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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兩個光身子的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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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就有怕夜的習慣,要是到了半夜,這樣子在深山裏去看什麼稀奇古怪我是不敢的。我倒佩服這個跟着汪琳大晚上溜出來的女孩子的膽子的。可能是好奇心特重吧,這女孩顯然是被汪琳引到了,模模糊糊地聽到那個女孩嘰裏咕嚕的跟汪琳在説什麼。也是的,老人們經常對少不更事的孩子們説“出門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定要小心”的話,可是孩子們早就對古訓不當一回事,你教他司馬光砸缸,四歲的孔融讓梨,他們都當笑話聽了。可是,處心積慮害人的人確實是無處不在的我有點怕怕地跟在兩人後面到了一個山谷,順着溝走路時,有時碰到石頭或樹枝,以為是被鬼手扯到,不住會哆嗦。跟着她們又拐了個彎,看到了一些火光,心裏邊安穩了一些。

是一堆篝火。

兩個男人坐在一放倒了的樹幹上烤東西。看樣子,這兩個傢伙為了一次偷還真下了不少功夫。四周的野生灌木都除乾淨了,還了好大一堆松柴。看架勢,是要狂一夜的樣子。

後來我才知道,汪琳騙那個叫閻鳳的女孩説是這山上有一塊會變還能變音的石頭,好玩死了。三説兩説的,閻鳳一動心就跟着來了。我知道,女人的心大都是好善良的,閻鳳這女兵,雖然我接觸不多,但我卻憑直覺覺得她是個好女孩在我接觸的女人中,我都滿喜歡,當然,汪琳得除外。我這人對女人心軟是通病,而狠起心來,折磨一個女人,我只有一次。説是因愛而戰也好,還是因而戰。反正這一場確實動槍動刀的驚心動魄的復仇之戰歷時長達二年多,由於小馨幽的芳蹤已渺,我毫無勝利的快

男女一接觸上,先沒去看什麼怪石頭,説是要等到12點才變。先唱唱歌跳跳舞,讓石頭也興奮一下子。説是他媽一塊石頭,其實就是一座小板壁一樣直立的石山,我看所謂的變不好是有什麼折,反到一面比較有特質的石頭上,有點淡紅。那所謂的變音無非是能迴音的山了。

其中的一個男人,我白天好象看到他在演出開始前講了一段狗不通的歡話,一聽就是倉庫裏的不入的筆桿子造的歪詞。那傢伙還懂情調,帶了台長方體四喇叭錄音機,放的是鄧麗君的“好花不常開”的歌。就這麼兩對男女跳將起來,藉着那時高時低的火苗子,兩對人影子晃呀晃的,半人半鬼的。

部隊裏的演出隊裏的女兵們都是開化了的,男男女女的場面見多了,摟着跳個舞啥的都不當一回事。就是摟得緊一點,或者男人的手上上下下的超過正當誼舞的移動範圍,碰了**,摸了股,她們也不以為意。反正是曖曖昧昧的跳舞,有點心照不宣,各懷鬼胎,跳不出什麼好來。

這麼一跳人就扯得近乎了。摟着汪琳跳的那個傢伙,一雙手跟沾在汪琳的股上似的,那嘴幾乎貼到了汪琳的臉上,汪琳也騷得幾乎站不住了,成了在男人懷裏扭蕩了。閻鳳還勉強保持了跟那個倉庫主任的一點距離,不過,那身體也是貼到了,男女間的意也早就遍傳了,如果是正常的好,那倒沒什麼,可接下來的惡,閻鳳怎麼會預料出來呢。

到了看變石的時候,上溝下坡的,還都扯着那手,不知道的還以為談了有多長時間的戀愛了呢。我沿着一溜山溝晃到山形石的月面上,確實看到了有塊石壁紅不拉索的,不過,不太清晰,多少有那麼點意思。那山石已經是受保護的自然景觀了。跟那個發言的倉庫領導一起來的那個傢伙,掏出鑰匙開了那個半圓形鐵柵欄。

四個人進到了迴音。這個的迴音倒是有些別緻,回傳的聲音把男人的聲音變得跟母驢叫似的。他們走進去以後,口就黑乎乎的,我一點兒也不得見。我尋思回去算了,反正這樣的事一個願搞一個願的,就不摻和了。抬起腿了想走,又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心想沒事看看山裏的月亮,等等她們下一步的事發展吧。

趴着看累了,我就仰臉躺在了山坡上。想起了一首好聽的歌《月亮走,我也走》:月亮走,我也走,我送阿哥到橋頭,天上雲追月,地下風吹柳。阿哥阿哥你慢些走,我倆話兒沒説夠。這時候,要是有個好妹妹陪在我身邊多好,不説悄悄話,月亮也好美。

