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師門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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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平十三年，姚甫久病身亡，姚謙密不發喪，次代父與中州軍統帥孔猛商議軍政，議政前姚謙邀孔猛下棋，孔猛應邀，副統帥韓軻旁觀。姚謙言:那天子與家父下棋，你猜誰贏。孔猛答:大將軍贏。姚謙言:然，我若與天子下棋誰贏。孔猛答:天子贏。姚謙笑而不語。

姚謙品茶杯落，副統帥韓軻拔劍刺殺孔猛於帳，遂跪拜姚謙為上將，姚謙許韓軻為中州統帥，即刻清洗。此夜軍中血成河，忠於孔猛者死、忠於朝廷者亡。

三後姚謙着盔甲入金鑾，領兵將天子與眾臣包圍。

天子問姚謙:兄何以為此。姚謙言:大將軍下令清君側。天子言:大將軍何在。姚謙言:天子只做天子，無需多言。天子言:你可不怕誅九族。姚謙大笑:九族早已誅，但非本姓。於是下令將天子與羣臣囚。

韓軻帳下猛將曹無極率領兵馬前往中州城，執金吾姚櫟開城門引曹無極入城，而後城門緊閉，全城戒嚴。曹無極領兵圍皇宮，郎中令李平之宮門之上大罵曹無極謀反，曹無極引弓將之重傷，而後攻城未果。

次姚謙從宮門裏攻打李平之，曹無極趁亂再次攻城，城門打開，李平之自刎。

中州幾間易主，天下大驚，但不知姚甫何意，皆做不知之態。姚謙得知後，笑諸侯為幫兇，中州從此月餘浸在血泊之中，朝廷清洗，株連斬殺者不計其數。待各王醒悟時姚謙已將中州牢牢掌控手中，而後發喪，葬亡父。

姚甫死時正值暑伏，身體雖做處理，但依舊腐爛，蛆蟲食其眼，姚謙見到，命人將屍體煮放鹽，而後烘乾。待出殯之時棺內灑滿石灰，將其父隨身所帶打人馬鞭扔入。擇大喪，諸王派人來祭奠，然而除中州外舉國歡慶，炮竹煙花不斷。姚謙聞之言愚民，未怒，請天子擬昭宣自己為太尉，接父位。

韓軻封中州軍元帥，陸鹿候；曹無極升為郎中令，掌宮殿門户；弟姚櫟未升，但封為中襄候。下面同事之人各各封爵，一時起中州處處是爵爺，百姓在驚慌過後見無亂，生活依舊如常。

中州雖然太平了，但天下間沒有了姚甫，天子也被姚謙挾持，諸王厲兵秣馬，只待一呼百應。

原來姚謙知道父親死，無論如何姚家也免不了被天下人征討，於是密謀幾裏將中州掌握於手，只待過了時期，分而割之，那些心懷鬼胎的諸侯只需幾刀便能將並不牢固的同盟切開，介時與諸王同為諸侯，天下大亂，誰能得天下就各安天命了。

開平十四年洪懷仁率五千鐵騎深入草原，平裏草原四處放牧，雨牙帳外軍兵不足萬。然而雨牙得知姚甫亡，遂整備軍騎南下。洪懷仁領兵突襲雨牙卻反遭雨牙鐵騎圍捕，洪懷仁大敗，率殘軍突圍下落不明。汗王雨牙以此為由，率八萬鐵騎外稱二十萬，要踏平戎郡。戎郡一片恐慌，郡王邀域中郡王一起抵抗蠻族，域中郡郡王怕雨牙聲東擊西沒有出兵，又請惠陽郡王出兵，惠陽郡王口頭答應，但遲遲未見兵上。

