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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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着探腳穿鞋,可腳一挨地,針刺般的疼。哎呀一聲,差點摔倒,小夥子趕緊扶着我説:“姐,你要啥跟我説,自己別動。”我笑着説:“這事你可幫不了姐,姐要小便。”小夥子臉紅了,扶着我,撓撓頭皮,説:“姐,你出去也不方便,乾脆到盆裏,我幫你倒了。”我説:“你們這裏還有盆啊,滿山隨便,誰看啊。”小夥子笑着説:“冬天太冷了。
不想出屋,就在盆裏。”説着小夥子從牀下拖出一個木盆來,放在我身前。小夥子想出去,我試着單腳站起來,比劃了一下,這也沒法啊。一個腳站着,手裏也沒有個抓撓,怎麼啊。
小夥子倒了門口,我趕緊喊他:“弟啊,這也不行啊。小夥子回頭撓着頭皮看我。”我急了,跟他説:“弟,你扶着姐才能。”小夥子只好回來,扶我起身,我伸手解帶,看到小夥子緊緊閉着眼,我覺得心裏也好笑。
褲子到腿上,小夥子連扶帶抱的把我到盆上,我單腿使勁撐着身體,雙手緊緊抓着小夥子的雙手,蹲倒盆上,我笑着開玩笑説:“姐可了,不許偷看。”小夥子臉紅的比屋裏的篝火還紅,低聲説:“姐,我不看,不看…他不但閉着眼,臉也使勁往一側扭着。比我還緊張。”我蹲下身子,噴了出來,衝到盆裏一陣響,我有點不好意思,抬頭一看,我頭上方正好是小夥子的襠,小夥子的褲子很寬鬆。
隨着我的聲,那褲襠裏一東西直直的豎了起來,在他肚子前直起了一個帳篷…帳篷就在我眼前,我支撐的那條腿瞬間也軟了,雙手一拉,差點摔盆裏,小夥子趕緊拉緊我,他眼睛也睜開了。
直勾勾的看着我雪白的股。我趕緊用力,撐住身體,那帳篷的支柱已經不是平的了,而是向上挑起。我臉也紅了,看小夥看着我,我趕緊説:“不許看,不許看。”小夥拉緊我,又閉上了眼,説:“我不看,我不看…”我拉着他手,扶着木牀站了起來,小夥子臉跟我就半尺遠,緊閉的雙眼,修長的睫使勁哆嗦着。我心裏早就慌了,看着小夥子的臉,我不嘟囔着:“弟啊,不許看啊。”小夥子也嘟囔着:“不看,不看…”我聞着小夥子身上的味道,拉着他壯的手,心裏完全剋制不住自己了,猛的一把摟住小夥子,臉貼到小夥子上説:“弟弟啊,睜開眼,姐姐給你看。”小夥子也暈了,手摟着我,死活不敢睜眼。我的臉在小夥厚實的肌上蹭着,左上一個紅紅的小頭竟然硬起來,我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勇氣,湊了過去,伸舌頭那個頭,鹹鹹的,他出了不少汗…
小夥子被刺的渾身一抖,使勁摟着我,勒的我不上氣來。我低頭看看,小夥子那東西,絞着一團布,聳的高高的,我忍不住了,伸手握了握,隔着褲子,我都覺得燙手,我腿間一股熱就從大腿內側淌了下去。
我攬着小夥子,聲音顫抖的説:“弟啊,姐喜歡你,姐想要你,行不?”小夥子更哆嗦了,説:“姐,真的?別騙我…”我握緊那東西説:“姐都拿着你的寶貝了。
