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出擊崔家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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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人嗯了一聲,道:“老夫金奇。”灰衣大漢低聲道:“南堡的金堡主。”金奇道:“正是老夫,姑娘是…”名動天下的南堡堡主,突然間,親自找上了崔家塢,崔玉蓮也有着意外的覺,急急一欠身,道:“晚輩崔玉蓮…”金奇道:“崔五峯是姑娘的什麼人?”崔玉蓮道:“家父。”金奇道:“哦!原來是崔姑娘,請代我傳報一聲,就説南堡金奇,有要事親來拜訪。”崔玉蓮沉了一陣,道:“金前輩,實不相瞞,家父一直在坐關期中,晚輩…”金奇笑一笑,接道:“姑娘,令尊已於半月之前出關了。”崔玉蓮呆了一呆,道:“這個,你怎會知道呢?”金奇道:“老夫如是沒有一點把握,怎會輕易來此。”崔玉蓮道:“晚輩確實不知。”金奇道:“令尊前些時,雖然大肆召請人手,但旨在保護他的金礦安全,但這幾年來,卻好像有些不對了,我和令尊,情不錯,所以,特地來找他談談。”崔玉蓮回顧了灰衣大漢一眼,道:“快去通報後寨,就説南堡金堡主來訪。”灰衣大漢低聲道:“總寨主已傳出令諭,一切都由姑娘做主。”崔玉蓮道:“我要你再去通報一聲,石玉、唐琳,跟他一起去,一定要討個回信來。”石玉、唐琳,帶着那灰衣大漢轉身而去。
崔玉蓮回身一禮,道:“金前輩,咱們先到賓廳中稍坐。”所謂賓廳,還在崔家塢圍子外面,説不上豪華,這本是崔家塢還未發達時的客地方,如今崔家塢聲勢顯赫,這地方早已棄置不用了。
崔玉蓮無可奈何,只好暫把金奇帶入外面廳中。
不過,她暗中早已派人通知了,叫人打掃準備。
金奇好像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一路上談笑風生。
但卻絕口不提此事,也未再問過崔五峯。
崔玉蓮心中明白,人家不提,是要她自己開口。
到了賓廳,落了坐,小婢獻上香茗。
金奇只帶了四個人來,就是那兩個青衣佩刀的中年大漢,和兩個白衣佩劍的年輕人。
其他的人,都留在了船上。
崔玉蓮輕輕籲一口氣,道:“金前輩,你確定家父真的出關了?”金奇道:“千真萬確…”語聲頓了一頓,道:“聽姑娘的口氣、神情,你似乎真的不知道了。”崔玉蓮苦笑一聲,道:“不瞞金前輩説,我們父女,已經很久未見面了。”金奇點點頭,道:“哦!這倒出老夫意料,五峯兄…”一陣急促的步履之聲,傳了過來,打斷了金奇未完之言。
只見石玉臉一片冷肅,急步行了過來。
崔玉蓮一揚手,道:“石玉,怎麼回事?”石玉道:“唐琳還在等我回信,他們都被攔在大門口處。”崔玉蓮道:“有這等事?”石玉道:“屬下忍不下這口氣,幾乎就要出手,但卻被唐琳提醒,先來稟報姑娘一聲。”崔玉蓮回顧了金奇一眼,道:“金堡主,看到了麼?”金奇道:“當真是叫人難以相信啊?”崔玉蓮道:“金堡主…”金奇接道:“姑娘有什麼吩咐?”崔玉蓮道:“不敢,晚輩不得家父歡心一事,堡主大概相信了。”金奇笑一笑,道:“在下甘冒崔家塢水上的截擊而來,希望能見崔總寨主一面,此事關係至大,還望姑娘幫忙。”崔玉蓮道:“我也希望見我爹一面,我心中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問他。”金奇道:“咱們要如何才能會晤令尊?”崔玉蓮道:“看來,這要老前輩才能決定了。”金奇道:“姑娘,老夫聽得傳言,姑娘不但是令尊的掌上明珠,而且,也是一位好臂助。”崔玉蓮道:“我幫爹殺了很多人,所以,我年紀不大,已然滿手沾了血腥。”