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出路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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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之後,就睡不着了,總不能這樣下去吧,可是不這樣下去,還有其它出路嗎?這個不好説,要知道,人做你後悔的事以後就不要去想,想多了也沒用。
那個雍容華貴的何碧芬,在一圈男人之間就是一個公主,別人都圍着她轉,騷味兒比較明顯,甚至千里之外,餘味兒都還繞樑三而不絕。這麼個女人,竟有專門的司機兼理財顧問,想在辦銀行的時候得到一臂之力。
看來,何碧芬的老公,已經默認了她在外的情人,這個現象比較普遍,當然,只要自己的孩子摻假,就是謝天謝地了。
德志在酒醒之後,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覺得何碧芬穿着看似端莊,實際很華貴,衣服下面藏着的是不安分的心,這等於説,她可以以辦銀行為民,大範圍接觸男子,而不被丈夫懷疑,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簡單,只要別人提到的,她都懂,該説的話説到位,該送的東西,送得巧妙,天衣無縫,從上次來支書去她老公的店裏,就已經開始了攻勢,要將這個單子拿下來,然後開始了積極的攻勢。
來支書得到什麼東西,誰也不知道,可是,這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找人就要找關鍵人物,不能找副職,副職一般沒用。她觀察到來支書主事柏松村之後,立刻打算從他那裏撕開口子。用女人的秘密武器,加上她以金錢鋪路,打動來支書是心,接下來就順理成章,和她簽了約。
德志和尹懋很清楚,到你柏松村,就得聽支書的,否則,幹什麼都不行。要是撇開村支書,找到別人。恐怕就麻煩了。要知道村支書辦不好好事,壞事還是辦得好的。要想讓項目成功有點難,相反,要是讓項目不成功。或者失敗。再簡單也不過了。只要來支書一句話,這事就辦不成。來支書同意的,就好辦。反對的,就不好辦。
何碧芬雖説年紀大了些,可是,跟來支書相比,還是錯了一輩人,來支書當她的爹,還是夠歲數的,來支書見了女人,沒有不動心的,因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底下的,無法雄起,可是心裏的還是花花,這就是矛盾。何碧芬當然看不中這個謝了頂的糟老頭子,但在權力面前,還是低下了尊貴的高昂的頭顱,屈就了這個安排。
來支書顯然不會直接和她有什麼非正常的關係,但是,在經濟上還是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繫,要是完全斷開聯繫,恐怕還難,不好辦。在這個層面上説,何碧芬除了展開美女攻勢,大施美人計外,還用了金元外
,雙管齊下,讓來支書就範,不至於跳出何碧芬設計的圈子外面去任意馳騁了。
德志看書,心裏想着的卻是這個人,想她為什麼成功,她的野心不小,是想要成為銀行家,可德志非常擔心,有些政策缺少可行,只不過是領導的一時心血來
,大話説出去,不負責任的。具體
辦時,就不太容易,畢竟是辦銀行,這是大事,涉及到金錢,就需要格外小心,避免犯錯誤。
何碧芬找的那個所謂的朋友,究竟和她是什麼關係,不需要解釋,有時候事情越描越黑,不説還好,一説就有麻煩。這是真的。
德志看不進去書,開始寫字,通過寫字,來將自己的思緒給找回來,他很清楚,將來,他要是想記住新知識,就沒有辦法離開爛筆頭了。
有時候,德志會後悔,後悔當初上學的時候不用功,到了後來,想要拿到文憑就太難了,而且,過了記憶的黃金時期,真的很麻煩,想要再回去曾經逝去的青,很麻煩,回不去了。現在想要爭取多記住知識,比較難,心裏裝的事太多了,心裏的空間被雜事
滿,想要有點空間都不行。
事到如今,他只有硬着頭皮,能記住多少,就記住多少,知識無非是個不斷重複的活兒,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你不好好地學習“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這句話的呢?
怎樣集中注意力來學習,是德志努力的方向,不知道怎樣集中力去幹一件事,是一個很麻煩的挑戰。他想起談戀愛的時候,比較積極,一天到晚都想見到戀人的面,學習也是這樣嗎?一天到晚都想看到書,然後學習,學習,學習,一直學習,學到腦袋疼痛、眼睛發澀為止。
德志想到出路,到寒心,算了,過一天算一天,沒有出路,又能如何?在這個時候,沒有出路,認了,就是出路。俗話説,天無絕人之路,是一個道理。在村裏工作
好的,現在村裏暫時還有需要,以後會不會有需要,不知道,有項目就很好,好好地做就行了,將來怎樣,到了將來才知道,懶得管他。
到了下半夜,德志到頭昏昏然,該睡覺了,不能這樣熬夜,對身體不好,喝酒就會打亂生活,這是真的,正常的東西變成不正常的,這是酒惹的禍,不過,到了下次,德志遇到這種場合,還會去參與。
睏意襲來,德志上了牀,也懶得去洗,家事公事考慮的很多,也沒有個頭緒,於是到夢鄉去,找找靈。總是這樣下去,恐怕還有些麻煩。德志就睡着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第二天一早,聽到樓底下有人説話,德志洗漱完畢,即便晚上睡得再晚,德志早晨到了那個時間,一定要起牀,懶人沒有飯吃,笨鳥要先飛,這是德志的父親常常教導德志的,要懂得珍惜時間,不要費光陰。
他聽到樓下説話的時候,已經洗漱完畢,在煮麥片粥,準備早餐。
這時候,早餐要注意營養,像麥片粥,應該有營養,因為裏面有牛,還有維生素。
德志下樓,想看看究竟是哪個,可是,他下樓到第二層的時候,就返回了,他想,這事跟他自己有什麼關係呢?跑下去幹什麼?
他回來後,又想着下去看,他聽到的是個女人的聲音,不是女主人,也就是説,不是梁馬江那小子的老婆。他老婆的眼睛和聲音都獨具特。
眼睛斜視,讓人總覺得她在看別處説話,不是對着人的,是對着物的,聲音也特殊,比較,像是小時候哭的,把嗓子哭啞了,到現在還不見好。
她的聲音,就好像在挑戰男人的尊嚴,梁馬江在她面前,總好像矮了半截兒,説話都不敢大聲,加上,他沒錢,又喜歡玩,久而久之,就讓人討厭起來,除了牌友還願意跟他來往外,其他人都不喜歡跟他來往,當然,趕情送禮的事也會想到他。
德志隱隱覺得他家這樣下去,肯定會有什麼事發生,要説家庭的幸福,現在沒幾個有幸福,大多數都是和缺憾相伴。他們家也好不到哪裏去,和很多普通家庭一樣,在家務活之外,尋找的娛樂項目就是打麻將,再就是看電視。至於同房,也是一種機械運動,就像上廁所一樣,很快地來,很快地去,沒有前戲,當然也沒有到達巔峯,死去活來。
梁馬江倆口已經把主要的力放在了麻將上,指望麻將來拯救他們家庭。至於酒店的牌子,就是再大,沒有用心經營管理,指望他妹妹介紹一些客人,不是長久之計,還是要落實到他這裏,因此生計還是一個問題,加上,現在的農場不像過去,發工資都難,加上,已經離開農場了,人家就是有錢,也拖着,讓你沒那麼容易拿到錢,現在有誰不喜歡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