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刺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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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單濤濤這麼問,我有點不知所措,猶豫了一下説:和對小范師傅一樣。
真嗎?
絕對真。
現在想不想親親,或者?
還沒等我回答呢,單濤濤的嘴已經對了上來,這一次不是淺吻,是深吻,我全身立即熱血澎湃了。是情的湧動,一點兒動的覺也沒有,真的,絕對真。
單濤濤把嘴移開我的時候,我一面浸在情波的光罩中,一面覺到了夜的消退,第二個危險的夜又過去了。
天一亮,我媽和丁阿姨又過來了,親密得跟什麼似的,看到我恢復得那麼快,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媽説要回去了,家裏沒人看着不行。丁阿姨執着我媽的手兒老是捨不得放下。
醫生説我可以喝一點鴿子湯、海蔘湯一類的營養湯了。二妹送來一小罐湯,沒來得及跟我説話就走了。看到二妹那俏麗的背影,我又不住慨了:咱就那麼帶有不良目的的幫了她一下,人家就那麼上心咱,還有她姐,着大肚子守在急救室外面聽我的消息。那是真上心,真正的沒有什麼要求的真情。就算有什麼要求,那也會用更豐厚的方式回報。這這讓我如何是好呢。傷好了以後,估計二妹的理髮也就學得差不多了,一定得讓她夢中的理髮室開起來,而且要開得大大的,好好的,美美的。
老媽走的時候,叮囑蘭蘭,不要着急,等病好利索了再去上學,身子虛,多喝點滋補的湯。心裏邊盪漾着單濤濤給我的吻的美情,表面上就緊催着蘭蘭喝營養湯,而且我的同盟軍還有拉貞兒、尚小蘭和宋蘭。蘭蘭喝了有三小碗呢這幾天宋蘭的那個計劃生育辦公室的事都是在這兒辦滴。女中尉來請示彙報,她還煩,訓人家:這麼點事,你們自己定了就行了,匯的那門子報。宋蘭從我醒了以後,老喜歡跟我對口膠東話,她剛才就差點口而出膠東髒話名言:匯個雞子報。俺們那地場對雞子,老****這樣的詞,幾乎當成了語氣助詞用,跟子乎者也差不多,什麼話都可以加上,隨意得很呢。
我喝了一點海蔘湯,又喝了一點人。喝人,這是我剛知道的,貞兒告訴我的,是麗麗走時關照的,每天早晨早早地到附近的一家人家取一杯婦人的孩子的,説是比任何動物營養價值都高。貞兒説,那個婦人一點兒也不胖,得那孩子油光鋥亮,營養都在裏呢,是麗麗姐挑了四五户人家最後選中的。
我的那個天,這人情學和營養學結合起來還真要命呢。我看到了,就想到了那個給我的婦人,這這這不太好吧,人家哺育孩子,還要哺育我,連個面也不見,這這這怎麼好?雖然是她拿了錢,但是某種意義上説,咱也是喝了她的孩子。
我很想站起來一下,可是打了固定架的大腿一點兒也不聽使喚,還有被包了一半的腦袋,也很不受用,抬得急了就犯暈。看來,要直立行走還尚需時哇!