戎郡緊張的備戰中，郡王親征，蠻族前鋒攻打齊玉關，守關統帥公良瓊死守三個月，將蠻族牢牢阻於關下。而後蠻軍前鋒留下一部分騎兵吆喝，連夜趕路，繞過玉龍山，突然襲擊鄴城，郡王領兵到達鄴城時之間城池大火未熄，城中官兵百姓人頭在城門外堆積如山。郡王吐血，留下步兵率鐵騎追擊，於拉茲河追上蠻族先鋒大將烏哈，趁夜渡淺水偷襲蠻軍營寨，然而入寨發現敵方營寨中全是拉茲河中水草紮成的草人。郡王大驚收兵，但四下火光起，喊殺沖天，郡王令眾騎變陣衝殺出去。

烏哈騎雄獅舉雙錘領兵對撞，其一人在前勇猛如入無人之境，郡王令雪獅衝上前，持鑌鐵裁決與其大戰，待眾騎衝出時將烏哈甩掉，率領兵馬回到鄴城。將城內清理後，屯兵於城中閉門不出，郡王與烏哈大戰受傷，又因敗仗鬱郁成疾。雨牙怕繞過鄴城深入會被截斷，因此駐兵於拉茲河對面，不時分兵騷擾，但郡王不出兵，齊玉關也久攻不下。入秋拉茲河水上漲，雨牙患病，蠻軍趁夜回軍入草原。郡王得知後追趕未果，抓起草哀嘆:何斬雨牙與下！

郡王回郡後將軍政於大王子洪懷禮，整飲酒一蹶不振，與當初無念見到意氣風發之時大相徑庭。洪懷禮不負所望，將鄴城建成了堡壘，蠻軍不知何故一直安靜守望，馬踏中原變得虎頭蛇尾。朝廷亡已成態勢，各諸侯四處招兵買馬，一場席捲大陸的烽煙就要燃起。…。。開平十六年，無念已經十三歲了，坐在崖邊看着山下樹端的芽，這個年又過得無趣，誰知不覺間新年已經過去了好久。三年來每刻苦的學習，一刻也沒有放鬆過，現在法術方面還有待實戰練，可是那些知識確實讓他頭大，原來文字是總也學不完的，如果他要是一直學下去，估計等自己老得爬不起來時也出不了山門。也不知道遠方的親人可好，孃親可好，胖球他們可好，不知道快手找沒找到奚月，也不知道乖仁有沒有完成承諾。

拍了拍身邊的澤澤，站了起來，澤澤也從地上爬起，現在的澤澤還是依舊除了睡覺就是睡覺，每天就只能被無念拉出來溜一會兒，它在這山上也憋屈。無念站在崖邊，只見個子長了許多，身體也變得勻稱，圓圓的臉也開始往瓜子臉靠攏，長長的黑髮依舊是如從前一樣披在肩頭，尾端用一發帶束上。旁邊的澤澤也長高了許多，站起來快到無念口了，同樣長的還有圓滾滾的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缺乏鍛鍊，無念每次看它的大肚子都想要不要放它出去山上山下跑幾圈減減肥。

吹着小調一蹦一跳的來到後山口，跪下叩拜了一下準備回去吃午飯。他不喜歡與眾師兄在那塊平坦地修煉，只喜歡自己一個人跑到後山來修煉，反正這裏沒人，清淨的很，師傅和掌門知道後見無念只是修煉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念也乖巧的很，每次來了都給沒見過面的師祖叩拜，走時候也叩拜，如此。今叩拜完離去，明早還要來，無念起身撣了撣腿上的塵灰，就要轉身離去，誰知突然一個聲音入耳。

無念疑惑的回頭看入黑漆漆的中，似乎是自己的錯覺，可是剛轉頭，又一個聲音傳入耳中，看着一樣的澤澤，發現它和沒事一樣本就沒聽見聲音，奇了怪了。一聲接一聲的傳入耳中，無念已經確定這個模糊的聲音是有人在叫他，無念趴在口探頭看了看裏面，黑的不是有鬼吧。了鼻子，抬步走了進去。入了走了一段後一片黑暗，無念什麼都看不見了，停頓了一下待眼睛適應後向裏走去，身體的汗不知覺中立起。

