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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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菊‬顫了顫，從花瓣上垂下一條銀絲…“哎呀…”白芸被羞臊得説不出話來。這時，她才覺到自己間的確是“洪水氾濫”那些羞人的水已經順腿而下，像蚯蚓一樣“爬”得她兩腿內側癢癢的，都快“爬”到膝蓋了。

“求您…回屋去…要怎樣都…隨你…”‮婦少‬一邊強忍着緊張中的異常快，一邊繼續哀求着。

“真的都隨我？那我回屋…要幹你的小眼！”秦書記稍稍停下來，用拇指了埋藏在‮婦少‬溝裏的小‮花菊‬，戲道。

“不…求你…了…呀！被他…看見了…”眼上的奇癢使她不由自主地一夾股、一仰脖子，猛地發現下面那個陽台上俞處長正舉着相機往這邊瞄呢！

這下可把‮婦少‬嚇壞了，雙手使勁推着欄杆想往裏躲，但秦書記好像故意似的用力把她往外頂，緊張得她連股都繃得緊緊的。

“嗨…白老師，早上好！一個人嗎…景很美…我給你拍一張！”不識趣的老俞竟在這時和她大聲打起招呼來，由於角度的關係，他大概還沒看見她身後半蹲着的秦書記。

可他這麼大聲一喊，遠遠近近好幾個陽台上都有人往這邊看了。雖然他們應該看不到欄杆後面的，但白芸還是緊張得滿臉羞紅。身後的秦書記明顯地覺到‮婦少‬小裏的好像也很緊張似的，正緊緊包住自己的大一陣陣急促地動。

他放慢了的速度，細細品味着小動帶來的美妙受。為了進一步戲白芸，他一手摟住她的細輕輕往上一提，自己身子往前一壓，然後矮身往上使勁一頂，把個‮婦少‬頂得腳尖點地“哦！”的叫了出來。

“什麼？白老師…你大聲點！聽不見…”偏偏這時，老俞大概以為白芸這聲“哦…”是跟他説的，大聲問道。

“我説景…是很美…不用拍我…等會兒到海上再拍，哦！鄭老師起來了嗎…”白芸不得不一邊硬着頭皮和俞處長打招呼，一邊忍受着羞裏可惡的不斷侵擾。

這種從未嘗試過的羞恥、緊張中的異常快，使她時刻擔心自己會叫出來，不得已時只能捂住嘴巴悶聲“哦”一下。其實老俞又不是傻瓜，早就看出來了，而且還用長焦鏡頭拍了好幾張呢。

主動和白芸打招呼，一來是為了不讓秦書記誤以為自己是有意在偷窺，二來嘛，當然是有意戲一下這個美女老師。透過花草和欄杆鏤花的間隙，他拍到了掀起的裙子和白玉般的‮腿雙‬，還有隱隱約約的‮婦少‬神秘處。

現在，秦書記把白芸這麼往前一提、一壓，可死老俞了。他按着快門一陣連拍…雖然搖曳的花草有時會影響鏡頭的對焦，但陰鼓鼓的模樣、纖纖陰的黑影總算是拍下了，其中一張居然還記錄下了白陰夾着黑傢伙的妙景！

當然，‮婦少‬眉蹙眼、緊張害羞的臉部表情也無一漏過。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讓我回屋…讓你搞…那裏…也行…”白芸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低聲哀求、妥協着。

“哪裏？是説小眼吧…小饅頭，還真聽話…好，再讓我二十下，咱就回房去…一！二！啊…三！哦…”快就像遠處大海的波濤，後推着前，一更比一高，衝擊得白芸的芳心彷彿已經飛出樓外，飛向那藍天碧海…“白老師…怎麼啦…不舒服嗎？書記呢…在那裏？要不…我叫淑文去看看你…”樓下老俞的聲音，此刻聽在白芸耳朵裏簡直像討厭的烏鴉在叫。秦書記卻心裏直樂…這龜孫子，跟我一起唱雙簧呢！

“不用…”白芸憋紅了臉，勉強回答了一句。

“十！嘿…十一！”秦書記還在身後邊邊數着，但白芸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崩潰，再也經不起一點點刺了。

數到“十二”的時候，秦書記猛地一提她的身，那滾燙的大菇頭倏地狠頂着她的花心，還使勁磨了幾下，並從她腦後探出頭來，對老俞打了聲招呼:“老俞！起得這麼早啊！”剎那間，白芸只覺腦子一片空白，身子不聽話一陣搐，心裏直告誡自己:“別叫！別叫出來！”雖然小嘴也捂上了，銀牙也緊咬了，但還是從鼻子裏發出了“嗯…嗯！”的悶哼。

忽聽書記從身後鑽出來和老俞打招呼，羞得心頭一陣狂急，渾身搐、花房洪的同時，門一鬆，柱竟也而出…失了！

她急得手捂腹下，竭力想忍住，但緊張的高中，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本不聽她的！細細的柱在她的勉強忍念中帶着美妙的弧線，噴噴停停、高高低低，全撒在欄杆的白瓷磚上，到白大理石的地上，黃澄澄的一汪。

有一下噴得急了，還噴出欄杆的鏤花，撒在外面的花草上。幾朵小‮花菊‬被這突如其來的微燙的“黃雨”淋了個正着，兀自無辜地搖曳了幾下。最後，好像失去了力氣，由噴變，從孔滿出，順着‮婦少‬玉腿斷斷續續地下；有些還由男人的到陰囊上，在皺皺的囊皮上匯聚、下滴。

