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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比禽獸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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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除了傳功給我的那晚上,這一次是小范師傅跟我説的一句最長的話,她總是那麼不預人言,可總是給人那麼和氣可親可敬的覺,連醫生也對她的話那麼尊重。首發我的弱淚止住了,還裝腔作勢地説:同志們該忙忙,我一定會克服重重困難接新的戰鬥。嘿,咱那都是一些什麼樣的戰鬥呀,就象我在宋蘭給我的房子裏與麗麗陰陽大合,被宋蘭發現到,麗麗還閃人家耳光。咱自家腦袋殼子還被砸出了口子。

別的先不想了,得先跟阿舉和古蘭卡卡告個別。古蘭卡卡今天要由阿舉帶着去見她的公公婆婆了。經此一劫,阿舉大概已經把萬佳芬徹底拋到腦後了,只是我跟古蘭卡卡的為了救命的身體相,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看着這一對異族戀人拉着手從門邊消失,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人啊人,到底怎樣才算有了人味。現在都興做狼,象狼一樣兇狠的掠奪,可是,掠奪能帶來什麼?小瑜象狼一樣地掠奪了,帶來物質利益的提前滿足,或有神快樂?或就是快樂的終極目標?

可是,我周圍的人,跟我有着説不清楚關係的女人們,她們好象不適於掠奪,她們在善善地尋求一些掠奪以外的東西。

唉,這變異了的世界,到底要改變人的什麼?

離開了雪山,又拚命的想它。雪山給了我好多要珍貴一輩子的東西,我知道,只要有機會,我還要回去,那兒有人間絕景的映現,有説不盡的人的純真良善的迸現。

宋蘭悄悄地問我:咱的孩子叫雪生,黃雪生好不好?我點頭表示同意。假如她的老爹同意她離婚,那俺們的雪生同志一定會生得非常偉大。

中午的時候,小范師傅要和小瑜、麗麗一起回東港了。我拉了又拉她的手,她輕輕地拉拉我的手説:我走了。

小范師傅把我的心牽走了,心裏揪揪地疼。蘭蘭擦着我的淚,一聲聲地叫:哥,哥,哥。

我的情緒起伏不定,想閉上眼睛默運佛功也不得。我求單濤濤,能不能把我在小范師傅身上做的事講給我,她説要等到晚上,天上有了星星,還要有彎淡月的時候再講。

只好急着等晚上了,從死神谷被拉回來的我,跟五六歲時的我差不多,一點小事就盼望或者捨不得的要命。單濤濤這位心理學家,很會利用場景療法。她説她為了我醒來的三個晚上的最危險期,絞盡腦汁地想法子。別人還都在為我還能不能活過來痛苦不知該幹什麼好的時候,她卻非常相信小范師傅,也非常相信我是一個命大的人。

終於盼來了單濤濤所規定的場景,南邊的窗子上出現了好幾顆好亮好亮的星星。月是上弦月,可以坐在上面打鞦韆那種。

這一回,我的手也可以握住了單濤濤的手。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得套上單濤濤給我準備的腳鐐手銬。尚小蘭、貞兒好奇,還想開條門縫偷偷聽,結果每人得了兩個耳彈兒。門被關嚴了。蘭蘭和宋蘭倒沒趴着聽。

單濤濤還去檢查了外門,確信周圍沒有可疑的偷聽以後,説:你的生殖器了兩次,也沒見軟,倒硬長了不少。小范師傅打了個佛印,抬腿上了牀。雙手撫住了你的那子,分開腿,了一點點進去。她皺了一下眉頭,雙後打開了佛手印,我當時就跟看到了一個不穿衣服的觀音菩薩一樣她又往下坐了一點,開始試着搖動起來。你的身體受到了,越發紅得厲害,就跟澆得正旺的火炭似的。我真的有點擔心小范師傅。

她猛然往下坐了下去,身體猛的顫慄了一下。好長時間她都沒有動,兩手合在前在靜靜地等着。血從她那兒了出來,血的紅與你身體的炭紅是那麼鮮明。

小范師傅的身體有規律搖動起來,你的身體一會兒亮紅,一會兒暗紅。慢慢地我看到你那被包住的一半臉有點恢復正常的膚,可是下身卻紅得更厲害了。小范師傅好象受不了那麼長的東西,往上抬了抬身體。可剛一抬身體,你的火子跟有知覺似的,竟然往上猛頂了一下,頂得小范師傅又顫慄了一下。

