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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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鐵木蘭漸漸醒了過來,到身上的道似乎已解開了,但依然軟綿綿的沒有辦法動彈,也沒辦法出聲。
一陣風吹來,拂到肌膚上涼絲絲的,她忽然驚駭的幾乎又要暈倒,察覺自己身上只剩下貼體的肚兜和褻褲,雪白修長的玉臂粉腿全都在了空氣中。
只聽妙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醒了!”鐵木蘭竭力寧定心神,發現自己處身在廣益閣後面的一間書房裏,妙音就站在身後。她忍不住回過頭去,用憎恨的眼神怒視着這年輕尼姑。
妙音玉容冰冷的道:“你這樣看我做什麼?若非你多管閒事,我又何至於落到現在這個被動處境?”她説着悽然一笑,又道:“你只是一死了之,而我,從今以後卻再也不能自由,要永遠受到快意堂的控制,説不定還會淪為那老傢伙的玩物…你説,是誰的遭遇更悲慘?”一粒晶瑩的淚珠,自妙音的俏臉上滾落了下來,滴在鐵木蘭的粉頸上。她的眼睛裏滿是痛苦的神,又彷彿藴藏着無窮無盡的悲哀和無奈。
這時候,一陣朗的大笑聲,自廣益閣正廳裏傳了過來,正是任東傑的聲音。
鐵木蘭雙眼一亮,呼都急促了起來,俏臉上也綻放出甜的笑意——不知為什麼,她對任東傑有種強烈的依賴和信心,堅信他一定有辦法救自己。
妙音看在眼裏,嫉妒的神一閃而逝,忽然恨恨道:“你不用指望那子了,他雖然有些鬼聰明,但畢竟不是神仙。我這就讓你親眼看看,他是怎麼樣上當受騙!”她抱起鐵木蘭的嬌軀,悄無聲息的飄到相隔的門邊,從縫隙裏看了出去。
只見任東傑和謝宗廷正對坐桌邊,桌上擺着酒壺和一小碟花生米。兩人有説有笑的談的正熱鬧。
鐵木蘭的心臟不狂跳了起來,眼睜睜的看着謝宗廷斟了一杯酒,滿面笑容的放到了任東傑面前,展顏道:“任公子説已經猜到了兇手是誰,老夫理當敬你一杯!”任東傑接過杯子,微笑道:“不敢。可惜在下至今還沒有找到直接證據,不然此刻就可以將她捉拿了。”謝宗廷不動聲的道:“那麼,兇手究竟是誰呢?”任東傑想也不想就道:“是妙音!”謝宗廷似乎吃了一驚,失聲道:“你怎麼知道?”任東傑不慌不忙,侃侃而談説了起來。他説的越多,內外的三個人就聽的越是驚異。因為他所説的疑點,破綻和推論竟和鐵木蘭如出一轍,簡直就像是聽過後再複述一遍似的。
謝宗廷伸掌在桌上一拍,擊節叫好道:“任公子,佩服佩服。你簡直就跟未卜先知一樣,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請乾了這杯酒,算是老夫的一點敬意!”任東傑凝視着杯裏微微盪漾的美酒,忽然笑了笑道:“也許我的確能未卜先知。比如説現在,我就知道若是我將這杯酒喝下去,後果就將會多麼的不妙。”謝宗廷臉上微微變,若無其事的道:“任公子説笑了。”
“不,我沒有説笑。”任東傑的表情驀地變的很嚴肅,淡淡道“只是快意堂主居然也會用卑鄙手段來暗算人,這才真的令我意外。”
“叮”的一聲,謝宗廷手裏拎着的酒壺突然碎了,粉碎!