聽到身後有聲音，猛一回頭，嚇了一跳，一聲尖叫聲響起，待看清那兩團鬼火是澤澤的雙眼時才拍拍脯。無念突然想起了什麼，真氣轉治癒之光湧出，一下黑暗中終於有了光亮，這下好了，好久不進山，都忘了自己有這個燈籠了。拐過一個拐角，只見裏面茶几、石凳，樣樣俱全，再往裏看，一個瘦小模糊的身影坐在石頭台子上。

無念警惕的走了過去，一點點一步步小心翼翼，生怕驚醒了那人，待離得近了，只見原來是一石頭牀，上面坐着一個小女孩兒，外面套着一件寬大又破爛的衣服，衣服裏面女孩兒身體的清晰可見。無念伸手探了探這個女孩兒的鼻息，沒有呼，想要伸手入她懷裏摸一摸心跳，繞過衣服摸到了女孩兒的心臟處，還沒等覺呢，突然女孩兒的雙眼睜開，妖異的綠眼眸瞪向無念。

“鬼啊！”無念趕忙將伸入衣服中的手收回，卻是收回時碰到了女孩兒的衣物，只見那件寬大的衣物一碰之下片片落，眼前一花，只覺得身上一緊，那個女孩兒一瞬間鑽入了自己懷裏。妖異的綠眼眸一眨間變成正常的黑，依舊直直的盯着自己，無念了一口口水，身上汗依舊沒有倒下，背後冷汗都出來了，真的是鬼！奚月曾説過鬼是沒有腿的，低頭想要看看她是不是有腿，卻突然眼前黑影一閃接着一痛，被那個女孩兒的手指上。

無念哎喲一下，雙手下意識捂住雙眼，接着身體一鬆，一陣風起，長袍隨之吹起，身體一涼。無念着眼睛再睜開時，模糊中只見自己的衣服被那個女孩兒穿着，因為練了功法後越來越不怕寒冷，所以此刻下面只剩下一條短褲，當然還有下面的一雙布靴。那小女孩兒看了看無念的小短褲，見無念用手捂住，嘴角翹了翹，轉身就離開山。

山裏很簡潔，無念掃視了一圈就將石室看了個遍，師祖也不知何在，還有像自己傳聲音的難道是她？那師祖哪兒去了不會被這鬼吃了吧！想到此無念大驚。匆忙跟了上去，出了，見那個女孩兒站在那裏仰着頭像是享受陽光，想要上去詢問。對了先看腳，只見快要落地的長袍下隱約可見黑影，無念了口水，鬼不是怕太陽的麼，怎麼還享受着陽光呢。

“喂，你是鬼嗎？”無念問道，發現自己聲音都在顫抖。

女孩兒一瞬間轉回頭，無念看着她黑漆漆的大眼睛説不出來的動人，一定是奚月説的惑人之眼。他將視線躲開向下看，只見一陣風拂過，長袍的下襬掀起，無念見到了女孩兒光潔的小腿，還有赤着的雙腳。原來不是鬼啊，那是什麼，見那個女孩兒似乎很有趣的看着自己，無念了膛，小爺什麼都不怕，管你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剛才怕鬼的是哪位。

“你，無念？”女孩兒開口，聲音卻像是大山裏的迴音般飄渺。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無念驚訝得問道。

“隨，我來。”女孩兒在前面帶路，無念看了一眼一旁的澤澤，見它沒出兇相，難道是它喜歡她，看着澤澤轉過來的大眼睛裏面帶着的眼屎，開始它又困了。出了後山來到了前面的開闊地，入了掌門的房間，黑暗中見掌門騰一下站起，然後又撲通一下跪下，噹噹噹磕了三個響頭。跟在身後的無念傻呆呆的看着掌門老爺子身體突然這麼利索，只聽掌門老爺子的聲音傳出。

“徒兒拜見師傅。”

