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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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的已經説不出話來了,國字臉伸手摟着我的肩膀説:“咋了,咋了,孩子他娘,秀芝,咋的了?”我一聽他對着我叫他前的名字,我瞬間火大了。
抬頭看着他糊糊的臉,使勁給他一個耳光,罵道:“你這個混蛋,放着人道不走,瞎雞巴走,你老婆讓你走,你找你老婆去!”我跳下牀,忍者疼痛,穿上褲子,推開房門,踉踉蹌蹌的出了國字臉家裏,這個男人在我心裏的形象徹底坍塌了。
看上去這麼老實巴的一個男人,行房卻這麼變態。我向逃跑一樣,從國字臉家回到家裏。接連幾天,我不但大便有血,都有些血絲,去醫院要了些土黴素,吃了好幾天才好。
從此我在也不敢見到國字臉了,他來找我幾次,我都是很客氣的説幾句話,就走掉了,國字臉知道我不會在跟他了,努力了幾次,也就放棄了,事情我跟支書説了,支書也不明白,他説道那裏不是進不去。
不過進去後女人身體就毀了,有也憋不住了,我心裏暗罵,這個國字臉,説不定他老婆就是被他這些奇怪的想法搞死的。沒了男人可想了,我倒是安心下來,有書記的這東西,我倒是也能接受。
***國家出了大事,我們的領袖走了…大家哀痛之餘,還要完成中央直接給我們下發的工作,做一批特殊的木器。
革委會對這個工作很重視,拍了很多領導來,由於要用到我們當地產的一些特殊松木,廠裏也沒有原料了,我們要去鄉下拉木材。
由於產這種松木的地方距離我老家不算太遠,書記讓我跟車去拉木頭。順便能回家看看。一路上很是順利,到了林場,車拋錨了,大家天天搞運動,這車也很久不保養了,壞在林場門口了。
林場裏有兩個人,出來看看,也沒法子,這方圓多少裏都沒有能修車的。司機也沒法子了,林場的員工知道我們這批木料的用途,嚇傻了,知道責任重大,一個員工留下陪我,另一個趕着馬車拉司機去買汽車配件。留下不的師傅帶我進山,選松樹,準備伐木,我挑了幾棵樹,師傅去喊人砍樹。
來了幾個小夥子,很順利的將樹伐倒,去了枝椏,拖到水渠裏泡着。那幾個小夥子幹完事了,都撒腿跑了,一個小夥子沒走,在那裏整理那些枝椏,我離着遠遠的看着,那個小夥子可能幹熱了。
了上衣,光着膀子在那裏幹活。師傅過來給我送水,看着那邊的小夥子説:“這可是個好娃啊,幹活從來不惜力,不過他哥可是個壞蛋,前兩年給斃了。”我一聽水碗都差點砸了,喝了兩口水,放下碗對師傅説,我去挑幾細的,説不定用的着。師傅指指那小夥子説,那你去找他,看上那段就要那段。我邁步向小夥子走去,心裏七上八下的。
來到那個小夥子身邊,那個小夥子身材漂亮極了,細細的,寬闊的肩膀,豐滿的肌,古銅的皮膚,密密麻麻鋪着細細的汗珠,在陽光下泛着光芒。
我仔細辨別,認出這小夥子就是當年我給他吃過混沌的柱子的弟弟,經過這幾年,這孩子長大了,臉龐更像刑車上的柱子了,我看着他,想起他哥,不管是不是因為我,我總覺的柱子的死跟我不了關係。
小夥子抬起頭,看到我,他可是瞬間就認出我來,扔了手裏的斧子,直接蹦了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説:“姐,真的是你?”我笑了説:“哎呀,姐的指頭斷了!快鬆開…”小夥子趕緊鬆手,看着我笑,雪白的牙齒晃的我眼暈。我挑了一下細的樹幹,小夥子快手快腳的給我收拾下來。捆成一團,也抗到水渠裏泡着。
小夥子看到我特別高興,陪着我回到林場的房子,留守的師傅看我們認識,我解釋説是我表弟,好久沒見。師傅也高興,晚上,師傅要回家,給我們留了些吃的,小夥子陪着我等司機。
原來小夥子從鎮上回來,就到了林場工作,這裏沒人打擾,小夥子又勤勞肯幹,成為了林場的正是職工。我也替他高興的,小夥子給我了些林場裏的野味,還陪我喝了兩杯玉米酒,他説我跟遇到他那時候一點沒變,他一眼就認出我來了。
我也高興,看到這個孩子長大了,吃晚飯,坐在林子邊上乘涼,小夥子突然問我一句:“姐,當時你説你認識我哥,是真的麼。”你咋跟我哥認識的?我一下愣住了,看着小夥子,不知道該咋説。