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呢,你跟個鬼一樣的坐了起來,兩隻手死死地抓住了小范師傅的。小范師傅疼得出了汗,可她沒有避開你,就由你那麼抓着。我緊張地握着那三刺錐。你,你要是再那麼抓小范師傅,我就刺你,也不管是前還是後背。

好在你又殭屍一樣的躺在了牀上。小范師傅又慢搖起來,她上的那十個血印子那麼清晰。你個臭小子也太狠了。

小范師傅好象適應了你那東西,搖動得幅度開始大了起來,你那個炭紅的身體從臉部開始褪到了肩,而且還在慢慢地往下褪。我看着看着就掉淚了。一個被你刺破初紅的少女,還要忍着疼降你的,太難為小范師傅了。

我本來以為,接下來一切就會順利地結束了。可是沒想到,你的下身突然劇烈地向上動了一下。小范師傅被你這麼猛頂了一下,差點翻到了牀下。

她在半空中,運起了佛功,強壓着你硬要上頂的身體。

你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跟個翻吊鬼似的,那嚇人的東西亂頂亂戳,小范師傅不停地平衡着身體,一點點往下壓你的身體。

意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你瘋鬼一樣的突然起空了身體,用牙咬住了小范師傅的一個。你們倆的身體在空中翻了好幾個翻。落到地上的時候,小范師傅被你壓到了身下,你那個可惡的硬紅的東西急起急落着,就要把小范師傅的身體穿透穿爛了。

我咬着牙,一步步地靠近了你,我用嘴咬住一刺錐,一手緊握着一,想要從背後刺你。小范師傅痛苦地向我擺了擺手。我止住了步。

可是,你好象一點兒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小范師傅的**血又被你出來了。你個沒人的東西。

我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聽到小范中氣十足地猛喝了一聲。我看到,黃鎮你的身體直直立了起來。

聽着單濤濤講到這兒,我又起了狠命扇自己耳刮子的念頭。我這都對小范師傅做了些什麼?怎麼一點人味也沒有呢?我疼疼地喊了一聲:小范師傅。

我的臉被單濤濤不輕不重地打了兩下。

單濤濤的眼睛閃了又閃,對我説:我替小范師傅打你兩下。你個壞東西你太壞了,太殘忍了你。説着説着,她又在我臉上扇了兩下。

扇吧,扇吧,扇得越厲害越好。我這時候的罪己是發自肺腑的,一點虛惶也沒有,我對我自己的做為男人的惡痛恨到了極點。我問單濤濤:峨嵋刺呢。

你要峨嵋刺干什麼?小范師傅已經帶走了。不用你刺,我已經狠狠地刺到你了,差一點就給你把身體刺透了。那天晚上,你,你,你連我也不放過。

聽到單濤濤這句話,我心裏是透心兒涼。我怎麼連禽獸也不如窪,沒人的事怎麼做起來沒完了呢。我尋思,只有拿了小范師傅的峨嵋刺把我自己刺個稀巴爛,才能稍減我的罪。

靜了一會兒,我虛弱地問單濤濤:我都傷到你哪兒了?能不能讓我看看?

不行,你以後只要記到你的壞就行了。以後,小范師傅和我説的話,你一定要老老實實地聽。

我説:聽,我一定聽,可我心裏難受哇,讓我看看你傷到哪裏了好嗎?

不能看,看也要等明天晚上才能看。單濤濤説完就站了起來,走到窗邊,自言自語地説:黃鎮,你看看天上的星星,無論你走到哪裏,她好象都是在對你閃,你做錯了事,心裏憋悶了,可以跟她説説話,如果她聽懂了,會跟你眨眼呢。

她這是又給我出了期待的題目呢。我只知道蠢蠢地想我怎麼傷的小范師傅,傷到了單濤濤哪裏。其實,腦子只要稍一轉彎就會知道,已經瘋狂成那樣的我,對小范師傅那麼毫不憐惜,肯定也把單濤濤傷得不成樣子。

情緒已經完全被單濤濤牽住了。她問我小時候都幹過什麼最不可饒恕的錯誤。

我想啊想,就想到了不通的時候,摟着小連小芳搞,還有,晚上跟表姐同牀共枕,真的捅到表姐裏面折騰。最罪的是讓蘭蘭懷了孕,那麼小的年紀就去打胎,可那時候已經是高中了,算不得小時候。

想得多了,腦子就亂開了。只好問單濤濤:都得説嗎?