姐還能騙你?”小夥子顫聲説:“姐,姐,我想看你…”我説:“想看就睜眼啊,姐就在你面前…”小夥子睜開眼,看看我説:“姐,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笑道:“當然不是,要不姐掐掐你?”小夥子説:“掐,掐,姐你掐我,看我是不是做夢?”我一手攬住他的身子,保持平衡,空着的手裏是他那東西,我用指尖輕輕掐掐,笑道:“疼吧,不是做夢吧?”小夥子被我捏的哆嗦一下説:“不疼,姐,不疼…”小夥子看着我的臉説:“姐,我…想看看你…”我笑着説:“這不是看到了麼?”小夥子説:“不是…我想…”我笑着説:“想看姐的身子?”小夥子使勁點點頭,緊張的看着我的表情…我鬆開他,坐在牀沿上,慢慢的躺下,把兩腿從鬆的褲子里拉出來,閉上眼睛説:“弟啊,姐就在這,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吧。”我下半身膝蓋處還有條褲衩,下腹完全赤的展現在小夥子面前,小夥子咕嘟咕嘟猛咽口水…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黑。我偷眼看他,小夥子臉上的都痙攣了,滿臉是汗,左手在腿側叉開着,右手緊緊握着自己的東西…我低聲問:“第啊,沒看過女人的身子麼?”小夥子搖搖頭,眼睛不理我腿間…我説:“姐給你看個徹底,你幫姐把褲衩去了。”小夥子趕緊蹲下,幫我把褲衩了,我分開腿,把陰部展示給他。小夥子盯着我的陰部,眼睛完全直了,我笑着問:“咋,真沒見過?”小夥子不出聲,搖頭。我伸手摸摸自己的陰蒂,問他:“好看不?跟想的一樣不?”小夥子口口水説:“好看,好看…”我笑道:“好看啥呀,姐都老了。
你娶個小閨女,那才好看呢。”小夥子哆嗦了幾下説:“姐不老,姐的好看…”我正要在逗逗他,小夥子突然猛的抖幾下,手忙腳亂,我一看,那高聳的帳篷頂上竟然印出一片水跡來,這孩子竟然出水了…
我趕緊直起身子,小夥子彎着,想遮擋住襠間,我拉着他説:“姐給你看了,你給姐看看唄。”小夥子想躲,被我拉着,靠到我身邊,我摸摸帳篷上的水漬説:“咋了,了?”給姐看看?小夥子哆嗦的鬆開手,我拉開他的褲帶,輕輕一拉,他寬鬆的褲子褲衩都下來了,高聳的雞巴還立着,頭上粘糊糊的,一個腥味。我伸手摸摸他的東西,小夥子低聲説:“姐,我去洗洗…”我笑道:“洗啥,傻小子,出來的這都是好東西。”小夥子站我旁邊,了一次,雞巴本沒軟。
我拉過來,放到嘴邊,伸舌頭,小夥子又是一陣哆嗦。我心裏想。這小子,太了,看着紅彤彤的小腦袋,晶亮晶亮的,我越看越喜歡,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張嘴就含住了那東西。小夥子舒服的直呵呵的低聲叫。我彎着,扶着小夥子的股,深深的把那東西吃了進去,鹹鹹腥醒的。
但覺得是最好吃的東西,整雞巴上都是我的口水,一鬆開手,就想裝了彈簧一樣,緊貼在肚皮上,下邊一個囊完全展現出來,我忍不住伸舌頭了過去,囊裏兩個蛋蛋晃了晃,我張大嘴,含住一個,裹在嘴裏,小夥子被刺的呵呵的叫了出來,我雙手向後摸去,小夥子股弸的緊緊的,像兩塊石頭。
我舌頭又往下,到他蛋蛋後邊那個軟筋,剛掃幾下,小夥子嚎叫了一聲,一股濃濃的體噴了我一頭,小夥子和我都嚇了一跳。
我滿頭都是小夥子惺惺的味道。我已經忍不住了,仰面躺下,拉着小夥子伏在我身上,小夥子也動不已,雞巴在我腿間擠撞着。我伸手扶了扶,小夥子一下就了進來,那種温度,讓我也沒法剋制了,一股股的水就冒了出來。
小夥子的傢伙第一下就捅到了我的子宮口,差點連宮口都捅開了,我渾身哆嗦,小夥子有些緊張,我伸手摟着他,小夥子的更深了,我長長出口氣,腿雙夾住小夥子,股都從牀上抬了起來,下身跟小夥子結合得一點縫隙都沒有。
