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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這樣圓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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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這樣圓場上陶如軒依然板着臉道:“手機我留下,你把賈書記的手機摔壞了,應該給人家賠。煙你就拿回去吧,我可不敢。”翟東旭摸了半天后腦勺,又這個那個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好詞,只能道:“你就留下吧。算是給我個面子。”陶如軒突然就發起了火,一拍桌子道:“翟東旭,你的面子還不夠大嗎,啊?連黨委副書記的手機都敢摔,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幹的?我看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該到鎮政府來拆房了!”翟東旭一臉窘迫,也不敢還嘴,就一句一個“不敢”地應着。

陶如軒卻要下狠手殺殺他的氣焰,冷哼了一聲道:“不敢?你翟東旭還有不敢做的事情?你今天中午的氣派,大家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王顯鎮有幾個村幹部有你這麼囂張的氣焰,敢到鎮政府大吵大鬧。在你翟東旭的心裏,把鎮黨委政府擺在什麼位置?把黨紀國法擺在什麼位置?把鎮黨委政府的領導擺在什麼位置?今天你一一給我説説清楚!”翟東旭哼哼唧唧了半天,就低下了頭,一副認罪悔過的樣子。陶如軒心裏卻非常清楚,他其實並不服氣,只是有求於自己,便要忍耐。另外,餘福堂恐怕也給他做了思想工作,而找自己的辦法,有可能是關秦明給他出的點子。

不管怎麼説,罵人都不是能讓人真正馴服的辦法,見翟東旭還算聽話,陶如軒就緩和了一下語氣,語重心長道:“老翟,你要明白,我罵你也是為了保護你,今天的事情你鬧得實在太過分了,讓賈書記怎麼下得來台。如果這件事情不化解開,賈書記肯定不會放過你,今後給你一雙小鞋穿,你受得了?”翟東旭的臉上終於好過了一些,抬起頭一副誠懇的樣子,是是是地應了幾聲道:“陶鎮長,你説的對,我要是連這個都不明白的話,我也白乾這麼多年村幹部了。下午關鎮長和餘站長也都罵了我。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實在是我太混蛋了,喝了點酒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忘了,就知道胡説八道。虧得賈書記大人有大量,要不然當馬就能把我送進派出所。我現在連見你的機會都沒有了。”陶如軒這才給他讓了個座,接着道:“你能馬上覺悟,這很好,説明你還不算糊塗。這樣吧,我儘量給你安排一下,請請賈書記,你要拿出十二分的誠意,真正給賈書記賠禮道歉。好不好?”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請賈書記,拿出十二分的誠意向賈書記道歉。”翟東旭重複着陶如軒的話,臉上也開始活泛了起來,接着道:“要不就在汾城請吧,王顯的飯店太不上檔次了,吃完飯也沒個娛樂的地方。”陶如軒不想在這些問題上跟他具體説,忽悠間又想起下午刁青風情萬種的樣子,丹田處的火便被一下子點燃了,一時竟有了按耐不住的意思,就故意抬了抬股,道:“具體在哪兒請,你自己定。我就不給你説具體意見了。”翟東旭也知道該走了,起身道:“好吧,那我就不打擾陶鎮長休息了。”説着轉身離開,還是把煙和手機留了下來。

翟東旭出了門,陶如軒想馬上去看刁青在不在,可又怕翟東旭去了刁青辦公室,只好多待一會,卻又實在坐不住,也不知道怎麼了,浮躁的難受,像萬箭穿心一般,就在屋裏一圈一圈地徘徊,徘徊了幾圈,陶如軒忽然就有些怕了,腦子也漸漸清醒了一些,開始捫心自問: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會有如此強烈的慾念,連自己都無法控制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是一張皮*,卻能讓自己如此衝動。照這樣下去,自己早晚一天要壞在女人的手裏。

剋制,一定要剋制!陶如軒暗暗警告自己,便又坐在了椅子上,仰頭閉上眼睛,一口一口地深呼,讓自己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刁青進來了,見陶如軒仰頭呼,就哂笑問道:“怎麼還練上功了?”陶如軒聞聲坐直了,淡然笑了笑,裝作沒事人一樣,哦了一聲道:“是刁鎮長啊,坐吧。”臉上始終的平靜的表情。