良久,他才點了點頭,緩緩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任東傑平靜的道:“很早以前我就懷疑了,楊崎為何能混上這條航船?若無人作內應,這實在很難令人相信。”謝宗廷揚眉道:“就因為船是老夫僱下的,所以嫌疑就最大嗎?”任東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奇怪,從種種跡象來看,船上的血案都是楊崎一個人做下的,為什麼那內應幫他混進了航船,卻沒有幫他去殺人呢?”他頓了頓,雙眼盯着對方道:“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就是那內應本沒有辦法幫手——因為他是和別人同艙的!也就是你,謝大將軍!”謝宗廷冷冷道:“説下去。”任東傑道:“那我從頭説起吧。你夢寐以求着想要得到修羅神功,半個多月前就開始指揮快意堂在城裏大肆殺人,害死了許許多多的武林人物。
“你兒子謝堅的中毒,其實是你自己搞的鬼。這一方面是為你出海尋找藉口,另一方面是因為你不想他冒這個險。
“本來你的目的,是和楊崎一起將出海的人物大半除掉,這樣可以減少爭奪修羅神功的對手。但臨行前江松林突然要求加入,這打亂了你的計劃,但卻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你無可奈何,只好讓楊崎自己一個人動手。因為江松林就睡在你房裏,對這位名震天下的神捕,你始終心存忌憚,生怕自己出馬腳被他識破。因此船上發生的血案,的確從頭到尾都是楊崎一個人乾的。
“到了島上之後,你設計控制住了趙黑虎,令他為你賣命。可惜這人是個貪生怕死之徒,我起了疑心之後只稍微問一下,他就把你的底細全部告訴我了。”謝宗廷緊握雙拳道:“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本該早些殺了他滅口的。”任東傑淡淡道:“現在呢?大人是否也想殺了我滅口?”謝宗廷沒有否認,眼中陡然出刀鋒般的光芒,沉聲道:“任東傑,你既然知道了老夫的底細,就不應該來的。”任東傑嘆了口氣,道:“這麼説,我已經是死定了?”謝宗廷道:“我知道你有一雙很了不起的手,可是你跟老夫手卻必敗無疑。一百招之內,老夫一定能取你項上人頭!”他推開桌子,大步走到廳堂正中,板的筆直,略帶斑白的頭髮豎起,渾身都充滿了氣凝山嶽的雄渾氣勢。
任東傑也站起身,慢慢的走了過去,到相距一丈處停了下來。他的嘴角雖然還掛着滿不在乎的笑容,可是眼睛裏卻沒有絲毫笑意。
屋裏忽然變的非常安靜,靜的可怕。
鐵木蘭緊張的透不過氣來,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腔。忽然有隻纖纖玉手從後面伸來,按在了她秀的脯上。
“你的心跳得好快。”妙音附在她耳邊,用細如蚊蠅的聲音道“可是在替他害怕嗎?”鐵木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目中如要噴出火來。
妙音卻笑了,柔聲道:“你這副兇巴巴的樣子其實很人的,連我這個出家的女人看了都有些心動。”她的纖掌突然滑進了鐵木蘭的肚兜裏,直接摸到了少女拔的雙峯。
鐵木蘭的俏臉刷的變紅了,只到那隻手輕輕的撫着自己的椒,逐漸探向那最的尖端…
貼體的肚兜被緩緩拉下一截,出半邊雪白的脯,在昏暗的燭火中看來,更是顯得白的耀眼,綺麗動人。
“喔喔!”冰冷的指尖一接觸,嬌的蓓蕾就條件反般硬了起來,鐵木蘭不靈靈的打了個寒噤,腹間卻像是泛起了一股熱。
就在這同一時刻,任東傑突然間就像離弦之箭般標了出去,左拳右掌同時出擊,一連向對手攻出了八招!
這八招都像狂風暴雨般迅捷,而且分別屬於八種不同的拳招掌法,除了他之外,這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人的手上功夫能快成這樣。
可是他攻到近前,謝宗廷卻只是揮袖一拂!
“呼”的一響,任東傑只覺得一股雄渾之極的力道襲來,整個人都被震得飛了出去。
他順勢斜飛,足尖在對面牆上一點,如彈簧般反了回來,勢道反而比剛才更快更急!但這一波攻勢仍然被對方輕鬆擊退!