我這兒沒有風吹柳,聽到的是松濤颯然。近旁松樹上的松針落到我臉上,得我渾身一凌。再打眼一看,周圍黑得森森的,那個跟着人走的月亮不知哪兒去了。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那個迴音裏傳了出來。不好,聽那聲,是那個閻鳳發出來的,跟被捅了一刀似的。怎麼辦?我的正義心一起,腦子馬上轉開了怎麼救人的事。這麼黑咕隆冬的,我一點器具沒有,進去也沒法救。

鬼叫,我腦袋一閃有了主意。我急竄了幾步,上到那個山形石的最頂端,擠着嗓子比鬼叫還鬼叫的喊:拿命來!拿命來!當時我心裏也沒底,不知道聲音能不能傳進去,能不能起到嚇阻的聲音。

為了增加恐怖氣氛,我的聲音已經歇斯底里了,似乎松樹林子間灌木叢裏都是一聲比一聲淒厲的鬼音。這在我的經歷當中算是最不可思議的了,一個怕夜怕鬼怕得要命的人倒裝起鬼來了。

喊了也就有一分多鐘吧,只見從黑裏竄出兩個倉皇的身影來,藉着月光,我看到有一個好象腿已經瘸了,連滾帶爬地往出跑。

那兩個傢伙跑掉以後,我摸着黑進了。老天爺真是幫好人呢,我看到一個亮着光的手電。有了這傢伙,我的救人之途就順蕩多了。

看到了被綁在石柱子上的閻鳳和平躺在石板上的汪琳,我才知道什麼叫待狂。兩個女人身上都一絲不掛,汪琳是平躺着的,那鐵索分兩道勒到女人的下體處,又分幾道纏緊了**,這種折磨本不是a片上那種表演質的捆綁,生勒的勒出血印子那種,如果要講類似,那場面跟翁什麼姐演的滿清十大酷刑差不多。兩個人身上都有血。汪琳的血是在頭上,好象是被意外打昏的,又還有被嚇的跡象,反正還在昏暈國裏沒轉回來。閻鳳的血是下體出來的。我沒法細看,先救她吧。

閻鳳那一對驚恐的眼珠子轉了又轉,湧出了淚。她想説話,可是嘴是被堵上的,身體猛扭着。我找了塊石頭踩上,才把她嘴裏的布拿掉了,閻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剛費勁地給閻鳳把身上的鐵索解下來,迴音外面就傳來了雜沓的聲音。我怕兩個光身子的女人被人看到,趕緊發話:別進來,裏面有情況。剛從石柱子上被解下來的閻鳳還有些發呆,我找了件衣服扔她身上,説:快穿上。

汪琳還沒醒,不過,看傷勢不是很嚴重,八成有嚇昏的成份裏頭,但凡心裏頭有鬼,再毫無防備地被鬼一嚇,六魂七魄估計都被嚇飛了。閻鳳穿好衣服以後,站在那兒不動彈,我説:趕緊,讓人看到就不好了。她這才不情願地抬胳膊拉腿地幫我給汪琳穿衣服。小姑娘看汪琳的眼神跟要生剝她似的。妥當了,我才叫人七手八腳地把汪琳抬了出去。

這一晚上鬧的,用雞飛狗跳來形容是沒法管窺的。起題目差不多應該成《女兵鬼山之夜》,有點接近於恐怖****小説的味道。

有了這樣的教訓,做為主管的宋蘭不得不強調紀律了。而且,還給我們十幾個男兵下了一道晚上站崗的命令。本來,咱們解放軍的隊伍裏是不信鬼神的,但是那晚上的鬼叫,聽一些親臨其境的人説,那的的確確是正宗鬼叫的聲音,人本沒法發出那種聲音來。尤其是名聲不好的汪琳被傳成是惡鬼纏身,遭報應了。一説到遭報應,大部分人都會忘掉無神論的原則,心裏頗以為然得認為會被鬼附了身,變得有些魂不守舍慌里慌張的,大白天都不敢一個人呆在屋子裏。

但是,我卻受到了宋蘭的表揚,然後,我卻又受到了她的闢裏叭啦的批評。説我是夜貓子進山沒安好心。怎麼人家沒你那麼快的去救人,就你那麼機靈。你不要以為你個娃兒跟個情聖似的,一見到好看的女人就拉不動腿。走了個蕤蕤吧,跟掉了魂似的。這才幾天呢,又龜兒子去勾引小女兵。那個汪琳那麼一個什麼玩意兒的女人你也想上。

宋蘭説的那個“什麼玩意兒”的中間省掉兩個字是**,她畢竟是上層階級的**,跟着我學擺不上台面的罵人話,有時確實難以啓齒。我知道宋蘭的弱點,只要是虛心真意地接受批評,再大的錯誤她也能饒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