“其他人可在？”女孩兒沒有讓跪地的掌門起來，伸手一點，只見黑暗中銀光亮起像是空間撕裂，一把椅子憑空出現。無念好奇的看着女孩兒變出了這麼個椅子，又做在上面，看來不是假的。

“乾秋在，我去囑人召回。”

“美姬何在？”女孩兒問道。

“這。”剛起身的掌門撲通一下再次跪下，咚咚咚的磕了一連串頭“請師父節哀，美姬她，她已亡故。”

“什麼？！”轟一下，一股氣從女孩兒身上湧出，無念被吹了個滾地葫蘆，木屋嗞嗞聲中就要倒塌，那女孩兒伸手一指，有些歪斜的木屋頓時定住。無念坐在地上靠着牆壁，愣愣的看着眼前這個師祖這麼大的能力，只是隨手一指那要倒塌的木屋就定住了，這是什麼功法，他要學。不過聽到美姬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呢，美姬，美姬，他在心裏讀了兩遍。對了！風叔曾説過美姬，似乎是乖寶的子，原來她已經死了，怪不得乖寶要那麼生氣。

“師傅，請您責罰。”掌門跪地不起，咚咚咚的頭都快磕破了。

“何人所殺？！”女孩兒冰冷的聲音彷彿是剛剛過去的冬天再次來臨，遠處的無念都能到一絲寒意，冰冷的雙眼再次轉綠，視線轉移到無念身上，無念一寒，幹嘛幹嘛，自己可什麼都不知道。卻見自己身體飄了起來，飄到門前，門一下子打開，然後自己就像是被人踹了一腳，一下從門裏飛了出去，滾了幾下停下，但見那打開的門哐當一下關上，疼的呲牙咧嘴起來的無念看着身上的擦傷，光芒一轉治癒之光治好，但髒兮兮的內褲得換了。看着關上的門，這招好，也要學，以後出入門不用手開了。

屋裏面的掌門還跪在那裏與師傅解釋。

“美姬她是自殺。”掌門回道。

“自殺？為何？”掌門能覺到師傅的怒氣少了一點，心裏擦了擦冷汗。

掌門開始講述事情的起因，如果無念在這裏的話他一定要仔細聽個明白，這八卦必須得聽。話説當年師傅閉關，三人在山上清閒如夢，後來提議建一山門，以避人之嫌，另外門下還可以出去消滅魔並帶回消息。他做了掌門負責守護無雁山，乾秋四處遊走負責打探消息，美姬則負責挑選招收人類中資質高的人。起初招收的一批因有父母家人牽絆，學好法術後就回到家裏或是入官，或是做一平凡普通人，但遇到有用的消息依舊傳回山上。

那一批最為傑出的要數問天，當年問天出山後為了履行自己的職責隱姓埋名入了江湖，在江湖上闖出了一番大名氣，期間回到家裏拜見了父母，父母找了媒人為他娶了一位子，那子貌美如花，除了問天偶爾外出拜會江湖人士詢問消息時，都是在家陪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然而那沙城城主之子無意間到了問天的家鄉，見到問天子貌美就想將其擄走，卻遭到問天父母帶領家丁阻攔，那人一氣之下將問天全家殺光，擄走了問天的子。

此時問天正在外面訪友，回到家後發現家中變故，一怒之下便找到沙城城主要人，沙城城主與其有些際，召來自己兒子，卻見那子支支吾吾。後來從荒野中挖出一具屍體，正是問天的子，問天怒氣之下就要此子償命，但沙城城主不答應，兩人大打出手，而後問天遭到沙城羣體圍攻，問天受了重傷跑到了魔域，趁着沙城圍住魔域與神木軍對伺找神木要人時，問天躲進了逆魔古剎。

