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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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議之後,趙四海、張敬超、司馬德三人都認為林寒做得對,如果真的能夠取得恆山派的認同,自然比打殺了她們要好得多,便決定暫緩對恆山派的行動,改為密切監視,隨時探聽她們的口風。
聽他們這麼説,林寒覺得是再好不過,他是真的不想再去斬殺定閒、定逸兩人。四人散席回房之後,林寒便開始修煉寒冰真氣,因為新近得到淚痕劍,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嘗試在有劍的情況下進行修煉。
這一次他並沒有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在牀榻上盤膝坐好後,輕輕地撫摸着劍柄,之後一寸一寸地將長劍出,或許是錯覺,他竟然受到了劍身的顫抖,並伴隨着低沉的嗡鳴聲傳出,好像在回應着林寒此刻的動心情。
將劍鞘放在一邊,伸出右手抓握着劍柄,手臂直直伸展着,使得劍身與手臂成一條直線,劍與肩齊。左掌則貼在小腹前,掌心向上,默默地搬運着丹田中的真氣。因為是在夜裏,林寒修煉的自然是寒冰真氣,功行運轉間,一股寒氣漸漸地在房間中瀰漫,這並不是説林寒的控制力大不如前,而是在外面修行的一個必然舉動。如果是在嵩山封禪台修煉,林寒自然是全力收縮着在經脈中運轉的真氣,使得沒有一點真氣外,這在他進入三重境大圓滿之後就可以做到了,不過此刻,在這並不怎麼安全的客棧裏,他有必要營造出一個冰寒的環境,雖然他在修煉寒冰真氣的時候赤火真氣還是可以攻敵的,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能夠多一些防備總是有好處的。
在整個房間的温度下降到接近冰點後,林寒才放下心來,也好在已經入冬,所以練功的前奏比之炎熱的夏天要短的多。完全準備好之後,林寒便開始正式進行修煉,與往常不同,寒冰真氣從丹田出來,途徑口幾大,再由肩胛到達手肘、手掌後,林寒並沒有按部就班的將它收回至丹田,而是在其間加了一步,那便是從手掌傳達到劍身。當寒冰真氣完全在淚痕劍中轉了一圈後再通過手掌收回。
雖然還沒有打通十指的細小經絡跨入四重境,但這並不妨礙真氣從掌心傳遞到淚痕中。原本林寒還擔心木製的劍柄會阻隔真氣的運行,使得他不得不隔空傳遞到劍身上去,但那樣一來,難免會有些不必要的損耗。沒想到的是,不知淚痕的劍柄是由何種神奇的木材所制,竟然能夠不損分毫地傳遞着寒冰真氣,直叫林寒大喜過望。
劍身對真氣的傳導也讓林寒滿意,這一次,寒冰真氣安穩地在劍身中運行着,並不像普通長劍那樣有阻滯,或是時快時慢的現象出現,如此一來,林寒對真氣的控制就完美了,幾乎不費分毫。
寒冰真氣在通過劍身的運轉後,林寒覺到真氣中似乎多了一些説不明道不清的氣息,好像有一股蕭殺的氣息融入在裏面,使得寒冰真氣的寒意更加明顯,似乎加入了鐵器特有的冰涼質,使得寒冰真氣的威力更上一層樓。
對於真氣的變化,林寒是大喜過望,之後便決定將這一發現告訴同樣修煉了寒冰真氣的左師伯。同時也為他惋惜,如果左師伯也有一把絕世寶劍的話,恐怕他的功力早就能夠與方證、任我行等人媲美,而不是現在的稍遜半籌。
