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男人和女人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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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晚上有任務,所以,我和安大姐的**都是在白天。上午一次,中午一次,差不多吧。
那天上午,抱着大姐聊到了十點左右,大哥大響了,是宋蘭出來接我們了。為了不讓宋蘭上安大姐家裏視察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我穿起衣服,到另一間卧室裏叫起女兵妹妹,簡單給女兵妹妹梳了梳頭髮——這兒,得説明一下,給女人梳頭髮是我的強項。這大概是小時候跟表姐同牀共枕的過夫生活養成的好習慣,對於女人梳妝、穿衣服過早地有了認識,算是寶貴經驗吧。很在行的梳頭髮,很討女人歡心。
上了宋蘭的車,看到我沒什麼大礙,宋蘭放心多了。對於搞宣傳欄和計生宣教中心,她心裏面沒有整體規劃,顯得很着急。我出於對美術和燈光設計等門類的熱愛,立即拍脯説,一切沒有問題,只要有我和蕤蕤在,你只需要有時候到設計室視察一下就行。
説實話,宋蘭本就不熱愛我軍的計劃生育事業,這一次把全軍的計生會議到海軍學院裏開,只不過是為了她爹的政治飛躍。**對什麼事都可以不在乎,但卻都懂得政治大樹的妙用,所以,都倍而珍之,平常不聽老子話常常跟老子對着幹的,在大是大非面前也絕對能站穩立場。
我跟女兵妹妹一開始先是宣傳欄,定形式和內容。具體的活兒是由宋蘭找的一些有書法特長和美術特長的學員們來幹,這批人等開了學才能正式投入運轉。我和女兵妹妹在開學前主要是採購一些做宣傳欄的東西,和收集一些“優生優育,一對夫婦只生一個好”的資料。
這樣好,我可以正大光明地開講計劃生育知識。出於對女兵妹妹的尊重由於那次不成功的奉獻**紅,沒法子讓蕤蕤馬上就和我這樣一個氓成的男人同牀共枕,所以,我決定,讓女兵妹妹睡在我和宋蘭的偷情屋,我睡在練音室。反正那時候,正是漸漸地暑熱褪盡進入秋高氣的初秋時節,一架鋼絲牀一牀褥子一條被子就可以很好地睡一晚上。不過,難受的是有美女在側,不能盡興擁吻入懷,修得千年的共夢。
女兵妹妹能熬夜,我雖不能熬,但得陪着,説好了的,一夫一恩,一點兒也不能馬虎現在相起來,我最愛注視的就是蕤妹妹只穿個白的襯衣坐在窗下,凝神看書。
我那時,看的是一本叫《藍三環》的書,講國共抗後的分裂,用誰誰的話説,把小本抗掉以後,如何分桃子的問題。我覺那個時期雖然很短,但用來表現政治的波譎雲詭最是恰當不過,比張學良先生搞的西安事變複雜多了。
老先生叫邊打邊談,有打有談。如果説誰最有個,應該算是蔣介石。蔣大委員長,想搞起他的民國式的家庭資本的總統獨裁,可是有好多人反對。明着不能來,只好往軍隊中層以上幹部手中發剿匪手冊。決心讓美國這架戰車蒙着所有人,也幫着他運兵,好徹底剿共匪。而老先生當然是好聰明好有遠見的人,考慮到老百姓早就不願打仗了,個大讓步的政治勾子晃民主黨派,讓有名望的人頂住老蔣的囂張,然後也是指揮軍隊有組織有計劃地進行軍事準備,準備大打徹底猛打國內戰爭説到底,政治這東西從頭到腳都着血和骯髒的東西嘆!嘆!嘆!