秦書記也在‮婦少‬的緊張動和花心的狠命中忍不住關，了。一股股濃濃的熱彈直打嬌的花心，把‮婦少‬打得又不由自主抖了幾下…

繼續讓半硬的大泡在滿是汁的温暖小裏，秦書記從後面緊摟着‮婦少‬，一邊還高聲和下面陽台上的老俞有一句沒一句地搭着話。

直到好像鄭老師叫喚、老俞回房裏去了，他才拔出變軟的大，扶着‮婦少‬際的裙子，在她身後蹲了下來。

每次剛完一個他所喜愛的人，秦書記都喜歡趁她還在高餘韻中顫抖的時候“檢閲”一下自己留在她小上的“戰果”現在他看到的可謂“戰果輝煌”

…

玉腿顫顫微開處，腫脹未消、嫣紅嬌的小陰上還掛着一條長長的伴着的絲，連終斷，滴到地上的一汪‮婦少‬鮮上，黃中泛着白絲，怎不惹人遐思想！

搞過這麼多女人，高失的還真是少見。大概7、8年前，他還是紀委副書記的時候，一個犯事的縣財政局副局長的老婆有這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緊張得濕褲襠，她時伴着女人的臊味，真是別有一番趣味！從那以後就再沒遇見過，今得見，彌足珍貴啊！

秦書記心滿意足地放開‮婦少‬，坐在休閒搖椅上一邊搖晃着休息養神，一邊欣賞着趴在欄杆上顫顫飲泣的人。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婦少‬柔肩，使他產生一種既憐惜不已，又想盡情佔有、使勁蹂躪的複雜情。

白芸在高漸漸消退、又見遠遠近近的陽台上都沒人了以後，深深的屈辱和羞恥，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淚一下子洶湧而出，伴着壓抑的“嗚”輕泣聲…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淚，放下裙子，挪挪踩在跡上的雙腳，倚在欄杆上偷偷瞄了一下閉目養神的秦書記，才敢看看地上那一灘自己撒的小便。

黃黃的還冒着些許泡沫的，使她羞恥得差點又捂嘴想哭。小時候她膽子特別小，確實有一緊張就漏的病，特別是在老師提問或‮試考‬的時候。

母親帶她去看醫生，醫生給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輔導，讓她多朋友，儘量克服膽小的病。上了中學以後，朋友多了，人也變活潑些了，也就慢慢沒了漏的病。

只是高二的一次‮試考‬中，她作了點小弊，不料老師猛地從後面走過來，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嚇得又漏了。

‮試考‬結束後她還伏在桌前不走，同學以為她在哭，其實她是在等裙子幹一點才敢走…當然，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學的班主任，連丈夫田浩和閨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犯過這病了啊？今天這情形…比那次‮試考‬作弊不知緊張了多少倍呢…”白芸羞羞地想着，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秦書記一眼“都是這老氓害的！

故意把人家得這麼尷尬、這麼緊張…唉，真是羞死人了！他會不會…笑話…還跟別人説呢？”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的高跟鞋裏也是濕濕的，好難受！再偷瞄秦書記一眼，見他還在閉目養神，忙羞羞轉身蹲下，下鞋子一倒…呀，濕漬漬的，還可以滴出幾滴黃來呢，氣味臊臊的…當真羞煞佳人了！

＊＊＊其實，在市委大院裏多年與大小官員打道的經歷，早把田浩從一個文質書生潛移默化成了一個善於審時度勢、處事冷靜理智的“小官吏”了…儘管他自己不怎麼承認“官吏”這個稱呼，寧願別人叫他“書生”或“文人”早上8點他就準時醒來了。

洗冷水澡、刷牙、梳頭、整裝，只用了短短20分鐘，到站在陽台上看花園、掛念子時，他已經在腦子裏把兩天來發生的事情重新過濾了一遍，基本理清了思路，而且像給領導寫報告一樣在心裏列出了分析提綱:1、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好的，自己夫婦落入了他們心佈置的圈套想到温柔多情的葉薇也可能是他們的“同謀”他心裏還是很傷心。2、子的二度失身，和自己的“同合污”都已經成為實事。正像劉局長説的那樣，一次和兩次、三次沒什麼分別，索咬牙繼續“遊戲”3、“遊戲”的好處，一是可以別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二是可以順利踏進秦書記的圈子，升官在望…失之東隅，必須收之桑榆才不虧！4、“遊戲”的壞處是可能會影響夫情，但自己到現在還這麼牽掛着子，證明自己還是深愛着她，並沒受這件事的多少影響至於子對他的情會不會因這件事而改變，正是他目前最憂心的。

5、大家都是栓在一線上的螞蚱“以謀官”的醜事應該不用擔心會傳出去。6、不管是在錄像中、還是近在身旁，在目睹子受辱的過程使他心酸、羞恥的同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裏竟伴着一種時隱時現的興奮！

而且隨着過程的遞進，越是既成事實、越是陷於現實的無奈，這種異常的興奮就越會“浮出水面”！這不讓他又想起那篇文裏的男主角來…

王兵？嘿嘿，少個“丘”字就跟我一樣了！前兩天極度混亂的思緒經早晨這麼一理，田浩覺得神清多了，只隱隱覺得好像忽略了什麼似的，一時又想不起來。

直到去西餐廳點好了早午餐，又和李老闆通了電話，再次確定一下游程、接送等事宜之後，在去俞處長、劉局長客房叫門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來了…是子的態度！

他忽略了子願不願意再繼續“遊戲”這個關鍵環節了！為這，他覺得自己有些愧對子…怎能不顧她的受呢？

但馬上，他又擔心起來:“萬一阿芸不同意呢？那我剛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亂成麻了嗎？今後的子…我不但要忍受戴過綠帽、被人嘲笑的痛苦，還白白舍了子套不着‘狼’，前途、女人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