刁青已經洗過了,看上去潤潤的,跟上次一樣,依然穿一件絲綢的吊帶裙,柔柔地貼在身上,將那曲線也凹凸有致地展了出來。

“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刁青股坐在椅子上,沒頭沒腦地説了一句。

陶如軒哦哦地應了兩聲,知道自己剛才斥責翟東旭的時候被她聽見了,笑笑道:“也不是我厲害,實在是這個翟東旭太過分了,我今天要是不罵他幾句,也沒辦法給賈書記代。”又故意問道:“換了你,你能放過他?”刁青卻酸酸地道:“他也不會找我!”陶如軒這才意識到,刁青是棗林片片長,翟東旭本來該找刁青的卻找了自己,明顯把她冷落了,就替她圓場道:“發生這種事情,他不敢跟你説,這才來找了我。”刁青自然不信,哼笑一聲道:“他哪裏是不敢來找我,他這是知道找我不如找你有用。”自然還是説廢舊物質分揀公司選廠址的事情。

陶如軒就不好説什麼了,涎着臉道:“他想找你,我還不敢讓他哩。”話裏就有三分玩笑七分情。

刁青馬上一臉羞澀,便往陶如軒跟前坐了坐,款款偎了過去,又將那玉臂勾了陶如軒的脖子,將粉臉埋在陶如軒的前,温温存存的,一笑一顰間便有了萬種風情。

本來就説好了要好好伺候的,陶如軒也是不由的心如火碳,卻想練一練自己的定力,故意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刁青如何撥,也不動一絲情懷,只將一隻手放在刁青的蠻上輕拍着,又是一臉凝重,好像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刁青也不管這些,只想把心中的愛意全部付與行動,便是玉臂緊纏繞,舌尖兒輕佻,説不盡的蕩纏綿,話不完的情海孽緣,不一時便把羅衫全拋,又要將蓮花輕簫…

陶如軒把翟東旭給的新手機放在賈清水面前的時候,賈清水不由地愣了一下,卻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便哼笑一聲問道:“陶鎮長,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是給翟東旭説情的吧?”又道:“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昨天的情形你也看見了,我要是不想辦法給他點顏看看,我今後在王顯鎮還怎麼待下去。”陶如軒就在賈清水的對面坐了下來,淡然笑了一下道:“賈書記,你別誤會,我可不是給翟東旭説情的。不過,他摔壞了你的手機,總該給你賠吧。”賈清水這才將手機拿了過去,拆開看了一下,是一部新款的智能手機,價格應該在兩千元左右,相比被翟東旭摔壞的那部要好得多。

賈清水便為難了起來,又將手機放在桌子上道:“這算怎麼回事?”陶如軒知道他其實想要,只是不好馬上就拿,便勸解道:“這有什麼,他把你的手機摔壞了,於情於理也應該給你賠個好一點的。我給你説,就這樣,我還狠狠地罵了他一通。本來是讓他買蘋果機的,他説鄉鎮上沒有,我才勉強答應讓他買了這個。”賈清水這才又重新拿了起來,就不那麼動了,擺了半天道:“其實我要這玩意也沒用,關鍵是不會用,拿着也是費。”説着開了機,翻看了半天,臉上就出了笑容,接着道:“你説説,現在這人咋就這麼能,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裏面竟能裝這麼多東西,跟個小電腦似得,這在過去是不敢想象的。”陶如軒便教他如何撥電話、如何發短信,如何下載軟件、如何上網等等,兩個人的心思就都集中在了手機上。撥了半天,賈清水似懂非懂,但總算勉強會用了,又將手機在手裏翻着嘆息了半天,便有些愛不釋手的意思了。

陶如軒便隨便扯了起來道:“酒這玩意,其實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影響健康不説,一旦喝醉了,好好的一個人就會變得很不理智,上次咱們幾個喝醉的事,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張谷張書記,多穩重的一個人,那天也失了態,一進機關門,也不管院子裏有人沒人,就對着花池撒。這在平時是不可想象的。還有,在縣城ktv那回,孫麗平孫書記…”畢竟有些太過了,陶如軒便只提了一下,就擺起了手。

賈清水也能聽出陶如軒的意思,卻不好辯駁,也是拿人的手短,就嗯嗯地應了兩聲,便主動説到了翟東旭道:“並不是我要跟他翟東旭計較,實在太過分了,就算喝了酒也沒這麼鬧的。再説了,廢舊物質分揀公司建在哪兒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憑什麼跟我鬧。”陶如軒扯謊道:“説白了,那就是條瘋狗,逮誰咬誰,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其實他找你之前也跟我鬧了,只是他一吵起來,我把門關了,無論他説什麼都只當他放。他吵吵鬧鬧半天,見吵不出什麼勁便走了。誰曾想,他又跑到你這兒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