看着睡中擰着眉頭的人,安溪南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血不止。林茉禎,林家,我們的帳又多了一筆。

“王爺,屬下失職,還請王爺責罰。”四個人跪在安溪南跟前。

安溪南沒有説話,用腳踢了踢躺着的那兩個人,許久他才開口。

“剁去他們的手腳,還有挖掉他們的眼睛,給林茉禎送去。”

“是!”為首的鴻珞帶着另外兩個人把地上躺着的兩個人還有屋子裏那個死得透透的人拖出了小院。

而另外一個侍衞蔡釗依舊跪在安溪南腳下。

“王爺,今是屬下當值,在屬下當值時出現此等事情,屬下任憑王爺懲罰。”

“剛才你去哪裏了?”安溪南不相信自己的人會做背棄自己的事。這四個人是他心栽培的人,他們的忠心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屬下今吃壞了東西,剛才如廁回來才發現院子裏進了人。”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可偏偏自己拉肚子,蔡釗的心裏不泛起了疑惑。

“飯菜誰送來的?”安溪南同樣也質疑這個問題。

“和往常一樣,是莊子的廚娘送來的。”安溪南點點頭,現在想查飯菜的問題也不好查了,經手的人太多。

“讓莊子的管事把廚房的人都遣散,從別處調來幾個妥帖的,派人暗中盯着林茉禎。”

“王爺!”蔡釗還在等着安溪南的處罰。

瞧着跪着的人耷拉着腦袋,安溪南哼笑了一聲。

“有你將功贖罪的時候,以後你護衞好鳶兒的安全就是。她如果再有閃失,你就別活了。”

“屬下定當盡心護衞趙小姐的安全,請王爺放心。”今之事對於蔡釗來説是莫大的恥辱。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恨不得手刃今之事的始作俑者。

望着清朗的夜空,安溪南背手站在那不語,許久這個人才開口:“你下去準備下,天一亮我會帶着鳶兒去聽海的莊子那。你先過去把事情都安頓好,讓下面的人收緊口風,鳶兒的事不準外。”

“是!”一陣清風旋過,蔡釗消失在小院裏。

安溪南轉身回到房間,可一推開門卻看見原本睡的人又躲在角落裏顫抖着身體。

“鳶兒。”低沉的呼喚輕輕釦在趙青鳶的心頭。

“安溪南!你不要走!我害怕!”這個人從來沒有這麼脆弱過,此時的她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小貓温順地偎依在安溪南的懷裏。

“不走,我會一直陪着你。”一雙大手緊緊摟住那顫抖的身體,心底的疼不比趙青鳶少一份。

天漸漸放亮,安溪南輕輕喚醒懷裏淺睡的人。這一夜,這個人不知道在噩夢中驚醒過多少次,每次口中都是呼喊着安溪南的名字,每次都是在苦苦地哀求着。那一聲聲的呼喚,那一聲聲的哀求,都似乎是一把刀在一刀刀地割着安溪南的心,血的痛。

“安溪南,我們要去哪?”趙青鳶仍由着安溪南在那裏幫着她穿戴衣服,整個人沒了往昔的奕奕神彩,似有任人宰割的覺。

安溪南瞧着這個人這個模樣很是心疼,不停下了動作將這個人攬在了懷裏。

“帶你去聽海的莊子住,那裏有僕人和侍衞保護你。”他不敢提昨晚的事。可即使是這樣他仍能覺到懷裏的人在顫抖,在害怕。

“鳶兒,放心,我一直陪着你,一切都有我呢。”一陣輕撫,懷裏的人的呼終於安穩下來,緊緊地抱着安溪南,一語皆無。

良久,安溪南接着開始為這個人整理衣衫,然後橫抱起出了小院,上了馬車。

馬車裏,這個人依舊倚坐在安溪南的懷裏,雙臂攬着他的受着他心口的跳動。

“安溪南,多陪陪我好嗎?”這是她第一次開口要求他多陪陪她。以往她覺得自己很強大,自己能忍受得了一個人的孤獨,更能忍受得了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的悲憤。可今天,她有了想徹徹底底擁有這個男人的想法。

“好,一直都陪着你。”薄輕留在趙青鳶的額間。

雨後的路有些顛簸不平,馬車緩慢行駛了快一個時辰這才到了聽海的莊子前。安溪南依舊抱着那個人進了莊子,眾目睽睽之下抱着那個人去了自己的卧房。

在眾多驚詫的目光下,趙青鳶這才覺得自己今的光芒是多麼耀眼,可更礙眼。對於安溪南來説,他身邊的女人是很多,可他從來沒有寵着任何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不要説在眾目睽睽之下抱着,就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過。偌大的莊子都被醋意浸泡要酸掉了。

“這是哪裏?”趙青鳶環顧着這個極為奢靡的房間。

“我的卧房。”安溪南把人放到牀上,了鞋子,按在牀上。

“乖乖休息,晚點叫你吃些東西。”趙青鳶扯住那要離開的衣角。

“安溪南,你陪我好嗎?我一個人害怕。”

“好。”低沉的聲音如同開封的醇香老酒,醉人心脾。

侍女靜靜退下,只留下兩個人相擁躺在大牀上。

“安溪南,你還會娶我嗎?”經歷那種不堪的事情,雖然最後是有驚無險,可在這種朝代還是無法接受這種事情,尤其安溪南的身份是如此的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