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小資式的發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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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將家府裏,吃了丁阿姨做的飯,就進了宋蘭的房間。
宋蘭問我:你怎麼想起要回宿舍住了?
新學期要有個新面貌,咱得帶頭遵守規章制度。
,整天瞎折騰,也沒見培養出幾個正經幹部來,種驢倒有一批。宋蘭往牀上一躺,把腳蹺起來,我手急眼快,撫着大小姐的香腳下她的一雙白襪襪子。一弓,我把宋蘭的兩條腿掮到了肩上。我掉鞋,上到牀上,想宋蘭一個倒栽葱。宋蘭捂住肚子,有點緊張,説:剛吃完飯,別,別,再搞到進醫院就慘了。
我先洗澡去,宋蘭股一抬,站起身,扔了一本《世界著名詩人詩選》給我,命令道:背兩篇能讓我喜歡的,能啓發靈的。
任務相當艱鉅,別看宋蘭平時不怎麼看那些發神經的詩,可她接觸的人中有不少老酸老酸的詩人給她顯擺,品位不低,不好糊她。得好好地挑幾首,壓住她。
宋大小姐讓我進去給她背,問我好了沒有,我説好了。詩是背好了,但還得想些詩鈎子,聯繫現實生活不是嗎?我淋着水,開動起大腦機器,繞起了詩彎子。
我出來的時候,俺那親愛的女人好整以暇地翹着二郎腿,正在亂翻書呢。
説吧,親愛的。宋蘭温柔地對我説道。聽到俺的親愛人的温柔命令,俺把剛剛急急如律令憶在腦子裏的洋詩人的詩唸了出來:在陰鬱的年月,我的生命閃着微光僅僅在我和你相愛的時候。
如同忽隱忽現的螢火蟲——你會尾隨它的飛行,一閃一閃在橄欖樹中,在夜的黑暗中。
在陰鬱的年月,靈魂擺好皺縮的毫無生氣的姿勢但身體卻走向你。
夜空哞哞地叫着。
我們偷偷地從宇宙中擠出牛,倖存下去。
滾蛋吧,還牛呢,還哞哞地叫着。宋蘭得意地繼續翻着書説。
親愛的,從宇宙中擠出的那是咱們的愛情,不管什麼人瞎七瞎八地哞哞叫,咱們要倖存下去。我説。
宋蘭聽到我的話眉眼都笑了,問我:沒了?我立即又搜出了半首:我那愛挑釁的心上人兒,我千百次懇求你別閃動美麗的眼睛,我已把心奉獻給你,可你毫不動情,傲氣十足地向下俯視;哦,我的光明的女神,我要我的軀體變成一隻眼睛,無時不刻地分分秒秒地盈受着你的恩寵。
最後的這句的對名詩的亂改,惹到宋蘭的情弦滿張的情緒,宋蘭很動情地説:親愛的,我也需要你的恩寵。
成功了。我扯開了宋蘭的浴巾,就開始了我的和她的互相恩寵。身上的第一部分都要恩寵。當然了,有了詩境了,**就要先文明一點,掘棄野的動物般的拙劣。還要在秋的想象裏,有玫瑰和百合,在香氣的氤氲中,秋雨一樣的潤澤。
宋蘭的身體全張開了,她在享受詩境呢。我那帶着夏的熾熱的暖濕會不會給她風般的吹拂呢?女神的**裏盛着未撒的汁呢,青草叢裏幽深裏會有神的眼睛吧。我的親吻遍佈了宋蘭身體的每一個微細部位以後,我的帶着食的飢渴就探進了宋女神的幽深裏開始對神的衝擊。
無論怎樣温柔,詩境還是要打破的。宋蘭受了我的衝擊,就忍不住降了女神的翅膀,緊摟住我的,讓我再給她更兇猛的衝撞。女人需要,男人就得抓狂。架起宋蘭的腿雙,奮起了狼的勇力,噼噼叭叭地搞成了水牛入泥塘,攪得宋蘭貓抓狗啃,放蕩得不知經年何月不知今夕何夕宋蘭抓狂着軟了身子,一臉紅地問我:阿鎮,你想不想娶我。我説:做夢都想宋蘭在一種特珠的**的意境裏想到了我跟她的婚姻問題。
**這東西要能做出意境來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出現,在浮獲女人芳心這方面,有奇效。不過,跟宋蘭搞到有婚姻,還不是一朝兩夕的事,得有一個過程。我已經被愛情差不多灼死兩次,沒那麼快就收拾心情,跟宋蘭燦爛出婚姻,我的努力那是政治野心的需要,絕對不是愛情。而且,因為蕤蕤的離去,我還要戒呢,婚姻這鳥東西,先讓它在天上若有若無地飄着吧。
接下來,近兩個月的時間,鄙人黃鎮,過的是按部就班的被當成畜獸一樣酷訓的生活,人家讓喊一二三四就喊一二三四,人家讓中午頭跑三個四百米就跑三個四百米,靠,不就是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忍耐嗎,只要把腦袋木起來,火焰山咱也能過了。這種殘酷的麻木,很適合戒。真的,蕤蕤走後,我下了大決心要戒。老實説,宋蘭對生活要求得並不多,可能與她的身體不是特健康有關,她的主要興趣是在她的作曲上。搞軍旅歌曲,蘭兒藝術家情緒化很嚴重,比我嚴重多了。我必須學會配合着她發瘋,她要是看到長江大河,我就得看蒼茫大地,而且還要隨興所至的詩作詞,以啓悟她的靈。