剛喝完了那位沒見過面的婦人的,臭汪琳和閻鳳大清早地提着袋什麼東西進來了。哼,我當時就來氣了:我好了以後再加勁收拾你們這一幫子男男女女的人渣玩意兒。還什麼山頂會員據點,他媽,還崇拜小本的膏藥旗。我他親的。
我懶得搭理汪琳個臭****,拉了拉閻鳳的手,讓她在我旁邊坐了,這小姑娘神態正常了一些,不想剛從山頂被折磨完了出來那晃忽勁了。她跟我説韓黨、薄堅一會兒也來。那幾個臭玩意兒,他們麼我幹什麼,媽的,走私的活也給他們做了,沒事瞎獻什麼殷勤。
來了還得見。三個小子怯裏怯乎地來了以後,倒還識得個頭尾,沒他媽跟我喊江湖黑話。蘭蘭讓他們坐還不坐,不坐拉倒,老子的靜養地兒,讓你們來沾沾腳就是莫大的臉了。
我正沒好氣呢,突然如風般刮進一個人來,不管東不管西的就撲在我的牀邊,驚得個閻鳳連人帶椅子的仰跌了過去。
鎮哥哥,鎮哥哥,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用再聽聲辯人了,是小馨幽。我的不知是死是活的被老灰熊擊到的碎裂傷不告訴她是小瑜的死主意,怕小馨幽不顧一切地跑過來,惹到方司令的注意。小瑜懂個,就知道非常規掠奪。人和人本不是靠掠奪依存的。至情至的人還是有滴,商業社會怎麼了,就不興有幾個情怪物灑灑捨不得的死去活來的淚?還是親親的麗麗哥們好,回去就跟小馨幽説了,看着麗麗大咧咧的,還懂挑時機,等我離危險了才告訴她。
小馨幽來了我當然就高興了。可是我沒注意到的是韓黨他們幾個變了臉,是蘭蘭提醒我,我才看了他們一眼,嗯啊了幾聲,那汪琳也不知説了句什麼,支吾着就跟韓黨他們一塊走了。
我跟蘭蘭要了棉線手絹,給小馨幽擦又喜又驚又怨又愛的淚,見我手能動彈,還能説怪話,小馨幽臉上帶着淚的破涕為笑了。她要搖我胳膊,還要搬我的頭,把守在旁邊的貞兒和尚小蘭嚇壞了,趕緊友情提示加實際防範的阻止了小馨幽的盲動。
被小馨幽這一掇,我的童心大起,要求小馨幽給貞兒、尚小蘭示範新疆舞的橫切頭。小馨幽説要學就得正經學,我的兩個大箱子還在樓低下呢。正説着,單濤濤和另一個大個護士吭吭哧哧地提了箱子進來了。
你要幹什麼呢,這是?難不成你要在這開舞蹈訓練班。我嘻裏哈拉地問小馨幽。
我要在這陪着你住到出院。小馨幽還懂禮貌,給單濤濤兩人説了謝謝,就打開箱子倒騰舞蹈服。貞兒和尚小蘭可能是聽到了蘭蘭的介紹,剛才的緊張勁過去了,蹲下去,跟着小馨幽量比開了。
哈哈,這會兒好了,有小馨幽在這兒,不高興死才怪呢。不用愁躺在牀上的子難熬了。
一高興,中午時間都不知怎麼過的。小馨幽對兩位新學生的教學太投入了,而且還急於求成,教完了新疆舞,就教孔雀舞,還專揀難度大的。
宋蘭音樂家見此機會,特來情緒,大為誇張,命令她的計生辦裏的女中尉立即將她全部的民族舞的音樂盒帶送過來,還興師動眾的找人從學院裏搬調音台,音箱等一系列舞台演出級音響器材。又找了那個院長伯伯要東西,得慈祥的老醫生過來看了以後直搖頭,不過,他還是有求必應的把醫院禮堂裏的宋蘭看上的音樂傢伙式給搬來了。就這,宋蘭還相當不滿意,不住口批評醫院的病房的建築問題,得四四方方的,一點兒也不適宜音樂的傳遞。
我心裏話,你們這些女人啊,全是一羣情瘋子,為了我這麼一個頭破腿殘的男人值得嗎?