這些都是後話,需要回到嵩山面對面告訴他才行,這個時候還是認真修煉寒冰真氣要緊,當下便收束心神,沉浸到真氣的打磨、佩劍的貫聯中來,希望能夠早打通十指的經脈達到第四重境界以及做到人劍合一、與劍心意相通從而深層次地領悟‘破軍’劍意。
一夜無話,次一大早,眾人在吃過小點後,趙四海、張敬超、司馬德三人便引領着嵩山弟子回山,臨行前代林寒要時刻關注定閒、定逸等恆山弟子對於五嶽並派的態度。林寒在答應三人的囑託後,便揹着包裹、提着長劍向城西水月庵走去。
到達水月庵之後,恆山一眾人正在吃早飯,林寒也能理解,畢竟她們有早課要做,做完早課後又要自己動手做飯,比不得在客棧裏吃現成的,時間上面不可避免的會延後。
見林寒過來,定閒師太急忙招呼他吃早餐,林寒連忙拒絕,他可不想再吃那些寡然無味的齋飯,明顯是被昨晚那一頓吃怕了,雖然看着早餐比晚餐要緻些,但還是免了。將包裹卸下後,林寒取出食盒包好的蔬菜包子以及一筒子豆漿,叫眾人取食。
一干年輕的小尼姑大喜過望,她們這些天裏的早飯便是稀粥鹹菜地對付着,早就吃膩了,現在見到包子、豆漿後都是眉開眼笑,嘰嘰喳喳地謝着林寒。定閒搖了搖頭,説:“林師侄真是太客氣了,我們出家人只要有簡單的鹹菜稀飯就好,何必如此麻煩。”林寒笑着説:“不麻煩的,弟子特意問過,這蔬菜包子裏用的是豆油菜油,不沾葷腥,還有這豆漿趁熱才好喝,請大家隨意吧,弟子已經吃過了,就先去後院練會劍,等諸位吃好了再上路。”定閒點頭,示意他自行去後院就可。在林寒離開後,定逸師太突然嘆道:“冰凍三尺,非一之寒。林師侄能有現在的成就,也是努力用功換來的,並不是天上掉餡餅。”定閒頷首贊同,她説:“師妹説得有道理,從他不放過丁點的時間練劍就能推算出其中的端倪,想必他每花在修煉上的時間一定不短,甚至有可能是常人的數倍。”
“弟子一定會加倍努力的。”恆山的一眾二代弟子連聲回答着説。
聽到弟子們的話,定閒師太欣地笑笑,恆山裏雖然都是女之輩,但相應的也好管理一些,可能是因為大多都是從小就被三人收養的孤兒,所以三人的話還是非常好使的,看時間已經不早,定閒師太便吩咐開始用早飯,眾弟子連忙回應。
來到後院後,林寒將淚痕出,將劍鞘放在地上後,右手捏着劍訣,左手長劍微微挽了個起手式。如同昨天晚上修煉寒冰真氣一般,將赤火真氣灌注到長劍中。和他想的一樣,淚痕並沒有因為冰、火真氣質的不同而排斥,而是水溶於海地全盤接納着,沒有丁點的羈絆,如臂所指地揮舞着淚痕,林寒便覺得心中暢快無比,一個動念間,辟劍法的劍招才在腦海中淌,手上的淚痕就已經完美地演練出來。
在得到真版辟劍譜之後,林寒也有參悟過,雖然不能練習裏面記載的內功,但是對於中間的詭異速度、行進變化等方面,還是有所領悟的,這個時候,在心完全放鬆之下,便自然而然地融入到自己的劍法武功中來。
一時間,後院裏是鬼影重重,運動起來的林寒比之任何一個時刻都要更加快速,幾乎已經將他的速度優勢發揮到極致。他便不停地在院子中閃動着,上一刻明明還在東牆邊,下一刻卻來到了西牆的葡萄樹下,再下一刻又滑行到北面木門前,被從破舊葦蓆遮擋下透進來的光輝閃耀着。在魑魅般的身形支持下,林寒呲呲地刺出手中的長劍,有時像個衝鋒破陣的將軍,不斬將誓不回;有時又像情人的撫,劍到中途就開始變向,如情人的温柔手輕輕一抹,在不經意間帶去的卻是死亡的危機。
前院的恆山眾人初始時還是津津有味地用着早餐,但是待得林寒練劍進入佳境之後,眾人便被那劍風呼嘯聲驚住,心中就像被貓爪撓着,就想放下碗筷去看個究竟。一眾弟子便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然後放下碗筷等着定閒、定逸兩人。其實定閒師太兩人的心裏也是熱乎着,不過畢竟是長輩,要穩重得多,還能夠安然地吃着早飯。
