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甜蜜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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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不寧地依次敲各位領導的門時,田浩覺得俞處長的神有些古怪,乾笑裏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覺;劉局長則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聽見敲門就開門而出了,説要同他一起去書記那兒問早。
“老俞這老王八!幸災樂禍什麼呀?你自己頭上不也綠油油好幾年了,還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鄭老師幹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在電梯裏,田浩心裏一直在忿忿地罵着俞處長,轉念又想“這可是個換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要被圈子裏的每個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這隻老王八?對了,昨晚老婆不知有沒有被劉局長也…搞了?唉,虧大了!昨晚好像還聽到老婆在求書記不要讓別的男人再碰她…對,綠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這樣的猥瑣老頭,阿芸要是被他摟在懷裏,那我可真得跳海了!
對…既然事已至此,就讓阿芸認準書記這棵大樹,千萬不能讓其他男人再沾邊了…”這樣想着,田浩心裏稍稍平靜了些。但臨近總統套房,心情又複雜起來…舊社會窮人賣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見心不煩,自己卻有種去院裏見老婆的覺!
不知不覺到了套房門口,劉局長拿出一張房卡,一邊開門,一邊輕聲對他説書記為了聚會方便,特地叫飯店為他多辦了一張。
田浩不在心裏暗暗羨慕起書記對劉局長的信任和待遇來。他忽然又記起前天他正準備來這兒敲門時,老俞那神經兮兮的樣子:“那天鄭老師肯定在書記房裏,所以老王八才會那麼緊張,怕我撞破他的綠帽呢!
唉,現在…怎麼會輪到我了呢?就這麼進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書記壓在身下…幹那個的話…叫我臉往哪兒放啊?劉局這個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他正猶豫着找什麼理由阻止劉局長“喀”門開了。
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着劉局長走進去。客廳裏沒人,主卧室的門大開着,劉局長輕輕喊了幾聲“書記…秦老闆…”見沒人答應,就往卧室裏走去。跟着走到卧室門口時,田浩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牀上也沒半個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風景呢!”劉局長指了指敞開着玻璃門的台。跟着劉局長來到台,還沒來得及和閉目養神的書記打招呼,田浩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老婆背朝着這邊光腳蹲着,一雙濕漉漉的高跟鞋擺在身旁陽光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專心做着用力擰裙子的動作,後面有人進來也不知道。
從扯縮了的裙子下出了一小半白股也沒察覺;更可氣的是,股下的地上竟還有一小灘白濁的粘,分明是剛出的混着的水!
還…還有更讓人震驚的,她身邊欄杆內的地上竟有一汪黃澄澄的泛着泡沫的體,那不是嗎?!
“老婆啊,你究竟在這裏幹了些什麼啊!”田浩剛剛平復的心情又澎湃盪起來,早晨經過理智分析作出決定後似乎輕鬆了許多的心,一下子又變得沉甸甸的,酸楚、絞痛、憐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湧上心頭。
看着子的綠裙,他心裏一陣苦笑:“還不如剪下來給我做頂帽子呢!”白芸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嚇得忙放下裙子轉身站起來,戰戰兢兢地光腳靠在牆邊,羞紅的臉低垂着,連看一眼丈夫的勇氣都沒有,想哭哭不出來,想説又不知説什麼好。
子可憐楚楚的樣子,田浩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一下子什麼怨氣都沒了,匆匆和秦書記打了聲招呼,就疾步來到子身旁,把她緊緊摟在懷裏,顫聲輕問道:“阿芸,都還…好嗎?”白芸被丈夫的體貼動得想在他懷裏大哭一場,但旁邊還有兩個老狼呢,只能強自忍住哭聲,眼淚卻沾濕了丈夫的衣襟。秦書記閉着眼睛應付了田浩一聲後,美美地伸了個懶,才慢慢睜眼和劉局長聊了起來。
他側頭看看小夫婦倆抱在一起的人場面,和劉局長相視一笑,接着對白芸説道:“小饅頭…哦不,白老師,你不是要小田給你拿東西的嗎?”田浩聽了有些詫異,忙問子:“阿芸,什麼東西啊?”白芸羞得抬不起頭來,顫顫地躲在丈夫懷裏半天不敢吱聲,被丈夫一再追問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張桃花似的粉臉,稍稍踮起赤的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説了句:“內褲罩,傻瓜…”隨即又鑽到丈夫懷裏。田浩從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見翹翹的瓣在薄裙裏曲線玲瓏、若隱若現,這才恍然大悟,忙迭聲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心急火燎地轉身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白芸也跟着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廳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紅着臉顫聲道“老公…這條裙子也…不能穿了…給我拿去年生…你送我的那身襯衫和褲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馬上來!”田浩看一眼子裙子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濕痕,心中又是一酸,趕緊轉身跑了出去。
***白芸在自己的衞生間裏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裏把羞沖洗了好長時間,直到覺裏面再沒有老氓的遺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來。
偷偷看了一眼正靠在牀上看着電視新聞的丈夫臉上的神,她芳心怦怦直跳,輕輕叫了聲:“老公…”然後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頭噘嘴玩着指甲,那樣子就像個做錯了事、站在老師面前等候批評的小女生。
終於回到心愛的丈夫身邊了!雖然只有一夜時間,但她卻覺如隔三秋…這一夜變化實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還像以前那麼愛她?從他剛才摟抱安撫自己時憐愛的神情看,應該是的。
可是發生了這樣羞人的事,為什麼他還…她實在摸不準男人的心。好幾分鐘的沉默…“老公老婆你還愛我嗎?”驀地,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出這句話來。一陣迸發而出的清脆歡笑在房間裏飄蕩。緊接着,兩人在牀上擁抱着、翻滾着、熱吻着、愛撫着,就像一對闊別重逢的夫…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樣愛我嗎?”情稍退,被壓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
“唉…不一樣了…”
“什麼?你!”白芸緊張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樣啊,比以前更愛了一百倍!”