這下子行了,單濤濤不用擔心這第三個危險夜了,她有了絕對能找樂的幫手了。你想一下,大冷天,我和小馨幽看到個死螞蟻都能玩上半天,現在這興師動眾,應有盡有的搞來的音樂傢伙,不説樂一宿,就是來他個七天七夜也沒問題。
不過,看書的大大們就累了,你們翹首以待的好東東,又得拖後幾章了。
晚上,我們的民族舞是和鋼琴、小提琴等傢伙式的演奏替進行的。小馨幽過於賣力,在凌晨三點的時候終於倒頭大睡了,宋蘭演奏了幾大調第幾鋼琴曲以後,情透入得太厲害,也伏枕而眠了。蘭蘭身體虛,早早地被貞兒安排着躺下了。
坐在我身旁的還是單濤濤。這兩天白天中午她都要睡好大一會兒,就為了伴我的危險期。從鬧到靜,一下子反倒不知話從何處起。我本來是在晚飯前睡了一段時間的,一到了晚上,身體的各種木痛惡脹的反應攪得我壓兒想不起來人還有睡覺這一説。
我猶豫着是否該握住單濤濤的手,她主動地伸過來讓我握住了。
忽然地想到江南的小橋水裏搖一搖木船,南方現在大概已經可見芳草綠了吧。小馨幽就是那兒長大的水靈靈的人兒,她的做生意的爹不知道怎麼認識的部隊裏的一個高官,非要把她送到部隊裏來鍛鍊鍛鍊。善良的人兒們喲,你們要拿自己年輕的純潔無暇的女兒到大染缸裏染上雜,何必從南方的雜豔跑到北方的惡來呢,世界無處不染缸呢。就連我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男人不也是給那麼多女人都染了惡嗎。好了,你們若是想讓你們的女兒過得快樂,就守在她的身邊,做一個童話的王子到她的夢裏,等有一天世界清明瞭,再讓她開放吧。
腦子裏一片混亂,問還休的。單濤濤眼睛望着窗外的高天,輕嘆了一聲,開始講述:小范師傅一掌把你打飛空中,在你落下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又接住了你,你的爛腦袋和斷腿都沒有受到碰觸。你那火紅的東西還那麼長,那麼,又猛的進了小范師傅的身體裏。我怕你再有什麼惡行,就站在你的身旁,緊張得咬着握着那三錐刺。你太野了,一會兒的功夫,小范師傅就出了一頭的汗。我怕看你那惡子,可是,又由不得的看着它在小范師傅的身體裏猛進猛出的。
你的雙手也閒不住,抓住了小范師傅的,死力地抓着,抓得都變了形。小范師傅有力氣給你拿開,可她就那麼平攤着手,任你為惡。
也不知你哪來的那一身力氣,沒完沒了的。小范師傅擔心你的腿、腦袋碰到硬地上,兩手一使力,你們兩個的身體忽的一下移到了牀上。
在牀上你的野動作好象輕一點了。我,我聽到小范師傅舒服地哼叫了一聲。她還叫我先不用緊張,可以坐到旁邊休息一會兒。
我哪敢坐下來,只是不敢再看你那個惡相了。小范師傅的叫聲卻攪得我心裏邊好亂了。我聽她説過,要守住意念,不能動的。我走近了,碰了碰她的頭,她衝我搖搖手,又作手勢,告訴我做好準備。
小范師傅突然在下面大動起來,引動得你又發了狂,簡直要把小范師傅的身體爛似的,你那東西已經燒得透亮了,似乎要噴出火來。
猛聽得小范師傅一聲“刺!”我看見你的身體朝我直撲過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你的身體突然停在了空中,我沒再猶豫,照着你的前就刺了過去。
你的下身猛的抖了幾抖,一股騷腥的東西噴到了我臉上,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就被你抓住了,你,你個壞傢伙,扯爛了我的衣服,又又跟抓小范師傅一樣抓着了我的,肚子似遭了電穿一樣,疼得我差點昏過去。
小范師傅動作很快地拍了你兩下,運氣把你的身體一轉,讓你平躺在了牀上,她又在你前猛的拍了一掌,那三刺錐飛了出去。
三股血箭噴了出來。
我已經驚得坐在了地上,看到了你黃鎮那踐人的血,我心裏恨恨地,要讓你多一點,你,你折磨小范師傅太長時間了,還有,還有,你抓死我了你。
——聽單濤濤講到這兒,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我坐起身體就要往地下滾。我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只有用下跪的法子恕罪了。可是,反應極快的單濤濤,死死把我抱住了。
單濤濤輕聲地問我:聽不聽話?
我説:聽。
她鬆開了手,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衣服,襯衣解開了,又背過手解開了罩,那白玉一樣的上最醒目的是我抓的十個破痕,還有肚腹上的三個好深的抓痕。
我無語。不知什麼時候,淚傾瀉了出來。
我的淚到了黎明,單濤濤就那麼靜靜地陪着我。聽到裏間有動靜,她趕緊用一條巾撫在我臉上,説:好了,一切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