見眾弟子速度快了不少,定閒師太笑着説:“既然你們想看,就去吧,不過要安靜些,不要打擾林師侄練劍。”得到吩咐後,一干年輕的弟子便急忙答應着向後院跑去,之後就擠在前後院的分隔走廊裏觀看,不時地發出驚歎聲,卻又立刻捂着自己的嘴巴。好在林寒已經興致大開,對於這些沒有殺氣的響動下意識地過濾掉,並沒有被驚醒。
不久之後,稍微年長的幾個尼姑在聽着師妹們的低聲歡呼後也坐不住了,向定閒、定逸兩人告罪一聲,也向後院奔去。
等一眾弟子都走開後,定逸師太説道:“師姐,聽林師侄練劍的聲勢,怕已經有了相當的火候。”定閒點頭贊同着説:“師妹説得對,此子不僅劍術高明,內功也到了相當火候,若是我們對上,十有**不是他的對手。”
“這......”定逸師太有些不信,她的眼力見並沒有定閒那麼好,又沒有親自對上過,雖然見他打敗過餘滄海一次,但那次的影響因素太多,所以她認為林寒的武功最多與她在伯仲之間,憑着她的經驗或許還有勝算,現在聽到師姐説連她都可能不死對手,自然很是吃驚,問道:“難道比之他師父丁勉,甚至是左師兄還要厲害?”定閒搖頭,説:“有沒有左師兄厲害我不知道,不過説到青出於藍,則是大有可能,或許丁師兄也不見得能拿下他。”定逸還是不敢相信,要知道他是在丁勉手中吃過虧的,自然知道自己比起丁勉來還是差了些,現在聽一向敬重的師姐説小小年紀的林寒,武功已經超過她達到丁勉那個層次,也難怪她會吃驚。其實定逸還是低看了林寒,就在這幾天,林寒的武功又有了進步,已經將丁勉甩在了身後,無限拉近了與左冷禪等人的距離。只要給他些時間,或是內功達到第四重境,或是完全領悟‘破軍’意境,立刻就是左冷禪這一層次的。就算經驗還有些不足,但是在算上他的左手劍法以及漸漸融合辟魅影的速度,就足以匹敵左冷禪、方證以及任我行。
定閒將碗筷放下,笑着説:“既然師妹不信,我們就去親眼看看去。”
“也好。”定逸點頭同意,也放下碗筷,隨同定逸來到後院。
見到堆疊在走廊裏不斷髮出驚呼的一眾弟子,定逸只覺得好氣又好笑,就要出聲呵斥。定閒連忙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必計較。兩人走近後,在反應過來的弟子讓出的缺口站定,望裏面瞧去,立即驚呼出聲。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內心的震驚,她們並不像一眾弟子那樣無知。在普通弟子眼裏,下意識就覺得自己比不上林寒,在這種心理暗示下,無論林寒的表現多麼好,她們都會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不過是在敬佩中再加些砝碼罷了。但在定閒這等幾乎站在武林之巔的一高手看來,林寒那鬼魅的速度以及走位,凌冽的出劍以及抹殺,無一不叫人心驚膽戰,自籌如果是自己對上,絕對支撐不了多久,就算恆山劍法的守禦僅次於武當太極劍法,甚至在防守反擊方面比太極劍法還要凌厲些,但要在林寒這魑魅般的劍法下多支撐片刻,也是千難萬難。
許久以後,林寒一聲長嘯,收劍閉目,靜靜地回味着剛才近乎頓悟的舒暢覺。直到完全將這次的領悟收融後,才再次睜開眼睛,就見恆山眾人都站在眼前,心下一驚,拱手道:“弟子已是入,叫諸位久等了,不知是否耽誤了行程?”定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搖了搖頭,問道:“不知師侄練的是什麼劍法,據貧尼所知,嵩山派並似乎沒有這等詭......”