女人是不用教的,小夥子在我緩過來的時候,慢慢的嘗試着開始,他那傢伙,血管好像都是硬的,摩擦撕扯着我陰道內壁的,就幾下我就痙攣了。
雙手抱着,渾身僵硬,下體的水從他蛋蛋上滴到我股上,然後滴在牀下…小夥子還不能分辨我的狀態,緊張的不敢動,我低聲説:“弟啊,行行好,動一動。”小夥子緊張的問:“姐,你難受麼?”我説:“姐舒服,姐舒服…快動,越動姐越舒服…”小夥子開始加力,我使勁太高股,接他的衝刺,小夥子還是些,大概也就4,50下,又噴了出來,數量少了一下,但還是燙的我夠嗆。小夥子連三次,也累了,癱在我懷裏,我緊緊抱着她。兩人摟在一起。我舒服極了。
體內那東西還扯心連肺的戳着,我連動都不敢動。抱了一會,小夥子的東西才軟了下來,我摟着他,不想撒手。我低聲問:“弟,第一次跟女人親熱麼?”小夥子搖頭説:“不是,很多次了,都是跟姐。”我愣了,問他咋回事?小夥子説:“我經常夢到姐,一開始是跟姐吃餛飩,後來就是跟姐…”我笑了説:“那牀上會不會有東西出來?”小夥子點點頭,把臉埋在我的口。我兩緊緊的抱着。到了很晚,我們才分開,小夥子把篝火上的熱水對上涼水,給我擦身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司機會回來,小夥子就在外邊睡了,我也累的不行,昏昏睡去。早上,司機終於回來了,換上零件,木料上了車。
我把家裏的地址告訴小夥子,啓程回城。回到家裏,生產順利的進行,我們的東西運到了北京…冷不丁的生產任務多了起來,木器廠又熱鬧很多,接着傳來了打倒四人幫的消息,大家連續遊行慶祝了好幾個月。
***接着生產和學校都恢復了,兩個丫頭都荒了好幾年學,回到學校,都很熱情的學習。她們的年紀都算大的了,比同年級的學生,很多孩子沒有再回到學校,而是工作了,開了很多小的木器廠,我們的生意也被搶了不少。到後來活越來越少,廠裏快連工資都發不下來了。
書記到處跑着拿訂貨單子,可我們廠裏的員工多,負擔重,成本就比那些小廠高很多,訂貨的越來越少,書記脾氣越來越大。廠裏不少人都去了小廠,但還算國營員工,工資可不少拿只是獎金不要了,小廠拿的更多。師傅的女兒也離開了,到了一間廠裏,那個廠長拉我幾次,我都沒答應去。
畢竟我對我們廠還是有情的。一天書記到我家裏,臉鐵青,我小心翼翼伺候着,後來書記跟我説:“小惠跟了一個小廠的老闆,不理他了。”我陪着笑臉説:“人家早晚要嫁人,你都站那麼久了,該給孩子自由了。”書記不高興的説:“我養了這麼多年,起碼對我説聲好啊,可現在看我就跟看條狗一樣,我要不是離不開她那個股,我…”我也來氣了,説:“我的比不上她股啊。
你用了我這麼久,也沒對我説聲好。”書記摸摸我的頭説:“咋不好呢,跟你就是吃餃子…”我苦笑一下説:“是不是我老了。
不如年輕的了?”書記撓撓頭皮説:“不是你老了,是我老了,跟小的在一起,我也覺得我年輕了,這種覺很好的。”書記看看我櫃子上兩個娃的照片,嘟囔着説:“你這兩個閨女都出落的跟花一樣,嘖嘖。”我打他一下説:“我兩個娃你不能打主意。”書記眼饞的點點頭。大的快考大學了,每天忙的要死,我想法子給她補身體,可廠裏那點死工資那裏夠啊。子越過越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