而後這件事就此平息，沙城不敢與神木軍因此事結仇，況且問天受了重傷，不死也殘了。然而過了幾年問天回來了，以仇問天的名字四處殺人，每一個出了沙城的人都被殺掉，整個沙城人心惶惶，無論功法多高，無論幾人同行，全都在出城的第二天見到屍體擺在城門前。沙城城主也曾帶領人出去圍剿，但仇問天就像是鬼魂一樣每次都撲了個空，而每次出城又總會有人死去。誰知在那些出城的人當中有一位是當時皇子，皇帝震怒下就親自邀請神木軍出手抓到問天。但神木軍也如同沙城人一樣開始有人被殺。

未免神木軍力量減弱不能鎮守魔族，乾秋出手，但乾秋也沒能抓住那問天，後我將自己所存深海寒鐵打造成一座牢籠與乾秋，乾秋轉給神木軍，讓他們設伏。雖然幾次差點抓住，但那問天依舊如鬼魂般收割着沙城與神木軍的人命，直到乾秋提議將沙城城主之子殺死，引其前來。神木與沙城城主詳談後，將子與神木，那子被綁縛在籠子中，但並沒有按約定殺死，問天入了牢籠，將那子一點點吃掉，而後等到將其全部消化後自殺而亡。

深海寒鐵也就此消失，乾秋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後來當那一批徒兒壽終時。三人再次合議招收一批孤兒上山，這批當中的佼佼者就是一對雙胞胎，美姬給他們取名為乖寶和乖仁，因美姬看着只比他們大幾歲，因此二人以姐姐相稱，並一直叫到長大。此二人長大後英俊瀟灑，但因與美姬朝暮相對，便在心底滋生了愛慕。美姬喜愛二人，終裏三人在一起，沒有師徒之分，姐姐弟弟相稱。

後二人出山入世，美姬也耐不住山裏寂寞與二人一同出山，但終有一天三人因為情之事而分裂，美姬愛上了乖寶，但不知如何表達便整與乖仁在一起，後乖寶失蹤，美姬也離開乖仁去尋找，聽説乖寶與人在一次圍剿魔物時所有人都被殺。美姬在戰鬥之處發現了乖寶盔甲的殘骸，以及滿地的碎屍，以為乖寶已死，殺了那魔物後美姬悲痛之下自殺而亡。後乾秋四下打聽也沒有找到乖寶的下落，乖仁也不見了蹤影，只是找回了美姬的屍體。

“請師父責罰。”掌門悲痛的説道。

“起來吧，愚蠢！”女孩兒的聲音響起“帶我去見美姬，今起將這個門派散了吧，你與乾秋二人隨我離開。”

“是，師傅。”掌門站起轉身將門打開。

抱着個碗坐在地上吃午飯的無念見門打開一下子站起，只見女孩兒從門內走出，後面跟着一個俊俏的青年，無念側頭看看後面有沒有人跟出，但是沒有人，難道掌門師叔會是這個青年？看着還沒有自己大的女孩兒是自己的師祖，那掌門是個青年他也能接受了，以前一直不見他的容貌，現在是終於見到了。那女孩兒沒有理會無念，掌門師叔與其説了什麼話，然後走了過來。

“無念，你去召集大家過來。”無念哦了一聲端着飯碗就跑，招來了山上所有的人，但見師傅也不知何時從何處而歸恭敬的站在女孩兒身後。掌門師叔見所有人都來了後，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兒，見其點了下頭，轉回來開口。

“今乾虛門解散，靜言，你負責將庫房裏的銀兩分配一下，後各自謀生路吧。”掌門剛一開口，眾人大驚，撲通通跪了一地，懇求掌門收回。但掌門表情平淡沒有任何留念，轉身與無念師傅隨着那個女孩兒而去，臨別時乾秋將手中一個小金屬盒丟給無念。三人向後山而去，一瞬間便消失在眼前，無念與眾師兄大驚，慌忙的起身追上，來到後山地，眾人猶豫了一下，見無念跑了過去，其他人也全部跟上，來到後山尋找了一遍，連那祖師的山也看了一遍，卻哪兒還有那三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