不用,説最罪惡的。你要把我當成醫生,把你自己當成一個神罪犯。單濤濤看完了星星迴來,坐在我牀邊。那莊重的模樣,確實很醫生。

我説:小時候,我最愛玩,犯罪的那種。人家過家家是用石頭和泥巴壘房子,用草做飯做菜,我就會着自己脹脹的東西去頂一起玩的小女玩伴的下面,還使大勁頂。最犯罪的是有一次在我家場園的兩個草垛之間,着一個叫小蘭的褲子。大白天的,她害怕被人家看見,就了一小點,我壓上去頂了頂不舒服,就死着她全部了下來。好象還怕她跑似的,在她的了的褲子上壓了兩抱麥秸草。不知怎麼的,就真的進去了,小蘭直喊疼,我也沒管她,光顧自己着舒服了。她就用手掐我,她越掐我,我就越使勁她。那陣小,沒通,勁老大了,覺又軟又熱的,可着勁地,也不知了有多長時間,等我拔出了一看,傢伙上沾了血,小蘭離股的地方,那麥秸草上也有血。我知道闖禍了,卻沒慌張,領着她到小河邊洗了洗。洗完了,就坐在那兒曬。等小蘭下面不血了,一起往家走的時候,小蘭還叮囑我,不要跟她爹媽説。

單濤濤問我:還有嗎?我問她:高中時候算不算?她説:算。我又陷在她給我的回憶情緒説:高中的時候,雖然戀揚揚戀得厲害,可看到漂亮的女同學我就犯,整天老想着揚揚,卻不是特別想跟她那個,可跟麗麗在一起就忍不住,遇上蘭蘭,不由自主地就跟她滾到了爺爺看菜園的小土炕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光了衣服,跟蘭蘭抱在一起瘋狂。三抱兩抱地就要到蘭蘭的裏面。蘭蘭疼,阻我,可我已經沒法停了,本不管蘭蘭,強行地就突進去了。蘭蘭疼得掉眼淚我也沒心疼她,只是因為有了一點生理知識,在她死力抓着我的時候,停了一小會兒,沒等她同意,就又在她裏面狂暴了。蘭蘭那天不僅被我得疼,還被麗麗打了耳光,好慘的。

看到單濤濤認真分析和研究的神態,我又想到了,快過年的那天晚上的在平兒姐姐的家裏,接連的跟平兒、表姐和平兒的姐姐的。那也是很罪惡的,覺到獸的沒法再獸了。

我索給單濤濤攤了底:那晚上吧,一夜三女,我是罪魁禍首。仗着被子的遮蓋,把平兒的姐姐摸得下面濕濕的,聽人説,嫁了人的女人,男人老長時間不在家,肯定想幹那事,就由着的摸她的下面。表姐是已經搞過了的,稍微一摸索就起反應。平兒是十六七歲的想搞的年齡,還不是**了,更憋不住。就那樣,我摸了她們三個足足有兩個小時,摸平兒的姐姐最多,可她卻忍的時間最長。摸夠了她們,我就故意説瞌睡了,早早地把光了,到了另一鋪炕上等着,等她們過來。勁大漲着,什麼也沒去多想,就想狠狠地搞。心裏邊還有個潛意識,在搞着一個時,就希望下一個受了勾引趕緊過來,不歇氣地搞。膽包天,大概就是説得我這樣的人,那麼小的年紀一夜連三人,勁大得讓人沒法想象哪。現在的少男少女千萬別學我,你們現在條件好,不用象我這麼一夜必爭。

單濤濤打斷我的話,問我:當時有犯罪沒有?我老老實實地説:摸和搞的時候沒有,只想着儘快地達成事,那勁老大了。過後,有,而且很深的犯罪,一直在靈魂深處壓着我,使我經常鄙視自己。

我抬了抬頭想用一種姿式,表示我對自己的伐罪,這才發現到我是被綁着的。單濤濤啊喲了一聲,忙着把我身上的束縛解了。温柔地問我:想不想坐起來?我點了點頭。她摁了一下病牀的起升鈕,我很舒服地半仰着了。

問你一個問題?單濤濤撲閃着眼睛説,不過,回答的時候要絕對真實。

有沒有想過跟小范師傅發生?

沒有,但想親親抱抱。

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