金奇道:“這麼説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了?”崔玉蓮道:“也許不是全真,但至少,不是無風不起的事。”金奇道:“哦!現在姑娘何以教老夫?”崔玉蓮道:“我也正要請教金堡主,咱們應該如何?”金奇道:“姑娘不是奉命來接老夫的麼?”崔玉蓮道:“金堡主看到了,他們要我接待你,卻不要我進入那座大門。”金奇道:“哦!”崔玉蓮道:“金堡主如若對我有些誤會,或是晚輩説的不夠坦白時,我們都可能會引起一場衝突。”金奇道:“是!姑娘説的很坦誠,老夫相信。”崔玉蓮道:“他們還算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金堡主這等恢宏的氣度。”金奇道:“姑娘誇獎了。”語聲一頓,接道:“現在,咱們應該如何?”崔玉蓮道:“堡主的意思呢?”金奇道:“老夫不遠千里而來,必須面見五峯兄一次。”崔玉蓮道:“如若需要我效勞之處,晚輩全力以赴。”話已經説的很明顯,金奇霍然站起了身子,道:“至少,姑娘不會攔住我的行動了。”崔玉蓮道:“他們就是希望,怒你我,讓咱們搏殺一陣。”金奇道:“他們卻沒有想到,咱們會聯手合力。”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崔玉蓮沉聲喝道:“石玉,替金堡主帶路。”石玉應了一聲,搶在前面而行。
崔玉蓮卻緊隨在金奇身後。
很快的到了通往後寨大門前。
只見唐琳和那灰衣人,還在大門前面。
大門緊閉,不見人蹤。
圍牆並不太高,只要縱身一躍,就可越過。
但卻沒有人作此打算。
崔玉蓮揮揮手,對那灰衣大漢,道:“你可以走了,免得惹火上身。”金奇已然到了木門前面,道:“管事的聽着,老夫南堡金奇,我要見貴總寨主崔五峯,你們快替我通報。”門內沒有人回話,也沒有開門。
回顧了崔玉蓮一眼,金奇緩緩説道:“姑娘,應該如何?”崔玉蓮道:“打進去。”金奇道:“這是姑娘的真心話麼?”崔玉蓮道:“不錯,以你金堡主身份之尊,他們這麼慢客,實在不太應該。”金奇道:“好!劈開木門。”左首佩刀的中年大漢應了一聲,長刀出鞘,唰的一聲,劈了下去。好凌厲的一聲。
長刀入鞘之後,兩扇木門,才忽然間倒了下去。
金奇目光轉動,向裏面望去,只見四個執刀武士,刀已出鞘,一排橫立在木門內。
金奇道:“姑娘,在下劈開了木門,這四個武士,如何處置呢?”崔玉蓮點點頭道:“我明白,石玉,你和唐琳過去,要他們讓開路。”石玉道:“他們若是不肯讓開呢?”崔玉蓮道:“那就想法子把他們殺了。”石玉應了一聲和唐琳大步並肩行了過去,道:“四位,聽到崔姑娘的令諭了麼?”左首執刀大漢,道:“咱們奉命守此,未得令諭,不敢退開。”石玉道:“奉到令諭,什麼人的令諭?”左首執刀大漢冷冷道:“自然是領導咱們的前院總武師了。”石玉道:“前院武師,難道比崔姑娘的權勢還大麼?”左首執刀大漢冷淡一笑,道:“俗語説得好,不怕官,只怕管,咱們是前院的護院武師,自然要聽前院總武師的吩咐了。”石玉道:“咱們也奉到了姑娘的令諭。”左首大漢道:“我們聽到了。”石玉道:“那是説縱然崔姑娘已有令諭,你們也是一樣的不肯聽從?”崔玉蓮冷冷説道:“石玉,不用跟他們多費口舌。既然不肯聽從我的令諭,那就給我殺。”石玉、唐琳應聲出劍。
但見寒芒一閃,兩柄長劍,同時攻了過去。
四個前院武師,四把單刀,同時揮出,噹的一聲,封開了石玉和唐琳的長劍。
雙方立刻展開了一場烈的惡戰。
雖然同是崔家塢中人,但雙方的搏殺,卻是十分認真。
崔玉蓮一皺眉頭,道:“不要拖延時間。”石玉、唐琳,心中還有一點顧慮,不敢施下毒手,經過崔玉蓮這一,雙劍同時猛攻,只聽幾聲冷哼,四個執刀的武師,全都傷在了石玉、唐琳的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