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在蘭蘭的柔納裏我很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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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手一摸,枱燈還在。暗柔的燈光下,我看到的是蘭蘭的光身子。她的身子側倚在我旁邊,很温情很柔和這是我們確定戀愛關係以來,第一次躺在一起。
哥,想不想吃東西。蘭蘭柔柔地説。
我無言,輕輕地摟住了蘭蘭。如果説,我有謝蒼天的一面,那就謝它給了我幾個知我疼我的女人。直到現在,與我離婚了的蘭蘭也一直沒嫁,我們的孩子小菲菲,她一個人帶着,為了照顧菲兒,她連翻譯的工作也辭了。現在我能給她們母女的只有錢了,別的我還有什麼?我已經不配跟她談情了。在蘭蘭跟前,我就是一個心虛的犯了錯的孩子。
我真的想不出這麼一個喧囂的世界,還會有蘭蘭這樣的女人,按説,她是一個最有資源搞一夜情的女人。錢不缺,情調不缺,常年跟着一些重要人物跑國外,外面的光怪陸離,她看得最多,比我這個從來沒出過國的土包子強多了。可為什麼她非要守着我這麼一個蕩的人呢。我到底還能給她什麼?
閲文的姐妹們,我一談到情這個東西,自己就纏夾不清。揚揚的與那位貴公子的婚姻以失敗離散而終,蘭蘭因為我的對她的起起伏伏,雖然也破了婚姻這道籬笆,可始終走不出情這個圈子。而我,也始終沒有勇氣再走進去。
這世間是不是真的沒有兩個人能真實地無間地走到一起的無私的情?
——我又想到了麗麗,她的心跟我貼得最近,可是,她壓兒就沒有跟我要婚姻。
唉,我早過了強説愁的年齡,可是,這情愁卻是纏纏繞繞得讓我不得安生。
那天的夜,我始終在蘭蘭的身體裏受着温潤的包容承納。蘭蘭要起身給我拿喝的,我也沒讓。蘭蘭讓我側躺下,她的股慢搖着。
我沒有要的**,就想在蘭蘭的身體裏多找點温暖。蘭蘭滾熱的背潤燙着我。她的手迴轉來,摸摸我的頭髮,背和大腿。在天快亮的時候,蘭蘭猛然大動起來,轉過身瘋狂地吻着我,**過後,讓我緊抱着睡過去了。
我沒有了睡意,硬脹的東西也沒有軟,還在蘭蘭的身體裏。
蘭蘭把我的善心喚了回來。我知道,在我的周圍,我的親人裏,我的女人裏,還有愛、温暖和真心的關懷。
醒過來的蘭蘭有些不好意思,趕緊穿上衣服,有點嗔怨地跟我説,哥,你怎麼不叫我一聲。
我在牀上又躺到近中午,蘭蘭、麗麗、小馨幽輪換着進來餵我東西吃。我這才知道,那天瘋了般的我,砸完東西,人就虛了,發了高燒,蘭蘭告訴我説,高燒着的我,説了好多胡話:革命,一定要革命。砸,給我砸,把一切都砸碎。舊世界打個落花水。
我想,我發燒中的那些狂話,那一定是我的潛意識的裏的破壞世界的思想。他孃的,一個憤弱的青年,能革誰的命。
本人一憤怒,話就特多。好多友們,希望看到我的更細緻的描寫。説實話,那個什麼,要不是網站的限制,咱還真想較較勁,現在就大上,可是不能哇,原因太複雜了,不亂扯了。
咱講點意吧,比如我的意無極。其實,真正的的高意境是看不見的。也正如寫詩,寫到山,寫成山在虛無縹緲間。在這裏,我可以告訴各位一個最奇妙的東西,我的經常是在最美的絕妙的夢裏,雖觸手可及,但卻只存在自己的虛空裏,在合適的時候用以成。
頻頻的與女人或是男人身體的,是純物質的慾。**能帶來的妙會越來越低。當然,如果,你實在是長時間沒有人對了,就確實得有物質上的摩擦。如果能形而上的與神的奇妙結合,會讓你的人上到一個清靈的境界,你對於人生的參悟就會高妙許多,無論你是追逐什麼利益,都會覺到追求的樂趣,而不會如雞肋般可有可無。説到神上的東西,又會有人説成愛情,其實非也。我還是那句話:愛情是用來痛苦的。它與正是一正一反,一個用來痛,一個用來歡,這麼夾纏着產生藝術,或是學術,或者乾脆叫成產生出人對人類的貢獻。
如果做一篇與吃的文,也許裏面也會寫出哲理。吃要的是一種覺,正如人的喝酒,還如那賭徒的拚了命的賭,大概都有些相同吧。
寫作也是意。以前的為了出書,合出版社的要求,還要順着書商的意,無味的。現在不用了,可以寫得好暢快。我的寫書的初哀,是為了出大名,得大利,然後乾點驚天動地的事。現在呢,突然得着的明示,已經使自己卻了這一些東西,娛己娛人倒放在了首位。也就是説,把功利去掉了以後,得着了寫書的自然的樂趣。如果再能寫點釋人和釋世的混蒙的可以稱為高妙的東西,這樣的功效,不亞於革了一場實際的社會的命。
不要漠視自己的人生的真實歷過的苦痛,也不要以為現在世界上真的全成了物慾橫。我現在真的突然想到揚揚那兒翻翻她的記錄着我的文學成長的記,我的歪歪扭扭的青裏,承載了我很多不屈的想鬧騰點玩意兒的思想和行動。
那時,我會仿照古人去寫大河落,會在腦際行我的改****教育和****社會的宏圖。年少的時候就是夢多。我還想過做實業家,結果現在成了一名半業家,自家賺錢自家,聊以行着人生的後半程。人家那些權勢者們,照樣在****的大地上跑馬圈地,建立自己的王國,籠絡自己的死士。唉,改變****的大任,本就不是我這等小民應該去想的。
在學校裏,因為受着教授們的非常有見地的鼓動,心目中是把自己做了國家的棟樑了的,連帶着因為本的良善,也想把與自己見到的民族弱勢裏的貧窮、醜惡還有愚昧都想用大力大識扭變成現代的,良的美好家園。所以,當時的憤那些太子黨的為惡,不僅是為着為小馨幽的討回公道,還有要砸惡除的改良社會。
我躺在牀上,七想八想的就這些了,下午近黃昏時,我躺不住了,想出去走走。揚揚提議到有山有水的地方,她又趴在麗麗耳邊不知在説什麼,麗麗答應得張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