雖然還達不到物我兩忘、煮鶴焚琴的境界,但已經差不多做到她一個樓台風雨起,我一個闌干拍遍的黙契程度了。這樣子,彼此之間就有點卿卿我我的依賴了,嘿嘿,這藝術方面的心有靈犀主要是指宋蘭,在下純粹是被動式湊合,勉強有點藝人的味道而已就在秋之落葉滿地,冬天就要來臨的時候,宋蘭和她的演出隊接到了新任務,到當地的與他們的親密共建單位的工礦企業問演出,我記不住了那是為了什麼人要發展什麼大項目,搞得興師動眾的。本氓沒有遠見卓識般的經濟眼光,所以對於官場經濟往往一問三不知。但演人們的**生活還是要有重點地道出來滴,這是那些光鮮的準星星們在踏上星途官途的不為人知的惡,用現在的免費話説,叫各取所需的商業利益,都沒有什鳥味兒的藝術純真。這一次的演出活動,對於我來説,最興趣的,甚至有點迫不及待地是要把汪琳好好地掇掇,跟她幹了那麼多次,還沒真正找到機會看她的態的徹底發瘋地放蕩,也還沒讓她消了對我的所有的疑慮,我很想在汪琳的引見下,見識見識他們的那一批惡的一班權貴渣子的醜態惡態。有權有勢的惡人們在山頂俱樂部會狂到什麼程度呢。
這期間,宋蘭的職位已經有了變化,副職營調到了正營職,一槓三星就成了二槓一星。她那個計生辦來了一位女中尉,具體的實務活她不用心了。幾乎等同於專業音樂人了。
問演出是聯合進行的,跟集團軍演出隊合演,就汪琳所在的那個演出隊。嗯,也許老天真是想讓我驚天動地一下子,不用我怎麼費心設計深度接觸機會,自動地把貼汪琳的機會送到了我跟前。兩家參加演出的人員集中到了學院裏。學院和演出道具和燈光音響以及服裝等條件比野戰部隊的條件好一些,因此,女演兵們都集中到了大禮堂後的屋子裏。為了讓演出更豐富多彩,宋蘭又把我這個氓男高音從枯燥的軍事理論的學習和摸爬滾打的野戰訓練中拉了出來。我很高興,不用訓練,一天下來,唱幾隻小曲就可以過關,多滋兒。跟我一起被拉出來的有一個是歪嘴薩克斯吹得厲害的,還有一個是單刀武術套路耍得風起雲湧的也被宋蘭挑出來了。
第一場演出是給一個化學倉庫的工人弟兄姐妹們演的。我們坐在客車上,跑了有兩個小時才到了那有有水有霧有紅葉的山裏。我沒見過香山紅葉什麼樣子,不過,那山上的長時間不落的紅葉,確實引動得少男少女們的登山熱情都上來了。
汪琳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特別顯擺地嗲聲嗲氣地求我給她摘紅葉子。沒上去時,老遠看上去漫山遍野到處都是紅,等上到山上,到了近前才發現那些野生灌木老遠才有一棵,還都長在嶙峋的山石縫裏。我不辭辛苦地摘了一堆,用衣服兜着,給小女兵們,尤其是長得不是很好看,不好意思求人的女演兵們一人一把。
如果詩人看到那染紅的景緻,肯定詩興發作,讚歎大自然的恩賜。我當時沒那心情,心裏邊全是整人計劃。當時連卧薪嚐膽的準備都做了。我琢磨:汪琳這個毒心腸女人,見到剛來的那麼多條件比她好的女兵,她會不起壞心。少不得又要糊那些不經事的少女讓她所認識的權貴家族們的太子們胡折騰了。真實往往是極其殘酷的,如果不是汪琳給我上的第一堂的課,我還不知道小馨幽遭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罪。
節目在晚上進行,由於雜貨鋪式的節目多,搞到了10點多。演職員要在山上住一晚上。就這麼一個晚上,我靠!在染缸裏的染混了的男演人女演人們就要造出一些或明或暗的蕩故事。
悉了汪琳行事的作風,咱就留了心了。白天她跟幾個女戰士套假近乎,一看就是要興風作的樣子。所以,節目完了,我在那兒的臨時牀鋪上連衣服也沒。約摸着差不多了,我就蹲在離汪琳她們休息的房子不遠的一條土溝裏,跟警察們蹲坑似的,貓住了。山上的宿舍沒有廁所,女兵們要上廁所得約着伴到旁邊的公廁裏。為了便於觀察,我就躲在廁所東南的一叢灌木後面。那屎味不斷傳到鼻子裏,讓我幾乎忍不住走人。
當時也沒想到要有什麼具體行動,只是為了看看跟汪琳一起鬼混的都是些什麼垃圾玩意兒。
不做正當事的人,總給人覺鬼裏鬼氣的。我看到只有一個不更事的女兵跟汪琳出了屋子,順着一條細窄的石頭路東瞅瞅西看看地往屋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