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從柔情依偎變成一個人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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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牀上,手可以很自由地東摸西摸,可就是碰不到蕤蕤的部位。連**都碰不到,下身就更不能接觸了。
本來我以為,一男一女上了牀,該有的事很自然的就發生了。就象我跟表姐,跟阿美姐都是觸到了以後,一切都很順暢。可是,不行,蕤妹妹確實跟表姐和阿美姐她們不一樣。她的那次去獻處,心理上的不適應反映到她生理上的特殊反應,可能就是那位可憐的老藝術家不合時宜的動了**的**,使得蕤妹妹在大熱的夏天還找不到太陽盈照的覺。
唉,光説男人對女人有**情結,我看女人的**情結更嚴重。把身上的那個部位當成好珍貴好珍貴的一種東西,先是小心加小心的保護,然後,就要等着,尋覓着,找那麼一個合適的機會,肯定得有一個好的氛圍,加上心儀的男人——尋他千百度也好,人為相思漸消瘦也好,總是夢一般地想着,憧憬着,就為了那一下下痛痛的美好。
——有時候是女人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這樣子的晚上,想着能看不能動的美女睡覺我是很痛苦的。從柔情依偎中變成一個人在鋼絲牀上幹靠,滋味很不好受,而且覺睡得很不踏實,總希望女兵妹妹披着她的白襯衣,輕輕地走出來,然後,哪怕,或者沒有身體接觸,只拉拉手,對視一眼,然後,看月亮,聽空氣的動也行。反正是不要一個人輾轉反側就行。
不過,遇到問題勇敢面對,積極的想辦法解決是我的強項。既然孤枕不眠了,索就睜大眼睛想事情。我想,如果僅止於親嘴,那永遠也找不到讓女兵妹妹陽光燦爛下**的覺。又想,學外國的a片肯定也不行,上去沒幾下子就起來,沒有東方人的含蓄和對於愛的氛圍的營造。
連續的幾個晚上沒有進展,我都快急瘋了。實在不行,我就領着女兵妹妹上到學校後面的羣山上,找了個相當高的又在南面坡上有一塊相對平整的坡地,看海,然後再點“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句子充填一些詩意。
然而,就我的覺,女兵妹妹一點也不着急。她把讓我陪她睡覺的任務分派完了就完了,一臉的怡然自得。在山峯上,還敞開懷抱,張開雙臂擁抱大山和藍天狀的問蒼茫大地,有時則,濃情凝視那海,那海上的霧,好似跟海相戀了一樣。我不搖頭,暗地嘆:人會因為自己的喜愛,把看到的山、水、植物、動物由着子寫得特別美好——這是寫文人的通病。就象在課本里學的老舍的《濟南的冬天》,我對着他的文章,去對照我的在濟南的冬天裏找揚揚的心情,可以説是一點兒也對不上茬口就象女兵妹妹對山對海的抒懷,我卻找不到恬靜的覺,心裏急得跟什麼似的要知道,再有一個月,蕤蕤就要遠走高飛,去解放軍藝術學院了哦以後,再不會有這樣面對面單練的機會了急歸急,人總還是要儘量安分守己地站在蕤蕤旁邊,站成一棵樹的形象我突然想到了夏天,一想到夏天,我的覺就要好多了,和女兵妹妹坐在平坦的山坡上,看着向南蔓延過去的海,海和陸地替蔓延,我就覺得,穿着白襯衣的蕤蕤如夏花般燦爛。
——在我知道了如夏花般燦爛這樣的句子是譯者從國外的名著譯過來時,心裏那與國外的古人共暢的覺特別強烈。這不難想象:女兵妹妹給我的覺就是那清亮的月照,而我如果真的實現了太陽與月亮的對話,在温熱與清涼的浸潤中兩個人的融合的情愫在微波盪漾的海的環繞着的山上,綻放得滿山都是,那什麼,山神,海神,花神,動物神都會動地一塌糊塗,會為我們這有花無果的模糊的情愫祈福的想象是最要命的可以在與自己心愛的人痴纏中銘記。一説到夏天,我的心裏就會有太多的關於我的女人們的温馨的回憶。我想起了那次的學院中的暴力事件女兵妹妹心裏那道拒絕男人進入的坎是通過那一場暴力事件過去的。這也避無可避的引出了那個害小馨幽的女人汪琳。
偶然卻又必然暴發的那次事件是這樣起因的:我和蕤妹妹連續幾個晚上的規律動作,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老藝術家的兒子和那個可惡的汪琳。仇恨的引起就是蕤妹妹寫給那位歌舞團的老藝術家的承諾的紙條。我搞不明白,那位老藝術家為什麼在他與宋蘭的共同努力下讓女兵妹妹拿到軍藝的通知書以後,還要留着那張女兵妹妹還給他的那張見不得人的紙條。
就是那張紙條讓他的兒子和他的老婆知道了他的私底下的勾當。他們想不到那個一臉藝術的老人在海軍學院裏還搞了一個漂亮的女兵。老藝術家的兒子和他的老婆當然不能容忍,有人説是在家裏吵得不輕,那兒子還説,他的老子這樣搞女兵,丟他在海軍學院的人。老藝術家的兒子也算是有出息的,在海軍學院裏還混了個馬列教研室講師,已經準備升副教授了。
老藝術家和他的兒子相通的地方,就是喜歡穿軍裝的女兵。老藝術家的兒子喜歡的是騷豔的汪琳——那個汪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革命後代,我從她身上一點也找不出堅貞不屈和正義凜然,但是,她的骨子裏的亂搞男人和因嫉妒害別的女人的心理比誰都厲害。我提前的返校還沒來得及據小瑜給我提供的她的照片去做實人辨認,她卻拎着她還沒搞夠的男人找上門來了。
對這樣的女人,我如果還不義憤填膺我還是男人嗎。小馨幽的本應璀璨無比的人生,就是汪琳和她的紅人黨們造成的——靠他媽的,不論我是不是自不量力,我一定要豁出命的跟他們拚到底。
然而,不過,但是,那天的暴力事件我只是憑直覺的仇恨跟他們造的第一仗,並不知道那個叫汪琳的女人是因為偶然跟我碰上了。
老藝術家的兒子比較文弱,他只是脅從,策劃者是汪琳。所謂策劃其實也就是暗地裏約了幾個紅低級混混,認了認人,採了採點,準備好小混混玩陰的那一套,然後約定時間動手。反正那些傢伙閒着也是閒着,小混混們一聽有一個國天香的女人,都巴不得上手,所以,汪琳一招呼,他們就帶上非制式混混武器,急火火地在我和女兵妹妹回學院的必經路上埋伏着了。
那一天我以為會是一場惡仗。那幾個傢伙在路上了一鐵絲,想把我和女兵妹妹妹同時摔個嘴啃地,看我們的笑話。
還好,我和蕤妹妹拉着手走的不是太急,我小腿上吃了一攔,重心不穩倒地的時候,看到蕤妹妹側歪了身子快要倒下去的時候,我還來得及推了她一把。
我倒地時看到了樹叢裏那幾個人的晃動。他們手動的同時,我迅速立起身張開了沒扣扣子的作訓服,擋在了女兵妹妹的前面。
那幾個爛襠的玩意兒潑在我身上的是糞湯,還有砸在我頭上和臉上的石頭。我對女兵妹妹吼了一句:快走!蹲下身撿起路邊兩塊可以滿握的石頭,衝着那幾個黑影就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