“沒有這等詭異的劍法是嗎?”林寒不以為意地問道。
“是啊,師侄剛才使的劍法與嵩山劍法大不相同,威力更大,也更加詭異,速度也是快到極致。”定逸師太説出自己的受,還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顫。
林寒笑着説:“弟子所練的內功與門中普通弟子有所不同,勝在一個‘快’字,所以從小就開始自創最適合自己的劍法,十幾年下來已經有了些火候,形成了獨特的風格,後來又在裏面融入了一門了不得的劍法,所以威力更上大增。”
“原來如此。”兩人都是點頭,對於林寒説的自創劍法不以為意,倒是對他提到的那門劍法興趣。定逸師太問道:“不知那門劍法是?”想到如今見過自己使用辟劍法的人越來越多,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況且自己用的已經與原版的大有區別,威力甚至比原版的還要大些,所以有保留地透出去還是可以的。這次既然定逸師太問起,也正好借恆山的口傳播出去,林寒説道:“也不是什麼秘密,那門劍法就是辟劍法。”
“什麼?”穩重如定閒師太這般的在初聽之下也是大吃一驚,不可置信地問:“師侄得到了林家的辟劍譜?”就知道她們會誤會,雖然事實確是如此,但是這個秘密他可不打算説,林寒搖頭説道:“兩位師伯誤會了,弟子並沒有得到辟劍譜。”
“那師侄又説學了辟劍法?”定逸追問道。
林寒笑着説:“會辟劍法的又不止福威鏢局一家,不要忘了,青城派的辟劍法比林震南使得還要好,他們夫婦就是敗在青城派的辟劍法之下,才被餘滄海擒獲的。”定閒也聽説過林震南的事,對於青城派會辟劍法也有所耳聞,她説:“但是青城派的辟劍法並沒有師侄手上這等威力?”林寒道:“那是當然,沒有相應的辟心法催動,青城派的辟劍法就是武林中最末的劍法。”
“師侄剛才又説沒有得到林家的辟劍譜,那是如何發揮出威力的?”定逸師太問道。
林寒點頭,解釋説:“弟子先前説過所練的內功有些特殊。”
“難道師侄是以原本的內功催動辟劍法?”定閒師太猜疑地説。
“不錯,定閒師伯好見識。”林寒肯定地説。
“這怎麼可能,也太巧了。”定逸師太喃喃道。
定閒師太點點頭,心裏卻是相信了林寒的話。
“況且,就算有了林家的辟劍譜,弟子也是不敢修煉的。”林寒戲謔地説。
看着林寒的古怪笑容,眾人大是不解,要知道江湖中早已將辟劍譜傳得神乎其神,哪裏還有人拒絕得了。定逸師太問道:“師侄為何有此一説。”林寒大笑着説:“兩位師伯不要忘了,辟劍法胎於葵花寶典,而那葵花寶典是從前朝宮中出來的,原本是一位宦官所創,萬一要是有什麼忌諱,弟子連哭都來不及。”定閒師太心中一驚,一個念頭從心中閃過,心中隱約明白些什麼,只是一時又説不出個所以然來。
恰在這個時候,前面突然傳來敲門聲,眾人心中都是一驚。定逸師太説道:“師姐,你們小心戒備着,我先去看看。”説完便拔劍小心翼翼地往前院走去。
在眾人緊張戒備的時候,前面突然傳來定逸師太驚喜的聲音“是依琳師侄,師叔可想死你了。”(當墜碼完這章的時候,他哭了,尼瑪,五千字啊,怎麼就這樣出來了?好吧,就不加狗後拆分成兩章了,算是品推薦期的完美收尾吧!手頭有票票的同學就不要吝嗇了,趕快投吧。另外幾個小時後首頁推薦就要過去了,下一次上首頁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所以還沒有收藏的就趕快收藏吧!期待大家的支持,後面會穩定更新,不定時加更!願與諸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