“你壞死了!哪有這樣嚇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經被…不乾淨了…你不嫌棄嗎?”
“老婆你別再説這些話了,我真的不會嫌棄!而且,一想到你被書記…那個…的情形,心裏是有點痠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説了,不説了,你會笑話我的。”
“説嘛…説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説不清楚的…總之就是有點興奮…想看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是…怎麼樣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麼女處情結,你倒好,居然有這種綠…那個什麼的情結…嘻…”
“喂,喂…説好不準笑的!還笑?看我怎麼整你…”説着,田浩故作惱羞成怒的樣子,伸手去撓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後還敢笑我!”
“不敢…不敢了…”
“那以後…書記那邊…你還願意…”田浩實在有點羞於啓齒。
“什麼願意!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可是…唉,現在都…這樣了,你説他會放過我們嗎?唉…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害得人家…在陽台上都被…要是傳出去我可怎麼做人啊…”説哭就哭,是女人特有的本事。
“對,對,都是我的錯!你為我做的犧牲太大了。”田浩本來正想問她在陽台上是怎麼回事呢,但見她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就只好暫時作罷,趕緊討好道。
“就是嘛…以後…人家説不定會被他…那個老氓…折騰成殘花敗柳的…”説到這裏,白芸忽然想起書記那可怕的黑,梨花帶雨的臉上不自覺地泛起淺淺的紅暈,趕緊拉下臉道“到時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穿件紅衣服吊死…做厲鬼纏着你!”
“放心,你怎麼會變成殘花…你永遠都像鮮花一樣漂亮的!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對你的愛,如果要加期限的話,那肯定是…一萬年!”
“哼!你們男人…就嘴巴甜!”白芸終於破涕為笑。
“嗯…對了…還有件事…就是…昨晚劉局他有沒有…”
“他?他那肥頭肥腦的樣子,我才不會讓他…沾邊呢!”白芸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向丈夫隱瞞這一點,心虛使她故作撒嬌狀,偏頭不敢看丈夫。
但一想起自己躺在何盈丹懷裏被劉局長入的情景,不臉蛋一片緋紅。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太多的男人…沾你…尤其是這個狡猾的胖子,還有那個讓人噁心的…老王八!”
“老王八?哦…你是説鄭老師的丈夫吧?嘻嘻…是夠噁心的…我今後連看都不讓他看一眼,行了吧?”白芸笑着,忽然想起剛才被他窺破自己在陽台上的醜事,心裏對他更是憎惡。
“好了,現在我要檢查一下,這裏…是不是被老狼給壞了!”田浩坐在子腿上,伸手要她那件白緊身馬褲。
看見子飽滿的陰把馬褲前襠繃得高高隆起,心中一蕩,邊拉拉鍊邊問“對了,剛才我好像聽到老狼叫你什麼…小饅頭!怎麼回事?”
“這是我們的小秘密,不告訴你…”白芸想測試一下丈夫的那種情結,故意撒着嬌他一下。
“哼,那個老狼能説出什麼好話來?肯定是指…這裏!鼓得跟個饅頭似的…純粹是在引誘男人犯罪嘛!小娃!小饅頭!”果然,丈夫在拉下她的褲子,一邊隔着內褲撫摸她的陰一邊説話的時候,聲音帶着些興奮的顫抖,眼睛裏也閃爍着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異樣光芒。
“變態!你們男人…怎麼都一個德!”白芸嘴裏嬌嗔着,心裏卻泛起一陣甜的漣漪,為自己身上有一樣令男人痴的部位。…夫倆在房裏説着情話,纏綿了好久。白芸的白小內褲都被摸濕了,田浩硬硬的陰莖也被子掏出來了…
“哎呀!不好!十點三十五了!讓書記他們等急了!”田浩忽然一聲大叫,從牀上跳了下來,慌張地穿起褲子“快,快起來呀!説好十點二十用餐的。”
“你就那麼怕秦書…那個老狼嗎?”正在興頭上的白芸臉上一片紅,嘟着嘴不情願地埋怨道。
“不是怕,這是…秘書的職責嘛…”田浩嘴上不承認,心裏卻覺得確實窩囊…老婆都被他佔了,自己卻還對老東西這麼敬畏,是不是有點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