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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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南宮宇所説的話後,司徒星唯一的反應就是把一口剛含入口中的湯給噴了出來。
噗的一聲,就這麼恰巧的噴了他一身熱湯。
噢,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不會吧!天下之大,她司徒星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會再遇上這、這第一次下手的對象?你、找、我、有、事?她不只問得忐忑,更問得小心翼翼,想着如何從他的話中揣測出他出現在她面前的目的何在?
被人噴了一身的湯,這種覺還真是難受。
其實以南宮宇的身手來説,要躲過她的失態之舉也並非不可能。
只是他不願躲,就為了兩個原因。
第一,造成她心中對他的愧疚;第二,故意掩飾自己的身手,讓她無法將他與昨晚和她手糾纏許久的男子聯想在一起。
為了引發她的愧疚,南宮宇故意表現得一臉難堪,這可怎麼是好?我這身衣服…廢了!司徒星知道,也清楚明瞭他這災難乃是出自於自己之口。對不住,對不住,我馬上幫你擦乾淨。順手一,她拿起桌上的抹布就想往他的身上抹去。
南宮宇一看她拿在手中的不明黑布,身子一閃,説什麼也不願讓它沾上自己的身。我看還是不用的好,那塊布實在…太髒。真讓她抹了,就怕她會越幫越忙。
實在什麼?看他怕怕的直瞧着她手上的抹布,司徒星也好奇的抬頭一看,這一看她方才察覺自己手中的這塊布甚至比方才那口湯還要髒。呃,對不住,我沒注意,差點把你身上的這件衣服毀得更加徹底,真是抱歉。沒關係,我不在意的,司徒姑娘千萬別將這點小事看得太過嚴重。他表現得越不在意,越是寬宏大量,司徒星對他就越是愧疚。
雖是小事,但也不容輕忽,況且我司徒星也不是個不懂認錯的女人。沒關係,抹布既然不能用,我乾脆用我自己的衣服幫你擦拭乾淨。話説完,她還當真拉起自己的衣襬,拼了命的幫他擦。
從他那張俊逸非凡的臉蛋,直到他的x前,再到他的部,直抵他的腿雙…
司徒星擦得專心且細心,南宮宇卻越來越難受,一股灼熱的緊繃從下腹席捲了他全身,差點毀了他的理智。
為了不讓自己當眾出糗,南宮宇只得咬牙捨棄這次的好機會,抓緊她的手開口:司徒姑娘,你就別費心了,其餘的我自己來即可。這怎麼行?我不是説過,我司徒星壞雖壞,可也不是個敢做卻不敢當的膿包。不管!我非得把你全身擦淨不可,要不我於心難安哪!手腕一轉,她非常輕易的掙他的箝制,繼續剛才的工作,直他腿雙之中,突然…
耶?這是什麼東西?摸起來硬硬的,還出乎意料的熱,難道他身上藏有什麼寶貝不成?
為解開這疑惑,司徒星更加好奇的摸索,直到一聲似呻的息聲傳入她耳中,她才分神抬頭往南宮宇的臉上一瞧。
你很難受嗎?要不額頭上怎會沁了那麼多的汗水?更奇怪的是他所發出的聲音,讓人覺很曖昧,還很不該。
嗯!這問題可得好好研究琢磨才成。司徒星暗自打算。
難受?他何止難受而已。
面對這種要命的折磨,南宮宇若非有尋常人所不能及的抑制力,現在的司徒星早被他壓躺在自己的身下,隨他為所為了。
不!我只是覺得很熱而已,不礙事的。他邊説,邊巧妙的掩飾自己的窘狀,還故作平靜的開口:對了!司徒姑娘也同在下一樣,家居洛陽城內嗎?不是,我不過是…話説到此,司徒星後知後覺的察覺到,等等,你剛才説你叫什麼名字?南宮?天啊!不會又那麼巧吧?
他的南宮,總不會恰巧是昨晚她夜闖的那個南宮家吧?
耶?司徒姑娘難道忘了我們初見面時,在下就曾告知姑娘,我複姓南宮、單名一個宇字?看來這女人不只糊的未曾把他與她昨晚的目標聯想在一起,更胡塗得連他的名字也一起忘了。
果真!他果然是姓南宮!她死定了、完蛋了。
不過無妨,還有最後一線生機,複姓南宮者雖然少見,但也非只有那個南宮而已。抱着最後一線生機,司徒星開口再問:南宮青禾與你是何關係?正是家父。四個字有如青天霹靂一般,直把司徒星劈得坐不穩椅子。
砰!鏘!她就這麼四腳朝天,姿態不雅的跌坐於地。
看她表現得那麼誇張,南宮宇還真差點忍不住大笑出聲。
不過為了維護佳人的面子,他咬緊牙關強壓住滿腔的笑意,更好心的欺向她,伸手攙扶起她,姑娘何必表現得如此誇張呢?難道在下看起來真這麼不像我家那個老頭嗎?呃,像、像極了。其實才怪!她司徒星本連南宮青禾長得什麼模樣都不清楚,哪知道他們父子長得像還是不像。對了!我聽隔壁桌的客人説昨晚你家遭竊賊入侵,你可有看清楚那夜賊的模樣?這才是她該關心的大問題。
唉!可惜啊可惜。南宮宇不只説得一臉惋惜,還用深以為憾的語氣開口:半夜時分,當在下聽到家僕喊捉賊時,我心想既有好戲可看,當然也得出去湊湊熱鬧,哪知才剛趕到,就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往上一縱,那速度之快簡直難以形容,害得在下想看看那兩名夜賊的模樣也難以如願啊!兩名?聽南宮宇説闖入他南宮家的夜賊有兩名,司徒星更是焦急的抓住他的手,神情緊張的問:告訴我,你是否看清楚那兩名夜賊往哪個方向逃逸?倘若他真能看得清楚的話,那她報仇也就有望了。
這…在下又不像司徒姑娘有高深莫測的武功修為,怎可能看得清楚那兩名夜賊逃逸的方向呢?南宮宇説得一臉為難,其實心裏早就樂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