就靠着這期間的複雜的政治鬥爭,gcd和國民黨做好了打大仗的準備,這才有了波瀾壯闊的三年的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慘烈。如果咱們的現在的執政者,知道民心向背的重要,應該舉起大刀對貪官污吏們猛殺猛砍,而不是現在的規定一個法律以外的雙規線,等到人家夠卷着錢跑到國外要求政治豁免了,你才想起來去抓人家,花錢丟人,還有威風掃地的危險。
——我之所以要講這麼多,是要讓蕤妹妹認識到一個有思想深度的我。以使她心中升起我的光輝正氣的太陽形象。
一説起政治,我會不自覺地興奮,如果不是宋蘭老爹對我的強力阻攔,我説不定會叱吒風雲好長一段時間,而不是短短的三年的亦政亦商。
那段時間,一説起國內革命戰爭,我就會握住蕤妹妹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窗外,好似我在拔着那場微妙寵雜的歷史風雲。
討有品味的象蕤蕤妹妹這樣的女生的歡心,僅僅談政治和戰爭,還不能全面的表現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深層次引力。還得有一些硬楞楞的形象和不同於一般人的大風度以及周圍環境的配合等等。就當時的實物環境來説,我的那個偷情大屋,南可見作為行道樹的木棉,我記得開以後那一排排光桿杆的植物會突然間掛滿一樹嬌豔豔的粉紅的花,雖然我記得舒婷的一首什麼詩裏寫得——為了愛情要做一株忠實的木棉,但是我沒把學校裏的那些好象是木棉的花兒們賦予什麼大的象徵。只是覺得可以用來養眼。
房子的北邊卻是羣山連綿,讓人覺到一咱説不出來的大氣,成語説得好,開門見山,説的是實誠説話不虛偽,而我的開窗見山,卻要叉着,學着古人懷山河的壯麗宏闊,特別是那樣執着蕤妹妹的手,有點江山美人同得的覺,真的很壯懷烈。
最實在的就是房子西邊的一片片玉米地——嗯,玉米地,老家的那片玉米地有我和小豔嫂的在田野間宣的記憶,而在這裏,聽着女兵妹妹純美的嗓音,互相那麼深情地凝視一陣子,一下子把關於失去揚揚的和對小馨幽受到傷害的創痛撫平了不少。我想,近旁的木棉也好,羣山巍巍下的海水盪也好,都是一種襯托和點綴。怎麼説呢,女兵妹妹在我心裏永遠是一棵豐麗亮採枝繁葉茂青翠可愛的樹的形象。無論她離得我多麼遙遠,我仍然會在晴空星閃的夜裏,起一咱深情的凝照和依附的覺揚揚説愛情不是用來油鹽醬醋的,愛情應該是深夜裏推窗見月的愁思。
再説遠一點吧我這輩子先要謝的是我的父母,是他們給了我身軀和能夠思想的大腦,然後,就是,我的過的女人們在我成長的夜夜裏,是我愛着和喜歡着的女人們,讓我覺到沒白來世上這一遭。我沒有給到她們什麼,可是她們卻給了我太多太多好珍貴的東西。
女兵妹妹知道我的思想跑馬會跑得無邊無無際,她有時會靜靜地坐着看着我,有時會因為我的宏鍾大閭般的遠見卓識,放下她手中看着的西方音樂史,和我一起遠眺窗外的一片片快要成的玉米地。
莊稼人有莊稼人的玉米地,搞戰爭的當然得有戰爭的玉米地,誰要是不守規矩亂動人家的玉米地,那惹起來就是一場慘絕無比的血。槍桿子説話最硬氣,魯迅先生説過的。男人在某種社會形態裏,得始終握緊自己的槍桿子!
我一進入我自己設置的政治場景往往會**澎湃,那話説起來跟三江水齊湧似的:在****,經歷了悲弱的抗戰爭,作為老百姓來説,沒有哪一個人願意再打下去,可是我們的政治人物,就為了自己的和不屬於自己的玉米地的豐收,下狠了心的要打。不僅要打,而且要往死裏打。
靠!別人儘管打生打死好了,我,氓成的黃鎮,卻要試着跟蕤妹妹同牀共寢一下。
我還從來沒摸過蕤妹妹的**。這麼站在她身旁,輕輕後撤一條腿,彎下,蹲下。可以把臉放在蕤妹妹的大腿上。這麼一個動作,已經開始從整體擁抱中,演化為開始受某些身體部位的異樣覺了。
如果不是蕤蕤派給我陪她睡覺的任務,我真是沒有想過我們倆會情人般的相擁相偎。那時才十**的我,只知道把愛情想象成唯一的堅貞,哪會想得到揚揚和蕤蕤都會成了我近旁的木棉。
可是我確實是得到了,而且得的是堂而皇之,只不過,這——得到的過程卻是迂迴曲折。
女兵妹妹的白襯衣有一顆釦子沒扣,就是在**中間的那顆。我試着把手移上去,藉着這麼個動作,觸及一下蕤蕤的部位,可是這一碰,把女兵妹妹得動作好大。
這一次的試探沒有成功。不過,卻得了一個好差使,一塊到牀上躺着聽歌。
——嘿嘿,宋蘭絕對想不到她費事把力地這麼一個房子,到讓我和蕤蕤先用上了。我和蕤蕤能這麼清靜,主要是得益於計生工作,哈,用免費語説,搞這麼一個空前的計生宣傳,壓力大不是嗎?所以,宋蘭忙她的,我和女兵妹妹忙我們的。當時,其實真的是特別緊地趕工。每天把構思好的宣傳圖案到紙版上,有些字體還得我和蕤妹妹親自設計。版面還要在整齊統一中顯出每一版的鮮明特。我們確實下功夫了。
不管怎麼忙,休息**的時間總是有的。所以,我和蕤蕤就有了摟在一起説話聽歌的温馨。還有親嘴兒。
老天真的是好公平。我跟揚揚要親嘴,費老鼻子勁也不一定能得逞,可是蕤蕤不侷限我的這個嗜好。只要我有需要,她都會閉上眼,讓我三縱四橫的沒完沒了的親。她覺得,談戀愛就得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