小夥子不明白我心思,連聲追問。我沒辦法,嘆了口氣,把事情跟他講了,小夥子聽傻了,直勾勾看着我,半天説:“我哥欺負過你,你還幫我…”我説:“你不是壞人,我覺得你哥哥本質也不壞,就是那個老豬不是個好東西…”小夥子狠狠的説:“對,我哥就是在裏邊跟他學壞的,我哥被抓了斃了,那個傢伙還在逃呢,我總有一天抓住他,給我哥報仇!”晚上水渠邊蚊子多,我打算回木屋休息,小夥子陪我往下走,身後的蚊子轟炸機一般的嗡嗡叫着追,我趕緊加快腳步,小夥子又了小褂幫我趕蚊子,我看着夕陽下的小夥子的身體,心裏呯呯亂跳。
本來計劃回家的,我還特意穿了雙有點跟的布鞋,山上走可吃力,又快步躲蚊子,經過一個坡,我出溜一下,就滑倒了,腳也扭了,小夥子急了,我起褲子看,還好沒傷了骨頭,腳踝有點酸脹,路是走不了了,小夥子看看我説:“姐,乾脆我揹你下去。”我沒法子,只好這樣。小夥子拿小褂擦擦身上的汗和塵土,蹲在我面前,我爬到他背上,小夥子彎站起來。
雙手抱着我大腿,股抖一抖,我就上了他的背,雙手摟住他脖子。小夥子邁步就走,很是輕鬆。我笑道:“小弟啊,你勁真大,揹着姐就跟啥都沒背一樣。”小夥子笑着説:“上次一個革委會領導來,胖的跟豬一樣,也是腳扭了,我一樣揹他下山,姐你還沒他一半重呢。”兩人説笑着往下走,過一個山樑,小夥子扭頭説:“姐,路不平,摟緊。”我雙手樓緊他的脖子,這下緊緊貼在他背上,小夥子背上的汗都濕透了我的衣裳,我的肌膚都能覺到小夥子身上的温度。
過山樑的時候,小夥子把我往上抬抬,我加緊他的,往下走,小夥子怕我滑下來,身子故意彎一些,股翹起來,讓我騎着他。可這一下,我大叉着的腿雙分開,下腹整整貼在他的後背上,薄薄的褲子一下覺到了他背上的濕熱,我的腿間也不自覺的濕熱起來…我臉騰的就紅了。
小夥子身上的氣息也濃烈起來,鑽我的鼻孔裏,我忍不住更緊的摟着他的脖子。回到山下小木屋,小夥子放下我,淡的褲子襠間已經透出濕意,顏明顯的深了一塊,我趕緊夾住腿,坐在那裏。
小夥子讓我休息,又跑去端了一大盆山澗的水,清涼清涼的,讓我泡泡腳,也算冰敷一下。我拉起褲腿,想抬腳鞋襪,可使不上勁,小夥子讓我別動,蹲在我面前,幫我了鞋襪,捧着我的腳放進水裏。
腳在他手裏時,我又是一陣臉紅心跳的,他往水裏放的時候,我竟然停了一下,讓我的腳在他手裏多呆了幾秒。
泡在清涼的水,腳脖子舒服了很多。小夥子跑來跑去,又是一身汗,取了塊巾擦擦身子,我看着小夥子的身體,心裏癢癢的。腳泡夠了小夥子幫我把腳拿出來,就要用那個巾給我擦腳,我趕緊一縮,説:“擦身子的,咋能擦腳呢?”小夥子愣了,我看他緊張説:“姐的腳髒,你巾擦你身子的,給姐擦了腳就不乾淨了。”小夥子笑了,端着我的腳用巾擦掉水説:“姐,你在我腦子裏都是乾乾淨淨的。你別嫌我巾髒都好了。”我也笑了起來,小夥子説:“姐,你腳還是有點腫,乾脆就在牀上坐着,休息休息好的快,你要啥跟我説就好了。”我點點頭説:“姐可不想睡覺,你陪姐聊天…”小夥子笑説:“好,上次以後,我也天天想着姐,今天見了,好好聊聊。”可説完這話,兩人都沉沒下來,我們之間的紐帶其實就是他哥,跟他哥又是那樣的事情,兩人一下尷尬起來。
半天,小夥子悶悶的説:“姐,你還恨我哥不?”説實話,我真的有點恨,可眼前這個小夥子讓我對柱子一點都狠不起來了,我搖搖頭説,都過去了,沒啥可恨的。小夥子又些恨恨的説:“本來我都不怪他了。
都是老豬把他帶壞的,可我知道他欺負了你,我都有點恨他了。”我心裏一顫,我可不想這孩子恨他哥哥,我只好遍詞哄他,我説:“你哥那時候也跟你一樣,是個半大小子,剋制不住自己,可以理解的。”小夥子呼哧呼哧運了會氣,似乎在跟他哥賭氣。我故意岔開話題,問問他在這裏工作的情況,小夥子眉飛舞的給我講着,我聽了也高興。
我説這裏都好,就是沒有姑娘,你也是大小夥子了,要教女朋友了,小夥子笑着説:“下面村裏的有給我介紹的,我都沒看上。”我笑了説:“你還挑啊,那你想要個啥樣的?”小夥子笑着説:“就想要個姐這樣的,心善良,人也漂亮!”我哈哈笑了起來:“姐都是老太婆了,還漂亮啥…”小夥子説:“第一次見到姐的時候,覺得姐特漂亮。”我哈哈笑着説:“是覺得姐的餛飩漂亮吧?”小夥子笑道:“那餛飩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兩人聊着,我喝了不少山裏的茶,其實不是茶水,是山裏茅草泡的水,這東西利,我喝了幾碗,甜滋滋的好喝,可現在意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